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人是真的關心在乎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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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人是真的關心在乎妹子
“你做夢吧!”龍譽想也沒想就又開始怒了,這個白麵小男人,可真是能惹她生氣啊,他的嘴到底是怎麼養成的,二十年沒離開過蚩尤神殿,還這麼能說?
“不用你了,你出去吧出去吧,我自己能處理好自己。”脫衣服?雖然苗疆中原那樣動不動就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但是也不代表這麼奔放,他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讓她在他面前拖衣服。
燭淵手心裡捏著一把藥泥,對於龍譽的反應毫不在意,只用可惜的口吻道:“阿妹真的要我走麼?本來我還想著帶來了能讓阿妹身上不留疤的藥,既然阿妹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燭淵說著,站起身,將手中的藥泥放回小藥臼。
“慢!”龍譽立刻後悔了,立刻又是笑眯眯地望著燭淵,一臉的狗腿笑只差沒撲到燭淵身上了,“好阿哥,我開玩笑呢,開玩笑的,你懂的,是吧?”
不留疤的好藥?這個白麵小男人怎麼不早說,他要是一進來的時候就說了,她鐵定暫且拋下所謂的臉面,將他當爺供起來,哪還會和他對著幹。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身體是本錢,留疤最醜陋,阿孃,這道理很對的,是吧?
可是這一次,燭淵極不賣面子地回了她一句:“好阿妹,阿哥可不懂你是在開玩笑,阿妹是不是要和阿哥解釋解釋?”
“阿哥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慧心巧思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心思聰慧無所不能無所不知善解人意,怎麼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呢?”龍譽狗腿地笑著賣乖,把自己能想到的好詞一口氣全用上了,心裡卻不斷罵自己,出賣靈魂是件可恥的事情,可恥可恥,就請允許她可恥這麼一回吧!就一回!
燭淵仍舊只是淡淡地笑著,卻已經又在竹**坐了下來,看著龍譽,淡淡道:“阿妹可真是將我誇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若我不受用的話,豈不是浪費了阿妹的好言好語?”
“那是那是。”龍譽依舊是臉上笑著,心裡罵著,相信的人就是天下第一愚蠢。
“那麼,好,阿妹脫衣服吧。”燭淵將小藥臼拿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了一把藥泥,無謂道,“反正是看無可看,阿妹不用有所擔憂顧忌。”
“是,那就多謝好阿哥了。”龍譽咬牙,真想再咬燭淵一口,卻還是隻能乖乖道,“那好阿哥就幫我脫吧,我現在雙手很不便。”
無恥?她說過,她可以比他更無恥。
“呵呵……好。”燭淵輕輕笑了一聲,抬手捏上了龍譽脖子下方的盤扣,解開。
燭淵淡然,龍譽冷靜,如此曖昧的動作,在兩人眼裡已經不算個事。
燭淵解開最後一顆盤扣,替龍譽將衣衫脫了下來,看到她穿著小衣的小小身子,嘴角笑意更甚,龍譽也不以為意,小衣,那是必須穿的,要是一剝就見到了身體,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的抹胸小衣,只不過苗族姑娘的這小衣是前包後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龍譽自小就不是個靦腆忸怩的姑娘,在燭淵面前只穿著小衣也沒覺有什麼丟人,況且是包紮傷口所必須的,就更坦然自若了。
龍譽不說話,連多話燭淵此刻也是沉默著,細細看了她肩上的傷片刻,才將手心裡的藥泥敷到她的傷口上,輕輕按著,看到龍譽緊緊皺著的眉心,終於笑道:“阿妹怎麼不叫了?前一刻不是還大喊大叫的麼?怎麼著一刻這麼疼了倒不叫了?”
龍譽沒有搭理他,只是緊緊皺著眉,緊咬著下脣,有細細的汗珠正從她額上沁出,燭淵按在她肩上的手有些涼,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的傷口在火辣辣地燒疼,真的很疼,比被利劍穿透的時候還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著,在這個白麵小男人的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著。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讓我佩服。”燭淵將手心裡的藥泥扔掉,又重新在小藥臼裡抓了一把,繼續輕按著龍譽的傷口,“阿妹這樣的性子,我真是喜歡。”
“阿哥的喜歡,我可不敢受。”龍譽額上的細密汗珠愈沁愈多,忍著疼,勾起了嘴角,“因為我可不知道阿哥的喜歡會給我帶來什麼。”
“帶了什麼?呵呵,阿妹說得可真是好。”燭淵也是微微勾脣,“現下能明確告訴阿妹的就是,阿哥的這份喜歡,能讓阿哥親自來照顧你,這在聖山來說,可是殊榮,還有就是,能讓阿妹如自己所願,身上不留疤。”
“既然阿哥有能讓身體不留疤的奇藥,為何不用在自己身上呢?”龍譽忽然想到自己曾見到過的燭淵一身大大小小疤痕的身體,不由反問道,“你自己身上不都全是疤?”
因著龍譽的話,燭淵手上一用力,將手心裡的藥泥全部按進了龍譽的傷口內,疼得龍譽終於沒忍住,一把用力拍掉了他的手,再低頭看著自己灌滿藥泥的傷口,真是哭笑不得了。
“喂!你這是在救我嗎?我看你是巴不得這手臂廢得更早才是!”龍譽又是怒意騰昇,惡狠狠地瞪著燭淵。
她的脾性不好,但是自從認識了這個白麵小男人之後,她的脾性又更壞了。
只是,燭淵的眼神讓她的心再一次發毛。
只見燭淵陰陰冷冷地看著她,似笑非笑,看得她渾身發毛。
但是燭淵接下來的舉動更讓她震驚得無與倫比,也怨恨得無與倫比。
燭淵以龍譽反應不及的動作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手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吻上了她紅紅軟軟的脣!
龍譽震驚,瞳眸圓睜!反應過來之時想將燭淵推開,奈何她的右臂此刻是動彈不得,腰身被他製得死死的,唯有左手能用,奈何她現在左手上一樣東西也無,無蠱無毒也無任何武器,只能用盡全力地捶打著燭淵的背。
龍譽因為方才剎那間的震驚而小嘴微張,燭淵的舌尖便輕而易舉地竄進了她牙關,挑弄著她,龍譽只覺胃裡一陣噁心,左手變捶為摳,將尖利的指甲深深嵌進了燭淵的背部,見燭淵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便合起了牙齒,用力咬住了燭淵亂竄的舌!
血腥滿口!
然而燭淵仍舊是那陰陰冷冷地眼神看著她,眉心皺也未皺一下,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也似乎完全不怕龍譽會將他的舌頭咬斷一般,倒是龍譽的眉心擰得比“川”字還川字。
曖昧纏綿的動作,卻不是曖昧纏綿的人。
龍譽只覺自己滿嘴都是血的味道,使得她不得不將燭淵的血一口一口往下嚥,燭淵沒有鬆開她的跡象,她就沒有鬆開他的打算,將指甲透過衣衫在他背部的皮肉裡陷得更深。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在龍譽心裡,這個白麵小男人真是篤定了她不會咬死他,可恨!
“妹子,你喜歡的酸湯魚餃來了。”忽然,沙耶娜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龍譽陡然一驚!卻見燭淵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打算,抽開左手,揚起巴掌就要揮到燭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