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鬼畜眼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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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鬼畜眼鏡四
[綜]渣帥
佐伯克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渾身赤/**的,身子痠軟的不行不說就連微微地動了一下後發現後面抽痛的要死。
放棄了想要起床的打算,佐伯克哉癱軟在**,身上蓋著的是一張薄被。
腦海中閃著斷斷續續的記憶,知道了發生什麼事的他比起復雜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
還好……另一個他沒有做出這些事情……
剛這麼想他就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身子還很虛弱的他轉動眸子向著那邊看去,然後面色一僵。
——咦?為什麼那個男人還在這裡?不對,他好像忽略了什麼……
任札在浴室又要了眼鏡克哉一次後就沒繼續索取了,將人清理乾淨他就報到了**去蓋好被子,然後就這麼順勢的爬上床去睡覺,一直到準時的生物鐘叫醒他,才麻利的起身去洗漱。
一大早起來去處理事務的任札自然不需要多長的時間就處理完了昨天眼鏡克哉帶來的一些資料,看也不看的就簽下了合同,也不怕虧損。
做完一切後就閒了下來,但是一大早喝茶什麼的也著實不太正常了些,便做一些健身的運動。
任札自然不會在辦公室裡做,而是下樓去一趟健身中心,什麼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可依舊沒流多少汗,讓健身教練著實的抽搐了好幾下嘴角,內心暗罵這貨不是人啊不是人。
健身完了一看時間都九點了,想到辦公室那休息間裡的人差不多也該醒了、餓了,於是就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健身房,直奔早餐店而去。
買了兩碗粥任札就向著沒多遠的公司回去了。
回到辦公室開啟休息室的門後就看到了與做完交/歡的男子氣質載然不同的佐伯克哉僵硬了一張臉看著他,然而任札卻沒去理會這種明顯的差異,提著手中的粥就走過去放在了床頭櫃上,拿出粥打開了盒蓋,粥那香美的味道頓時露了出來。
佐伯克哉有些驚愕的看著任札手中拿著的粥,明顯是要給他餵食的樣子,完全無法跟斷續的記憶裡那個**如猛獸般的人重合在一起,就連自己被抱了起來靠在了別人的懷裡都不自知。
當脣碰到溼熱的東西的時候他只是下意識的開啟嘴,當被灌入粥後他才反應過來。
……他被餵食了被餵食了被餵食了。
“被餵食了”這四個字如刷屏般的刷滿了他滿腦袋,腦瓜仁裡全都是這大大的四個字。
反應過來的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只是害羞所致還是粥那嫋嫋升起的煙氣讓他的臉頰染上了紅暈。
不過脣齒間的那滿是香甜的粥味,以及抱著他的男子手上動作溫柔的餵食動作,讓他的心不自然的變得砰然,猶如埋入了一顆種子快速的破土而出。
沒有察覺出懷中之人的內心變化,任札只是像每次照顧情人一般的照顧這個與他有過瘋狂交/歡的男子,或許性格不同氣質不同,但是無法否認的是身體還是一個人的。
任札垂著眸沒有表情的臉上很是淡然,沒有感情的眸子平靜的看著懷中的人一口口的進食,這是他對情人該有的耐心,就像以前對待雲雀恭彌一樣,被扔的滿臉粥都會清掃乾淨讓他別鬧繼續拿著一碗粥給他食用。
任札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情人,但也不會有多餘的感情可以等價相同的付出。
餵食完了佐伯克哉,任札將人放回**去休息,然後拿著自己的那份打算出去吃。
然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知道我的‘招待’是否讓任總您滿意?”不知何緣故帶回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眼鏡克哉掛起了笑容問道,然而發出來的聲音確實帶著因瘋狂的性/愛那過度的呻/吟而變得嘶啞。
眼鏡克哉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動聲色,內心卻有絲不舒服,也許用糾結來說更合適。
任札拎著手中的粥側過身,淡漠的眸子看著眼鏡克哉,因為神色太過於淡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看些什麼。
看了眼鏡克哉一會,任札突然轉過身去,拎著自己的早餐向著門外的辦公室走去,還不忘留下算是安撫的話語,他說:“好好休息。”
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的眼鏡克哉很想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但是卻還是放棄了這種不雅的舉動,反而聽從任札的“建議”,將被子拉過頭蓋上,腦中急速的思考著變成這樣的緣故,然後得出的結果是:不是他太弱,而是對方太強大。
然而他得出的結論完全沒錯,眼鏡克哉他就算戴上了眼鏡變得不一樣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然而任札卻是經歷了幾次人生獲得了不一樣的能力的不普通人,也可以簡稱為不是人。
一個心理年齡不過是雙數的人跟一個心理年齡三位數怎麼可能比擬得了?
更何況任札的教育打小就不一樣,他可是個野心極大的人。
心態的不同就拉大了他們本身的距離。
這幾天的眼鏡克哉可謂是在任札辦公那休息室裡度過的,任札那天一次次的要了他讓的傷口可謂是度過好幾天的自然治療才好,至於公司方面任札也只不過是打了個電話到他公司幫他請假。
這幾日吧雖然不能下床很苦惱,但是好歹任札還算有良心的服務著他,偶爾也談些商業上的事情倒也不怎麼無聊,反倒有些習慣了。
當他好了終於能下床了吧,任札卻說有事要去外面一趟。
對此眼鏡克哉的第一反應是看窗外,然後不出意料的是五光十色的。
深夜?有事外出?
雖然存有疑問,但相處的這幾日他還是算能摸清楚任札的一些習性的,他說他要外出也只不過是說他可以回去了,並不是報備也不是徵求他的意見,只是單純的說說而已。
目送任札走出去,待了一會兒他也走出了休息室去到了任札的辦公室,跟著他的腳步走下樓,然後恰巧的發現任札沒有帶任何一個人而是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開車前往。
眼鏡克哉二話不說的招了輛計程車跟在後面。
說實話,能讓任札那麼晚還外出的真沒有發生過。
至少他跟任札相處的這段日子沒發生,說不好奇是假的。
或許他要見的是什麼大人物呢?
眼鏡克哉的眼鏡被路燈照射的反射出一道光芒,看不清他的表情,看清的只有他那嘴角邊慢慢加大的弧度。
任札早已發現了自己被跟蹤的事,卻並沒有做些什麼防範的事情,反而有意無意的減慢著速度讓對方跟上來。
等到了一家酒吧,任札才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將鑰匙交給了使者,自己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向著吧內走去,背依舊挺得直直的,以一個最端正的軍人姿勢向著裡內走。
就放佛他走的這條道不是同/性/戀酒吧而是一個軍事基地,迎接他的也是自己的屬下。
眼鏡克哉看到這家酒吧的名字的時候眉頭微皺,這家酒吧他倒是來過,是一家有名的同/性/戀酒吧,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來這裡幹嘛?
然後又有些自嘲的想,來這裡的人除了那檔子事情還能幹嗎麼?
任札來到裡內,隨意的找個吧檯位置坐下,然後對著調酒師一招手那名調酒師不用他說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儘管任札只是偶爾來一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想讓人忘記都不能,更何況每次來到這裡點的都是同一樣飲料。
任札點的是一杯價格昂貴的酒,最難得的是不是隨便就能點的到的酒。
然後任札這條大肥魚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盯上的還是一名少年。
對於那名金髮少年任札並沒有理會,但是卻給他點了同樣的酒。
那名金髮少年很驚訝,卻還蠻歡喜的接過來,去喝。
結果……
被嗆住了。
看人咳得理會任札難得理會一個蹭喝的少年,伸出手撫摸後背給人順順氣,不小心觸到人家的後頸然後發現手感還不錯,然後有意無意的就向著那手感不錯的後頸摸去了。
不過任札這偶爾“溫情”的一幕卻被眼鏡克哉看到了。
心內說不出的複雜。
雖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複雜的感覺來自哪裡。
然後他掛起了每次想要調/教人時的笑容,向著任札那裡走過去。
任札自然注意到了,卻沒去打招呼,而是一下一下的給在咳嗽著的少年順氣。
對此可謂是不亦樂乎的很。
卻讓眼鏡克哉覺得很礙眼。
踏出沒幾步,就見那名少年咳嗽消停了下來對著任札裝無辜的說著什麼,任札也只是面無表情的聽著那名少年所說的話,還平淡的應了幾句。
然後,他見那名少年大膽的在撩撥任札,以一個青澀的模樣。
眼鏡克哉看著任札那沒有表情的面容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然而他卻清晰的看到他沒有拒絕那名少年的舉動,然後,他看見……
任札捏住了那名少年的下頜吻了上去,頓時周圍發出了口哨聲。
可任憑周圍如何嘈雜任札卻不為所動的吻著,甚至還將舌頭席捲入對方的口腔內,與之共舞就纏著在一起,而那名少年從一開始的吃驚到張紅了臉到最後的迴應。
真是……讓眼鏡克哉覺得礙眼到了極致。
帶著道不清的心情,他沉默的轉過身向著酒吧外走去,卻沒看到任札在他轉過身的時候淡然的瞥過去的目光。
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的眼鏡克哉來到了他遇到的公園。
坐在公園上的長椅上,眼鏡克哉將手勾在了椅背上,仰頭望著繁星點點的夜光。
“看你的樣子,是遇到什麼難解的問題麼?”
幽靜的公園內,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但是眼鏡克哉卻並沒有被突然出現的聲音給嚇到,反而說:“不解麼?大概吧……”
“那麼你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解的題呢?”一身黑色大衣的站在眼鏡克哉的面前,帶著淡然的笑容問道。
“準確來說是難纏的題吧。”眼鏡克哉將目光放在了的身上,那個神祕的出現後給予了他眼鏡改變了他又神祕消失的一身祕密的男子。
“眼鏡雖然給了你不一樣的體驗,卻也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看來你的確遇到了難纏的一道題呢。”一手橫放在腰間一手推著圓形眼鏡的動作優雅,卻也好似早已知道了全部一般的說道。
然而,他自己卻清楚知道他只是觀察得來的結論,他也並不是那麼神祕,那麼全知全能。
眼鏡克哉正想開口說話,卻聽到說:“看來你的難題來找你來了,我會認真的觀看你的選擇的,無論你的選擇如何,都將會賜予你福音。”的身形消失在了黑夜中。
“……”眼鏡克哉沉默的將頭轉向他來時的路口,然後看著一道熟悉的人影慢慢的從黑夜中的黑暗裡出現,直到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說:“回去吧。”
“恩。”他回答。
拉住了眼鏡克哉的手,任札向著公園門口走去,那裡停著一輛車。
眼鏡克哉認得,那是任札開車去同/性/戀酒吧時開的車。
然而,坐在副座上的他卻突然被任札扣住了後腦勺,然後感受到拉力的他嘴脣上覆蓋上了任札的脣,任札輕而易舉的撬開對方的脣然後入侵,勾住對方的舌與之糾纏。
眼鏡克哉也僅僅只是愣了一下,卻放任了任札的行為。
比起車內的激熱,出現在眼鏡克哉坐過的長椅邊上的卻是掛起別有深意的笑容,目光似透過黑色的車窗看到了裡面糾纏的男子,或者說,是雙黑的男子。
嘴角邊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的眼神變得有些莫測。
終於找到你了——吾王。
將人壓在身下,碩大貫穿進了人體內的任札似有所感一般,變得暗沉些許的眸子向著黑漆漆的外面看去,然後,就想發現了躲在黑暗中的一般,他們的視線交匯了在一起。然而,卻在下一秒便將眸子移開,努力的在身下的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與之交匯的,眼神頓時變得更加莫測。
“不愧是……吾王,居然發現了我的存在。”
留下這麼一句話,的身影便融入與夜色中,身影再度消失。
徒留下,激烈蕩動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