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6章 我此生、非她不娶(1)

第86章 我此生、非她不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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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此生、非她不娶(1)

“這樣阿哥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以後,我來疼阿哥!”

若我不對自己下蠱,我早已是枯骨一具……

龍譽從夢中驚醒,猛然睜開眼之後便是刺目的亮白光線入眼,一瞬間有些適應不了,不由抬手到眼前遮擋。

腦袋裡還有些昏昏沉沉。這已經是天亮了?是哪兒呢?她昨夜沒有回到蓮花阿姐家嗎?她昨夜似乎喝多了,喝醉了,好像做了什麼事,又好像說了很多話。可究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唯隱隱記得只有這麼一句話。

若是我不對自己下蠱,我早已是枯骨一具。

“阿哥!”龍譽等不及自己的雙眼適應這刺眼的光線,抬手按住自己生疼的顳顬,猛地坐起身,四處去張望燭淵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是何時對她說的這句話。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對她說這句話。那語氣含著冰冷的蒼涼。,似乎是對她說的,又似乎是他自己說給自己聽的。

可無論如何,他的這句話,讓她的心緊了,也疼了。

然而龍譽坐起身才一轉頭,便瞧見了近在眼前的燭淵,只見他背後挨著樹幹坐在草地上,右腿屈起,左腿平放在地,左腿的褲子是一道道褶皺,似是被什麼重物壓了一夜而致。龍譽一驚,才發覺到就在她剛剛坐起身之際,有東西從她的肩頭滑到了腿上。

竟是燭淵的織花外褂!而他褲子上那清晰的褶皺,竟是她頭枕了一夜而致!她竟枕著他的腿在這林子裡睡了一夜?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該遠遠地推開她才是?怎麼會讓她枕著他的腿?

“阿妹可真是有精神,一睜眼便大喊大叫,吵得緊。”就在龍譽坐起身的時候燭淵便睜開了眼。繼而用手揉著自己被龍譽枕得發麻的左腿,抱怨道:“難道阿妹不知道擾人好夢是一件無恥的事情麼?”

“還是說,阿妹想我了,想的睡不著了?”燭淵似乎毫不介意龍譽枕著他睡了一夜,一邊揉著腿,一邊注意著龍譽的表情,繼續不鹹不淡道:“又或者是說,阿妹在擔心我?聽阿妹剛才叫的那般驚心,倒更像是擔心我。”

小傢伙果然是他有興趣的小傢伙,發現自己枕著他睡了一夜的反應不是嬌羞也不是慌亂,而是深深的不解。

“是的,我是在擔心阿哥。”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就像昨兒在後山一樣,突然害怕他會消失了一般。

燭淵如常地淺笑說著龍譽,卻遲遲未有從地上站起身,這讓龍譽終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試探性地問道:“阿哥,我……壓得你好疼?”

燭淵抬眸看著龍譽,嘴角的笑意變得玩味,“阿妹的這一句話,怎麼讓我聽著有好幾重的意思?”

龍譽的臉皮此時厚不起來了,突地紅了起來,想要反駁,卻又覺得燭淵忍了她一晚,她沒理由衝他大喊大叫,便憋紅著臉糾正自己的問話:“阿哥我的意思是,我的頭,壓得你的腿好疼?”

“阿妹你說呢?”燭淵淡淡的語氣總是讓龍譽聽不出他的話是真是假,當下有些氣弱道:“昨夜我喝多了,阿哥應該讓別人把我抬回蓮花阿姐家的。”

“阿妹也知道自己喝多了?”燭淵真是有些無奈,他當時倒真是想讓村民把她給扛走,奈何他回到村東的時候,唯一剩下的茶卡和他的小阿妹跑得比什麼都快。“也不知道是誰昨夜非纏著我不讓我走的?”

“我纏著你?”龍譽臉上的紅雲立刻被驚訝所取代。紅潤的嘴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而後就踩動了危險似的,突然站起身,堅決地搖頭:“不可能!”

她承認她平日裡是有些無恥,可也還是有限度的。除非他把她惹得發毛了,昨夜她明明開心得很,怎麼可能會纏著他?纏著他又能幹什麼呢?所以,不可能!

“不可能?”燭淵忽然覺得自己踩到了小野貓的尾巴,又惹得她急得跳了,真是好玩得緊,他就是喜歡她這副一會兒乖順一會兒又張牙舞爪的模樣,“既然阿妹覺得不可能,那阿妹來說說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呢?該不會是我把阿妹拖來的吧?”

“就是你把我拖來的!”龍譽突然找不到為自己開脫的話,她當然知道絕對不可能是他把她帶到這兒來的,那就真可能是她喝醉不省事了把他拖到這兒來的,可是她不想承認,丟人、沒面子!於是只能憤憤地跺腳,不自覺地鼓起腮幫子。

這是她理虧時慣有的舉動,想改也改不了。

“好,那就是我把阿妹拖來這兒的。”燭淵終於把自己的腿揉得不麻了,慢慢站起身,往龍譽湊近了一分,曖昧道:“那阿妹說,大半夜的,我把阿妹拖到這種林子裡,是要幹什麼呢?”

“你……你無恥!”龍譽忽然一把推開了湊到自己面前的燭淵,有些生氣,有些面紅耳赤。

“無恥?”燭淵被龍譽這麼用力一推,背部撞到了身後的樹幹上,有些生疼。卻是扶額淺笑,“可我覺得阿妹比我還要無恥一些,阿妹之所以覺得我無恥,那是因為阿妹完全不記得自己昨夜說過些什麼。”

阿哥,以後我來疼你好不好?

燭淵忽然又想起昨夜龍譽將臉埋在他心口所說的這一句話。他明明知道她是醉酒後的無忌之言。當真不得,更信不得。可是他卻有一瞬間將這句話當真了,以至於他這一夜,腦子裡總是時不時地浮起這一句話。

也是因為這一句話,使得他沒有抗拒地讓她枕著他的腿睡了一夜。

昨夜她跌跌撞撞地拉著他的手在林子裡亂躥,最後她走不動了才拉著他一齊在大樹下坐下。而後二話不說便將頭擱到了他的腿上,一邊還緊緊地拉著他的手,一邊笑嘻嘻地擺晃著自己的腦袋,說著阿哥的腿枕著真舒服,便睡了過去。

其實她睡得並不安穩,生怕他會突然扔下她似的,緊握著他的手不放。睡著了不忘絮絮叨叨道:阿哥要記住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忘了的,你身上還有我的印記呢!

還說,說好了的,以後我來疼阿哥,以後要是有人欺負阿哥我就揍他!

還有,以後我會對阿哥好的,會疼阿哥的,所以阿哥不要再皺眉,不用再覺得哀傷了……

她迷迷糊糊中說了很多很多話,全部都是與他有關的。她握了他的手一夜,她掌心的溫熱使得二人掌心都泌出薄薄的細汗,那是他冰涼的掌心。因為溫熱而泌出的薄汗,從沒有過的感覺。

夜裡涼,使得她將身子蜷在了一起,將臉轉向內側,拼命地往他身體裡擠,他是個男人,經由她這麼搗弄,身體又自己有了感應,眼見她的臉在往裡湊,就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了,不得不抬手將她的頭移開一些。

手指碰到她柔軟圓潤的臉頰,使得他一時間竟不想收回手。而是用五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臉頰,感受她的溫度。

因為他五指的觸弄。或許她覺得癢,皺起眉,抬手揮開了他的手。繼而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討嫌地努了努嘴,繼續睡。

怕她涼著,他終是脫下了身上的外褂,蓋到了她的身上,也倚著樹幹休憩一番。即將天明之時,他才抽出了自己被她緊握的手,本想將她叫醒,終是沒有開口。

此時此刻,瞧著她對昨夜之事竟沒有絲毫的印象,讓他有些失意,又有些惱怒。

“我昨夜,說了什麼?”龍譽開始變得警惕,她知道自己一旦喝高了就會口無遮攔,她該不是說了挑戰這個白麵小男人極限的話吧?那他會幹什麼?揍她?還是變著法子折磨她?或者折磨阿孃?

燭淵的眼裡慢慢升起一股冷意,忽地抓住了龍譽的手腕,將她拖到了自己面前。而後迅速地轉身,讓他與他的位置交換,使得她的背部緊挨著身後的樹幹。

“阿妹,可從來沒有人敢耍我,阿妹倒是膽大得很。”燭淵冷冷一笑,似乎連撥出的氣都是冷的。他明明知她是醉後之言,不可放心上,便不可信。可他此時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由得捏緊了龍譽的手腕,將她捏得生生的疼。

龍譽感覺得到燭淵的怒意,更因為他的冰冷的眼神和詭異的笑,心下以為自己真是說了什麼天大的不該說的話,正思量著自己要怎麼應對,只聽燭淵又冷冷道:“阿妹全都記不起來了麼?要不要我來幫助阿妹想起?”

燭淵說完,還不待龍譽反應,便微微側頭湊近她,吻上了她的脣!

龍譽震驚,身體有些僵直。沒有如之前那樣反應強烈地將他推開,就這麼怔愣地讓他的脣覆在自己的脣上。還有他帶著淺淺溫度的舌頭輕舔著她的脣,竟是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她知道他在生氣,然而他的脣舌卻是溫柔的,沒有冰冷,也沒有凌厲。真真就像是要在幫她回憶什麼似的。只是此刻她的腦子因為他的吻而變得混沌,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

而她竟不再像之前那樣厭惡他與她脣碰到一起的感覺,明明之前她都覺得那麼噁心的。

“怎麼樣,阿妹有沒有想起什麼來?”龍譽沒有反應,燭淵便慢慢離開了她的脣。眼裡已無一絲寒意。卻也沒有絲毫的溫柔之態,見龍譽一副混沌的模樣。便又在她的脣上輕輕覆了一下,淺淺一笑道:“不要緊,阿妹的日子還長著呢,會想起來的。”

龍譽看著燭淵的眼眸總覺得自己忘了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話。

聖山,靈蛇殿。

沙耶娜跪坐在大殿中央的水池旁,面色沉靜地看著正在池水中暢遊的青蛇和白蛇。左手裡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針。銀針的尖端前,是她的右手食指。只見她面無表情地用銀針扎破了自己的食指,血珠在她指尖越聚越大。直到如豆一般大,她才將手指往池子裡傾斜,血珠脫離她的指尖往池水裡滴落。

青蛇與白蛇似乎聞到了血的味道,迅速向沙耶娜所在的方向爭相游來。在那血珠子就要沒入池水的一瞬間,青蛇尾部一甩,甩打在白蛇身上。而後一躍而起,張開口,準確無誤地將那血滴吞入腹中,正滿足地舔著信子的時候,沙耶娜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將她從水裡提了起來,白蛇則慢悠悠地從水中游出來,纏到了沙耶娜的腰上。

“貧嘴!”沙耶娜輕輕掐著青蛇的咽喉,還捏住了她的嘴。青蛇甩著尾巴,以示抗議。沙耶娜這才將她鬆開,放到了自己的肩上。青蛇立刻討好似的纏在了她的肩上。

沙耶娜用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白蛇的腦袋,嘴角含笑,眼神卻是哀傷,“紅葉、紅菱,你們說,為何你們總是能一直在一起呢?”

白蛇吐著信子,身體在沙耶娜腰上慢慢挪動著,似乎在安撫她的悲傷,青蛇從她的肩頭爬下,與白蛇相纏到了一起。

“紅菱,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沙耶娜笑得苦澀。“可是,我是一個連出生都被算計好的人,沒有人疼,亦沒有人愛,這天下間,或許只有你們會安慰我了。”

“你們說,他既然不愛我阿孃,又為何要折磨她,生下我?難道工具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我不恨他,因為他畢竟給了我生命,可是我卻不知道我生存的意義是什麼。可我卻沒有勇氣了結我這沒有任何意義的生命。”

“或許從一開始就註定要成為工具的我不應該有愛,可是我卻陷進了一雙如冰譚一般的眸子裡,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我便知道我這一生,再也無法自拔。”

“可是他的眼裡,似乎至始至終,都不會有我,我卻不悔,因為我愛他,心甘情願。即便他眼中不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