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九章 猜忌之心

第八十九章 猜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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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猜忌之心

古晨曦瞬間想到了那日在山洞之中自己幾乎同娘一樣的問題,而她的回答是那樣的自然沒有作做,顯然,她不是在說謊。“娘,我不知道她來自何方,更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可是她無父無母,飄搖於世,幾次救我們母子,我想她即使有惡意也不會是針對我們母子,否則她不會這樣幾次出手相救,至於她的真正目的,我想只要她不傷及我們母子,就沒有什麼可再擔憂的了。”

聽到古晨曦這樣有條理的分析,白柔緩緩點頭稱讚兒子的辨析能力,然後又望了一眼遠處猶豫晨霧而變得異常朦朧的遠方,“晨曦,那我先回去了,若不然你爹問起來我不好說,如果雪央回來,你一定請大夫看看她的傷……她昨天一定傷的厲害,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去坐馬車的。”

說到這裡,古晨曦更有一絲擔憂浮現於眼中,那墨一般深邃的眼中浮現出昨天雪央捱打時的情形,明明已經的血染長裙,可是今天清晨起來,她仍然一如往常一般說要去小鎮取絲線回來,也曾擔憂她的傷勢,可是她卻隻字不提。

“娘,你說雪央她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古晨曦聽到孃親的腳步漸遠,心裡卻一直打鼓,從離開到現在也有兩個時辰了,若說是在南亭縣與小鎮間打兩個來回也夠了,可是此時,晨霧之中仍然一片寂靜,沒有絲毫人影。

遠走的白柔並未聽到古晨曦的問話,看到兒子一人等於晨霧之中,心裡有一種悽悽的感覺,儘管他那麼努力,可是仍然不能得到古長亭半點欣賞,歲月匆匆,轉眼他都是該娶親的時候了,可是自己到底能給他些什麼呢?

“幹什麼去了,不在作坊裡盯著那些女工,四處溜達,是不是因為我最近對你和古晨曦的寬容,所以你覺得可以肆無忌憚了?”古長亭看著若有所思的白柔,聲音清冷的問,完全不似一對夫妻那樣的和柔。

白柔一聽是古長亭,慌忙止了腳步說,“一早有一些不舒服,出去讓大夫看了看,沒什麼大事所以藥也沒抓就回來了。”

“渾賬,你看病不抓藥,是不是想有意告訴外人,我古長寧對你刻薄小氣,連藥錢都捨不得給?是不是想讓那個人知道,再來憐惜你收你回宮?”古長亭因為古易安不成氣,連連給自己惹下事非,而絲線的錢一失再失,現在的古家已經是雪上加霜。

這時候,莫管家帶著霍家送來的十位女工從大門處走來,看到古長亭在責備白柔,忙上前岔開話題,“老爺,這些女工都到了,您看看還需要再試嗎?”

古長亭看著那些已經換過衣裝,髮飾統一,一如往常一般的女工心裡卻隱隱有一些不安,這些年來,為了不讓南亭縣的百姓覺得霍家古家針鋒相對,視若仇敵,所以在選繡工之事上,兩個達成協議,一年在霍家,一年在古家,又可以減少費用和精力,又可以讓人們覺得這南亭縣兩大家族一團和氣,可是今年,古長亭對這些個女工卻不似以往那般信任。

“試,一定要再試,這次我們要做的是皇后娘娘的鳳袍,一定要萬分小心,所以一定要對女工精挑細選,不合格的一律給我退回霍家重選。”古長亭說完,冷眼瞥了一眼白柔,“還不給我回作坊去,這些女工讓莫管家與易安來選,你不用操心。”

聽得古長亭趕自己走,白柔輕噓了一口氣,還想著他如若追著不放,自己到底該如何解釋,可是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直至白柔走遠,古長亭才對莫管家使一個眼色,“這次選女工,你一定要嚴格把關,以防霍家在這上頭做了手腳。這些日子,我心神不寧,總覺得絲線一再出事,實在是事出蹊蹺,我們要小心一點。”

莫管家聽完點頭,看了一眼那些循規蹈矩的女工,眼睛之中閃動著一抹深沉。

剛剛看著莫管家帶走了繡女,就聽得古易安殺豬一般地喊,“爹,救命,救命啊,我娘要殺我了,你快救救我啊。”說著,古易安連蹦帶跳跑到了古長亭的身後,看著拿著撣子追著打兒子的大夫人,呵斥說,“你給我住手,你們這娘兩到底在給我唱的一出什麼戲?大清早的,不讓我安生一會嗎?”

大夫人有些委屈,將撣子一扔到地,跺著腳說,“不管兒子,你是說我縱容他。我要管兒子,你又嫌我不讓你安生,我這大夫人到底怎麼當才對。”

原本就有些煩躁的古長亭聽到大夫人人質問,眼底滑過一抹陰沉,原本就如陰天一般的心情此時更是風雨交夾,唯一的兒子不爭氣,這是不爭的事實,抬眼看看古家的百年基業就要毀於一旦,古長亭的神色突然像是衰老了幾十歲般,他狠狠甩開古易安抓著自己袖子的手,“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哪裡也別去,這兩天我心情不好,若是你再給我惹什麼事情,就不要怪我這做爹的沒有警告過你。”

聽到古長亭幾乎是咬牙切齒說了這話,古易安看著被自己氣的發瘋的孃親撇了撇嘴,大夫人自然知道古長亭這話的厲害,慌忙招手說,“還不來,等你爹家法伺候呢是不是?給我回屋子裡去,好好和玉蝶待著,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將來,你要有難,求誰也不管用,還得求人家玉蝶,快去。”

聽到大夫人話中有話,古長亭也懶得再去追究,家門不幸,又貪上那麼一頂綠帽子,這些鬥氣的話就不值一提了。

古夫人見自己的表現不僅沒有那古長亭消氣,反到是更加惹惱了他,不由有些惱火,“以後你也多多少少對作坊的事情上點心,你看看把你爹給氣的。”

古易安聽了這話,斜著臉冷笑說,“在我爹那裡,我橫豎不對,如果我管的勤了,他勢必又會找我個不是,會說我盼著他早死及不可待要接他的位子,娘,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雖然我爹對那個白柔和古晨曦極其冷漠,可是在作坊的事情上,他是處處為他們重用。或許也不過是爹使的一個障眼法,迷惑娘罷了。”

“這不能,這不可能,你爹他跟我說過……”聽到古易安的分析,大夫人又恨的咬牙切齒,眸間一股厲色橫生,早知道如此,自己就該早點除了這些後患,又哪裡有今天這些猜忌與麻煩。

“不可能,哼……”古易安話說半截,想到娘說玉蝶重要的話,一想自己已經有好些個日子不去那裡了,也許確實該討好她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