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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沐可的[網王反穿越]莫言紀事3
">用一起去嗎?”
“……”跡部微微沉默,隨後用慵懶的聲線說:“那種事情,會有人幫本大爺做。”
哇哇哇……久違的華麗聲線,久違的華麗氣勢,阿土伯桑,剛才無比挫人的表現,我差點以為你是某個頂著“跡部景吾”的名字穿過來的冒牌貨呢。
“可是……”她又頓了頓,疑惑地說道:“我好像沒看到樺地啊……”
“……”在場的人皆是沉默,跡部極其古怪地看她一眼,印象中並沒有跟她說過樺地這個人。
“許小姐怎麼會認識樺地?”
“哈?”糟糕,好像是沒人先跟她說樺地這個人……
“那個……你沒說過嗎?”她傻呵呵地笑,企圖矇混過關。
“是我跟許說的……”不二週助笑眯眯地介面,隨後轉頭看向一臉驚訝的許莫言,臉上笑意越來越深,簡直是面若桃花般燦爛:“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記得!”許莫言傻了一下,隨後趕忙點頭,雖然不太瞭解不二週助的意思,但好歹找個臺階讓她下下。
“噯?”幸村有些不解地看向許莫言,又看了看不二週助,隨後脣上漾起了一抹“銷?魂?蝕?骨”的微笑,問道:“不二君怎麼會突然向許介紹樺地呢?”
“哦,這個啊……”不二的語調柔柔的,軟軟的,如沐春風,回以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隨後眼神飄向使勁眨眼似乎是被眼前美色給閃瞎了眼睛的許莫言,輕啟朱脣,說道:
“昨晚,在你們先回去之後,許拉著我的衣袖問我,那個長得一臉囂張模樣,看得很不順眼,同時還非常妖孽的傢伙看上去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就問我他是誰。許似乎對‘那個妖孽的傢伙’非常好奇,經不住她的纏問,我就把一些我知道的‘那傢伙’的事情告訴了她吶。”
“……”
一室寂靜……許莫言全身石化,淺川真一和幸村大美人的表情皆是微微僵硬。
跡部嘴角抽搐,抽搐,再抽搐,後腦勺無數根黑線掛著,前額上爆出了一個,兩個,三個“井”字形的青筋,修長的手指骨關節作響。
妖孽就算了,還“一臉囂張”,還“看得很不順眼”,這都他孃的什麼形容詞!
不二笑得很開心,幸村和淺川皆是忍笑忍得很痛苦,而華麗的阿土伯桑……估計已經內傷了。
許莫言已經石化到面無表情,只能用口型對著笑得一臉如沐春風的不二表弟說道:‘你?會?遭?到?報?應?的!’
“呵呵……”還是幸村最先打破僵局,他手握了握許莫言已經僵硬了的手背,示意她回神,隨後笑著說道:
“不二君,你……似乎對昨晚許說的話記得很清楚啊……”連形容詞都記得那麼清楚還故意說出來,這麼明顯的惡趣味陷害他是看得很清楚,不過對於阿土伯桑來說,就有點……
“真是抱歉……”跡部忍住了嘴角抽搐,微閉上眼睛,努力忍住怒意,還是很有氣度地說:“給你留下了這麼不好的印象。”
畢竟是自己從浴室裡壓倒了她,雖然沒做什麼但對方好歹還是一個女孩,給別人留下這種印象正常,很正常……
可是為神馬他今天居然還特地跑過來給這位小姑娘(不對應該是大姐姐)道歉?
“跡部君請不要誤會!”我擦!又不能當場揭穿不二週助的陰謀,這小子陰森森的笑容明晃晃地說著“我在給你解圍你還不應該謝謝我”,解圍你個p啊!分明就是來禍害我!
“其實昨天只是腦子有點燒糊塗了,我說什麼了自己都記不清了哈哈……“她冷汗直出,感覺到不二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她能想象出此刻這位少年的笑容有多深刻。
“請相信我,阿土伯桑!”她一臉誠懇地說道:“雖然昨天的事情讓我對你有些誤解,但您今天能來我家並且還為我道歉,我對您的誤解已經完全消除了,畢竟你也不是故意的。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大大的好人!
“……”小姐,請問你是在給本大爺發好人卡嗎?
跡部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額頭,似是在按壓住額頭青筋的爆出,他慵懶的語調顯得無比魅惑,但還是隱約可以聽出這聲音有些咬牙的意味:
“許小姐,本大……我明白。”
你真的明白嗎?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是個“極其囂張看不順眼順帶還很妖孽的華麗大爺”?論囂張那是越前小正太的專利,論妖孽大爺你的確挺妖孽的,但是人幸村在這裡我不好意思表示出來啊!至於看不順眼……倒是……以前看漫畫的時候……有那麼……點?
哦不!許斐剛已經去畫網球公主了所以您已經和漫畫無關了,要說我看不順眼的大概也是人網球公主漫畫裡的女版跡部吧……
許莫言有些怯怯的眼神看著在努力保持自己修養的跡部,幸村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抬頭,對上了幸村恬靜的笑容,他用口型說:‘不要擔心’。
口胡!還是美人比較善解人意一點……
“跡部君,許只是比較愛開玩笑而已。”幸村微微地一笑,衝著黑了臉的跡部解釋道:“中國人都是比較喜歡和人打鬧成一片,國情和日本有些不同,希望你能理解這種文化差異。”
“都說了本大爺明白。”跡部哼了句,氣色緩和了下來。
許莫言有些如釋重負地一嘆了口氣,看著幸村恬靜的笑容自己也跟著放下心來,她點了點頭,對幸村笑了笑。
而這種可以歸類為“親
18、十八:三人組神馬的
密無間深情對視”的舉動恰好落在了三個人的眼中。
跡部君用手指指腹微蹭了蹭下巴,極具風情的眼眸微轉,饒有趣味地看著前方的倆人,似笑非笑,像是看出了點什麼貓膩。
不二週助就坐在許莫言的旁邊,他藍眸微微顯露,嘴角彎起,微抿,眼神從許莫言身上轉移開來,似是一笑,又沒有笑。
而淺川真一英俊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從頭到尾似乎都沒他什麼事情,只是前方的兩人實在是有些……過於親密,眼神旁落,他似乎一愣,被一道若隱若現的紫色反光吸引,眉頭微蹙,他像是發現了什麼。
“抱歉。”他站了起來,對許莫言微笑道:“打擾了,許沒有事情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餐廳的事情我已經吩咐下去,他們隨時可以來開工。”
“噯,嗯。”許莫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衝他一笑,感覺身為主人沒能好好招待他。
“對了。”淺川真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繼續微笑說道:“似乎萊子關於經濟概論的書還在許這裡,她拜託我來拿,許,你還要看嗎?”
“呃,嗯,不用了,就在我臥室的桌上,我拿給你。”她急忙站起來。而後立刻被淺川真一的兩隻大手給按了下去。
淺川真一英俊帥氣的臉離她有些近,他輕輕一笑,輕聲道:“你生病,需要靜養,不介意我自己去拿嗎?”
“呃,好。”她點點頭,臉上又有點燒,……她是不是隻要看到是個男的長得帥點就會有反應?
淺川真一禮貌地衝著三位還坐著的人微微鞠躬,無論是氣質和禮儀都跟個富家公子該有的一模一樣,他的眼光多停留在了幸村的臉上一會,隨後微笑,便朝著許莫言的臥室走去,約半分鐘後,便拿著一本書走了出來。
他看著坐著稍微有些不自在的許莫言,輕輕叮囑道:“不要穿太少的衣服,不要熬夜趕論文,不要做太多家務,也不要為多餘的事情煩心。許,你身體一直都不怎麼好,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看著許莫言傻呵呵地點頭表示接受,他又是衝著客廳裡的人微笑:“那麼,我就先告辭了,打擾各位了。”
問:話說……許同學,你不覺得他……很像你的什麼嗎?
答:什麼?
問:就是那個……感覺像是你很親密的那啥……你懂的……
答:哦!瞧這語氣,像我爸!
問:……
作者有話要說:口胡!不準說淺川炮灰!不準說他打醬油!他可是做了本文裡引起重大轉折的關鍵性事情!毛錯……那紫色光線就是關鍵啊口胡!
於是這原本應該是漫畫少年三人組對英俊瀟灑淺川兄的一章jq滿滿的章節被我寫成了神馬玩意!(摔
另外吾皮埃斯一句,這期榜單吾家小受編編的要求是一週更1w字,看了眼我這章的字數和上一章的字數(掩面)已經到了我可不可以要求不日更了(滾!
另外中午睡覺前又發現一個長評啦!撒花!甚愛之,親吻左耳君和搖曳君(捂臉)表示此章是存稿箱發稿,俺晚上再一一回復,吾現在已經感動得涕淚橫飛了,誰的衣服借我擦擦鼻涕?
最後,留言就是動力!沒有留言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就沒有更文!沒有更文此文就會成坑!哼哼~邪魅一笑……你們懂的……
話說今天晚上卡文卡到想死,突然想起了n久以前在jj的一篇處女文,其實名字啥的早忘記了但是好死不死我還記得當時的筆名,於是……搜尋之……於是,你們猜我發現了啥?看這裡→點進去看有驚喜喲~沒有想到死蠢作者也有過這麼青蔥的寫文時代吧啊哈~表示對於一年前的文筆和現在的文筆之差距感到喜感……
噯,誰沒年輕過……遠目
19、十九:阿土伯桑
在這樣一個明媚而憂傷的十月,天氣一如既往地死氣沉沉,冷冽逼人。少女坐在少年們打工的咖啡廳裡,45°角抬頭望天,迷茫又悲傷。她只覺得自己似乎是從沒有過的傷痛和抑鬱在開始發酵,痛得一陣一陣地抽搐,有些事情,還未開始,便已結束,還未結束,卻已知道結果,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啊!看著咖啡廳老闆娘那矮小的身子板,她感到一陣心酸與疼痛,當看到老闆娘的視線痴情而深刻地印在了幾位少年的身上,她……痛得更厲害了……
“許,你怎麼了?”溫柔的笑意在一位美麗的少年的臉上盪漾開來,他的笑容帶著一絲探詢,一絲擔憂。
“我沒事。”許莫言哀傷地看了一眼笑得如斯美好的少年,繼續抬頭四十五度角,表示和十月的天氣一樣,明媚憂傷著。
“我只是看著一個人的身影,想起了我們國家一位作家寫的書。”
“誰的身影?”少年為她送來一杯咖啡,淡淡的氣息環繞在憂傷的空氣中。你可曾知道,憂傷的氣氛也會傳染?
“就是……那個你今天上午,還在說著的……”她表示繼續明媚憂傷地抬頭後低下,看向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那個身影的少年圍著粉紅色的圍裙,逆光之下,看不出他何等的表情。
“極其囂張,看不順眼,非常妖孽的……阿土伯桑……”說完,她心中像是被利爪狠抓過一般,似乎要把心給糾結了出來。
“哦……”微笑的少年點頭應道,隨後看著如此悲傷的少女,又問:“那你說的書,又是什麼?”
“這個啊……”少女滿是憂鬱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光彩,滿是陰霾。她轉頭,看向前方的虛無,嘆了口氣,語氣飄渺地說道:
“他的書名,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般,蛋疼不已……”
“嗯?”少年探詢,看著哀傷的少女問道:“什麼書名?”
少女的心再一次被糾結了起來,她幽幽地喘了口氣,看著前方圍著粉色圍裙看不出表情的高大少年,一字一句地嘆道:
“我的悲傷……逆流成河。”
“……”
(許莫言掀桌怒吼:死蠢作者你他孃的寫的神馬東西!!你才明媚憂傷呢你他孃的全家都明媚憂傷!!你才悲傷逆流成河呢你全家悲傷都逆流成河小心gjm的粉絲用口水淹死你!)
…………
…………
“為什麼會是跡部景吾先生來阿美的咖啡廳裡打工……”許莫言嘴角抽搐著看著前方的阿土伯桑,問。
“嗯……”不二週助笑了笑,很困擾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呢,具體的你要問幸村君。”
許莫言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我以為他會安排真田君,仁王君或者柳君來阿美的咖啡廳裡打工……為什麼會是阿土伯桑和芥川慈郎?”
“這個,要問幸村君吧?”不二微笑,而後俯□子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問道:“為什麼你對於跡部君來這裡打工感到不可思議呢?”
“……”許莫言嘴角咧開,不知是哭是笑,她也小小聲地回問:“他不是說自己有能力不用打工掙錢嗎?”
“嗯……這個不太知道呢。”不二微笑,說道:“不過,許你的表情,似乎是很為跡部君在這裡感到擔憂?”
“你想知道原因?”
“嗯。”不二笑得開心,點了點頭。
許莫言扶額,隨後用眼神示意了前方,嘴脣努了努,道:“你看老闆娘……”
不二週助順著方向看去,隨後笑容有些僵硬。
只見身材嬌小的偽蘿莉老闆娘的背後彷彿是有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盛開,全身上下耀眼到連聖母瑪利亞都覺得有些刺眼,她的雙眼閃閃發亮猶如高壓燈泡,視線一直盯著穿著粉色圍裙的跡部景吾君,嘴角疑似有涎液滑下。
“你明白了吧……”許莫言嘴角暗抽,默默為偽蘿莉老闆娘丟臉了一把。
“似乎……”不二微微歪頭,看著老闆娘那副模樣,小聲微笑道:“似乎老闆娘她……喜歡跡部君這一型別的?”
“何止是喜歡……”她真擔心有一天阿土伯桑貞操會不保……
“氣質優雅高貴,態度不可一世,長相妖孽無比,再加上他那奪魂的鳳眼……”許莫言哀嘆了句:“完全就是現在日本最流行的貴公子模式嘛……迷倒一群群蘿莉與少女不說,連上了年紀的歐巴桑都會感興趣……”
“你說……”她賊兮兮地偷偷靠近不二週助的耳朵。
“嗯?”不二微笑,迴應:“想問什麼?”
“你說……跡部君還是不是處男?”
不二:“……”
不二笑容凝固,他臉上難得地出現了微微抽搐的表情,但還是很有耐心地問道:“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個?”
“我怕如果跡部君還是處男的話……”她很認真很嚴肅地說道:“在我們這個世界裡,那就很有可能會貞操不保……”
“……”
“咳呵呵……”不二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應該不會吧?”
“不不,你完全不瞭解這個社會。”許莫言繼續很嚴肅很認真說道:“據調查,在日本,初中就已經有性體驗的不在少數,高中生還是處子的可以歸類為珍稀動物,大學還沒經驗的……那就是侏羅紀公元裡的恐龍了……”
不二笑容越來越僵硬,他半弓著的身體已經忘記恢復身形,就那樣聽著許莫言嚴肅地說話。
“像跡部君這樣帥氣多金而且成績還好到爆的學生來說,尤其是已經上了高中馬上就要進入大學的年齡階段來說……他……應該已經不是處了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二忽然感覺有些頭痛,身體僵硬不已。這種問題,問他做什麼?如果要問,問當事人不是更好?不對,怎麼可以問當事人……重點是,她一個女生,居然在跟他這樣一個男生談論另外一個男生是不是處的問題……許莫言小姐……你是不是太……
“那個……”不二打斷她,咳嗽了幾聲後說道:“這種問題,不是你該擔心的吧?”
“可我怕他會在這裡遭受不測……”她嘟囔道:“你沒看到老闆娘的氣場嗎……”
“就算是擔心……”不二摸了摸鼻子,繼續柔柔地說道:“如果跡部君願意,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吧……”
那要是阿土伯桑不願意於是被強x了呢?
“不要說那個了。”不二同學決定轉移話題,把咖啡推到她面前,說道:“你身體還沒好,天涼了,把咖啡喝了就回家吧。”
“噯……”她眨眨眼睛,端起咖啡喝了口,說道:“我等幸村一起回家。”嗯,還有越前小正太。
“嗯?”不二挑眉,看了眼還呆在換衣間裡沒有出來的幸村:“你等他一起回家?”
“嗯。”她又喝了口咖啡:“他好像已經進去換衣服了吧,現在也快到下班時間了。”
“你來這裡是特地等他回家的嗎?”
“嗯……一半是一半不是。”她摸了摸鼻子,說道:“本來來這裡就是因為在家裡太悶了,現在幸村也正好要回去,反正都住在一個房子裡,等等他一起回家也沒什麼。”
“我覺得……”不二笑得如沐春風,把正在往許莫言嘴裡送的咖啡杯截住,拿了過來:“你和幸村相處得……很好?沒有記錯的話,幾天前你們還很生疏吧?”
“咳咳……”許莫言搶回咖啡杯未果,只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道:“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從生疏到熟悉那是很正常的嘛……”
“哦……”一個“哦”字尾音百轉千回,他微笑道:“原來如此……”
汗,不二同學,不要露出那種微笑,很陰險的感覺……
許莫言全身不自覺顫抖了一下,隨後站了起來,覺得還是跟他保持一定距離得好:“那什麼……我去看看跡部君,你也快下班了,早點回去哈……”
說完,便一溜煙似地逃開了不二週助。只留下不二週助同學,那愈來愈燦爛的笑容以及……身後大片大片仙人掌花盛開的背景。
“噯……跡部君……你在啊。”她小跑到圍著粉紅圍裙的阿土伯面前,討好地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來這裡打工了?”
“……”本大爺在這裡看你坐了很久了,現在才跑過來像是剛剛看到我一樣,許小姐你的眼力是不是太不華麗了點?
“嗯……”她繼續討好地笑,看看還有什麼話題能跟阿土伯聊聊的:“跡部君你今天的打扮很……潮流啊……”
“潮流?”跡部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許莫言,說道:“許小姐指的是這不華麗的粉色圍裙還是什麼?”
狂汗,看樣子他還在對不二週助說的那些話在意,跡部君你不要這麼在意行不行……
“我指的是跡部君你穿什麼衣服都很潮流呵呵……”她繼續笑,隨後覺得自己還不如回去接受不二同學那莫名的氣壓……
“是呀……”一直呈現出粉紅狀態的老闆娘終於開口,她冒著星星眼看著阿土伯說道:“小景無論是穿什麼衣服都能彰顯出你無語倫比的氣質ne~”
小,小景?許莫言和跡部景吾同時都惡寒了一陣,手臂上雞皮疙瘩開始跳起了舞。
“阿美同志……”她使勁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說道:“你什麼時候和跡部君這麼熟了?”還小景?
“ne~~~身為我的員工,當然是自來熟啦,你說是不是,小景ne~”
“……”跡部同學選擇沉默。
許莫言嘴角咧開,忍住抽搐,看了一眼沉默的跡部同學,有種“看著喜羊羊屁顛屁顛跑去找灰太狼”的洗具感。
“跡部君……”許莫言同情地拍了拍跡部的肩膀,嗯,有些高……“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擇這裡打工,但是……既然選擇了,那就……好好地幹下去吧……”
跡部妖冶的眼眸看向許莫言,嘴脣微勾,慵懶的語調響起,他說:
“本大爺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過許小姐……”他脣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微微俯下頭,看著矮他半截的許莫言,用極其魅惑的聲音說道:
“本大爺選這裡的原因,你似乎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
“如何,是不是覺得很感動?”
“……”她嘴角微微抽搐:“你有什麼陰謀?”
“嘖,那種不華麗的東西不適合本大爺。”他不屑地一哼。
那總不可能是因為在她洗澡全身赤果果的時候壓過她所以想著對她負責吧?阿土伯桑,你怎麼可能做出少女漫畫裡那些暴發戶貴公子做的事情來?
嗯,不是這種情況的話,難道是說不爽自己一個堂堂貴公子被一個長相普通氣質一般的平凡老百姓給看扁了於是跑到了這種小咖啡廳來奮發圖強證明自己不是個混世的富二代?嗯……按照日本偶像勵志劇的習慣來看,這倒有些可能……可是華麗的跡部君你確定你是這種偶像劇之下的大眾貴公子?
“那什麼理由適合華麗的跡部桑?”她默默看著他,不是他腦子有毛病就是他在醞釀什麼陰謀來報復她,再不然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總之,讓她把阿土伯桑這個從熱血漫畫裡走出來的少年和少女漫畫裡的貴公子聯絡在一起,讓她以為牛郎團團長是因為對她一壓鍾情,那種可能性和鳳姐嫁給奧巴馬的可能性等同。
“ne~跡部你們在幹什麼?”還沒等跡部開口,一個被忽視已久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響起。
倆人同時回頭,只見一個捲髮少年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看著他們。
“……”三人同時沉默。
少年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部長,再看了看部長身邊臉色不太好的女孩,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衝著許莫言疑惑地說道:
“你是……被部長壓在浴室裡的女孩?”
“……”
芥川慈郎君,這種事情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四姑娘的粉絲不要pia飛我!(頂鍋蓋逃走)吾只是一時興起惡搞而已不要人参公雞口胡!(
表示對於本章第一段給嚇到的姑娘們,拍肩……看此文,你們要忍受死蠢作者的不定期抽風。
對於看了第一段還能接著往下去看的姑娘們,吾默默垂淚……愛死你們了!
然後就是請相信作者的rp,本文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走上玄幻的道路,神馬穿越大神啊,掌管時空鑰匙的人物啊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此文中,吾們都是正常人,正常人,阿門……神仙什麼的……就算了口胡!
皮埃斯:本來這章是打算明天發的,但是明天連續兩天俺要閉關所以估計無法更新於是今天先送上來。不在的兩天記得想俺喲~說不定俺會多碼字一些喲~表示留言如果可觀的話,吾想寫番外……話說姑娘們想要誰和誰什麼樣的番外?
最後繼續陰森森地哼哼一笑,要留言,你們懂的……吾閉關回來後看到留言餐具了的話,吾就會桑心地碼字不下去的……姑娘們的留言吾都有很認真看,只是時間有限俺很可能不一一回復,但是!要知道,作者是時刻關注著姑娘們的!所以……森森繼續笑……不留言……更文龜速神馬的……你們懂的
20、二十:清白喲清白
“被部長壓在浴室裡的女孩???”許莫言和跡部還沒石化,偽蘿莉老闆娘就先震驚地吼著重複了一遍。
“小許許!這是怎麼一回事?”偽蘿莉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許莫言身前,還非常努力地趁她沒回神之際使勁掰開她的衣服:
“有沒有留下犯罪證據?我看看我看看!”
“……”
喂喂,你想到哪裡去了?
許莫言黑線不已地看著前面一臉焦急的偽蘿莉,全身僵硬到連推開她的舉動都做不了。
而跡部景吾君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直到最後他的神情已經變成了吾國偉大的青天大老爺——包拯包黑炭是也!
什麼叫犯罪證據?本大爺真的要做還會留下那種不華麗的東西嗎?不對,本大爺要做那就不是犯罪證據,那是愛的痕跡,愛的痕跡!……口胡!搞錯了!重點是,本大爺會做那種不華麗的事情嗎!
“店長。”認為自己極其華麗的跡部君壓低聲音,背後猶如高壓漩渦般的氣流在蠢蠢欲動,他陰森森地開口道:
“你能跟本大爺說明一下,什麼是犯罪證據嗎?”
“太過分了!”偽蘿莉停止**許莫言的衣服,轉而憤憤不平一臉“自己的愛女被別人侮辱”的模樣,非常惡狠狠地盯向華麗的阿土伯桑。
阿土伯桑被突如其來的凌厲眼光一嚇,嘴角微僵。
“就算跡部君你再怎麼優秀也好,怎麼可以對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女孩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偽蘿莉非常嚴厲地斥責道。
神馬叫“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對這位許小姐做了什麼事情了?是【河蟹】了她再【河蟹】了她還是【河蟹河蟹】她了?
跡部臉上三條黑線滑下,嘴脣微動,似乎想極力忍住自己不華麗地破口的衝動,而許莫言則是後腦勺一大滴冷汗掛著,她趕忙抓住越來越激憤的蘿莉,說道:
“阿美你誤會了,不是那種事情。”
“什麼叫不是那種事情!”蘿莉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許莫言,嚴肅地問道:“我問你,他是不是在浴室裡壓了你?”
“那是因為他忽然從上面掉了下來喂……”
“你在浴室裡他幹嘛從浴室裡掉了下來?偷窺?”
“……”
跡部身後鮮豔的紅玫瑰花瓣背景逐漸被黑玫瑰所取代,他嘴角微微抽搐,努力保持著自己高貴的氣質。
“你當時在浴室裡幹什麼?”蘿莉又很有氣勢地問道。
“去浴室能幹什麼,當然是洗澡了……”
“很好,那你在浴室裡身上有裹得像個粽子嗎?”
“……”她沉默,嘴角抽搐。
“全【河蟹】裸?”
“……”跡部和許莫言嘴角抽搐地越來越厲害……
“神馬!居然真的是全【河蟹】裸!”蘿莉像是被開水燙到一樣慘叫:“小許許,你的清白何在,你的清白何在!你是塊豆腐嗎?現在是不是已經變成麻辣豆腐,沒有清白可言了?”
“……”請問這跟豆腐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一臉睡意的芥川慈郎被蘿莉老闆娘的慘叫聲徹底嚇醒,他怯怯地說道:“又不是隻有部長一個人看了許桑的**,我記得幸村和越前也……”
“你給我(本大爺)閉嘴!!!!!!!”許莫言和跡部景吾青筋暴露,對著芥川慈郎怒吼。
“神馬!!!!”蘿莉老闆娘一臉“女兒被人【河蟹】了而且還不止是被一個人【河蟹】了”的震驚表情。
“許——莫——言!!!!”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從一間咖啡廳傳來,直達外太空。
這個怒吼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許莫言和保持高貴氣質的阿土伯桑都被震在了原地,全身僵硬石化,而芥川慈郎早已經被震得再次昏睡(哈?)了過去,就連淡定的不二同學和手冢同學都有一剎那的呆滯。
“怎……麼了?”從更衣室裡走出來的幸村和越前小正太都微睜大眼睛,略微不解地看著全場僵硬石化的人們。
“許莫言!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蘿莉無視了身後的兩個人,滿是震怒地看著被嚇得已經沒有表情的許莫言,童稚的聲音裡滿是咬牙切齒的意味:
“np……你居然給老孃我玩np……”
np?什麼np!他孃的你才np呢!強烈要求打假!真正的np才不是這樣口胡!
許莫言和跡部景吾內心皆是一吼,怎奈氣場敵不過對方,依然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偽蘿莉痛心疾首地看著許莫言,再看了眼跡部景吾,嘆道:“我該怎麼跟你父母交代,你做出這種事情讓我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那就別交代了,又不是什麼好事,有神馬好交代的?
“那個,店長?”幸村略微不解地來到許莫言身旁,看著一臉悲憤欲絕的偽蘿莉,輕聲道:“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幸村……”偽蘿莉扶額,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想到,你和小正太居然是這種人。”
越前&幸村:“……”
xx,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噗!這種話好像狗血八點檔的偶像劇or苦情劇的專有臺詞。
許莫言僵硬的身體因為這一句話而鬆了下來,於是,她非常無腦地思想和動作一致,“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咖啡廳裡五位少年默默地看著她。偽蘿莉青筋暴起。
“許莫言!你這是什麼態度!做了這種事情還覺得很得意是不是?很驕傲是不是?”
“我沒有……”她委屈反駁道:“只是阿美你這句話……好像狗血八點檔劇場裡面被壞人矇蔽了雙眼的人說出來的話……”
“……”
“阿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打電話給我媽!”許莫言驚悚地看著一臉惱怒的蘿莉轉身去拿電話,立刻拽住阻止了她:“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難道你一定要我到醫院開一張【河蟹】證明給你看嗎?”
整個咖啡廳的人呆滯……跡部景吾額頭上爆出了無數青筋,看得出是在極力忍耐自己暴走。而越前小正太手裡拿著的咖啡杯差點沒掉地上去。
偽蘿莉一臉“你這傻蛋是誰我能當作不認識你嗎”的表情,翻白眼,扶額,額頭上同樣有青筋的痕跡。
“店長。”幸村按住了蘿莉的肩膀,隨後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極其溫柔的笑容:“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您不用太過擔心。”
“最多……”他恬靜地笑,看得一臉怒氣的蘿莉眼睛都有些直了。
“最多……如果莫言以後真的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他柔柔一笑,傾國傾城:“我和跡部負責,好不好?”
跡部:“……”喂喂幸村君你幹什麼代表本大爺說這麼不華麗的話?
這是許莫言第一次聽見幸村大美人叫她“莫言”而不是叫她“許”,她頓時就淚流滿面了……美人,我何德何能喲……←此傻蛋並未聽懂幸村大美人話中的“意外情況”是什麼。
“你們……這群年輕人……”蘿莉磨牙了良久,隨後只能幽幽地嘆口氣說道:“我是真的老了。”
廢話對於您這二十七歲的年紀來說雖然不老但也絕對不蘿莉。
“跡部君。”正當大家都長噓了口氣以為這件事告一段落之時,蘿莉突然陰森森地看向了阿土伯桑,那個眼神陰森地讓華麗高貴優雅如跡部的少爺都感到後背一陣寒意躥來。
“什麼事?”他嘴角微微抽搐,依然保持著良好的氣度。
“您不覺得您需要說點什麼嗎?”依然是那個陰森森的調調。
“……”跡部後腦勺很不華麗地掛上了一大滴的冷汗,他嘴脣微動,看了眼一臉挫敗表示“別看我我不知道”的許莫言,再看了一眼笑得雲淡風輕的幸村,最後又掃視了一遍整個咖啡廳……
良久之後,他嘴脣微微蠕動,像是做了一個本世紀最大的決定般,別過頭去,用很不華麗的聲線說道:
“如果許小姐有意外的話,本大爺……任憑處置。”
呵?哈?這傢伙居然上鉤了!居然真的上釣了!許莫言震驚無比地看著一臉無奈表現得很不華麗的阿土伯桑,再看看蘿莉眼裡那詭異的光芒,內心再次嘆息了一次……跡部君……但願你的悲傷,不會逆流成河……
還沒祈禱完,就見原本陰森無比的蘿莉綻開了笑顏,於是,在華麗的冰帝牛郎團團長跡部景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飛身一躍————立刻掛在了他的身上!
“這才是我聽話的小景ne~~~”掛著的蘿莉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無比滿足。
“……”
許莫言扭過臉去不忍看跡部君此刻的表情,想也知道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哈利路亞,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跡部君你就自求多福吧。她默哀一遍,隨後視線掃視過去,卻見一直處在漩渦中心外的不二週助露出了無比燦爛的微笑,彷彿奸計得逞。
“……”這個,那個……難道,跡部君,你惹到的是……不二週助?
作者有話要說:清白如豆腐,豆腐如清白,話說我喜歡吃麻辣豆腐……麻辣豆腐是清白的不?不是白色的哎嘿!
表示跡部君幸村君越前君,沒有清白的不是許同學,是你們(滄桑遠目……
寫此章時做好被毆準備,表示此章真正的主角是偽蘿莉喲偽蘿莉!
不準人参公雞!不準毆打作者!作者容易嘛……卡文卡成這樣還堅持更文tvt
話說有姑娘說俺文裡沒jq,口胡!明明就有!自己要善於思索善於尋找還找不到就跟作者說乃們想看神馬jq!乃們沒看死蠢作者為了寫jq腦細胞大量死亡麼(哭泣
繼續捂臉求留言,不要霸王,週五之前可能都不更了,嚶嚶嚶嚶嚶嚶數學你個小受!不把你弄死本攻就週五以前就不更文了!嚶嚶嚶嚶哭著跑走繼續和作業糾結……
21、二十一:聚餐神馬的真討厭
許莫言和同居的兩位少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她在咖啡廳裡精神高度緊張外加身體還處於感冒狀態中,一到客廳裡她便虛脫地倒在了榻榻米上,大喇喇的模樣毫不在意被幸村大美人和越前小正太看到,反正……同居這幾天,什麼形象都沒了。
“你很辛苦嗎?”幸村走上前來半跪下,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微微蹙眉道:“還是有點燒。”
“我沒事……”她吸吸鼻子阻止鼻涕往下掉,眯眼享受著美人的豆腐,幸村同學的手涼涼的,有很好的降溫作用:“我只是體質不太好,吃點藥睡一覺就行了。”
越前龍馬斜睨了一眼在客廳裡宛若平常情侶般的兩人,將書包大喇喇地就放在了地上,頗為不屑地說道:“晚飯吃什麼?”
“許想吃什麼?”幸村微笑著問道,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因為這間房子不是很大,所以廚房和客廳只是隔得不遠,能清晰聽到客廳里人說話的聲音。
“呼呼,隨便吧。”她繼續作挺屍狀,有一搭沒一搭地迴應:“什麼都可以。”言外之意為:只要是女神你做的,我什麼都吃喲。
“那……我煮點粥……”
“叮咚叮咚”,幸村還沒說話,門鈴就響了起來,許莫言繼續作挺屍狀,女神轉過身,微微蹙眉,這麼晚了還有人過來……會是誰呢?
越前翻了翻白眼,看著一臉要死不活的許莫言,站了起來,走去開門。
“嗨!小不點!”門一開啟,一個開朗的聲音就撞進了房間裡三人的耳朵內。
“菊丸學長?”越前驚訝。
“還有我,越前學弟。”
“不二學長?手冢學長?乾學長……立海大?冰帝?”越前越來越驚訝。
囧……
每說一個人的名字,屋內某個人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直到最後直接說出xx學院的名字,某個依然作挺屍狀的傢伙已經虛脫到嘴角抽搐無能。
這群……傢伙,怎麼……來了?
“打擾了,我們是過來送東西的。”這是……大石秀一郎聲優的聲音?
許莫言閉著眼睛,很想睜開來但感覺全身無力。於是眾網球少年們進屋子後看到客廳裡的就是這樣一個景象————一個女孩全身散架般大喇喇地躺在榻榻米上,眼睛閉著,氣若游絲,只是額頭上那三條黑線昭示著此刻女孩的心情,這種場景……怎麼有點像案發現場?
在場的少年們腳步一滯……
“ne~~許桑怎麼了喵?”菊丸睜大眼睛看著前方作死屍樣的許莫言。
“死了。”越前小正太輕哼一句,表示無限蔑視。
“啊呀呀……”忍足侑士微微一笑,停滯的腳步往前走,走到許莫言身邊,半跪下,說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就這樣躺在這裡不合適哦……”
這?麼?漂?亮??許莫言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努力回想起自己十九年來除了被人說說過“這丫頭,長得可真清秀!”以外,聽見說“這麼漂亮”還是第一次,莫非忍足同學你習慣性地對所有雌性生物都抱有憐憫愛惜的心情?
“越前學弟你都不會拿被子或外套給許桑披一下嗎?”同樣先反應過來的保姆同學大石秀一郎看見榻榻米上就有外套,非常細心地走過去給許莫言蓋上,一邊蓋還一邊碎碎念地說道:“許桑好像還生病了,生病了就更應該好好照顧,越前學弟你都已經是高一生了看見一個病人就這樣躺在榻榻米上都不會關心一下嗎?外套明明就在旁邊你伸手就能拿到怎麼不給許桑蓋著呢?要是躺在這裡著涼了病情就會進一步加重到時候許桑說不定還要去醫院啊……還有就是……”
以下省略三千字。
越前嘴角微微抽搐,閉嘴不語。幸村和若干少年表情各異,神情莫測。許莫言同學表示雖然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想不裝死都不行,但是對於大石秀一郎同學的碎碎念仍然招架不住……
這個世界,如果說有人能夠和許莫言磨磨唧唧的大媽性格相媲美甚至青出於藍的,非大石同學莫屬哇……
於是,她默默無語地睜開了眼睛,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大石同學……”
“我在,許桑。”大石同學非常認真地應道。
“謝謝你的心意。”所以你能不能稍微安靜一下?
“不用,許桑,你生病了就該好好休息。如果覺得不舒服就應該先躺到**去,在客廳裡睡覺很容易著涼,而且您身上還一點東西都沒有,這對於你身體的恢復是極其不利的。另外外套明明就在你旁邊你為什麼不伸手拿一下呢?要知道一時的懶惰是非常不可取的!……”
以下省略五千字。
好吧……許莫言內心垂淚,她就不該醒來的……
“ne~大石,你讓許桑好好休息一下行不行喵……”菊丸似乎是看出了許莫言的糾結,於是貓爪按到大石同學的肩膀上示意他消聲。
“沒事,你們來了,就不休息了。”許莫言朝菊丸投去感激一瞥,隨後撓了撓自己微微凌亂的長髮站了起來,雖然不是很舒服全身還很無力,但是被大石同學這麼一念道,她還真是精神有點好了……
“部長你在做什麼?”切原赤也的視線最先從她身上轉移過來,就發現廚房裡的幸村部長身上圍著一條藍色圍裙,手裡還握著一把青菜。
全部人的視線都轉到他身上,幸村淡淡一笑,於泰山壓頂也不動聲色的表情,柔柔地說道:“我在煮晚餐。”
“咦??”少年們發出一陣驚訝的感嘆詞。
“你們還沒吃晚餐嗎?”忍足侑士站了起來,看了眼還在打呵欠的許莫言,笑得有些漫不經心。
“剛好我們今天帶了很多好吃的來喵!”菊丸英二非常開心地舉了舉手上的袋子,“今天去打工,老闆為我們留了很多料理ne~!”
所以是覺得吃不完……才來我家一起吃的麼?許莫言嘴角微抽搐地暗想。
“所以,感覺來得很是時候啊……”不二笑眯眯地介面道。
“不是不二君你說要來的麼……”一直站在一旁的向日嶽人小聲嘀咕,被不二同學以溫柔的目光掃視。
“這樣啊。”同屬於溫柔美人系的幸村跟著雲淡風輕地一笑,說道:“謝謝各位了。”
“呃……”完全沒有意識到氣氛有些詭異的許莫言抓了抓腦袋,感覺突然一股寒氣躥過,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說道:“那……擺桌子,大家一起吃。”
忍足侑士同學眼中不明光一閃,瞬間察覺到了氣氛詭異,看著傻呵呵笑著的許莫言,嘴角微微勾起,嗯哼?這位小姐,似乎腦子有點鈍?
…………
………
“喵!小不點!這塊鮪魚壽司是我的,不要搶!”
“學長你吃太多了。”
“嗨嗨!文太不要搶我的魚片!”
“向日你不要動來動去,我夾不到了!”
“ne?跡部,怎麼不吃?”
“……”一群動物在本大爺面前不華麗地搶食,怎麼吃?
“你們不要亂搶!長太郎你不要光夾前面的菜。”
“呵呵……”溫柔地笑著,慈愛地看著自己部員的幸村。
“……”默默無語的許莫言,手裡拿著一雙筷子和……空空如也的碗。
哎……
命不好啊……
許莫言嘴裡很不優雅地咬著筷子,死目地看了一眼正在搶食的眾少年們。再次嘆了口氣……還不如叫幸村給自己煮碗粥呢。
“吶……”不二看著一臉囧囧有神樣的許莫言,笑了笑,夾了塊竹筍片放到她碗裡,輕聲說道:“不要在意,他們這樣習慣了。”說完,又夾了塊壽司放到她碗裡。
“你夾不到,我幫你吧……”
“……”許莫言的死目眼對上了坐在她正前方的不二週助,此人笑得一臉溫柔無害,還非常體貼地給她夾菜……
他欠她錢了?被她抓到把柄了?良心發現了?同情心大起了?————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你不吃嗎?”不二繼續笑,無害地看了她一眼。
“這裡面……”她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自己碗裡的菜,不確定地說道:“你確定……沒放芥末?”
“……”
“辣椒?”
“……”
“新版固體彩虹醋?”
“……”
“你吃不吃?”不二的笑容有些陰沉,他看著一臉懷疑的許莫言,難得地出現了陰森森的笑容,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
“……”許莫言全身都抖了抖,立馬拿起筷子就夾著菜往嘴裡送,死命送,拼命送,差點沒噎死。
“咳咳……”還真噎到了……
拼命地捶著自己的前胸想把喉嚨裡的東西送下去,許莫言覺得自己一定又是哪裡惹到了這頭腹黑熊,正當覺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一杯水遞到了她眼前。
她被噎得正痛苦,也不想這裡是不是什麼致命**,二話不說就喝了下去,直到感覺喉嚨裡面的東西已經送了下去了,才抬頭朝著水送來的方向極其感激地說了句:
“謝謝。”
被謝者是——跡部景吾君。只見跡部景吾君看著身旁被噎得連眼淚鼻涕都出來的許同學,不自然地撇了下嘴,隨後說道:
“不用謝。”
真是一個不但不華麗而且還很失態的女孩。
“……”許莫言表示看到了跡部景吾君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意思。
孃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事就玫瑰花當背景還當成是華麗得要死的富家二世祖?
許莫言同學表示內心深深地鄙視了阿土伯桑一把,隨後轉頭繼續死目看著變得越來越少的料理。
“你夾不到嗎?”這次說話的是幸村君,他微笑地看了眼很白目的許莫言,隨後在許莫言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拿過了她的筷子和碗,在許莫言下意識地死目看向幸村的時候,他淡定一笑。
於是許莫言就看著如此風度翩翩的少年在一群動物中無比瀟灑自如地施展著夾菜神功。約莫半分鐘後,她的碗裡已經夾滿了日式料理。
“……”許莫言啞口,什麼叫女神,什麼叫王者風範,從夾菜這樣一種小事中就可以看出……幸村桑,你不愧是帶領著立海大走向全國冠軍的王者!(捂臉)
“給你。”依然是雲淡風輕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許莫言的死目終於有了復甦的跡象……她機械地接過了碗筷,機械地吃了起來。
她咬一口,機械地抬頭看了一眼幸村,幸村溫柔地笑。
她低頭,再咬一口,繼續機械看幸村,幸村繼續溫柔笑……
這種情況持續到她第三次機械性地抬頭看幸村的時候,越前同學放大的臉突然阻隔在了她和幸村之間。
“……”許莫言機械地看越前。
越前嘴角微微抽搐,他輕視鄙視蔑視了她一萬遍,隨後極其不爽地開口道:“有完沒完?”
吃一口,看一眼幸村,再吃,再看,你把幸村當成消食片了?
“……”這話總算是把許莫言原本被燒得有些混沌然後又有些死目的理智給弄回來了,她咳嗽了一聲,隨後很認真地對小正太說道:“嗯,完了……”
“……”越前同學表示他內傷了……
“嗯……許桑……”正當氣氛要尷尬不尷尬的時候,還是鳳長太郎君開口打破了沉默,雖然小動物搶食記還在上演,但是羞澀可愛的大狗狗鳳同學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許莫言轉頭,看到和她隔著小正太的鳳長太郎靦腆地笑著,想說什麼但又不好意思的樣子。隨即,一股保護弱小的母愛光輝閃現,她眨了眨眼睛,衝著他無比甜蜜地一笑,安撫地說道:“有什麼事,長太郎君?”
長——太——郎——君?越前嘴角暗暗一抽。
她跟鳳長太郎很熟嗎?不稱呼姓氏直接就叫名字了?話說她跟他住了好幾禮拜了似乎這廝還是隻叫他“越前”吧?
“沒有什麼事情。”鳳長太郎非常不安地絞著手指,他的臉紅得跟蘋果似的,頭低低往下垂著,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一樣,說道:
“謝謝許桑幫助我們,然後,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請儘管開口。”
哇哦哦……好可愛的小孩,好可愛的鳳長太郎……
許莫言眯了眯眼,色色的視線不住往他身上瞟,最後非常母愛地一笑,說道:“長太郎君,能幫助你,是我的榮幸。”
是“能幫助你”,而不是“能幫助你們”。
鳳長太郎羞澀地一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許莫言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氣,直逼她想壓倒鳳長太郎同學,xxoo之再ooxx之!
淡定,淡定,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許莫言默默唸了一百遍。
不能嚇到小朋友,不能嚇到小朋友,呼呼……繼續努力噎菜。
“……”被忽視在旁的越前同學表示很頭痛。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作者發誓這章要是再看不到紅果果的jq我就以頭搶地了口胡!表示三天前碼字完以後感覺嗯哼……甚是詭異啊orz……
為神馬我就寫不來明媚憂傷的玩意!例如:他為她夾起一塊肉,放到碗裡,眼神中滿是溫柔,望著瘦了許多的人,他略帶責怪地說:“你瞧你,都快瘦成皮包骨了……”她傻呵呵一笑,說道:“不瘦吶,瘦了你給我夾肉吃。”他臉色微紅,別過臉去,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輕柔:“只要你願意,我每天都可以夾給你。”
……好吧你們吐了沒我不知道,我先吐了orz……
我果然是文藝無能星人!悲憤指!文藝神馬的最討厭了!我才不羨慕能把曖昧寫得那麼好的人呢!我只是嫉妒!!
好吧繼續正題orz,話說n多姑娘留言問是不是np,於是我籠統的回答:天朝法律認為,np是不道德的,是不允許的,是新世紀和諧社會所不能容忍的(喂喂你夠了。
於是我計劃多結局(前提有人看的話),如果要np的話可以出個番外。
再然後:作者死蠢去閉關了結果還是沒能把小受給壓下去嚶嚶嚶嚶所以拖到了今天才更,嚶嚶嚶嚶絕對不是我的能力問題是小受太彪悍了!
嚶嚶我有寫番外姑娘想看的去我的作者專欄那裡找嚶嚶。
最後廢話也太多了點但是……乃們是不是因為開學了或者軍訓了,我看著上一章的留言好慘淡,居然是5開頭的……表示慘淡死了tvt於是為了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我需要小受給我調戲(滾。
22、二十二:晨跑是個體力活
一群正處於青春期熱血澎湃擁有用不完精力的少年們一直在許莫言家呆到了凌晨一點才回家……是的沒錯……明天週末,不用上學……口胡!
許莫言看著這滿地的狼籍終於掩面飛奔回了自己的房間裡,表示她從來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一直在房間裡死睡!
幸村微微舒了口氣,而越前同學則是送了一記白眼給躺在臥室裡裝死的許某人。現在這種情況……看樣子也只有他和幸村來收拾了。
“越前,你去睡吧。”幸村半俯□體,開始收拾客廳裡的一片狼籍:“剩下的我來就好。”
“不用。”越前哼了句,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你不如把那傢伙叫醒。”
“呵呵,她是病人。”幸村輕輕一笑,餘光看到了越前小正太的彆扭樣,淡淡地笑道:“讓她休息吧,她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越前嘴角暗抽,表示對這句話持保留態度。
仗著自己生了病從上午睡到下午,下午醒來了沒事幹披件外套就坐公車來咖啡廳喝咖啡,喝咖啡就算了眼神還一直往跡部景吾的身上瞟,一臉的自哀自怨模樣,回家了之前還莫名其妙地被店長訓了一通,訓了就算了關他什麼事,他到最後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偷窺少女洗澡”的所謂宇宙超級無敵至賤變態大帽子?
越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要說累……的確是挺累的……
“你很關心她。”越前把一摞摞碗筷疊起來送到廚房裡,漫不經心地說道。
“她是病人。”幸村恬靜地笑,將地上的垃圾收拾好,緩緩道:“多關心一下,有助身體恢復。”
“沒病你也很關心。”越前哼了聲,表示對答案轉移的不滿。
“大概是因為……同住一個屋簷下吧。”他依舊笑得安靜,眼神一片祥和,相對於越前的輕蔑和不屑,他的眼神裡從來都沒有流露出過多的感情,就如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一般,除了優雅,便只剩下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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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回去吧……”他笑,忽然說出了一句:“所以在這裡,怎樣都可以。”
越前默然,看著幸村一副恬靜溫柔的表情,良久都是無語,半晌,他轉過頭,開啟水龍頭,輕輕哼了句:
幸村微笑,不語。
不止她心裡明白他們都會回去,他們也明白。所以才能壓下對親人朋友的思念,所以才能安然祥和地在這裡生活,所以才能對她的出格像個朋友一樣寬容。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才能不用警惕的心去時刻提防著她,所以才能當她是可以說一聲“近來好嗎”的朋友,所以才能……沒有顧忌地去關心她。
其實,這樣就很好,還有那樣一層看不清楚的未來相隔著,誰都不會再踏出一步。誰都不用擔心未來相見時是否會覺得尷尬。
青春這種東西,很難說得清楚,有的時候,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其實還是抵不過平淡如水卻不可或缺的友情。
假若,假若……他真的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就如同現在般,他也說不清是欣賞她,亦或者是喜歡她。那又能如何?
有些事情,從開始的時候就註定了最後的結局,正如兩條相交直線,它們在相遇之前都是獨立存在,即使相遇了也不過一瞬間,留下一個黑點,最後又再次分開,越分越遠,最終……再也看不見對方。
所以,如果真的有別的感情存在,唯一能夠做的是藏在心裡,然後將她視為朋友或知己般對待,不久之後,誰都看不到誰,就算有過思念,大概也會隨著時間的轉動而離去。
這樣就好,這樣多好。
…………
………
許莫言是個能明天做的事情絕對不會今天做的大懶人,所以我們可以代等出只要是跟懶沾上了邊的事情她都會毫不猶豫奮不顧身地投身到裡邊去,正如早起這個問題……
“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揚揚灰太狼紅太狼……”
現在是早上五點半,許莫言同學發揮懶人的努力奮鬥精神——非常認真地全身成“大”字型躺在**睡覺。
而她的手機則在此刻非常和諧地傳出了國產動漫的主題曲,並且賣力嘶吼著表示不吵醒這廝來誓不罷休。
“呼呼……”睡得非常賣力的許莫言。
“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灰太狼紅太郎……”同樣唱得非常賣力的手機。
“呼呼……好吵……”許莫言不自覺地舔了舔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右手無意識地往噪音聲源處伸去,隨後————
“啪,嘭!”手機沒再唱了,許莫言在睡夢中滿意地繼續舔了下嘴角,隨後安心地繼續和周公討論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許,許?”動靜引起了門外少年的注意,美少年無奈地敲起了她的門,柔軟好聽的嗓音透過木質門板傳了過來:“許,該起床了。”
嗯?許莫言皺了皺眉,是永井幸子桑的聲音?
“許?”門外的少年又叫了一聲:“要去晨跑,你忘了嗎?”
嗯……幸子桑為什麼你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真實,好像就在我家一樣嗯哼?許莫言翻了個身,把被子抱住,迷迷糊糊地繼續睡過去。
門外的少年無奈,而他身旁的另一位墨綠色頭髮的美正太則已經顯露出了不耐煩地跡象,他衝著裡面還死死抱住被子的許莫言吼了句:
“你出不出來?”
嗯哼……這個聲音……怎麼像是皆川純子桑的聲音?許莫言迷茫地微睜開了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看太多動漫了導致聲優一個一個跑出來在她耳邊轉。
“許莫言。”又是皆川純子姐姐的聲音?
她忽地睜大了眼睛,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不對,是越前小正太的聲音。臥槽,一時忘了家裡來了兩個天外飛客。
她很捨不得地死抱著被子在**滾來滾去,滾來滾去,語氣裡滿是初醒後的慵懶:
“幹嘛啊……”
“……”越前一噎,幹嘛?那麼早叫她醒來能幹嘛?“晨練。”
“可是今天很冷……”她抱緊身上的被子,快中秋了都,東京到了這時候穿羊毛衫都嫌冷。
“我們明天再去?”她死抱著被子用帶著鼻音的聲音問道。
“喂!”越前額頭上爆出一個十字井,不耐煩道:“快點出來!”
幸村安撫地按上了越前的肩膀,衝他柔柔一笑,隨後對著臥室裡還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抗爭的許莫言說道:
“許,你忘了昨天說的嗎?”
這廝昨天對著幸村大美人傻傻地笑,大美人一句“你是不是真的經常生病,體質不好?”,她傻傻地點頭,大美人又一句“那明天我帶你去晨跑好嗎?”,她繼續……傻傻點頭……
orz!!!
果真又是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許莫言默默垂淚問蒼天了一番,隨後不甘不願地迴應道:“好啦……我換衣服你們等一下……”
等到換好衣服梳洗完,已經接近六點了。許莫言一張死人臉地走出了房子,冷風凜冽地吹來,她再次深深懷念了一下被窩裡的舒適環境。
“你需要鍛鍊。”幸村走到她旁邊,衝她柔柔一笑,說道:“雖然不太明白你在你的國家裡生活得如何,但是在這裡,你一定要習慣經常鍛鍊身體。”
“我知道……”許莫言有氣無力地馱著背往前走,那種搖搖晃晃的模樣看樣子是隨時都能跌倒趴下睡著。
“我們去哪裡跑?”她吸了吸鼻子阻止鼻涕往下流。
“從這裡到公園。”回答她的是一臉拽樣的越前小正太,他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駝著背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的許莫言,對於她能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表示震驚。
許莫言的房子在頂樓,她和兩位美少年下到公寓樓底的時候,遇見了正在打掃的房東太太。
“房東太太早啊……”她扯出一絲笑禮貌地衝房東太太點頭。
“噯?嗨,早!”房東太太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夫人,很顯然她沒有想到許莫言這廝能有這麼早起的一天:“許桑,你今天起得真……早啊。”以前按照習慣就算是上課時間也是快要遲到了的時候才慢騰騰地往樓下走。
“是啊……我也覺得挺早的……”她涼涼地笑,而後繼續駝背作半死不活狀。
“噯……”房東太太還想說些什麼,卻注意到許莫言身後的兩個美少年,而且還是“髮色詭異,瞳色怪異”的美少年。
只見幸村大美人先是衝著房東太太如沐春風地一笑,那一笑,宛若許莫言第一次見到幸村時候的模樣,傾國傾城,禍國殃民,可謂是西施轉世微笑也不過如此。
於是原本還想拉著許莫言像個居委會大媽一樣問東問西問家庭情況的房東太太頓時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看著如此美色縱然是活了三十多年還是被閃瞎了自己的眼睛。
“房東太太早。”幸村衝著她禮貌地微微鞠躬點頭。
“咳咳……早……”房東太太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忙咳嗽了幾聲以示嚴肅。兩位少年她都見過,但是要麼是在傍晚太陽西下的時候,要麼是在早上上學趕車的時候,都沒有機會仔細看一看,只是覺得身為高中生即使日本學校再放縱了也好,染成這種詭異顏色頭髮還是像社會渣滓……
前幾天還特地拉過這位中國少女問了問那兩位少年的情況,原本自己是不打算在自己房子裡招呼這兩位怎麼看怎麼像社會不良青年的少年的,而且好歹自己和中國少女的姐姐是故交,很有責任和義務教導這位少女懂的什麼朋友可以交什麼朋友不可以交,人現在都直接同居了那還得了!
可是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看著她說朋友有難不得不幫最多房租可以再加三分之一,念於同情之心自己總算是答應了下來,咳咳,可是完全沒有對那多出來的三分之一房租感興趣的原因。但還是隱隱擔憂打算過幾天就告訴她姐。
可是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位海藍色頭髮的少年笑得可真叫……美麗啊……怎麼看都不像是社會渣滓不良少年強迫中國少女同居的孩子,再看看旁邊墨綠色頭髮的少年,嗯……雖然眼神不屑了點但還是安靜地站在少女身後看樣子也不像是會強行xxoo再ooxx了少女的不良少年……
房東太太迷茫了,迷惑了,迷糊了,順帶被幸村少年的微笑迷得七葷八素了……
嗨~早就知道許莫言少女不是個亂來的女孩,人中國女孩哪能跟現在的日本少女奔放相比,據說那裡的小孩到十八歲高考前都是認真讀書努力讀書刻苦讀書的典範,心思哪能往邪道上走呢?看看這兩位少年就知道是自己多慮了哎……
房東太太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極好的安慰的理由,表示對許莫言同學從“帶不良少年一起同居”到“少女幫助少年解決住所煩惱”的轉變感到很是欣慰!
於是她很欣慰地開口道:“真是好早啊,你們要去幹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我們去晨跑。”幸村少年柔柔地對房東太太一笑,房東太太那三十幾歲的心忽然停了一拍:“如果以後需要房東太太的幫助,我們會說出來的。”說完,又是如沐春風地一笑。
不行!baka!這個少年他有點危險!房東太太保持淡定地看著笑得如同溫暖的三月天氣般的幸村,說道:“你們三個人都還年少,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哈哈,畢竟阿姨我是過來人,懂得比你們多,不用介意的,也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囧……許莫言看著笑得一臉面若桃花宛若墜入情網中的純情少女樣的房東太太,無語。
“謝謝您的好意。”幸村少年繼續溫柔一笑,引來了房東太太的心房忽然跳動,baka……怎麼感覺有種像是和老公純情牽手小鹿亂撞的感覺了?
“咳咳……房東太太。”許莫言和越前龍馬皆是後腦勺滴了無數滴冷汗,只是越前龍馬選擇嘴角抽搐地別過臉去無視,而許莫言就不得不開口了……再這樣下去……不用晨跑了喂。
“嗯?”笑眯眯的歐巴桑——房東太太。
“那個什麼……”她乾笑了幾聲,說:“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
“哦哦,對不起。”房東太太一臉恍然大悟隨後趕忙靠邊站:“那你們去吧,多鍛鍊有益身心健康哦!還有許呀,你要是房子裡缺什麼就跟阿姨說,阿姨幫你買。”
“謝謝……”許莫言囧囧有神地拉著幸村往門外走,越前龍馬哼了一聲自動跟上。
等到離開了公寓許莫言放開幸村少年那修長的手臂,非常無語地轉過頭來看著笑得一臉祥和的大美人,面無表情,隨後一字一句說道:
“幸村……”
“嗯?”
“你是師奶殺手吧……”
“……”
“不對。”許莫言嘴角微微抽搐,隨後說道:“越前小學弟是少女殺手,而你是……老少通殺!”
越前&幸村:“……”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走開……腰痠背痛,眼睛發澀,我表示最近感到身體越來越往大媽方向發展了……
寫了不算番外的番外,小正太的,想看的姑娘繼續點專欄,俺就不貼了,程式碼神馬的,真麻煩(滾是你太蠢!
話說好多姑娘要開學了吧,於是本來打算明天發的今天發好了,雖然……死蠢作者依舊卡文。
開學要認真學習喲~作者也要認真學習啊哈~所以死蠢作者在認真學習的同時還辛苦碼字更文乃們是不是要表示點神馬?
例如霸王的同學來留言啊,有留言好習慣的同學繼續留言啊之類的……你們懂的
皮埃斯:jq嘛……它紅果果地在下一章以及……某人要告白了喲!說不定是含蓄地旁敲側擊?
你猜是誰?嘿嘿嘿嘿……作者邪魅一笑,猜對無獎==
23、二十三:晨跑也會有jq!
離許莫言家最近的公園也有一段路可跑,所以當許莫言這個倒黴催的,沒有鍛鍊過的,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從蜜罐里長大的娃晨跑到公園的時候,她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到雙眼翻白小腿抽筋就差點沒撲到地上去了……
表示公園裡的花花草草也需要愛護喲所以許莫言同學你不可以撲街……
“你還好吧?”幸村掏出了一張帶著淡淡花香味的手帕,遞給了正雙手撐在小腿全身做彎曲蝦米狀的許莫言。
“我們休息一下?”幸村笑得很恬靜,看許莫言已經連拿手帕的力氣都沒有了,便非常好心地用手帕細細擦拭著她的額頭。
這種無論怎麼看都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般的親密動作讓許莫言氣喘吁吁之餘感到很是受寵若驚……那什麼美人……你也這麼對真田君切原君和仁王君嗎?想象一下化身為女神模樣帶著雲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笑容的幸村君,細細為真田君擦拭額頭上的汗的樣子……
噗——不行,這種畫面太勁爆了,淺川姑娘一定很喜歡。
越前龍馬斜著眼睛一臉不屑的模樣看著不知是因為運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而弄得雙頰緋紅的許莫言,吐出了三個字:
“死了沒?”
“……”
幸村君忍笑,許莫言同學黑線……額頭上一個,兩個,三個……十字井爆出得真是……壯觀。
越前小正太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驚天動地.不知是不是因為和許莫言同居了有段時間的關係,似乎受許莫言的大媽和毒舌影響,現在也越來越往吐槽的方向發展,只不過別人吐槽是一大段話,他吐槽通常是……一個不屑的眼神,以及可以數得出來字數的,但同時命中要害的……句子。
“越前學弟……”她站起來眯眼看著一臉蔑視模樣的小正太,涼颼颼地開口道:“你信不信下次我在你便當裡放祕魯殺人椒?”
喂喂那種東西在日本有賣嗎?
越前同學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想起幾日前不知因為什麼惹毛了許莫言,結果這廝在他晚餐裡放了起碼是三倍劑量的……四川特產麻辣粉……囧。
這是一個睚眥必報,肚量極小的傢伙!
“你緩過氣來了嗎?”氣氛陷入莫名的沉默尷尬外加僵硬中,幸村君適時地開口打破了這種詭異的狀態,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看著已經可以和越前回嘴的許莫言說道:“我們現在還是散步吧……”
“對不起我真挫……”許莫言轉頭哭喪著一張臉對著幸村君那風華絕代的容顏,表示自己真的很無地自容:“不過是跑一小段路而已就快趴下了……”
幸村笑得很美,似乎身後綻放了大朵大朵的紫菖蒲:“不,是我沒有計劃好。許不用太沮喪。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
神馬?還要“堅持一段時間”?不是說只是今天跑的嗎怎麼又變成了“堅持一段時間”了?幸村少年,你是要告訴我你打算天天早上五點叫我起來去晨跑嗎?
許莫言震驚地看著笑得傾國傾城的幸村少年,再僵硬地微轉頭看了眼一直都是漫不經心但很顯然對幸村少年的話持以認同態度的越前少年……全身僵掉……
“要……天天來嗎?”她扯動嘴角不自然地問道。
“嘁。”越前少年回以她一個蔑視的輕哼。
“噯……我看見誰了?”正當許莫言想威脅越前少年早餐放五倍劑量的芥末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是……甲斐田雪姐姐?我們偉大祖國前世界總攻王耀主上的聲優?啊呸不對……想耀君想得太過入神了,這聲音是……不二週助少年?
“不二學長。”越前對著她身後的人叫了聲,隨後停頓了一下又驚訝地說道:“菊丸學長,大石學長,乾學長,立海大?”
“……”許莫言狂汗。
“今天似乎來得很齊?”幸村微笑地衝許莫言身後的人點點頭。
“部長也來了?”這聲音是……切原赤也少年?
“還跟著同居的少女一起來嗎?”這聲音,如此地……輕佻,仁王雅治少年?
“幸村。”這麼嚴肅這麼冷淡同時還沒有一絲感情起伏的聲線,除了手冢以外還有一個人是誰……真田玄一郎……大叔?
唧唧呱呱呱呱唧唧……
許莫言後腦勺無數滴冷汗掛著,額頭上無數條黑線昭示著此刻她的心情。
“許桑!”大石同學非常驚訝地看著昨天還死氣沉沉的少女此刻正背對著他:“你身體好些了嗎?”
“咳咳嘿嘿……不對,是呵呵……”許莫言調整了一下自己笑聲的頻率,隨後一臉燦爛笑容地轉過頭看看向一群美少年們。
“好了很多,所以才能和幸村君,越前君一起來晨練啊。”她笑得燦爛,白森森的牙齒在初升太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慘白。
大石同學“哦”了一聲隨後又叮囑道:“許桑雖然你身體好轉了很多但是太過激烈的運動還是不要做,許桑畢竟是女孩身體弱一點是可以理解的還有許桑你怎麼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運動服?現在已經快到中秋了再過不久東京就該下雪了許桑你一定要多穿點衣服否則對身體不好啊……”
以下省略五千字over。
眾少年外加一位偽少女默默地看著大石同學。
“咳。”手冢很嚴肅地咳嗽了一聲,示意大石同學停下,隨後雙手交叉握著疊在胸前,看了眼前面囧囧有神樣的許莫言,隨後側頭對上青學的支柱——越前小正太。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菊丸少年就已經一個飛撲撲上了小正太:“ne~~小不點,你們是不是每天都來公園裡跑步啊喵?”
“嗯。”越前應了句,算是回答。
“ne?和幸村君,許桑一起嗎喵?”菊丸少年問道,眼神卻看向了有些不自在的許莫言,衝她極其燦爛一笑,許莫言被當場萌住動彈不得。
臥槽!菊丸少年你果然比卡魯賓還萌……
“和許桑一起?”越前龍馬很難得地重複了一遍,嘴角似抽非抽,似笑非笑,不屑地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光芒的許莫言,哼道:“那麼早起,她會死。”
眾少年:“……”
許莫言:“……”
口胡!死小鬼!背地裡損損我就好了,沒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諷刺我幹神馬乾神馬!你不知道要顧顧我的面子嗎?你不懂得尊重他國的文化差異嗎!你怎麼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諷刺我口胡口胡!回去看我不下十倍的芥末嗆死你!
“呵呵……”不二少年和幸村少年皆是一笑,解圍了此刻僵硬的氣氛。
“許身體不太好,不太敢叫她一起來晨跑。”幸村柔柔地說道,看了眼氣得紅了臉的許莫言,笑得更加美麗。
“那今天怎麼又叫她一起來了吶?”不二同樣是柔柔地笑,只是那笑容裡,腹黑的意味太過明顯,他看了眼許莫言,笑得更加深刻。
“因為我昨晚說要和幸村一起鍛鍊一□體。”許莫言嘟嘟囔囔地迴應道,眼神刺向一臉漫不經心的越前小正太。
“這樣嗎。”仁王少年摸了摸下巴,笑得極其曖昧地說道:“部長你的魅力,似乎連中國少女都抵抗不了啊。”
幸村回以一個微笑,而許莫言則囧囧有神地看著仁王少年,說道:“你家部長的魅力不是一向連雄性動物都難以抵擋的嗎?”
仁王&幸村:“……”
許莫言:“按道理仁王君你應該很明白才對……”
仁王&幸村:“……”
許莫言囧囧有神地想到,漫畫裡和動畫裡還有同人文裡都是這麼說的沒錯吧沒錯吧?
仁王少年乾笑了幾聲,隨後繼續摸下巴說道:“的確的確,雄性動物都難以抵擋……”話未完,便意味深長笑得很得瑟地看了眼幸村。
幸村少年淡定地掃視了他一遍,笑得很美好,很美好……
許莫言忽然感覺後背起了一陣涼風,涼颼颼地從她身上刮過,刮過……
這個時候的天氣,也跟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嗎?她嘴角微微僵硬地想。
“吶,”不二週助忽然走到了許莫言的身邊,低頭側到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越規了……”
許莫言不明所以,同樣小小聲問道:“越規什麼?”
“還記得上次在你學校的事情嗎……”不二笑,笑得如斯美好。
……少年你是指上次我和淺川真一同學走出校門被你看到於是順理成章成為你威脅我的把柄的事情嗎?
kuso不就是不準早戀麼……
請問不二週助先生你是我爸還是我媽?
許莫言嘴角微微抽搐地繼續迴應道:“我沒越規……還有,這關不二君什麼事情?”
“……”不二君被嗆了一下,隨後微微思索,便繼續輕輕地笑道:“你覺得店長經過昨天的事情後,不會對你的父上和母上透露一個字嗎?”
“……”
不二笑,輕輕拍了拍肩膀:“祝你好運。”
許莫言僵硬地看了看不二週助,忽略了身旁若干美少年的嘰嘰喳喳,問道:“你是計劃好的吧……”
不二輕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地又說了一句話,許莫言動作一頓,參不透裡面的意思。
“一起去吃早飯吧。”他抬起頭對著若干少年說道:“附近剛好有一家拉麵館是現在營業的吶……”
啥?大早上的去吃拉麵?
“ne~好啊,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拉麵是不是比我們那裡還要好吃。”菊丸少年歡快地應道。
眾網球王子們唧唧呱呱地又吵起來。
“走吧。”幸村微笑地拍了拍許莫言的肩膀,示意她跟上大軍的步伐。
許莫言愣了愣,看了眼幸村,機械性地跟上了前方的腳步。
不二週助的笑容總是比幸村多了層腹黑的意味,他轉過頭來,看了眼依舊很機械的許莫言,許莫言也恰好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他笑,如沐春風,雲淡風輕。
剛剛他俯□體在她耳邊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你和幸村君太過親密吶……
作者有話要說:kuso!作者乃文藝曖昧無能星人是也!
表示沒想到吧沒想到吧嘿嘿嘿嘿……我也沒想到!(昂頭)(被群毆
其實這算哪門子告白啊口胡!我知道作者出bug了可是到最後寫出來的玩意就是這麼回事!(摔
其實真正告白的是在下一章=_,=夠滅那賽……
不準鄙視作者,不準砸磚頭,作者雖然死蠢但是有一顆一碰就碎的玻璃心……
看在作者比較死蠢的份上,裡面的bug就忽視吧orz~
然後我能說村哥的重頭戲是在下章麼捂臉……劇透就是:村哥誤以為許少女知道了他的心意於是balabalabala請自行yy……(再次被毆
有人的感情終於要被許少女知道了啊哈哈!表示身為寫網王文的作者只會寫蛋疼的文章,終於到了曖昧大爆發的時刻了感到很雞凍!(被毆至外太空
發展到這一章開始,乃們已經看出來對許少女有意的人是誰了吧啊哈哈~表示男主人選或者多結局人選就在這三位(也可能是四位)中決定。
此文要v了,請不要懷疑我攻的能力,能把我壓倒的目前只有編輯姑娘一人,但我握拳表示一定會攻回來的!
於是姑娘們詳細的請看公告吧俺就不多說了,俺玻璃心最近越來越嚴重了對不起tvt
無論是決定繼續追下去還是決定棄文的,我都很感謝真的tvt,一個月來辛苦你們和我在一起抽風了。這個文我也說不準好不好,但有你們被我調戲(滾),我覺得碼字是痛並快樂著的!如果願意繼續被我調戲(你去死一死),我一定會快樂大於痛苦的!(握拳
入v當天18:00到19:10之間會有連續三更,三更之後存稿箱放了兩章,會在週五和週六自動發出來,死蠢作者還是學生所以每週日更是不能保證的,但一週四更還是比較靠譜的……
最後本文大概大概20到25萬左右完結,少年個人的番外我會發在自己的專欄裡,這個是免費的。
最後鞠躬,謝謝各位,我希望你們都不要走,但是我知道我魅力有限不能留住所有人,那麼給俺個安慰也是可以的tvt,阿里嘎多
24、二十四:桃花開啦?
坐在拉麵館的椅子上,許莫言看著一干熱血少年們為拉麵而奮鬥著不亦樂乎,她咬了咬筷子表示雞肚……真是,怎麼有那麼好的精力?
“你不吃嗎?”幸村坐在她旁邊,看著她一直咬筷子就是沒去吃拉麵,柔柔地說道:“面快要糊了。”
“哦哦,對不起。”許莫言回過神來,立刻用筷子攪起麵條來,大口大口地吃著。
“你道歉什麼?”坐在她左側的越前小正太哼了聲,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呆呆傻傻的一直到現在,腦子有病?
“……”許莫言噎了噎,隨後瞪了一眼越前少年:“吃你的麵條去,小鬼。”
“……”難得表現一次感情的越前憤恨地轉過頭去和拉麵做鬥爭。
“你怎麼了?”幸村一如既往地微笑著,溫柔地詢問道:“似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走神,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個啊……哎……”許莫言用筷子挑了挑麵條,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嘴裡送,有些煩悶地問:“你說,這要是有一個平時經常和你過不去的一個人,跟你說,他討厭你和某某人過於親密,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嗯?”幸村勾起脣角,柔柔的笑意盪漾開來,他問:“有人這麼和你說嗎?”
“呃……嗯……有一個吧。”她抓抓長髮說道:“不是你認識的喲,絕對不是你認識的。”
許莫言同學,你知不知道你後面那一句話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這個啊……”幸村伸出纖長的手,夾著拉麵想了想,隨後略帶笑意地說道:“我大概會想,對方是不是喜歡和我太過親密的那個人,所以才經常和我過不去,告訴我不要和那個人太親密。”
啊?好拗口……等一下,不對,囧……幸村君,照你這麼說,莫非不二週助同學他……喜歡你?許莫言瞪大眼睛看著幸村少年,食指往脣上咬,一副“不是吧難道是這樣?”的震驚模樣。
“怎麼了?”幸村被她這副模樣看得毛毛的,有些尷尬地問道:“難道那個人和我有關嗎?”
“不不不不不不……你想太多了幸村。”她趕忙搖頭否認道。
開玩笑喲,怎麼可以讓幸村少年知道不二週助同學喜歡他的事情。
不過……果然是因為不二少年喜歡幸村少年的原因吧!不然……不然不二為啥突然會對她說這種話?
雖然不二同學都明目張膽地告訴她不想她和幸村君太過親密了,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幸村君卻毫無察覺,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這麼說,不二少年是暫時還不希望幸村君知道嘍?哎呀現在的小孩也真是的……玩耽美和斷背也得躲來躲去的。如果……如果她要是告訴幸村君,不二少年喜歡他……抖,說不定會被那隻腹黑大魔王算計到屍骨無存啊……
噯……不過不二同學這個暗戀還真是餐具,按照她和幸村共同的生活經驗來說,幸村和越前似乎是兩情相悅?不二同學這算是……第三者插足吧?
她極其同情地瞟了一眼坐得離她有些遠的不二少年,只見少年勾起嘴角,彎起眼睛和眉毛,眼角眉梢一如既往地都是溫暖的笑意。
噯……莫非不二少年,他對幸村一直都是苦戀?奈何王子有意,佳人無情,在他對幸村美人一往情深只差海誓山盟的時候,暮然回首,卻驚然發覺佳人早已對自己的學弟芳心暗許?可謂是流水對落花的無情無意,於是不二少年傷心不已,但仍然想要爭取過來,偏奈何對手是自己的學弟,而兩人都是兩情相悅,生死相隨,不離不棄……不得已,他便只好把愛慕深藏心底,看著別人雙宿雙飛,而自己卻是孑然一身……
最最難以忍受的是!穿越到了這裡來,他竟然還目睹了愛人和另外一個異性的親密無間!那深藏心底的傷痛硬是被撒上了鹽,他怎能不對那個異性動怒!
許莫言想到這裡,頓時感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不二同學從一開始就處處找她茬,看她不順眼,尤其是自打幸村住在她家以後,他便是三天兩頭地往她家有意無意地串門,每次她和幸村動作稍微親密點,總能感受到這廝氣氛的不和諧!
早說嘛!害她還以為自己真是和不二少年八字不合,不是她克他就是他克她。
想到這裡,她放下筷子和已經被攪合得慘不忍睹的拉麵團,轉過頭來非常認真地看著幸村,一字一句地問道:“幸村,你有喜歡的人嗎?”
“啊?”幸村微微愣了愣,不懂她突然而來的問題。
這個問題問得太大聲了,聽力甚好的越前小正太也聽到了,於是他不自然地看向正在對視的兩個人,嘴脣微微抿緊。
他發誓真的只是這話問得太大聲了他不得不注意嗯。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幸村笑,沒有回答。
“因為這可能關係到一個人,啊不對,是三個人的終身幸福!”她非常嚴肅地一字一句說道。
越前和幸村都是微微一頓,半晌空氣似乎都在凝固。
越前的脣越抿越緊,他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向許莫言,她發現了什麼嗎,還是,她現在決定要踏出那一步,就算明知道未來是不可預知的也無所謂麼……
“這樣嗎……”幸村淡淡地笑,隨後陷入沉思,良久他才不確定地微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嗯,那算不算是喜歡……”
神馬!也就是說,幸村君你果然有喜歡的人!而且這個人說不定就是越前小正太?
許莫言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哇靠……不二同學,你的未來,看樣子……還真的很渺茫啊……
“呵呵。”幸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那笑容,完全不似平時女神模樣的高貴聖潔傾國傾城,反而有種像情竇初開的少年羞澀的笑容。
我擦……不是吧,幸村美人,看樣子你是真喜歡越前小正太了。
“應該算是欣賞吧……”他笑,又說道。
哦,欣賞……看來不二少年還有機會。
“她很可愛,有點傻傻的,但相處起來感覺很舒服。”他兀自陷入了青澀的笑容中,那不帶修飾的笑容讓許莫言這廝的呼吸都是一滯。
看幸村君你那模樣就知道不僅僅是欣賞了口胡!不二少年你還是沒機會……噯,哎哎?怎麼感覺怪怪的?“她”……日文中女性稱呼的代詞……
哎哎哎?等一下!不是越前小正太?
“說起話來有時候會滔滔不絕,有時候感覺似乎沒心沒肺,呵呵。”幸村笑得很溫柔,像是在回憶一件件很甜蜜的事情般:“她不怎麼在意別人怎樣去看她,思維有時候我們都難以理解……總之,是個很傻,很可愛,但相處起來很舒服的女孩。”
“……”許莫言沉默。
他形容的這個人,怎麼那麼耳熟?誰呢誰呢誰呢?
越前嘴脣抿緊,看著陷入沉默但略顯迷茫的許莫言,有點點緊張,他發誓只是因為許莫言這個傢伙看上去很蠢完全沒有理解出意思來,他覺得不屑而已,不是因為緊張絕對不是因為緊張!
“但是……”幸村笑,失去了青澀的味道:“很可惜的是,我跟她可能沒有未來。”
“噯?”她驚訝了一下,真的很熟悉很熟悉……等一下,少年,你該不會是……嗯啊……啊哈……嗯哼……指的人……咳咳……是……她?
=口=不可能!大美人你在開神馬玩笑!我一個平凡老實庸庸無為的小老百姓怎麼會被一個只應天上有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所喜歡?
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饒是經歷了十九年風雨的心臟也承受不了這種事情啊啊!
美人你就好比是隔著雲端的紫菖蒲,我連遠觀一下都會流鼻血,何況還是被你喜歡?
許莫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是吧不會是我吧”的表情,那種傻樣子讓原本還想說些感傷的話的幸村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這樣也很好。”他笑,笑得甚是開心:“用她的話來說,她大概是個腦子很挫的人,也許我不說,她就永遠都不知道了吶。就算是知道了,大概過三分鐘,又會一臉傻呵呵地笑著忘記吧。”
“……”許莫言內牛,我拜託你美人,我好難得想跟個同人女主一樣驚慌失措地說句“不可以,我們是沒有未來的!”“忘了我吧,你會找到比我更適合的人的。”“對不起,我愛你,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這樣子的話,你這麼煞風景地跟我說我腦子挫這算神馬事!
腦子挫也不是我想要的啊……淚流滿面。
幸村笑得很恬靜,他看著許莫言,問道:“知道我欣賞的人是誰吧?”
“很……很熟悉。”她乾笑迴應。
“不應該只是熟悉那麼簡單。”他笑,轉過頭,沒有再盯著她看,兀自微微嘆了口氣,又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不過,這樣也很好。”
很好……很好才怪!許莫言扶額,她現在變成了不二少年和越前小正太的潛在情敵了她還好個毛喲!
“咳咳……”她咳嗽了一聲,很嚴肅地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幸村桑,雖然你欣賞的那個人可能和你沒有未來,但是說不定正好有一個更好的人選等著你哇……不對,說不定不是一個,是兩個……”
幸村微笑,沒有在意她的胡言亂語。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適合的。”他輕輕說了句,隨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也許,最適合的,也不一定就是現在的……這樣想想,就好了。”
“……”口胡她是不是要化身成為言情女主一樣泛著兩眼的淚光贊同一下他的說法?
噯,還是別說什麼好了,吃完早飯回去寫論文去吧,灑淚……
許莫言默默地看著已經糊成麵糰的拉麵,後腦勺三條黑線,拿起筷子努力吞嚥。
一直在注意著兩人互動的越前脣卻越抿越緊。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適合的;最適合的,也不一定就是現在的。他微微閉上眼睛。
她很傻,又愛嘮叨,羅嗦得不行,腦子還有點挫,但相處起來感覺很舒服。
她的思維有點怪異,天馬行空,像大石學長的保姆,還老愛抱怨,沒心沒肺,但人很好。
她總是讓很多人無語,流汗,沉默,她明明知道卻還是樂此不疲。
他們於她而言,是天外飛客,是個過路人,旅客,也許再也不會有交集。
她其實很好,可是她和他們卻不會有未來。
這樣……真的算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v文第一章,親寶貝們一個╭(╯3╰)╮
提前發了因為死蠢作者在弄行李晚上可能不在(倒地
25、二十五:穿越的原理你來猜
吃完早餐後,在菊丸少年的熱情邀請之下,許莫言,幸村精市,越前龍馬這個同居三人組被邀請到了他們在這個世界的新家——淺川萊子同學名下的房子——少年的聚集地——jq處處在,美男處處有的……合住宿舍。
許莫言其實一直都挺納悶的,難道淺川家的房子就真的離她家很近?連晨練一次都能夠在同一個公園遇到?
等到了那個地方,她發現其實也不怎麼近,步行需要二十分鐘,對於她這樣一個懶人來說,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長距離的散步了,平常在中國老家,她要走上十分鐘以上的路程,還不如打輛計程車兩分鐘搞定。就算是在物價極其昂貴的日本,她也會選擇……搭公共汽車的。對於懶人來說……錢什麼的,不如舒服快速來得重要。
淺川名下的房子是一棟外表看上去有些樸素的別墅,之所以樸素,是因為她在日本的別墅區裡通常看到的都會有大把大把的鮮花種著,院子被修飾成古羅馬建築啊,歐式圓頂建築啊,西方大教堂建築啊的,比比皆是。話說上次跑到一富人區去做調查還發現一日本家庭把自家別墅裝修成了中式四合院……而且還是三層建築的中式四合院……口胡!表示羨慕嫉妒恨!有些人就是有錢沒地方花。
淺川的別墅比她想象得要簡單很多,純白,簡約,大方,乾淨利落,沒有誇張的大朵大朵紅玫瑰,也沒有一看就知道是用來充門面告訴別人“你看我多有錢啊多有錢啊”的珍惜喬木做裝飾。只是棟歐式別墅,透露出一股日式的簡約。
“這房子……比我想象得好。”許莫言抬頭看了眼,感嘆道:“雖然淺川有時候行為有些出格,但在品味上卻是比普通的暴發戶好上很多。”
“簡約嗎?”不二靠近她身側,微笑,柔柔地說道:“原來許桑也喜歡簡約的東西。”
“咳咳……”她咳嗽了一聲,不著痕跡地遠離他兩步,開玩笑,現在她很有可能是不二週助的情敵耶,她必須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否則到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多慘!
“就是覺得繁瑣的東西吧,浪費錢。”她傻呵呵地一笑,說道:“有那種閒錢就搞那些東西還不如拿出來支援一下貧困戶,例如像我這種窮人什麼的……”
“許桑窮?”切原赤也很驚異地看著她,問道:“許桑應該很有錢吧?”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有錢了?”許莫言嘴角咧了咧:“我可窮啦,對於我來說,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嘖,真是不華麗的說辭。”慵懶魅惑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後看,只見華麗無比,高貴優雅,完美得毫無缺點,就連臉上那顆淚痣都能被稱為美人痣的跡部景吾大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在他身旁還有笑得一臉……嗯……優雅【消音】但看上去卻很猥瑣【消音】的忍足侑士少年,一臉靦腆的鳳長太郎君,蹦蹦跳跳的……向人嶽人少年和昨天非常不幸地讓她和跡部君差點下不了臺面的罪魁禍首……軟綿綿的芥川慈郎小綿羊(喂)。
許莫言默默無語地看著大白天不知會一聲就突然跑出來,而且還是從他們身後跑出來嚇人的冰帝牛郎團。
“華麗這種東西怎麼能比得上質樸的真情實感。”她扭過頭哼道。
“小姐你剛才就叫質樸的真情實感麼?”跡部大爺撫摸著自己的淚痣,似笑非笑,極其不屑地哼道:“那種不華麗的追求還真是質樸。”
“吶,我說,阿土伯桑……”她陰森森地笑了笑,隨後眯著眼睛說道:“你要是覺得我的物質追求不華麗的話,那就讓我的追求變得華麗一點吧……”
跡部:“……”
許莫言:“你只要能把自己家裡三分之一的財產全部給我,讓我能有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時候說不定到時候我的追求就會變得更華麗了喲~~畢竟不華麗的追求已經實現了嘛啊哈哈哈……”
眾人&跡部:“……”
“吶,不如考慮一下?”許莫言笑眯眯地說道,雙手還作摩擦狀表示對他家財產的垂涎。
跡部大爺的嘴角微微抽搐,額頭上的三條黑線向無數條迅速擴散起來,後腦勺的冷汗一滴,兩滴,三滴……
於是正當此刻大家都陷入了莫名詭異的氣氛的時候,還是一臉剛剛睡醒模樣的芥川慈郎小綿羊開口了。
他疑惑地說道:“嗯……可是許桑要的話,就算跡部君願意給,在這個世界,能拿到嗎?”
眾人&許莫言&跡部:“……”
看大家都沒反應,可愛又天真還很單純的芥川慈郎少年繼續疑惑地問道:
“嗯……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我說錯了嗎?”
說完,還非常迷惑地抓了抓自己的白色捲髮,脣微微咬著,水汪汪的眼睛從臉色不好的跡部大爺那裡看去,再看到默默無語的許莫言。
慈郎君,我終於明白,有時候天然呆,他比腹黑和傲嬌更具有殺傷力喲……
“太鬆懈了。”真田玄一郎大叔……啊呸,不對,是少年,終於開口了,一開口就是一句經典名言外加冷氣製造器的從天而降。
“呵呵……所以說……”幸村大美人衝著前方的冰帝牛郎團微微一笑,那笑容禮貌至極,他說:“吶吶,我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呢?”
許莫言表示站在這裡是因為冰帝牛郎團團員芥川慈郎君的天然呆殺傷力太過強大嗯哼。
“進去吧。”不二笑眯眯地介面,隨後看了一眼很迷茫的小綿羊,笑得甚是動人:“芥川君沒有說錯哦,只是有人被刺中了痛處而已,呵呵。”
說完,看了眼極其華麗,極其囂張,人稱阿土伯桑,代號水仙花的冰帝牛郎團團長跡部景吾大爺一眼,又是明媚一笑,笑得讓原本就陰鬱了幾分的華麗大爺手指關節“嘎嘎”作響。
許莫言默默擦汗,表示對同住一個屋簷下的跡部君和不二君如何相處感到很是好奇。
……
…………
“ne~許桑。”來到房子內,在沙發上坐好,菊丸一臉好奇地看著這個異世界(不對你們才是異世界的)的偽少女,問道:“為什麼你對我們穿越過來一點都不好奇喵?”
“……”許莫言嘴角暗抽,但還是很有禮貌地笑了笑,回答道:“因為之前你們青學的三位學生都穿了過來吶,所以對於你們來我有了心理準備哦。”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說的就是這個吧,灑淚之。
“你找到可以穿回去的方法了嗎?”說話的是切原赤也少年,話說是不是因為現在的少年和漫畫版裡的少年跨度跨越了三年,所以性格都不像想象得那麼……糟糕?
“暫時還沒有。”她抱歉地笑了笑,忽然想起昨晚睡覺的時候,阿美給她的那塊紫色石頭不見了。
“不過……也許有點線索?”看著沉默了的眾人,她摸摸鼻子又說道:“總之,應該不會讓你們呆太久的。”
“線索?”越前小正太皺眉看著她:“什麼線索?”她好像從來沒跟他們說過。
“嗯就是……”她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隨後很嚴肅地說道:“其實我是一個魔法師我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魔法家族於是我們平時都是偽裝成平凡人的樣子在社會中生活但是一到了晚上我們就會暴露出本來的面目以世界的英雄自居!懲惡揚善是我們的職責,助人為樂是我們的義務,打倒潛在的敵人是我們的工作,防患於未然是我們的重點!同時我們還兼顧了管理時空穿越鑰匙,有秩序進行靈魂交換工作,保護社會的正常秩序並讓他們發現不了這個世界存在的陰陽兩面!於是……你們穿越過來,就是我工作上的失誤!”
眾人:“……”
許莫言小姐你是不是昨天腦子燒得太厲害了?
只見芥川慈郎君和向日嶽人君,哦,還有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這四位童心未泯的少年聽到後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天然呆可愛得不得了的芥川慈郎少年迷茫又有些驚訝地問道:“是真的嗎?”
眾人:“……”
許莫言笑得像個拐賣小動物的怪阿姨:“是真的喲慈郎君~”
眾人:“……”喂喂許同學你快點住手不要誘拐未成年動物!
向日嶽人反應過來後一嗤:“別騙人了,你當我們小孩?”
許莫言笑得露出了慘白慘白的牙齒:“你們比我都小,不是小孩是什麼?”
眾人:“……”口胡你給我夠了!
“許莫言。”挑起話端的越前龍馬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自己鄙視蔑視輕視藐視她的心情:“不想說就別說。”
“啊哈……夠滅那賽。”她道歉得毫無誠意。
嘛……雖然她掰得很假可是同人文好多都是這樣寫的哎嘿!不過王子們咋都不信呢不信呢?太沒有同人文裡主角的覺悟了!(因為許莫言同學你說的話本來就是假的好不好……)
好吧,她只是懷疑而已,前幾天在學校的圖書館查了很多資料,穿越的事情或許可以用量子物理學和霍金的宇宙空間大爆炸到黑洞來解釋,好歹一個經濟學的大學生,難不成還真要找有沒有穿越之神的存在麼囧……
既然宇宙是隨時隨地處於膨脹和收縮的運動狀態,屬於絕對不靜止,那麼異世界裡的其他生物隨著宇宙的運轉而發生異變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那場京都大賽中的大地震說不定就是宇宙運轉發生的形體變異,阿美家在青學三人組穿來的當天屋子裡也掉下了一塊紫色石頭,說不定是宇宙能量在爆發後發生的隕石形變,如果能夠對隕石進行物理分析,說不定能找到異變的時間之縫從而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不過……它現在怎麼不見了?這樣就稍微有點難度了,難不成還要再去圖書館找找其他關於宇宙論的書?
可是如果這一切都能用科學解釋的清楚的話,那麼……網球公主是咋回事?=_,=許斐剛乾嘛突然從畫網球王子改畫到網球公主,而且還如此之雷……以前是王子的耽美曖昧,現在是公主的百合曖昧,臥槽……
更奇怪的是這裡的人都完全不記得了這部國民動漫,更不用說裡面的主角和配角了,如果僅僅是靠科學解釋,似乎又說不通?難道空間異化還會帶動另一個空間裡人類記憶的集體消失?可如果真是這樣……她為什麼又還記得?
還有紫石的突然消失,似乎是在淺川真一進她臥室以後消失的,難道……是他?他知道些什麼嗎?
“嗯……許?”許莫言還沉浸在自己的理論思路中,旁邊的一個溫柔的聲音終於叫醒了她。
“呃,咋?”她抬頭,看著笑得一臉溫柔的幸村問道。
“你剛才說……你覺得我們都是小孩嗎?”幸村笑得很溫柔,只是不知為啥看上去總有些不自然。
“……”她愣了愣,隨後機械性地點頭道:“都比我小啊……”
口胡,美人不要這樣,我正在很難得地進行學術構思學術討論學術理解,在這種時候問這種話題好……無語。
只見聽見這話的幸村,不二,和越前皆是嘴角微微僵硬,就連跡部都有些似笑非笑。
噯?氣氛怎麼變得奇怪了?
“吶,許小姐。”開口的是一直沉默的忍足侑士,他極其風雅地笑了笑,隨後說道:“你覺得姐弟戀如何?”
“啊?”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
“還,還好吧……”她抓了抓長髮,不明所以。
“那你覺得,你能接受比自己小的戀人嗎?”忍足笑得很有魅力,繼續用在勾搭少女的語氣問。
許莫言當機了一下,想了想隨後說道:“還好,不怎麼是我的菜。我個人比較傳統一點。”
所以忍足少年如果你是覺得在這個世界太寂寞了,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欺騙俺的感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啦~
“呵呵,這樣麼?”忍足侑士少年笑得極其風度翩翩,隨後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中國少女,都很可愛吶……”
“……”啊哈?你說啥?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不用懷疑,關於宇宙大爆炸那個東西,作者在裝十三!(昂頭
作者忽然發現自己偶然瞎掰的網球公主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了tvt,其實我是真的一開始就打算用科學點的方式去解釋,還特地仔細看了一下霍金的文章,再努力翻了遍高中的物理書,結果……
千算萬算忘記了自己一時興起的雷雷公主系列(倒地不起!
表示月餅我也必須得掰成月球!嗯哼!一定會有解釋的!淺川少年!你的用處出來了哦也!
皮埃斯:改錯別字,作者瑪麗蘇毛病又來了tvt,姑娘們看到有錯別字要告訴死蠢作者啊口胡!
26、二十六:少年的心你不懂
週六是個難得的休息日子,所以基本上少年們和偽少女在房子裡嘰嘰喳喳聊了一會兒,時間馬上就過去了。
出乎許莫言同學的意料,這群頂著網球王子頭銜的少年們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難以接觸,其實人都是這樣,越是遠遠觀望的東西,越想不到它的真實狀態。無論是漫畫裡亦或者是同人物中,那一群被神化了的少年似乎總和平常人隔著一層看不透的紗。可是事實上,少年畢竟只是少年,一群十多歲的大男孩即使擁有再大的天賦,再早熟的社會觀,也不會成熟冷漠到如同早已經歷社會滄桑般的成年人般。
只是群熱血著,對未來充滿著希望的少年啊……
許莫言走出門外,看著緩緩下落的夕陽,如是感嘆。
曾幾何時他們不過是群用顏料和畫筆畫出來的人物,就算畫上他們的感情再如何豐富也好,總是覺得與她有那麼一段看不懂的距離隔著。那些青春年少,揮灑著汗水與熱血的畫面總是美好的,卻也總是不太真實的。每次看到這部國民動漫在自己老家播來播去的時候,自己總是習慣性吐槽天朝動漫不行了只能拿日本國民漫來充數了。看得見他們的汗水,但看不懂他們的熱情;高考最痛苦的時候看著一群少年為了網球而奮鬥,只覺得羨慕和不現實,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最終選擇繼續埋頭在高考習題中,將那群少年的熱血視為漫畫家畫出來安慰青少年的人物。
可如今就是這樣一群不現實的人忽然從天而降,莫名其妙地闖入她的生活,在她還目瞪口呆的時候就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群用顏料和畫筆畫出來的少年們,竟然也是如此地鮮活;原來在某一個時空裡,真的生存著這樣一群充滿了夢想的少年。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昭示著他們和這個地球上的少年們無異,有夢想,有熱情,有永遠都用不完的精力。許莫言在認識了他們以後才終於發覺,自己的社交圈有多麼狹小。認識的永遠都是那一群品學兼優,架著厚厚黑框眼鏡的學生,偶爾一個淺川有點脫線,平時卻也是除了在腐的時候怪異一點外,一直都是公認的好學生。
可他們不同,他們真的有自己的理想,不是多麼努力地讀書去考上一所舉世聞名的大學,也不是找到一份人人稱羨的好工作。
他們用熱情和汗水還有年少的精力去捍衛自己的目標,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許斐剛要把那部漫畫定名為網球王子。一群為網球而存在的少年,一群為了夢想的實現而時刻努力著的少年。
不,或許說,他們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在社會上的生存,也為了他們的理想。許莫言沒有理想,也沒有夢想,對於她來說,在日本完成學業回國後就意味著可以找到一份高薪的好工作。所以她才能堅持下來,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堅持著,她的理想簡單地讓人無語,卻也很真實。
他們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生活,也打亂了她一直以來信奉的實用主義。他們的天真爛漫反襯著她的世俗,他們美好的夢想諷刺了她沉悶接受的社會現實。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淡定地等他們回去,日子如常,可現在,就憑藉著他們對她進行無意識的洗腦和打亂,日子在未來還能如常嗎?
許莫言想到這裡,笑了笑。
大概,會一時混亂,過後,依舊如常吧。
“許,你怎麼了?”一直站在她身旁的幸村看著她表情的變幻,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感覺不舒服嗎?”
“不,不是不舒服。”她衝著他齜牙咧嘴地一笑,又是那種熟悉的沒心沒肺的笑容,她說道:“今天玩得很開心,非常開心,也終於讓腦子有點挫的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什麼?”幸村笑,看著她的齜牙咧嘴,脣角微勾,笑得煞是溫柔。
她看著這樣笑容的幸村,傻笑了一下表示她對於他的美色還是不能承受,然後她抓起了幸村的手,非常認真地一字一頓道:
“我一定會盡快想出讓你們回去的方法的。”
“……”
“一定,絕對不會讓你們呆太久的。”
她說得很認真,幸村不知為何沒有由來地心情忽然一沉,他脣角溫暖的笑意微微僵硬,良久以後他輕輕地問道:
“為什麼忽然那麼堅定地希望我們回去?”
“難道你不想念你的家人嗎?”她又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可說得卻很正經:“你敢說你在這裡沒有絲毫掛念你的親人嗎?”
“……”幸村沉默,看著許莫言,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不想念?那是自己的親人,他的父母和妹妹,想,非常地想。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恨不得立刻可以找出回去的方法。可是……現在呢?
依然是很想念,可是聽到許莫言這麼堅定地說一定要讓他們儘快回去,他忽然覺得有點氣悶,說不上來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丟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想念他們。”幸村微笑,依舊美好,只是眉梢間卻有一絲抑鬱。
可如果我回去了,我是不是會在原來的世界裡,像想念他們一樣想念你?
“所以,不能讓你們待得太久。”她笑,燦爛得可以和夕陽媲美。
他們必須要回去,她的生活已經開始了變化,雖然她不討厭,可是她真的很怕,是不是等他們回去以後,她會想念他們,想念到恨不得知道一切關於他們的訊息,想念他們談論夢想時的神采飛揚,想念他們難能可貴的堅持,想念他們大男孩般的笑容,想念到會不會有種念頭……以後一起生活在一個大家庭裡,是不是更好?
她不能讓這種想念發生,在趁著和他們的友情愈加深刻之前。
“那你呢?”冷不丁地,一起打算回家的越前忽然悶悶地開口,他聽到了對話,感到很不爽,非常不爽,雖然不太瞭解覺得氣悶的原因是什麼,可一聽到她巴不得他們趕快回去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
“我?”許莫言有些訝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問我?”
許莫言同學你腦子是不是太挫了點,除了問你還能問誰?
越前小正太用非常鄙視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懶得再說。
“咳咳……”她摸了摸鼻子,說道:“還能怎麼樣,自然是在日本完成學業後就回家嘍。”
“……”越前和幸村皆不語。
“大概……如果可能的話還能帶個日本女婿回家給我老媽看。”她傻呵呵地一笑,說道:“我覺得淺川她哥就挺不錯的嘿嘿嘿嘿……”
氣氛冷場……
嗯,這個笑話的確是不怎麼好笑,囧。
許莫言默默無語嘆了口氣,說道:“那不然還能怎樣?”
還能怎樣?讓她說在他們回去之後會想念他們到死,或者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後告訴他們,她捨不得他們,可以一起走嗎?再或者在他們離開之後傷心難過好一陣子。
幸村和越前皆是無言,這都不像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許莫言同學會做出來的事情。
頭一次,在和許莫言的相處過程中,他們都產生了莫名的氣悶的感覺。
“還記得……我今天上午說的話嗎?”鬼使神差般,幸村精市少年忽然開口提起了上午的事情,他知道許莫言其實不怎麼在意這件事,幸村的性格溫柔,所以他更能在意細節上的東西,就憑她一整天都沒有表現出一個得知自己被人暗戀的少女該有的表情,尤其是喜歡她的人,還是她自稱“美得讓她流鼻血”的自己,他就能隱約明白,許莫言是真的覺得……他在開玩笑。
就當是開玩笑好了,可不知為什麼,他忽然忍不住問了出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笑容中帶上了不易察覺的陰鬱。
越前氣悶的同時忽然感覺又有點緊張了,緊張得可以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有點凝固,在等待許莫言的回答。
是不是……因為最近缺少鍛鍊的緣故?
“記得。”許莫言轉過頭去沒有看幸村,大步地往回家的方向踏去,少年也跟了上來,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很難不記得。”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會花痴她也沒否認過,自從幸村來到她家以後她承認自己會幻想一些例如“王子愛上灰姑娘啊”“少年愛上村姑啊”之類讓人有些無語的事情。她覺得很正常,人有七情六慾是難免的。
可是當真正聽到幸村對她委婉地說“我對你有好感”的時候,與其說是興奮不如說是被嚇到了。她年紀比他大,也許不是問題;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這種天人少年,也不是問題;好感最後發展成喜歡,可能更不是問題;可是……
怎麼辦?他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無論是讓他留在她這裡還是讓她穿到他那裡,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為不可能,所以能怎麼辦?
假若真的可以在一起,誰能保證兩人都不會變心?天長地久的愛情不是說能有就會有的,如果有一天,某一個人後悔了怎麼辦?
更何況,她只會對幸村的美色垂涎而已,對於喜歡,對於愛,她說不上,談不出。這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有未來?
“幸村少年啊……”她抓了抓自己的長髮,笑了笑,然後很嚴肅地說道:“嗯咳咳,難道你的意思是,你對那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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