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阿哥我也全身痠疼的厲害(2)

第35章 阿哥我也全身痠疼的厲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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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阿哥我也全身痠疼的厲害(2)

“不公平,大人為何只叫你回去不叫我?”曳蒼不服氣地念叨。

布諾不理他,繼續向其他村民詢問事情。

“你說大人叫你回去究竟有什麼大事?”曳蒼走在布諾身側,繼續自顧自唸叨。

布諾仍舊不理他。

“難不成是你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出了狀況?”對於布諾的無視,曳蒼早已習慣,用手搓著下巴胡茬自己說自己點頭道,連布諾停下來他都沒注意,依舊往前走著,待他發現身邊沒布諾的影子時,回過頭一望,哪裡還有布諾的影子。

“老左你個見色忘友的混蛋!”曳蒼對著空空的身後大聲咆哮,惹得周遭的村民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只見他豪爽地一昂頭,輕哼一聲,身影立刻消失在村民們的視線裡。

第五日。

蚩尤神殿。

布諾已受了燭淵的命令,正往殿外走,曳蒼便風風火火地撞了進來,一臉的怒意,看到布諾,撇過頭用力哼了一聲,也不理布諾,徑自走到了燭淵面前,布諾無奈地搖了搖頭,現下也沒心思管他,繼續往殿外走,曳蒼恨恨地回過頭,恨不得在布諾屁股上踹一腳。

但是燭淵面前,他還是先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了,低頭垂首,“大人。”

“曳蒼啊……”燭淵淺笑著,“我只叫了布諾回來,可沒叫你,你怎麼也回來了?”

“大人,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曳蒼一臉蔫吧地坐到了燭淵身旁的一張竹編凳子,將手肘撐到了燭淵的椅把上,“你只叫老左那木頭傢伙回來,不叫我回來,我心裡不平衡。”

燭淵把自己的手肘挪開,把位置全部讓給曳蒼,笑得眼裡盡是玩笑:“要是你心裡也藏著人,我也把你急急叫回來,去搬機杼,搬十臺,怎麼樣?”

“原來是回來當苦力的!”曳蒼突然又來了精神,坐直了腰桿,笑眯眯道,“那大人還是別叫我了,我心裡沒藏人,至少現在還沒藏著人。”

“那這麼說,你以後也想藏人?”燭淵微微挑眉。

“大人,其實吧,我覺得,感情的事嘛,要是真的要來,也不是我說擋就能擋的是不是?”曳蒼的手肘在椅把上挪來挪去,絲毫不覺有何不妥,仍舊是笑眯眯的,“老左不就是個典型例子?”

“布諾那是二十年前,還年輕,你現在可是三十好幾了,還想呢?”燭淵也有的是心情和曳蒼玩笑。

“嘿嘿,大人自己不也是三十好幾了,不正是在開桃花嗎?”曳蒼笑得賊兮兮的,他瞧得出燭淵心情好,這才敢口無遮攔。

“曳蒼,我想試驗在你的舌頭上釘上釘子如何?”燭淵笑得友好,曳蒼還是在笑著,卻是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肘。

“大人,我們這可不缺用來試驗的人,水鈞那兒不是關著挺多中原人嗎?”曳蒼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最後又是忍不住道,“大人,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聽著說話有些怪怪的?”

若是他沒聽錯的話,確實有些怪怪的。

“呵呵,曳蒼你的耳朵倒是挺靈。”燭淵微微一笑,用指腹摩挲著自己的脣,“不是嗓子不舒服,是被你所說的小桃花給咬了,險些將我的舌根都咬斷了,那樣你們回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什麼?”曳蒼驚訝得從凳子上蹦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有些隱了下去,“大人,你真是太由著那個女娃娃胡來了。”

“那還能怎樣呢?”燭淵笑著反問,“難道我還要把她捆著綁著哪兒也去不了動也動不了?這樣可沒法達到我的目的。”

曳蒼沉默片刻,而後才有緩緩道:“可大人若是總這麼由著她也不是辦法,這讓一向規矩嚴明的我教怎麼面對所有人?”

“我自然不會讓誰亂了教規。”燭淵手指輕叩著椅背,笑得若有所思,“不過是慢慢**而已,你們不必擔憂此事。”

“是,屬下多慮了。”曳蒼正正經經地回答完,又開始笑得不正經了,重新在凳子上坐下後,又用手肘搶了燭淵手肘的位置,“大人,前幾日那小女娃娃經過了第一層試煉了,是不是?”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把布諾叫回來。”燭淵說得淡淡的,“因為我說了,若是她活下來,我就送她一件禮。”

“大人,沒瞧見你什麼時候對我也這麼好。”曳蒼撇撇嘴,隨後還是很八卦地問道,“大人要送什麼禮?機杼?”

機杼?不是吧?看那小女娃娃也不是個會擺弄機杼的孩子,大人的心思可一向讓人難懂。

“你們去查的事,如何了?”燭淵卻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依舊輕叩著椅把,淡淡問道。

曳蒼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還未有頭緒,除了當初的樹頂村落,不見哪兒有屍人的影子,不知是還未煉製出新的屍人,還是隱藏得太好。”

“繼續查。”

“是,大人放心。”

“我要去瞧瞧那個有趣的阿妹,曳蒼可有興趣與我同去?”燭淵用手撐著椅把,慢慢站起了身,看向曳蒼。

“大人,我怕長針眼。”曳蒼笑著慢慢遠離燭淵。

“是麼?那替我去看看四位聖使將那我看中的那四個中原人馴得如何了,過兩日可是要用的。”燭淵也不怒,而是淺笑著吩咐道。

曳蒼一怔,眼裡有些擔憂之色,“大人,你要用那四個人作為那個小女娃娃第二層試煉的對手?”

“怎麼?不行麼?”燭淵淺淺一笑,“覺得她不行?”

“大人,那可是——”

曳蒼的話還沒能說完便被燭淵抬手打斷,只聽得他態度堅決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用到他們,好讓我能真真瞧得著她的潛力,愈強的對手,愈能激發人的潛力,不是麼?”

曳蒼沉默,眼底盡是不安,重重嘆了口氣,“大人,你這與拿你自己的身體來做試驗有何區別?”

“不必多說,去看吧。”燭淵抬起腳,開始往神殿外走,“最主要的是看他們還有沒有留著自我意識,那樣遊戲才會好玩。”

“……”久久,直到燭淵已經走出了神殿,曳蒼才應道,“是。”

曳蒼可謂是神情頹喪地走出蚩尤神殿的,看來他又有的是和老左商量的事了,哎,哎!

這一邊,龍譽可真可以說是在四位聖使的“**”下還堅挺地活著。

其實她心底一千一萬個感慨,這聖山除了蛇阿姐,似乎就沒幾個正常人了,那個白麵小男人,究竟把這聖山上的人都**成什麼樣了?

天蛛使圖塔,女人的身子男人的性子,她的使女寧棘的性子可謂是與她一模一樣,出口的話沒一句是小聲的,也沒一句是溫柔的,肩上成天就是趴著一隻毛茸茸的血蜘蛛,因為受了燭淵的命令,見到龍譽總是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擦藥,動作粗魯得那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總有想裂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