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合香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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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合香院上
26 合香院(上)
26 合香院(上)
二人步出逍遙亭,深秋夜風一吹,李世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尉遲敬德連忙把身上的外套除下,給他披上。世民半個身子倚在他身上,腳步蹣跚的往合香院的方向走去。敬德也不知道自己是為著防他摔倒還是什麼,雙手有意無意地緊緊摟住了他,一手繞在他腰間,一手橫在他胸前。世民雖已比常人長得高挑,但與敬德魁梧的身材一比,仍是比他矮了半個頭,這時如此隨意地靠在他身上,他腦海之中禁不住就冒出“小鳥依人”這個詞來。
二人捱得那麼近的同行,敬德的鼻端正好就在世民頭頂的上方,一陣似是來自發絲的微妙的氣息縈繞著周邊,隨著他的一吸一納而迷亂了他的意識。
一路上,世民始終沉默著沒有說話,敬德自然也不好開口。在這月色清淡、夜色迷濛的景況裡,他漸漸的生出一種幻覺,似乎他們一直就這樣走著,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將往何方……
然而,這幻覺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路程其實很近,不一會兒二人就已進了合香院。
這合香院是洛陽西苑十六院之一,其餘還有延光院、明彩院、承華院、凝輝院、麗景院、飛英院、流芳院、耀儀院、結騎院、百福院、資善院、長春院、永樂院、清暑院、明德院十五座宮院之多。當年楊廣在每一院置一名四品夫人,可謂窮奢極侈之至。
但這幾年裡戰亂頻仍,這些宮院大多荒廢。如今唐軍駐紮在西苑,才把其中幾座宮院收拾了起來作為居所。這合香院因近在逍遙亭之旁,因此也略作了整理,但與隋時盛況相比,自然是冷清零落得多了。
二人走進一間此前由唐軍士卒收拾過的廂房,房內也不過是置了簡單的床鋪桌椅,只有從那雕樑畫棟的裝飾上,仍能窺見昔時的幾分繁華。
雖有床鋪,但被褥並未展開。敬德扶著世民先在椅上坐下,自己轉身展開被褥鋪床。待得鋪好,回頭看時,卻見世民側身俯伏在桌上,雙眼合攏,氣息輕微,不曉得是因為太累而睡過去了,還是因為剛才一下子喝了至少半海碗的烈酒而醉過去了。
敬德暗暗嘆了口氣,把世民抱起來,輕輕置於**,彎下腰給他脫了靴子。直起身來,兩手伸到他腰間,正要給他解頻寬衣,忽然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慌亂,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猶豫了一下,又再伸出,但才一碰到那衣衫,就似觸到火焰一樣,又倏忽收回。這樣來來去去了幾回,世民始終一無所覺似的沉睡或沉醉在他眼下,一動不動。那臉龐在清冷的月色映照之下,猶如白瓷雕成的一般。
敬德心中一陣躁熱,忽然猛的伸手,快得像是迫不及待似的,一把就扯下了世民的腰帶。這一扯,動作太大,牽動了世民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茫然地望向敬德。
敬德心中一驚,像是申辯著什麼似的急急地道:“我……末將……,只是想給元帥寬衣。這樣和衣睡覺,明天一早起來,會很容易著涼的。”
世民微微點了點頭,又合上了眼,嘴裡含糊的道:“那就……脫吧。”
敬德心房怦的一跳。得了這指示或批准,他終是壯起了膽子,掀開世民的衣衫,先後舉起他的兩條手臂,讓衣袖褪出來,再輕輕將他仰躺的身子托起一邊成側臥,把整件衣衫抽出,放到一旁去。下身的衣物則是一手抬起他兩腿,另一手快快地扯下。就這樣一件一件的脫,世民如同了無知覺的物件一樣,任由著敬德把他的身軀四肢搬來擺去。
終於,敬德伸手扯開世民身上一件衣衫的領口時,手背觸碰到的不再是更裡面的一件衣物,而是溫熱的肌膚。他猛的意識到,這是世民身上餘下的最後一件貼身的單衣了。他的心又是猛烈的跳動起來,手一時就頓在那處,手背分明地感受到那肌膚的光滑與……熱度。那熱度透過他的手背,像是沿著血脈一直傳遍他全身,全身由血脈而起都沸騰了起來。然而,一絲尚存的理智與對眼前此人由來已久的敬畏,卻堵住了這沸騰的出口。
敬德就這樣僵在那處,一隻手擱在世民的胸前領口,進亦不敢,退又不捨,只是垂首怔怔望著月下這白瓷般的人兒,合攏著眼,靜靜躺臥,全身上下似乎只有眼睫毛在一呼一吸之間輕輕顫動……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那眼睫毛大大地一顫……不,不是一顫,是往上移動……慢慢地,世民張開了雙眼。
敬德大驚。剛才自己一手用力地扯下他的腰帶,還可以解釋為是給他寬衣。可現在自己這樣一直伸著手放在他胸前,還可以怎樣解釋?他慌忙想縮手,腕上卻是一緊,低頭一看,卻是世民的手,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抬了起來,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
以敬德的力氣,他若要抽回自己的手,本來世民是不可能按得住他的。可這時他心慌意亂之下,竟是手足乏力,就似偷偷做了錯事被大人當場抓獲的孩子一樣,完全失了主張,口中吐出的話語已是零亂不成句子:“末將……這就告退……”
“敬德,教我……”
“什麼?”
“教我……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說出這一句之間,世民一向凌厲堅定的表情卻如冰雪融化,視線更是變得雜亂遊移,最後一個詞掙扎著擠出之時,聲音也變得如風中殘葉一般破碎零落。
敬德微微張著嘴,整個人徹底地呆住了。他再也沒有想到,從世民口中說出來的,竟會是這樣的話。
雖然敬德此前確實曾經幾度在心裡對世民冒升起大不敬的想法,但從長春宮的假裝“強 暴”到青城宮的假裝“調戲”,他對自己的挑 逗玩弄沒有半點反應,因此即使後來知道了他對自己與尋相的關係沒有惡感,也只是以為他大度能容而已,自己可從來不敢奢望他能認同這種關係,更不敢想象……他也有這種關係。
“元帥,你……醉了吧。”敬德好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迴應的話。
“敬德,我不是在開玩笑!我需要你教我,也只有你……能教我。我……”世民的語氣變得氣急敗壞,卻在此處卡住了。雙脣顫抖了好一會兒,他才又低聲續道,“我有一個……我想得到的……人……”
男人!
敬德在心裡給他補充完整。
還要是個,他會如此渴望想得到的……男人。
應該就是白天時分他死裡逃生之後,躺在自己懷中述說的那個,在臨死之前想再見一面、再說些話、再做些事的……那個人吧。
一股尖銳的痛感猛的從胸膛處升騰,像是有一把利刃捅進了他的心窩。他的一手仍擱在世民的胸前領口處,手背仍貼著那肌膚,可是剛才沸騰的感覺完全冷卻了下去,那處的熱感倒似變成了冰點,冷得刺痛。
半晌,敬德長長撥出一口氣,伸出另一手,抓住世民按著他手腕的手,微一用力,世民就再也按制不住,被他輕輕推開,那一直擱在世民胸前的手終於抽離了出來。然後,敬德也在**躺下,側臥在世民身邊,輕輕拉起他的身子,讓他面向自己。
“方法會有很多。但主要是看,你想取悅的是什麼男人……”敬德平靜地說著,卻知道自己內心正波濤洶湧,思緒如潮,一點也不平靜。
他是決定屈服了。教會眼前此人去取悅別的男人,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更不要說,明知道做這種事,自己不會好受,但還是答應了。
不過,荒謬歸荒謬,為什麼自己會不好受?莫非自己對他已經有了那種……
不,不要多想了。尋相才離開了多久?他是元帥,他對自己說的話就是命令,自己只是在遵命而行而已,哪怕這是多麼荒謬的命令,又哪怕遵命而行這說法是多麼牽強的藉口……
聽著敬德的話,世民的臉上卻只是泛起苦澀的笑意,沒有吭聲。
於是,敬德從這個苦笑之中,就已經確認了不少事情。
這個人,這個男人,無論世民愛得多麼的用力,卻就是得不到迴應;他投放再多的愛,也只是如同石沉大海。
這樣的事,其實並非區區取悅就能解決的……
敬德明明知道了,卻沒有說出來。是他不忍讓世民感到幻滅嗎?還是,他今夜確實喝了不少酒,真的有些醉了,竟是生出了一個平日連想都絕對不敢想、更不要說付諸實施的念頭——
如果……是說如果,透過這樣,可以親近他的話……
1、呃,接下來會是什麼,真是昭然若揭了啊~~~~~
2、從這章起,將是這篇最詳盡的一場……為和諧起見,就不直接說出來鳥,反正地球人都知道那個兩豎中間一橫的英文字母啦~~~~爆!So,慣例上這段的初稿是諾諾寫的,然後偶作大幅度的修編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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