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 鬼畜眼鏡三

23 鬼畜眼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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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鬼畜眼鏡三

鬼畜眼鏡三

行完事的任札倒是還存在一絲良心,沒把人就給扔在浴室自生自滅,而是抱到了**將人給蓋上被子。不過任札做完這一切卻並沒有馬上走人,而是坐在一邊的沉思。

再度把手伸到眼前虛握了幾下,發現本應該有著厚繭的雙手完全變得光潔修長,然後他發現他的食指根部關節處、食指指腹以及拇指指腹有著薄薄的一層繭子,任札第一時間便知道這是一隻時常握筆的手。

另一隻手倒是沒有什麼,手心手背光潔手指修長的很。

再度確定自己不知因何原因活了過來的任札反倒沒什麼詫異,畢竟家教世界的時候不也死了重活在了獵人世界麼?

但是內心卻有種很微妙的感覺,或者說是感嘆。

確定了自己又再次獲得了一次生命,任札不僅沒有慌亂反倒很鎮定的搜尋著一些有用的資訊,比如他如今的身份。

任札首先放在眼前的第一個目標是那名雙黑的男子,但是一想到若是對方感到懷疑的話也不好解決,任札雖然的確是個人渣,但是對於有過一次一/夜/情的人也不會太過手段狠辣,所以他不會下手殺了對方,當然,若是觸碰到了某個底線或者利益的話,那麼就會毫不猶豫的……

比如為了安撫飛坦的情緒而送給他刑訊發/洩的安德爾就是一個好例子。

既然那名男子不行,那麼任札的第二個目標就是衣物了。

既然他們會來到這個旅館那麼必定會帶身份證,而身份證之類的一般都是貼身攜帶,所以任札將目光放到了那些脫得到處都是的衣物上。起身,撿起來一件件的找著。

然後還真被他找到了,而且還是自己的。

可是找到的卻不是身份,而是一張閃亮亮的金卡。

“……”任札看著這一張金卡心裡有些微妙感,不過當他看到卡上的持有人名字時候卻是微微蹙眉,又是一樣的名字麼……

無論是在有云雀恭彌的世界,還是有飛坦的世界,他的名字都未曾變動。

巧合麼?也許是吧……

任札神色淡漠的將那張金卡放入自己的口袋中,想了下那名男子所穿的衣物,然後將掛在一邊的黑色西裝外套拿了過來,手向著各個袋子摸索。

然後他真給摸索出了東西來,不過仍舊不是身份證明而是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合照。

兩個雙黑的少年同樣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鏡頭,合照裡的兩個少年明明只是普通的笑容卻多了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

任札看著其中一名,眉頭不易察覺的微皺。

他小時候的模樣雖然記不清了但是看到這張照片他還是知道的,那麼另一名少年是誰?

而且……模樣倒是長得蠻不錯的。

全無自己如今身份概念的任札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另一件被那名男子甩到椅子上的西裝,便走了過去抓了起來,繼續摸索。

然後,他摸出了兩部手機。

接著,他打開了其中一部手機,然後頓時手機被許許多多的資訊給淹沒了。

未接電話、諸多簡訊,都快將手機給塞滿了。

任札隨手打開了一條簡訊,然後裡面的內容倒是讓他眸色閃爍了下。

【任,你究竟去哪裡了?明日九點可是你期待已久的跟MGN的合作,收到快回電!】

看了一下發信人,發現是一位名為藤澤的人發的,在日本呆過的任札當然知道這只是一個姓,沒有名。

任札略思索一下,發現簡訊時間是昨晚,便撥打了過去,然後下一秒就被接通了。

略一思索,任札便知道這位藤澤一直寸步不離的等著他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聲音了。

“任,你到底還是回電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略顯激動的男子聲音。

“恩,過來。”不同於他的激動任札仍舊是淡然的,但是語句卻仍舊霸道,直接下達了命令,但是奇的是那人對任札的這種態度根本沒覺得奇怪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任你先等等,才剛知道你的座標,不過好在時間還來得及。”

第一時間便取車出門的男子向著標向任札那裡的座標開去。

任札默然不語的瞥了眼手中的手機,隨後只是語氣平淡的開口應道:“恩。”然後就掛了手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便開啟房門走了,連看都不看那個躺在**昏睡中的男子。

當任札走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踩著點的來到,聽著那響亮的剎車聲任札倒也知道車內的人開的速度有多快了,但是也不多說什麼。

車窗被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倒是蠻冷峻的,跟任札的氣質也有些相似。

他看了一眼站在旅館門口的任札眉梢一挑,開口調侃,“任的魅力就是大啊,走到哪都會被突然的‘綁架’。這次的貨色的味道怎麼樣?會不會跟上次一樣哭著求饒?”

任札倒是還蠻認真的思索一會,然後平淡的開口道:“算是中上。”

“嘖,中上倒也不錯,不過你好像更寡言了?”打量了一下任札,藤澤隨口一說。

任札這次理都不理他了,直接開門進到車內,坐在了後座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覆蓋在腹部,閉上眼睛,“認真開車,到了在叫我。”

做了一宿說不累那是騙人的,任札閉上眼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不去理藤澤了。

藤澤最後自說自話悶了倒也閉上嘴,認真的開著車。

去的路上並不遠,休憩當中的任札大腦可沒停止運轉,他正在努力想著一些事,比如他的身份,至少他確認了一點就是他如今是個商人,如今正要去談合作專案,名字面貌仍舊是他的。

但是僅僅只有這些資訊還是不夠,他需要吸收更多的資訊以求能更好的在這裡生存下去。

或許這次的談合作專案就是一個機會……

當任札來到MGN總部的會議室的時候,到底還是來早了一些,早了半個多小時。

不過任札卻沒理會藤澤的嘮叨說什麼“居然比合夥人還慢這些人真的有心合作麼”,而是對著喃喃自語的藤澤淡淡地吩咐一聲:“電腦。”

正在小聲抱怨的藤澤一愣然後拿出了手提包中的膝上型電腦,那是全國最新款同時也是最頂端的新科技,價錢不言而喻。

摸著手上觸控感很好的金屬,任札熟練的打開了本子,然後所作的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任札正在查詢著本子上的資料,迅速吸收著裡面的內容。

順便吸收的資訊還有網路上關於他的事物。

然後他發現他的身份還真不是一般,媒體隱隱猜測他背後的權勢並不僅僅只是他是一個某某公司的總裁而已,還有一些神祕的身份。但神祕身份是什麼,那些人就不知所云了。

垂著眸子看著內容一會,任札抬眸看向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玩著筆的藤澤問道:“你跟了我多久了。”

“咦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抓著筆玩的藤澤疑惑的看向任札,然後看到任札面無表情的面孔和沒有情緒的眼眸時,卻還是回答了,“我算算,從小時候到現在,也有十多年了。”

“那你一定知道我很多事了。”任札看向他的雙眸,不動聲色地問道。

“是啊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起任札的身份他就一陣皺眉,然後嘆氣,“我說啊你好歹是個頭銜很高的軍人不說還黑白兩道雙吃極高的權勢幹嘛要為了這人轉到商人的職業啊,真搞不懂你。”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地看向任札,“咦等等,你突然問這個難不成……”吞嚥了下口水,他英俊的面容愣是被他搞得一點英俊氣息都沒有的說道:“該不會想要那啥吧……”

對此任札的反應是用一張面癱臉看了他一會,然後淡然說道:“你想多了。”

“呼,還好,我還以為你要殺人滅口呢,嚇死我了。”誇張的捏了一把汗的藤澤突然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霎時那浮誇的語氣表情全都消失恢復了正常的面孔,一副精英的模樣。

藤澤注意到得事情任札自然也注意到了。

雙眸向著透明玻璃門看去,然後看到了有著淺棕色髮色藍色眸子帶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嘴角邊掛著邪肆的笑容,是的,邪肆。比昨晚跟任札情/迷了一夜的雙黑男子更加邪肆,且既無忌憚的笑容,向著任札他們走了過來。

“嘖,終於肯來面客了麼。”藤澤看著那位男子莫名的就覺得不爽,卻還是站了起來向著那位男子伸出了手,然後兩人的雙手交握。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任札卻沒有絲毫起身的打算,將電腦退前面了一點手肘抵著桌面雙手交叉,手背上面露出的是一雙深沉沒有情緒波動的眸子,他只是看著那位男子沒說話。

“您是任氏集團的任總吧?您好,我是佐伯克哉。”自我介紹的眼鏡克哉帶著笑的看著坐在原地任札,伸出手想與之交握。

任札看都不看伸到他眼前的右手,沒有情緒波動的目光仍舊看著眼鏡克哉。

眼鏡克哉卻絲毫不在意,而是繼續掛著笑容的向任札伸著手,倒是因為笑著而微眯起來的雙眼內閃過晦澀不明的神色。

氣氛似乎有些凝固,然而打破這份凝固氣氛的卻是另外一位匆匆而來的男子。

然後,任札將目光放在了那名男子身上,不動了。

任札認出來了,那名男子是照片上的少年。

那麼……原主來這裡談合作是因為這個男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是這次的商品企劃開發部擔任部長——御堂孝典。”走到會議室的御堂孝典看到任札後愣了下,卻恢復如初。

如今的他無法分散過多的注意力,他那隱蔽的地方傳來的不適感讓他不得不忍耐著。

任札是個觀察力極其敏銳的人,自然察覺出了那個叫御堂孝典的人的不和諧感,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知曉那不和諧感來自哪裡,卻並沒道破,反而語氣平淡的說道:“距離九點已過了四秒鐘,而我們坐在這個會議室已經有半個多小時,這就是你們MGN與我們合作的態度麼?”

對面的人似乎想張嘴解釋,然而任札卻並沒有給予對方這個機會,繼續說道:“守時是一個商人該有的基礎本分,若是連這本分都達不到的話,那麼我想我們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任札站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心中幸災樂禍的藤澤走人。

“請稍等一下。”眼鏡克哉想要開口阻止任札,但是任札卻連理都沒去理會,就這麼直直地走掉了。

眼鏡克哉下意識的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眸中閃過奇異的光芒。

對於任札這種□□與傲然的型別,讓眼鏡克哉產生了一絲興趣。

走出MGN總部,任札對於沒談成功的工作並沒有多放在心上,反正也沒多大損失。

不過那個叫御堂孝典的倒是讓任札覺得有趣,明明身體吃不消居然還逞強的出席麼?看來這個世界也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平和,內在深處永遠都是骯髒不堪。

因為藤澤去取車了所以任札倒有些無聊的等在MGN的大門口,站的端正的身軀,面無表情的冷峻面容鑲著的如黑寶石般透著淡淡黑色光澤的眸子,也如寶石般沒有溫度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任札的外貌並不差,純粹血統的他卻有著一張深邃的輪廓,很是吸引人。

若是任札願意,在娛樂圈內也能混的如魚得水,一身內斂的武力絕對讓好萊塢的人大呼中國武術的神奇。

但是任札卻對娛樂圈沒有絲毫的興趣,對於他來說娛樂圈也不過是被攪渾的一池水,對他完全沒有多大的利益。錢和權,他永遠都不會缺。就算是窮人他也能憑藉他的手腕成為一流的富人,這……就是老爺子教育的生存之道。

垂著眸子任札感受到本應該有金屬的袖子中如今沒有一直以來貼身攜帶的黑色教鞭,空蕩蕩的倒是讓任札覺得有些不適應。

黑色教鞭可以是他的武器,也可以是他的夥伴,更可以是他情/趣用具。

正在思索著該重新定製一把教鞭的任札突然被身後MGN大門內傳來的聲音叫住,本不想理會的任札卻因藤澤還沒到來而他也並不熟悉如今的路況而沒有走掉,依舊站在原地等待那個將他叫住的人想聽聽他說些什麼。

就當是等待車子開來前的消遣好了。

當人走到任札的身邊乃至身前的時候,任札注意到了這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人。

任札沒有情緒的眸子看著站在他面前掛著別有深意笑容的男子,總是半垂著眸子微抬高一些,開口詢問:“何事?”

眼鏡克哉見任札說話了倒也不好意思不說明來意,“是這樣的,我希望任總能考慮一下與我們的合作,畢竟我有著絕對的自信我們的商品肯定能讓任總穩賺。”

“恩。”任札只是淡淡的應了聲,突然失去了一絲興趣。

本以為能給他驚喜的人沒想到也如此無趣,虧他還以為對方是跟他同類人,明明嗅到了相似的味道。果然,也不過如此麼……

沒了興趣任札自然也沒了繼續說下去的欲/望,他抬眸淡淡地與之對視,然後開口:“這並不能讓我回轉心意,還是另謀高就吧。”短短的一句話就拒絕了繼續談下去的人,也打斷了眼鏡克哉的想要說服他的舉動。

“或許……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一下,畢竟這對我們來說都不虧不是麼。”眼鏡克哉卻並沒有就此放棄,反而對任札更感興趣了。

這種霸道、絕對命令式的人物,若是能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話,絕對能滿足他的欲/望的吧。

征服欲,可謂是每個男人都有的一種欲/望。

“你自己都不確定,何須來問我呢?”任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即看到了終於取車向著他來的藤澤了,不想過多廢話的任札淡然開口道:“話已至此,若非有能打動我的東西,便別來了,再會。”說完便朝著後車位走去,門自然不必他開,自會有巴結的人去開,

而那個巴結的人不就是一直想要與他合作的名為佐伯克哉的人麼?

對於主動有人開門任札向來覺得理所當然,霸道且無法讓人感到不對,放佛他本該就如此,如國王一般,許多的臣子自會處理一些不必要他親自動手的小事。

道謝都沒有的任札坐到後車座便閉上了眼,昨晚消耗的體力能補回來便補回來,誰知道等回到原主本該待著的地方後會不會有許多未處理的事情要讓奪舍的他處理,聽藤澤的話來猜測,他估計最少也有昨晚一晚上的公事了,無論是何種身份,任札似乎註定是忙碌的份。

從來,都沒有他真正休閒下來的時光,就算能休息一段時間,回去後等待他的便是雙倍的分量。

好在藤澤也算觀察力敏銳知道自家老闆是真的累了,沒有對著他聒噪的抱怨著剛才在地下停車場發生的事情害的他那麼晚才來,看到站在車外的眼鏡克哉想起自家老闆雖然口中說著不想與之合作但到底自家老闆還是性格彆扭了點,明明因為要見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做了許多功課幾天沒休息不說還在最後一天瞞著他們偷溜出去散心安撫因為緊張而變得煩躁的。

雖然最後出了一點小意外差點被一個GAY給強了但到底還是給強了回來嘛……

咦這麼說起來這件事還真……

甩掉莫名的幸災樂禍藤澤緊張的看了一眼後車鏡發現自家老闆還是閉著眼睛小憩後鬆了口氣,然後退下了車窗對著還傻站在門外的人調侃:“就算你這樣傻站著BOSS也不可能改變主意的,不過如果你能好好招待的話,我想BOSS興許會考慮一下。”

藤澤本也就是隨口一調侃來著但是沒想到眼鏡克哉竟然挑眉的看過去,眼神閃爍了下然後問道:“那麼能否幫我安排一下與你家BOSS下次見面?就算是富麗堂皇的酒店昂貴的菜色來招待我想也不是問題的。”

“……”藤澤突然覺得他好像在為他老闆找了一個不得了的麻煩了。

藤澤深深的糾結了,他正想著怎麼回絕呢。

況且他才不相信那個男子不知道他剛才的那句話只是調侃來著!

藤澤正在深深的糾結著呢結果就聽到本是休憩的老闆說話了。

他說:“藤澤,留下我的聯絡方式,推掉第二天的行程。”

一句命令式的話讓藤澤和眼鏡克哉同時怔了下,不是語氣而是內容。

任札如今的身份是任氏集團的總裁,他所說的話就代表了公司的一切,況且,任氏集團可是一個相當熱門熾手,人人都想攀上關係的錢權並存的集團。傳言中任總更是可謂是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休閒,說是大忙人也不為過。

最主要的是,他們公司是每時每刻都在賺錢,為他而推掉第二天所有的行程……

眼鏡克哉發現他對任札的興趣更濃了。

但是目的已達到眼鏡克哉也只能對著被黑色車窗擋住看不到車內人的任札說道:“謝謝任總能……”

然而一句話沒說完卻被藤澤打斷了,藤澤把任札的聯絡方式給了他後就開車走了,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因為任札的那段話給破壞了。

“任,真的越來越搞不懂你了,明明可以拒絕的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在質疑什麼?”任札對於藤澤的抱怨也只是平淡的反問,卻讓藤澤立馬閉上了嘴。

是啊他有什麼權利去質疑上司的決定呢?就算他們是竹馬可在工作上任可是六親不認的。

然後一想到任札為了那個男子居然將作出的決定改變了就一陣不是滋味,果然喜歡的人跟朋友完全無法比擬呢,明明他們認識的更長久,真是不甘呢。

當天晚上任札仍舊以查詢資料為己任,一晚的時間能讓人知道的太多,任札也就將最基本的記在腦中更甚是記入骨子裡。

因為如今“他”就是他,商場上一手遮天后臺硬如天的任札。

無論商場還是硝煙戰場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麼一忙活就是大半夜。

不過第二天只休息了一小時多的任札還是看不出絲毫疲憊的去到他所屬的公司,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工作,當然能交到他手上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公事,一些芝麻小事都要他去做要這些員工何用?他可沒養一群只會吃乾飯的廢物的愛好。

將昨天堆積下來的一起解決掉也沒用多少時間,只能說前任的時間大多放在了商談合作這一類的專案上,真正能做起來卻沒多少。

但這也說明公司員工的能力還是滿強悍的,儘管他是將總部從中國移到日本,卻仍舊能佔一片天地就說明無論是原主本身,還是藤澤都有一定的功勞。

推掉了這一天行程的任札可謂是悠閒了下來,導致任札只能坐在辦公桌上無聊的翻閱著看了一遍遍的檔案看有沒有紕漏,當然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無一紕漏。

最終任札將目標放在了辦公室一旁用來會客用的矮桌上。

桌面上放著的是泡茶用的工具、茶具。

看來原主人的愛好倒也跟他一樣,卻不知口味是否也相似?

然而這個問題卻在任札走過去拿起茶壺對著明明被清洗乾淨本應無一絲味道的壺身內嗅了下便知道那是他所鍾愛的品種,上等龍井。

剛想泡茶卻被突如其來的電話給弄的停下了舉動,任札略有些不悅的看向被他放在辦公桌桌面上的手機,本不想理會卻想起昨天的那個男子,還是去了。

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否則,還是等著他的調/教吧。

當任札接通了電話移到耳邊,便聽到對方輕笑了聲說道:“還以為您不會接聽呢。”

任札自然不予理會,而是開口直接問道:“何事?”

“您忘了麼,昨天答應我的事。”電話另一邊的眼鏡克哉嘴角邊依舊掛著笑的說道。

“說重點。”任札可沒時間理會這些廢話,刀槍直入的開口,語句絕對的霸道,就猶如電話對面的人是他的部下,他所說的也不過是上司對屬下的命令而已。

“我希望現在能與您商談一下合作計劃,但是卻找不到合適的地點,所以我希望您能讓我親自去您的公司一趟。”眼鏡克哉絲毫沒有說謊的心虛感的說道。

任札也知道對方說的沒有合適地點是在說謊,但是卻沒戳破,而是說道:“知道了,我會讓下面的人直接接你上來。”

“那麼,待會見。”見計謀得逞,眼鏡克哉便掛上了電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資料去任札公司的所在地。

今天是週末,任札的公司除了加班的幾個員工外只有他了,就連藤澤都因為推掉了任札的一天行程現在正在家裡睡大頭覺。

但是任札卻沒去休息,而是選擇來到公司,打算從內部知道更多的資料,然而收穫是可觀的。

當眼鏡克哉來到任札的工作地方並對還在加班的前臺說明他的來意後就被直接領到任札的辦公室了,進去後發現任札正坐在會客的沙發上閉著雙眸小憩,連他進來了都不睜開眼。

略微打量一番發現辦公室裡還有一扇門,顯然是工作累了的休息室。

眼鏡克哉的表情變得很是高深莫測,嘴角邊的弧度都透露出了幾絲邪氣。

走到任札的面前,眼鏡克哉彎下/身單手撐在任札腦後的沙發背上,一隻手捏住了任札的下顎將他垂下去頭髮遮住眼睛的腦袋抬了起來,露出了一張即使假寐也無法隱去冷峻氣息的臉龐。

他的臉湊了過去將兩人的距離拉的極其的近,看著任札他慢慢的吐露出了這麼句話,“吶,我來‘招待’你了。”

他的話一出口,任札閉著的雙眼便慢慢的睜了開眼,無一絲茫然的眼內滿是冷漠,他就這麼看了過去看著與他對上視線的眼鏡克哉,無言。

“果然……”眼鏡克哉的話語一停頓,繼續道:“若是能將你壓在身下的話,絕對會很愉悅的吧。”話畢他就將任札給壓倒在了沙發上,因而任札身下的沙發是長沙發所以沒有躺著一個人絕對足夠的。

眼鏡克哉抽掉了皮帶,將壓在他身下的任札的雙手綁了起來,抽緊。

這是他一貫的伎倆,每次都能成功的避免因為對方的掙扎那多出來的不必要麻煩。

被綁住雙手的任札看著壓在他身上,單腿擠入他的雙腿間的男子,不慌不忙的樣子。

任札突然有了些興趣,想看這個被他認為同類的男子能給他些什麼驚喜呢?上了他麼?如果雙方的力量不這麼懸殊的話倒有可能;那麼,還有什麼呢?

對了,給予同類的調/教不是讓人蠻開心的一件事麼。

“恩?不反抗麼?還是說因為知道就算反抗也沒用所以乾脆不做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了?”雙手撐在任札的腦袋兩側,眼鏡克哉突然撐起一隻手抽掉了他白色襯衫上的領帶,但是卻不是為了讓任札不能開口說話,而是將他的視線給綁住。

視線被黑色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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