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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話 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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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話 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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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到底是誰虐待誰?顧司昂,謝謝你……對不起,我知道要怎麼選擇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清醒時我會毫不猶豫偏向你,可是不清醒了卻是無可奈何。

——寒月

淼淼笑道:“晨霧,昨天你在影片上也看到了,寒月做出邀請,顧司昂都把寒月抱進去了。”

“像顧司昂那樣的人,除非寒月愛他他才會要她。”晨霧笑了笑,然後補充一句,“當然,前提是他也愛寒月。”

“可是看寒月那樣子好像是喝醉了。”淼淼冷哼一聲,完全不相信晨霧的說辭,輕蔑道,“這個時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東西。”

晨霧眼睛轉了轉,和往常一樣絕對不和淼淼爭論下去,爭下去的結果會很慘,因為輸的永遠是他,儘管事情本身是錯的,但淼淼的嘴上功夫實在是讓自己甘拜下風。

顧司昂抱著已經暈過去的寒月走出浴室,把房間的暖氣開得足夠溫暖,無視寒月身上滿身傷痕,面無表情地幫她換上睡袍蓋上棉被,然後找出買了放在這裡衣服換上走出了房間。

剛開啟門便看見晨霧和淼淼從走廊那邊向這裡這來。顧司昂面無表情道:“有事?”

走進了便看見顧司昂嘴脣破了,臉上脖子上都是抓傷,當然還有吻痕。

晨霧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淼淼臉色一沉,直接問道:“你沒把寒月怎麼樣吧?”

顧司昂聽了,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你說我能把她怎麼樣?”然後看向晨霧冷冷道,“聽說琳琅酒吧是最讓人放心的酒吧”頓了頓道。“雖然我很感激那個在酒裡下藥的人。不過我希望這種事不要再發生在我們身上。 這裡是你的地盤。希望你可以給我個交代。”

下藥!晨霧目光一沉,看向顧司昂的目光已經變得複雜:“事情我會查清楚,只是沒想到你的自制力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好。”

顧司昂略感意外地看了一眼晨霧,笑了笑道:“我回來之前別讓她離開這裡。”

晨霧和淼淼開啟門走進房間,在淼淼見到寒月的模樣事深深覺得顧司昂離開時那句話是多餘的,就寒月這個樣子不修養幾天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出門的,也只有他才好意思帶著一眼別人看的懂的傷痕出門。

嘖嘖,這完全是虐待啊。能看見的地方佈滿了吻痕。啊,應該說大多數是咬出來的,難怪寒月會狠下心把你抓成那個樣子。

淼淼掀了寒月的睡袍偷看了一眼,看到裡面和外面的差不多慘,瞪了眼在一旁裝瞎的晨霧冷笑道:“現在你相信了,我呸,男人就是不可信!”

晨霧沒有說話,向前用力按了按寒月的人中,寒月睜開眼,呆愣幾秒後放鬆了吐口氣。沙啞著聲音道:“他呢?”

“走了。”晨霧盯著寒月緩緩道,“你沒事吧?’

淼淼冷笑道:“都這個樣子了還問有沒有事。當真是好笑。”

寒月咳了咳,嗓子疼得厲害。

淼淼倒了杯水遞過去。寒月喝了幾口,道:“不,他比我更慘。”

淼淼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慘?你做了什麼?不是,你們做了什麼?”

“他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我把他抓得傷痕累累。還能做什麼,透過互相傷害對方來發洩多餘的精力。”寒月嘆了口氣,忽然又苦笑道,“他比我慘,整個過程我一直對他進行語言攻擊,我想不管是不是有心無心,他應該都很難受吧,我罵人很刻薄的,偏偏他明明什麼也沒做錯。”

淼淼呀的一聲笑出聲:“看來是他比較慘。不過,你到底有沒有啊?”

寒月尷尬地笑了笑反問:“這種情況和有很大的區別嗎?”

“有,沒真正就表明你還沒完接受他,也表明你不是他的人。”淼淼看來眼晨霧笑道,“看來你的眼光不錯,這次算你贏,顧司昂確實是你說的那樣。”

晨霧沒有理會淼淼的話,心裡對顧司昂的看法又高了層。自制力很強,但是卻不壓抑自己的本性,從寒月那一身傷就可以看的出當時寒月肯定觸動了他的底線,所以他當時也絕對錶現出了自己的憤怒。

晨霧不得不同意寒月的看法,這件事直接受到傷害的是寒月,但最慘的是顧司昂。

外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最重要的是心傷啊。晨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難怪剛才那副樣子。”

晨霧和淼淼離開了,寒月躺在**休息一會便起床走到窗戶旁一把拉開了窗簾。

黎明前的黑暗會是現在心情的寫照嗎?寒月嘆了口氣看著夜空。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展開手掌,空空的,此刻竟是連思念也無從寄託了。

同一刻,不同的天空,簡星把目光從遠方收回。迴轉到辦公桌旁把桌上的一推檔案掃落在地。

零推開虛掩的門走進來蹲下身把檔案整理好重新放回桌上,並認真提醒道:“即使你這樣做,ed也不會讓你會中國的。”

簡星目光看向別處冷冷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這樣做,怎麼,你不耐煩?”

零笑了笑,不吭不卑:“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簡星忽然笑道:“零,你認為一個好管家應該是怎麼樣的?”

零道:“照顧好你的生活,保護好你,在工作上可以幫你分擔,適當提醒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你說的這些ken都能做到,你是為我服務的,可是我並不需要這樣的服務。”簡星認真的看著零,“你知道我需要什麼嗎,還是你還沒弄清楚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

零怔了怔沒有說話。

簡星嘆了口氣道:“算了。幫我請……等會還是我自己過去吧,你下去吧。”

零欠了欠身準備離開。

簡星在零走出房間時忽然說道:“零,我現在這個年齡,你覺得我會甘心放手嗎?”

零回頭看了眼重新站到窗邊的簡星,嘆了口氣離開。他這個簡少爺才十八歲,是個商業天才,同時還是個痴情人。

抬頭看天,無星無月,心裡有無法抑制的思念。簡星捂著額頭嘆了口氣:“以前也沒這麼嚴重,難道真的是因為你的視線已經不屬於我一個人了嗎?”不能想多啊,還是去找爸媽談談吧,收拾了情緒轉身離開房間。

和大多數夜晚一樣,阿文送完了酒沒事幹便坐在吧檯前的高椅上和酒哥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阿文向酒哥要了果味酒喝了一口酒趴在吧檯上有氣無力道:“酒哥,你說影魅姐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下來呀。”

酒哥正色道:“阿文,你的心情很受寒月的影響,這很不對,況且她已經不是影魅了。”

阿文聽了也認真道:“謝謝你的提醒。可是不管她是寒月還是簡月,對我來說她都是我的影魅姐。”

酒哥不明白阿文的想法,他想大概是因為他習慣了把阿文當成大人看待。不願多想,看了下時間道:“大家吃夜宵的時間快到了,寒月一天也沒吃東西,你上去看看寒月,她要是不願意下來,等會就送點東西上去。”

阿文得到批准,歡呼一聲,然後不忘討好酒哥:“還是酒哥好,晨霧都不准我上去看,還讓我不要對影魅姐投太多感情,說是以後保不準會後悔,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哎呀,不說了,我先上去了。”

看著阿問笑得天真無邪的模樣,酒哥忽然明白阿文為什麼那麼在意寒月。他始終還只是孩子,寒月把他當小孩來疼,他們把他當成了大人,當成隊伍裡的夥伴。

阿文歡天喜地的跑上樓然後很快怒氣衝衝的跑了下來。

酒哥奇怪道:“這是怎麼了?”

阿文臉上全是怒火:“影魅姐發高燒了!還有,你們只說影魅姐和那姓顧的吵架了,但是沒跟我說影魅姐被欺負得這麼慘。”

“發燒了就吃藥送醫,不用擔心。”酒哥自動忽略後面那就話。但殊不知後面那句話才是阿文如此生氣的原因。

阿文一副誓不擺休的樣子:“救治的事你們管,我去找姓顧的算賬。”

“站住!”淼淼從吧檯後門出來,“你省省吧,不要說你能去哪裡找他,即使找到他你也鬥不過人家。”

“你不用憤怒,你影魅姐沒吃虧,顧司昂比她慘多了。”晨霧跟在後面接著道,看著阿文還站在原地便道:“我送她去醫院,你們該幹嘛就幹嘛。”

淼淼立即道:“不用去醫院。”

晨霧十分意外地看著淼淼。如果沒有看錯,剛才淼淼說這句話時很是緊張。她掩飾地好,可是晨霧太熟悉她了,所以沒有漏掉這個意外。

晨霧笑了笑悠悠道:“病了就該送到醫院去救治,為什麼不用?”

淼淼淡淡道:“只是發燒,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去醫院麻煩。”

晨霧聽了似笑非笑地看著淼淼不說話。

晨霧似笑非笑地看著淼淼,淼淼冷哼一聲也不多加解釋。

正在僵持之際,顧司昂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閒服,帶著帽子和寬大的圍巾搓著一雙手走了進來。

淼淼拉住正要找顧司昂算賬的阿文,向顧司昂道:“寒月發著高燒,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顧司昂點了點頭走上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