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祥樓的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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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祥樓的頭牌
……
可是……現在百里弒塵眼睛裡真的看得到王君然眼角的淚花?
只見,百里弒塵一頭載到王君然的頸間,壓根就沒有看到,也對她的不願,左耳進右耳出了。
清晨,百里寢宮內,傳來一聲聲的鳥啼,王君然迷惘的睜開雙眸,望著木質的床頂,足足是發了半晌的呆。
昨夜的百里弒塵,簡直是瘋了一樣,瘋狂的索取她,就算她求饒他的放過也無用,也不知他昨日是怎麼了,渾身的痠疼讓她動彈不得,只要輕輕的一顫也會讓她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很不情願的起來呢,可是這段時間呆在這裡,很容易會被發現。
王君然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無奈的嘆息一聲,掙扎了許久終於坐了起來。
她抬眸,無意間發現放在不遠處的銅鏡,上面倒映著身體上百里弒塵製造出來的一道道紫青,不禁她額間青筋跳起,他究竟是怎麼了,突然之間下手這麼狠。
蹙了蹙眉頭,也沒想出個究竟來,聳肩,只好拖著這具身體下床了。
穿好衣裳後,王君然突然回想起昨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看來她想的確實太多了,這麼艱鉅的任務,她一人又怎麼會獨自完成,在這個世界結識的人們,不都是她的朋友麼,他們又怎麼會讓她自己去承擔呢。
啊,這樣想,心裡舒坦了不少,習慣了順其自然,忽然這樣,她真的會有點接受不了。
現在還是慢慢的躲開人群,去天文閣的密室裡待著吧,不過,她莫名的喜歡那裡,也不知道為何,這裡的一切,她都覺得很熟悉,而且看著密室裡屋內的畫像,也不會升起一股醋意。
但,這個密室是誰建立的?百里弒塵嗎?可是,他的記憶不是在千代雅子臨死前就已經消除了麼,能在百里建設密室的人,除了百里弒塵也不會有其他人了,畢竟這裡也只有百里弒塵才知道千代雅子,即便他沒有這段記憶。
哎,真是什麼問題都攪到一起了,真是讓她煩躁。
“小咻,還記得這麼麼?”王君然從儲存戒指內掏出一顆發光的玻璃體,這個就是樓惜溪在常春城外撿到的相仿‘星辰之空’的小製品。
那樣珍貴的東西,在玄溟大陸她從未見過,也就是說,‘星辰之空’確實是到了這裡,並且有人擁有了它,以高超的藝術仿製出來。
“主人,你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也未見到,所以小咻才會認為那是你**-意出來的東西嘛,你不能怪小咻。”小咻懶洋洋的窩在草叢中,對王君然手中的仿製品絲毫沒有感到興趣,若是見了實物,它說不準會像王君然一般,愛不釋手,可關鍵是它從來沒有見過,總是口頭上聽王君然說過罷了。
“啊……”王君然趴在桌子上,沉悶的哼了一聲,翻著白眼,語氣裡聽不出是喜是怒,“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都變散漫了呢,看來要好好的給你加強一下訓練了。”
“咻?”小咻聽後,這才動了動身子,訓練?
“我給你的訓練,除了尋找寶藏外,還會有什麼?”王君然很無奈的白它一眼,她懶得給它做些別的訓練,讓它自個出去跑跑也比賴在這裡好,“去吧,在玄溟大陸隨便溜達溜達,說不定就能摸尋到了。”
“咻……”小咻失落了鳴叫,又是玄溟大陸啊,和樓惜溪在一起的日子裡,它都有關注,可從來沒有發現有關‘星辰之空’,肯定是掉落在其它大路上了。
“不行。”王君然一個鯉魚打挺立直了腰板,她直視著小咻的眼睛,對小咻方才趴在她耳邊說的話,做出了回答,“魚蛋只是只普普通通的小貓,連元氣都還沒有開始修煉呢,跟著你出去不安全。再說了,你們不是冤家麼……”
出去找個東西也要拉上魚蛋……
這下小咻不樂意了,在草叢上亂打滾,“就是要魚蛋跟小咻嘛。”
一旁的魚蛋看了看小咻,邁著妖嬈的貓步走到王君然面前,“喵,我就跟著小咻去吧。”
王君然愣了一下,心裡不放心魚蛋的安全,小咻雖然是神獸,但它的能力只能保護主人和它自己,保護不了除此之外的人或動物。
“沒事的喵。”魚蛋定定的看著它面前的人,賣了個萌給王君然。
王君然為此嘆氣,也就答應了,“那小咻,你要保護好魚蛋的安全。魚蛋,你也不要總跟小咻吵架,彼此多照顧一下對方,聽明白了麼?還有,早點回來。”
失去它們,自己又要無聊了。
百里弒塵整日要上朝,忙政務,也沒有時間陪她,所以她只好來這裡解悶了。
“那麼,現在就出發吧。”王君然伸手揉了揉它們柔順的皮毛,眸子裡滿滿的不捨。
小咻與魚蛋重重的點頭,順著通往天文閣的通道溜了出去。
王君然重新坐回木椅上,翻著手中的書卷,她的性格真的是安靜不下來的那種,現在魚蛋它們都走了,心情也莫名的煩躁了。
在玄溟大陸這麼長時間,她還有許多是不瞭解,就好比,門輕央門城主,在常春城她被猶婪打成那個樣子,也怎麼說有自己的一部分責任吧……
她也沒有聽過百里弒塵說起過他,只是說他很殘忍暴力,是個連女人也會打的傢伙,但是他很欣賞這類人。
看門輕央的樣子,倒是完全看不出呀,和猶婪打鬥也只是個例外,猶婪哪裡是女人?
“九越離、茗琉,現在又來個安映,啊……”王君然捂著頭,頹廢的趴在木桌子上。
“啊……呃……哈……”突然,王君然聽到一聲聲的**-叫聲,聽的她雞皮疙瘩亂起,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麼……這麼……
誰!如此膽大的來這裡吃禁-果!王君然面色微紅,聲音越來越近了,有人在靠近這裡!
她拍案站起,盯著只有一扇門的前方,神色極其的嚴肅,緊抿著嘴巴,吞了一口口水,“藏起來再說!”
王君然猥瑣的說道,偷偷摸摸的藏在木屋邊的一個隱祕的草叢裡。
不得不說,這聲音實在是太**-dang了,聽的渾身麻酥酥的。
不過會是誰呢,來這裡,除了她之外,還有他人知道這個地方?那她倒是要看看了。
“啊哈……別不理人家嘛……”王君然聽著這聲音,身子一硬,呆呆的看著門被推開。
先被她看到的是個男子,而這個男子卻是……應令?!不對,這和應令長得很像,仔細看還是看的出差別來,這是幾年前,來她房間叫她的男子,和應令長得很像的一個人,是他的兄弟麼?
“媚娘!”男子不悅的吼道,惹得身後的女子嬌聲一叫。
“應澤哥,你就跟應令說說嘛。”女子走進王君然的視線內,是一個非常美麗妖媚的女子,與她的名字非常的匹配。
那女子身著一襲紅色大衣,可領口開的卻很低,露著她豐滿勾人的胸部,淡淡的柳眉輕蹙,鳳眸含春,面板如溫玉般細膩光滑,櫻桃般的小嘴不滿的撅起,那隻小手輕柔的捏著應澤的衣角,一舉一動都在無形的勾人,聲音也是嬌媚的很,就連她一介女子聽去,都會感覺道一股電流傳遍身上。
“不是我不同意,是哥他主動開口說不想見你的。”應澤無奈的嘆氣,這個媚娘是一介青樓女子,在一次任務中遇到了應令,之後便死死的糾纏。
應令哪裡會去理會一個青樓女子,只要應澤去找應令說有關媚孃的話,都會被他一記厭惡的目光給打了回來,他是個很保守的男子,是不會和一個跟男子不斷糾纏的女子有關係。
應澤對媚娘沒有其他的感覺,但美女的請求,他是不會拒絕的,只可惜,他的哥是個死腦筋,心裡認定的事,是絕對不會因為他人而打破的。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說謊。”
“我為何要說謊?”應澤停下身來,硬生生的板起媚孃的小臉,“你告訴我,這樣騙你,對你我有好處麼?”
“……沒有。”媚娘咬咬牙。
“那你告訴我,為何糾纏我哥?我哥那樣的人你為什麼會喜歡?”
媚娘沉默,雙手暗暗捏成拳頭,她的眼珠不安的亂動,鼻頭微微泛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望著應澤一個沒忍住哭出聲來,“我就是喜歡他,在第一面見到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是因為我的身份才不願接受我的,我知道,可是我不死心,我明明是御祥樓的頭牌,所有男子都為我著迷,可他……”
“你單單因為我哥對你沒有感覺,才想得到他的吧?”
“……不是的。雖然有這個原因,但我喜歡他是真心的。”媚娘哭的梨花帶雨,看的應澤心頭一顫。
“你何必呢,世上好男兒那麼多。就如你所說,所有男子都為你著迷,為何對我哥這個板子這麼上心?”
“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他。”
應澤被媚娘整的無語,鬆開她的下巴,走到密室的中央,那裡是王君然剛才看書的地方。
王君然在草叢裡看的也是各種糾結,好一個三角戀啊。
“這段時間,你來過麼。”他目光微冷,注視著桌面上攤開的書卷。
他也是偶然發現的密室,好似誰都不知道這裡的樣子,所以才會拿這裡作為祕密談判的地方,可是好幾次他都看出這裡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沒有……媚娘這是第二次來這裡。”媚娘乖乖的回答他,“怎麼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