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八章 南皇傾訴

第六十八章 南皇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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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南皇傾訴

“碧兒,你在做什麼?”白連純看了眼桌上放著的繡籃。

碧桐拿起放在繡籃裡的半成品,“這是布老虎玩偶啊!以往年前小姐都會做一隻精緻的布老虎玩偶給少爺。現在我們離開了故鄉,恐怕少爺再也收不到布老虎玩偶了。”

布老虎玩偶,那應該是皇后以前給軒轅翎做的新年禮物吧?想想也是,他們離開了琉毓國,把新年禮物做好了也未必能送達軒轅翎手中。

在現代時,白連純倒也喜歡十字繡之類的東西,打發無聊的閒暇時光。

“那你給我絞線,我想給他做一個,到時候快馬加鞭叫大哥送去好了。”她看了一眼繡籃上放著五顏六色的繡線,想給軒轅翎做一隻布老虎玩偶。

要是他收到了一定會很開心的,一解思念之情。

想著白連純下了軟榻,走到了大圓桌邊。“碧兒,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這裡了。在南郡國我們就有自己的安身之所了,你見不到絕殺也沒有關係嗎?”

碧桐走到白連純身邊坐下,“他的事和我不重要,奴婢現在只想好好伺候著小姐。小姐,剛才你到底做了什麼夢,為什麼醒來後整個人驚慌失措的。”

白連純想到那個可怕的夢,半晌沒有出聲,她不敢告訴碧桐自己夢見的場景。死亡這種事,在有生之年她都不想再面對。不論是誰,她都不想再面對。軒轅烈的事,已經夠她傷心了,若是軒轅翎真的如那個所做的夢一樣,下場也是死,她真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要拿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

“我沒事,碧兒你去把哥哥們請來,我有些事想同他們商量。”白連純放下手中的繡線,要碧桐去請白連修他們過來。

基於做的那個夢,她應該為以後做一些準備,免得到時候真的會如夢中那般無助。在沒找到軒轅烈之前她都要靠自己活下去,琉毓國的事她需要時刻打聽著。

碧桐看了一臉嚴肅的白連純,不敢怠慢。馬上起身,“好,奴婢馬上就去請少爺們過來。”

等碧桐離開後,白連純起身走到了小軒窗前,她吹著冷風,頭腦頓時清醒。這一路來喬裝打扮,連真實容貌都隱藏了。會是誰派出的殺手呢?招招狠毒,似乎想要置她於死地。

她想得有些入神,壓根沒注意到此時房中已經有人走了進來。

“你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憔悴,看來絕殺沒有好好照顧你。”出現在白連純身後的端木顥然一臉凝重的說著。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白連純迅速轉身。見到端木顥然一身火紅衣袍就站在她的身後,那銀髮梳理的一絲不苟,湛藍色的眼眸此時正專注的凝望著自己。

她一貫的沉默著,想不透端木顥然前來絕殺的府邸找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

端木顥然見她一臉病態,不悅的皺起眉頭。“你都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嗎?這麼冷的天還站在窗前吹冷風,把自己照顧成這樣,你那些哥哥們一點都不知道?”

他說著,走上前雙手用力一拉,關上了把扇被白連純開啟的小軒窗。

這人真夠自以為是的,他憑什麼來教訓自己,白連純對端木顥然有些反感,覺得他管得太多。

端木顥然也發覺到了白連純對他的敵意,他不以為然的坐在了一旁空著的椅子上。

“你今天似乎沒有興趣說話,是不歡迎本皇,還是對本皇很反感?”他頗有自知之明的問著白連純,她卻輕聲一笑。

他真是太有趣了,居然問這種問題。

白連純依舊站在原地,“你來這裡就是想對我說這些嗎?我想,你根本不用問我如此愚蠢的問題。”

端木顥然並未動怒,興許白連純說的對。

“那好,那本皇和你說件正事。”端木顥然翹起了二郎腿,樣子看上去隨意中帶著幾分慵懶。

白連純想不透他和自己能有什麼好說的,特別是當她知道眼前人是南郡國的南皇后,更不覺得他們之間會有什麼交集。

“我想,該說的南皇都說完了。如果與要是無關的話,我白連純不想聽。”白連純撇清端木顥然的糾纏,不想同他有什麼干係。

他有些困頓,白連純似乎很倔強,畢竟知曉他的身份後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態度。想他堂堂南皇,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呢?唯獨眼前的小女人油鹽不進,什麼都不吃。

端木顥然從身上掏出了那枚同白連純身上所佩戴的玉佩,白連純瞧見端木顥然擺放在大圓桌上的玉佩,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塊玉佩上。

還真別說,兩塊玉佩難分真假。當然,她手中的那塊也不是贗品。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塊如此相似的玉佩。細細端詳,端木顥然這塊玉和她身上所佩戴的又有些不同之處。不同在於花紋,她的玉刻有太陽和月亮的紋路,然端木顥然的則有九天飛龍,後面才是太陽。如此看來,太陽是象徵男子,月亮就象徵女子。那麼,太陽和月亮象徵什麼呢?

白連純百思不得其解,末了把端木顥然的玉佩擱在了桌面上。

“你想和我說這塊玉佩同我的玉佩很相似,所以極有可能是你們皇室之物?”白連純輕呼一聲,道出了心底的感想。

端木顥然讚賞的對她投去一個眼神,不愧是慧黠如他。這點小小的心思也隱瞞不了她,事實上這就是端木顥然對她的玉佩的好奇之心,並無他意。

她想到得到這塊玉佩時是在冷宮發現的,而那副神祕骸骨根本無從查詢究竟擁有者的身份是屬於誰的。有可能是軒轅烈其中一名嬪妃,也有可能是當時的衛帝。

這件事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告知給端木顥然知,她有她的堅持和必須守護到底的祕密。

“我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人有相似,更何況是物件。再說了,這塊玉佩沒有刻著鳳凰的紋路,不過是太陽和月亮罷了。你難道不知其中之意。你若是知曉就應該明白這塊玉根本與你現在所佩戴的那一塊無關緊要,若連你都不懂,那就更不應該對它念念不忘。”白連純斜睨著一臉沉重的端木顥然,希望他能打消奪取她身上擁有的玉佩心思。

端木顥然不為所動,拿起那塊玉佩放在眼底下細細欣賞著。眸中流露出幾許沉痛的眼神,那湛藍的眸光慢慢收斂。

“不瞞你說,本皇有一件心事未了。當年上一代的事本皇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此事與一個女子有極大的關聯。可又無從查到那名女子究竟姓誰名啥,當年南郡國和琉毓國發生了一場戰亂。在戰亂之中,本皇喪失了唯一僅有的至親。那便是我母后當時剛分娩下來的皇弟,我連他一臉都未曾有過。這二十年來,本皇每晚難以入眠。皇弟痛苦的哀嚎聲,祈求要本皇把他帶回南郡國的期盼的眼神。每每想到這些,本皇便無心朝政。”他強制隱忍著內心的悲痛,喪失親人的那種無奈令白連純都不禁動容。

她又何嘗不是呢?失去軒轅烈,同年幼的小兒分離兩地。甚至連年邁的老父都見不上一面,要偽裝自己的身份,要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這種痛苦,她身同感受。

那塊玉佩是她擁有的之物,是不會隨便輕易地交給誰。

“南皇的心情我能明白,喪失至親愛人是難以承受的苦事,我也失去了我的摯愛。然,我們始終難逃上天的捉弄。您可有曾設想過,假若您的皇弟還在世,他未必想見到南皇這二十幾年來因他而活在痛苦之中。該相遇的人始終會相遇,不過是遲早的。南皇是聰明人,相信不需要白連純說太多,也能明白其中之意。”白連純不懂如何安慰眼前受傷的男子,她不過是把自己的感想告訴他而已。

端木顥然收起玉佩,對眼前的白連純又有一番認知。

她看似普通,但一言一行中透露出來的種種言行舉止,並不像是個普通人。端木顥然對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那種感覺無關男女之愛,更談不上傾慕,那會是什麼呢?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白小姐這番話本皇收下了,既然白小姐想在南郡國紮根,那麼本皇想對白小姐說一句。南郡國從今往後便是你的家,便是你的歸屬。上次絕殺有交給你大哥一塊通牒,若你遇到麻煩,或者是與性命攸關之事,拿著它進宮來找本皇。”端木顥然笑著起身,那釋懷的神情看上去比剛才進來時一臉凝重的樣子要來的順眼多了。

白連純對他的說有著隱隱說不出來的溫暖,他的話恰到好處,不輕浮又不自狂。

她朝著端木顥然盈盈一拜,“那麼白連純就此謝過南皇的厚愛,他日若是白連純真的遇上了棘手之事,定會找南皇相助。大恩大德,白連純沒齒難忘。”

多一個朋友多一份力量。她深深有了體會,在家靠父母,出門在外靠的是朋友。

想來,端木顥然是個懂禮之人,不會胡來才是。

兩個人客套一番後,竟有了一種惺惺相惜,互相相視一笑。端木顥然驚覺到,在她面前自己總能坦然處置,願意將所有心思向她傾吐。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舒服。

皇弟,你放心皇兄會找到你的下落。若非皇兄在有生之年辦不到的話,也會令我的後裔繼續找尋你的下落,便是是骸骨,本皇也要把你接回家,帶回故土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