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話 中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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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話 中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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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親密的接觸,如此激烈的撕咬,卻是毫無旖旎風光,毫無高興可言。這一夜,只有憤怒和不甘而已。
——顧司昂
沒有拒絕酒也沒有拒絕這個吻,顧司昂抱住寒月奪回這個吻的主動權。
寒月越吻越心驚,只覺得頭暈乎乎的身子也開始發熱,心裡竟是有什麼東西燒得發慌,連忙推開顧司昂結束這個吻,有些發軟地靠在顧司昂身上,可是顧司昂身上本應是安神寧靜的清香寒月也覺得十分旖旎。
寒月連忙站起身慌亂道:“我……我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休息,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寒月回到房間躺在**感覺身體開始發燙,腦袋也昏沉得厲害。
是發燒了嗎?看來連腦袋也跟著燒壞了,不然剛才怎麼會因為簡單的一吻就有了感覺,想要的更多。
還是自己太花心了,剛和蘇伊天斬斷,就因為顧司昂讓自己心疼了就喜歡上了,這些太扯了吧。
寒月迷迷糊糊地想著,感覺喉嚨有些乾渴便起身去倒水喝,剛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便有人敲門,寒月只好轉身去開門。
嗯,是顧司昂。
顧司昂道:“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寒月感覺越來越渴,忍著不適迷糊道:“好像有點發燒,睡會就沒事了。”
“這怎麼行。”顧司昂聽了伸手探向寒月的額頭。
冰涼的手貼在額頭上真的很舒服,寒月享受地吸了口氣,順著顧司昂的手往顧司昂身上靠去。抬眼迷離地看向顧司昂:“顧司昂。我難受。”
顧司昂感覺寒月不對勁。連忙道:“哪裡不舒服?”
“熱。”寒月迷糊地發出一個單字音,然後拉著顧司昂吻上那看上涼涼的嘴脣。
寒月吻過來帶著一股炙熱的氣息,顧司昂這才發現寒月全身都在發燙。
大概明白哪裡出了問題,難怪今晚的寒月這麼主動,主動地超過了她自己的忍耐程度。
知道寒月此時的熱情都不是出自真心,但喜歡的人抱著自己,自己真的是不想也不捨放開手。顧司昂手臂收緊,把寒月抱回房間繼續這個吻。加深這個吻。
房間的暖氣還沒有開啟,衣服被解開,滾燙的面板突然碰到冷空氣,寒月一個冷顫瞬間睜開了眼,眼中冷光一閃,這個情形,再遲鈍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惱怒看著上方的顧司昂:“誰下的藥?”
“我不知道。”顧司昂低下頭在寒月脖子上印上一個撩撥的吻,一本正經道,“這樣也好。隨了我們的意。”
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像火燒一樣。寒月努力保持清醒,咬牙狠狠道:“寒月願意,可是我影魅不願意!”說完就要掙扎著起來。
顧司昂一怔,按住寒月雙手,在寒月臉上摩擦:“你應該是願意的,為什麼突然又不願意了?”
寒月喘著氣,只覺得羞恥,眼睛泛紅:“我願意,可是要在我清醒的時候,這種情況下我不接受!。”
顧司昂眯著眼看著寒月,看著她努力保持最後的清醒,看著她眼裡漸漸湧出的淚水,忽然輕聲笑道:“可是這種情況你會主動邀請我。”
寒月心裡一震,冷冷看向顧司昂:“這種情況下即使是我主動,如果你不拒絕,我也不會原諒你!”
顧司昂和寒月對視,最後嘆了口氣道:“你這是何必,清醒著未必比先在好。”
寒月扭過頭,感覺自己最後一絲清明都要消失了,慌亂焦急,顫抖著聲音道:“你快出去,別……別管我。”
顧司昂目光復雜,最後咬著牙壓下,拿了張毯子蓋住衣不蔽體的寒月,沉著臉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寒月,你能不能掙點氣!)
我願意。
(可是我不願意,這身體不是你一個人的!)
可是現在由我做主。
耳邊壓抑的呻/呤伴著時斷時續的哭泣聲,顧司昂煩躁地站起身在房間走來走去。
在看到寒月因為熱把毯子掀開卷縮著身體呻/呤時顧司昂快步走過去抱住寒月慢慢吻去寒月臉上的淚水嘆氣道:“月兒,別這麼辛苦。”
寒月眯著眼,主動伸出手緊緊抱住顧司昂仰起頭狠狠咬在顧司昂嘴脣上:“司昂……做吧。”
顧司昂眸光一閃,狠狠把寒月按在懷裡,兩個人的體溫越來越高,那酒自己明明只喝了幾口,可是顧司昂覺得自己比寒月還要不清醒。
放開已經撕摩的紅腫的脣把目光移到寒月潔白的脖子上,觸碰著感覺到跳動的脈搏,顧司昂含住跳動的脈搏輕輕咬了下去。
“嗯。”寒月嗚咽一聲雙手緊緊抱住顧司昂。
顧司昂時輕時重的咬著,誘使著寒月說話:“我是誰?”
寒月閉著眼不說話,顧司昂牙齒稍微用力,寒月睜開溼潤的眼睛,聲音打顫道:“顧……司昂。”
顧司昂輕輕一笑,或重或輕的允吸著,很滿意地看著寒月的眼神開始擴散,貼著寒月的臉蹭了蹭:“月兒。”
寒月緊閉的眼裡流下眼淚,喃喃道:“對不起。”
顧司昂一怔,欲/火去了一半,撫摸著寒月的手猛地一用力:“對不起什麼?”
寒月只是呻/呤卻再也不肯說話,雙手纏上來就要吻顧司昂,顧司昂頭一偏,寒月的吻便落到了他的臉上。
壓抑著身上的欲/望,顧司昂咬牙拿衣服綁了住寒月的亂動手。
寒月難受地不斷掙扎,嗚咽地哭著,微弱的抽泣聲向貓一樣撓得人煩躁不堪。顧司昂抱住寒月卻只在寒月脖子上細細密密的親吻:“月兒,你要誰?”
寒月不說話,只是喘氣只是哭,顧司昂一用力重重咬下去,潔白的脖子立即滲出血珠。
寒月哭得更得厲害了,顫抖著聲音哽咽道:“司昂。”
顧司昂眯著眼尖銳的牙齒又在鎖骨周邊留下細密的印記,寒月眼淚不止,神志不清中哭著斷斷續續喊了一聲蘇伊天。
顧司昂聽了牙齒猛地一用力,牙齒下的肌膚頓時又添了道傷口。
顧司昂心裡苦笑,自己這又是何必,不是讓她清醒著更好嗎,怎麼輪到自己也就一定要弄得這麼清楚呢,非得聽到答案,然後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呢。
可是就是不甘心啊。顧司昂看著難受不堪的寒月,低下頭繼續再她脖子上新增傷口卻偏偏不肯做多餘的事不敢再多碰她,只到寒月神志不清地哭著一會叫蘇伊天一會叫顧司昂,知到寒月脖子上傷痕累累才把寒月抱進了浴室。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寒月緩緩睜開眼,顧司昂著上半身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寒月眯著眼感受一下身體的狀況,再睜開眼時鬆了口氣:“謝謝,可以鬆開我了。”
顧司昂勾著嘴角似笑非笑:“不客氣,嗯,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打暈你而是隻是綁住你。”
寒月臉色一變,顧司昂關上冷水,走近前在寒月面前蹲下看著她:“難得你這麼熱情,錯過了可惜。”
寒月身體顫了顫:“放開我。”
顧司昂伸手去摸那些自己留下的傷口:“我發現我對你太好了,什麼都依著你,因為你的話我到現在都沒有脫光你的衣服。你說,我對你這麼好你,我放開了你,你是準備投懷送抱還是準備棄我而去?”
寒月的呼吸在顧司昂的手下越來越急促,咬著牙道:“你這是何必,要做就做,不用這樣,你這樣只會讓彼此感到難堪,以後連朋友也做不了。”
顧司昂挑著寒月的一縷溼發玩弄,低低一笑:“你覺得我們真的只會是單純的朋友,你剛才意亂情迷時叫的可不止是蘇伊天啊。月兒,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沒想到你願意這樣親近我相信我是因為你心裡已經有了我,已經接受了我。”
寒月虛弱地笑了笑:“你別偷換概念,我只是認同了你,只是認定了和你在一起”頓了頓有氣無力道,“也是,我們怎麼可能只會是單純的朋友。鬆不鬆開都一樣,隨你吧。”
看著寒月又開始神志不清,顧司昂站起身開啟冷水。冷水灑下澆在兩個人身上。
寒月睜開眼看了眼顧司昂,捲縮成一團。
顧司昂不覺得冷,但心裡卻疼得難受。抓住寒月就往懷裡帶,鬆開她的手。
寒月掙扎,顧司昂把她壓在地上,惡狠狠道:“你用不著感激我,我只是想你清醒著感受我的心情。”說著低下頭狠狠地咬在寒月紅腫的脣上,血腥味頓時在兩個人口齒間瀰漫開來。
晨霧從看見顧司昂抱著寒月進了房間後便開始坐在這裡開始盯著看起,到現在還在這守著。淼淼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晨霧,心想你要是擔心就直接敲門去問清楚怎麼回事不就得了,偏偏還要說相信人家不會做出什麼事。
“都這麼久了,要做什麼早該做完了,你要在這等到什麼時候?”
晨霧眨了眨眼,面無表情的臉露出常見的邪氣笑容:“我只是在想顧司昂昨晚在哪睡的?”
淼淼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他會睡哪。”
晨霧道:“他們孤男寡女處一夜的機會多了,也沒見發生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