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好阿哥好阿哥,輕點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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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好阿哥好阿哥,輕點兒(3)
他雖然對這個小傢伙還尚算有耐心,可眠蠱似乎不像他這麼有耐心,似乎巴不得他現在就滿足了他們的需求。
“你放屁!滿嘴噴糞!”龍譽徹底被燭淵激怒了,本想對著燭淵微微顫動的咽喉再一次狠狠咬下去,但是想著與這白麵小男人硬碰硬是不行的,便心底咬牙,面上笑靨如花,慢慢拿開了自己擋在胸前的手,將整個人貼到了燭淵身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腰,淺淺笑了起來,“好阿哥,那我若是說我就是巴不得阿哥吃了我呢?”
龍譽強忍心底一層泛一層的噁心,反正她這輩子沒打算過嫁人,愛怎麼折騰都是自己的事,只要她忍住,忍住!他要是真敢怎麼樣,她就咬死他,現在就是對峙著看誰輸誰贏。
胸口傳來的柔軟感讓燭淵眼眸微眯,用近乎危險的眼神看著笑得美好的龍譽,抬手反扣她的腰,將她從自己身上抽開,而後將她剛才甩到他身上的衣衫迅速擋在了她身前,用近乎寵溺的口吻道:“阿妹你贏了,你前後差別就像聖山與那稻子田,坐下吧。”
龍譽雖然知道是假話,但還是很受用,用力哼了一聲,扭過身子坐到了**,又將背對著燭淵,卻將身前的衣衫扔到**,豪爽得就像她一瞬間由女人變成了男人一般,“還擋什麼擋,擋了還能纏棉布條?”
羞都羞過來,無恥也無恥過了,這時候再遮遮掩掩,顯得她很沒氣度,還有她不能讓這個白麵小男人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和又開始微微發熱的臉。
“阿妹倒是看得開得很,沒生成男兒身倒是可惜了。”燭淵佯裝著為她可惜,見到剛才放到她傷口裡的藥泥因著她剛才的動作有些溢了出來,便又輕輕攏回傷口裡,而後拿起棉布條一道道慢慢往她身前身後纏。
在龍譽看不見的背後,燭淵的眼神慢慢變冷,他竟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何能這般忍這個心裡想什麼便是什麼的小傢伙,若是在以往,他連這樣的人都不屑親自動手解決。
是因為眠蠱,還是因為他自己太過汙濁,難得遇到這麼幹淨清澈的孩子,想要好好玩一玩?
“我倒希望我是男兒身,只是我沒有得選罷了。”聽著燭淵的話,龍譽爽朗地笑了一聲,好像完全忘記了方才的不快,自顧自道,“不過男兒女兒又如何,誰能說我們女兒家比不了你們男人,不過是阿孃把我生成了女兒身而已,我可從沒當過自己是女兒家。”
“呵呵,阿妹果然與尋常姑娘家不一樣,說出話的都是旁人都想不到的,誰能說我們女兒家比不了男人,這句話確實有道理。”燭淵的手依然會從龍譽的眼前一下一下地晃過,他手中的棉布條在纏到她身上的凸起處時總會下移或者上移,不讓她的挺立被壓在棉布條之下,龍譽注意到燭淵這個動作,已經不覺得彆扭的身子不由得又有些繃了起來,只聽燭淵笑道,“阿妹既然不把自己當女兒家,那阿妹剛才羞什麼呢?”
龍譽咬牙,沉默,心底咒罵,為何嘴上功夫她總是敗給這個白麵小男人?
燭淵將手中的棉布條在龍譽的腰上打了個小結,才又淡淡道:“轉過來吧,讓我看看你肩上的傷。”
龍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是果斷地拿過了再一次被她拋棄的衣衫擋到了胸前,而後才慢慢轉過身,在**盤腿面對著燭淵。
燭淵看著龍譽的動作,也不得不承認,她除了這身子板是女兒家,其他的確實和女兒家皆無緣分。
燭淵向龍譽坐近了一分,卻因為身高的緣故使得他不得不微微弓著背垂著頭看龍譽肩上的傷,因是兩次受傷且傷口第二受傷一直都未癒合的緣故,再加上今日她又偷偷離開藥王谷,傷口竟開始流血膿,黏住了棉布條,使得燭淵解下布條時扯到了傷口,便有鮮血一直往外沁。
燭淵將棉帕子沾了些水,開始小心地為龍譽清洗傷口,燭淵的臉近在咫尺,龍譽覺得她這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真正的溫柔,陡然之間,讓她想到了那個她怎麼尋也再尋不到的小哥哥。
藥泥的清香再次撲到鼻底,燭淵開始往她的傷口上藥,龍譽只覺得只要他的指尖和手掌輕輕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的心就會莫名狂跳,又是那種她解釋不了的狂亂心跳,就像是芳心悸動的少女見到了自己心上人一般的感覺,可是她的的確確對面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情愛之感!
這使得龍譽不禁將捂在胸前的手抓緊,想要將這種令人煩躁的感覺捏碎。
燭淵不是沒有察覺到龍譽的異樣,因為他自己的心也是在狂跳不止,卻也和龍譽一般,這心跳全然不是出自本意。
他也厭惡這種感覺,他也想將這種厭惡的感覺捏碎在心口,可是他不能,他做不到,這種感覺從二十年前就註定了要在他的心底生根根,而後發芽,他無力阻擋,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自己對她溫柔,再溫柔。
他與她之間,必須要有一人愛上對方,他早已沒有了心,即便他知道什麼叫愛,他也不願愛,不會愛,那麼就只能選擇她來愛他。
而她,必須愛上他,若非如此,他們兩人,都會死。
“把手拿開,也把衣服拿開,不然沒法給你的右肩纏棉布條。”燭淵就著溼棉帕擦了擦粘在手心指縫間的藥泥,淺聲道。
龍譽只是看著他,不鬆手,方才她那是憤怒激動下的舉動,現在她可是冷靜得很,更何況是面對面,是要纏棉布條,是要一直看著的,這麼臊人的事,不妥。
“呵呵,阿妹方才還說自己是男兒家呢?怎麼這會兒又忸怩起來了?”燭淵也有耐心,擦淨手之後就耐心地等著龍譽,等著龍譽將她緊抓著胸前的手連帶著那擋在身前的衣衫一齊撒下,“又不是沒有見過,阿妹方才不還主動讓我瞧了麼?還那麼清楚地讓我感受到了,還有什麼好羞的呢?”
龍譽依舊聞聲不動,燭淵似是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拿起身旁的一段棉布條,閉上眼,抬手將棉布條纏到了自己的眼睛上,纏了兩道,熟絡地在腦後打了一個結,而後向龍譽輕輕勾起了嘴角,“這下阿妹放心了麼?”
龍譽看著燭淵的動作,心下一怔,慢慢鬆開了自己緊抓在胸前的手,衣衫滑落,露出了被棉布條纏繞其中的春光。
燭淵此刻雖然被遮住了雙眼,但他的雙手似乎長了眼睛一般,接下來的一舉一動都沒有絲毫地錯亂,便是將棉布條往龍譽身上纏過她身前的美好時,都熟練似的沒有碰到。
龍譽看著他熟稔的動作,覺得他的一雙手就像是常年受傷常年自己替自己包紮傷口一般,即便不用看,也能熟練有加,讓龍譽又想到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小傷口,不禁往他身上望去。
燭淵穿著對襟上衣,將胸膛遮得嚴實,但是如龍譽與他這般近的距離看,還是能清楚地瞧見他鎖骨上有明顯的細小傷痕,突然間,她注意到燭淵的耳根下有一道似是被什麼狠狠撕裂過的傷痕,只在耳根下露出一點點痕跡,看不太清晰,龍譽想抬手拂開他垂在耳邊的髮絲看個清楚,然而她的手始終沒有抬起來。
“你……曾經究竟發生過什麼?”最後,龍譽對燭淵身上大小傷痕的好奇與疑惑在燭淵溫柔的動作下化作一句沒有底氣的疑問。
“呵呵……”燭淵輕笑出聲,“曾經發生的事情那麼多,我怎麼知道阿妹問的是什麼事情呢?”
“沒什麼。”龍譽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到他赤身的模樣時他的狂怒,還有她提及他身上傷口時他眼神裡的冰冷,知道他身上的傷是他的禁忌,她不會自討無趣,便作罷。
燭淵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也不像往常一般話多得可以,龍譽張了張嘴,又道:“其實我覺得你是恨得想殺掉我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溫柔地為我處理傷口。”
她是看不透這個心思詭異的白麵小男人,但是她卻能感受得到,他應當有無數次想要將她殺死,卻終是沒有下手,就如她所想的,他不會殺她,原因,她不知道。
“我以為阿妹的腦子很淺,淺得不會思考任何稍深一些的問題,如今看來,阿妹的腦子倒不是很淺。”燭淵為龍譽包紮好了肩上的傷,慢悠悠地解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棉布條。
龍譽趕緊拿過自己的衣衫,在燭淵完全將眼睛睜開之前穿好了衣衫,與他對視。
燭淵瞧見龍譽匆匆穿上衣衫後還未有繫上的盤扣,不禁抬手為她繫上,一邊系一邊淺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將阿妹在我手心捏死,包括你的阿孃。”
龍譽的眸子陡起殺意,冷冷地看著燭淵。
燭淵並不在意,只繼續道:“可是阿妹知道的,這世上從來都無如果可言,不是麼?”
龍譽默不作聲。
“所以我不會殺阿妹,我只會待阿妹好,自然我也就不會殺阿妹最愛的阿孃。”燭淵為龍譽繫好了最後一枚盤扣,還為了整了整衣衫,“所以阿妹不必擔心任何生命之憂。”
“你我本是素不相識,為何要無緣無故待我好,若要說你我之間有任何關聯的話,就是我盜了教中聖藥,那你應該是處置我,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待我好。”龍譽沉著眼眸,直視燭淵,冷沉著聲音道。
“嘖嘖嘖,阿妹,你瞧瞧你,這臉色,真是說變就變。”燭淵笑意更深,抬手勾住了龍譽的下顎,“阿妹想知道其中原因麼?”
“當然。”龍譽不置可否。
“可是阿妹既然都想要離開了,不想再見到我了,這原因對阿妹來說,有必要麼?重要麼?”燭淵收回了手,從**站起身,從桌子旁拖了一張椅子到窗戶旁,在椅子上坐下,往後一靠,將手肘抵在椅把上,撐著額頭,有些疲憊地閉上眼,輕聲道,“阿妹自己到屋外讓人給你送些吃的來吧,我累了,歇會兒。”
“你在這兒休息?你就這樣休息?怎麼不會蚩尤神殿去?”龍譽蹙了蹙眉,連續三問,完了還補充一問,“你就不怕你睡著了我送你一刀?”
燭淵也不惱,倒還是挺有耐心,慢悠悠地回答龍譽的問題,“阿妹,難道我就不是人,不會累麼?累了不能休息麼?在這兒休息不行麼?這聖山我自覺我不管到哪兒應該都不會有人阻攔或者驅逐的,阿妹你說對麼?我這樣休息不行麼?我習慣與椅子作伴不喜歡與竹床作伴,阿妹不允麼?我現在累得不想多挪一步,所以我不想回神殿。”
“還有,阿妹若是想趁我睡著的時候給我送刀子,阿妹儘管隨意,阿妹有本事將我的命收去的話,儘管出手,我不介意。”燭淵說完,閉上眼,不再理會龍譽。
龍譽從**挪了下來,發現雙腿盤得久了有些發麻,便坐在床沿上讓雙腿舒解一會兒,發覺自己真是餓了,便拖著還有些發麻的雙腿走到燭淵身邊,掙扎了許久,才開口問道:“好阿哥,你餓不餓?要不要也讓人給你弄些吃的來?”
“嗯,讓人去告訴布諾,讓他做些我喜歡喝的魚湯來。”燭淵眼眸微閉,回答得很是自然,似乎早早就在等待龍譽來問他一般。
“……”龍譽揮了揮拳頭,轉身往門外挪去,燭淵微微勾起了嘴角。
龍譽在屋外呆了許久,就是教徒幫她拿來了食物,她也是倚在榔杆上吃完了,然後坐到了地上,將兩條腿伸出榔杆外,晃悠晃悠,看著遠山天際處的日落,看那晚霞燒紅了半邊天。
龍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幾日來一直纏著她不離開的惱人溫度似乎完全褪下了,腦子裡的暈眩也似乎沒有了,似乎倒真是他在身側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