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章 怎還穿得這麼齊整,脫了

第31章 怎還穿得這麼齊整,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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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怎還穿得這麼齊整,脫了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龍譽雖然還是坐在燭淵身邊,卻用了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他,“我看著你上上下下都像妖怪。”

不僅連她說過的話都一字不差的記得那麼清楚,還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還不知道他究竟活了幾歲居然不會老,不是妖怪是什麼?就算不是妖怪,也不是個正常人,呸呸呸啊,她剛才可是一煩之下吞了他的一點血,不會怎麼樣吧?

“阿妹的話可真是讓我這個老妖怪傷心。”燭淵垂下了上眼瞼,嘴角的笑意也沒了,一副傷心狀,“難為老妖怪還擔心阿妹捱不了痛,親自來為阿妹上藥包紮的。”

“……”龍譽立刻換了一種眼神看燭淵,心情有點複雜。

龍譽看著燭淵,心情的確挺複雜。

這個白麵小男人確實可惡,但是他現在這模樣,真是有點黯然傷神的感覺,配上那比女人還精緻的五官,可還真能勾起別人的同情yu。

好吧,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是誰叫她一向最見不得人可憐傷心,好,這一回算她敗陣了。

還有他說是因為關心她而來,讓她心裡突然間覺得有些暖,這麼些年,除了阿孃與小哥哥,再沒什麼人是會關心她的。

“包紮上藥什麼的,外面的阿姐會幫我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龍譽忽然把語氣放平了,和和氣氣地與燭淵說話,“好阿哥你那麼忙,還是去忙自己的吧。”

燭淵聽著龍譽的話,低垂的眸子裡有淺淺的笑意,繼而轉過頭看著她,臉上哪裡還有半點傷心的模樣,只是笑著,“我已經讓三位使女離開了。”

“……”龍譽好不容易放平和的心又是忍不住毛躁,咬牙笑著問,“好阿哥這是幹什麼?你讓阿姐們都離開了,我就算自己處理得了身前的傷,我身後的傷誰管我?”

“我不是還在麼?”燭淵說得可謂是真誠,“我不是說了麼,我來這兒是為阿妹包紮傷口來的。”

“……”龍譽終究又是沒忍住,又爆發了,吼道,“你有完沒完啊?你要是把我折騰死了,七日後我就沒本事參加第二層試煉了!”

這個白麵小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的脾氣不好,遲早會被氣死的。

“我的確是關心阿妹而已。”燭淵拿過一條放在竹床旁邊的小几上的乾淨棉布條,慢慢纏上自己被龍譽咬得險些見骨的手指,語氣平緩,“阿妹還是不要再亂動的好,否則身上剛剛擦洗乾淨的傷口又得再擦洗一遍。”

龍譽看著燭淵不斷往外滲血的兩隻手指,深深的口子,這才意識到她方才下口有多重,不禁拿過了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的棉布條,往他靠近坐了一點,有些抱歉道:“我幫你吧。”

其實她覺得,這個小男人雖然可惡是可惡了點,但是確實替她救了阿孃,也沒有真正想要傷她,昨日的比試也是她挑起的,若不是她說她有實力,他也不會要見證她的實力,今日的試煉,也是她必須要經歷的,不過是時間提前了些,她既然覺得自己有實力有本事有力量,自當就不怕這些,而且也能讓自己的實力增強,一身傷是在所難免的,她又何必生氣。

燭淵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龍譽的動作,就讓她動作遲鈍緩慢地為他包好手指上的傷,只是安靜地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目光沉沉。

因為龍譽的肩上有傷,雖然她在忍著,動作也很細心,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很遲鈍的,讓燭淵看得眸光愈發沉。

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傷,有多少年沒有包紮過傷口了?

十年?二十年?還是更久?

燭淵將目光由自己的手指移到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暗紫色的圖紋下,依舊能隱約能看到那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疤痕,它們每一個傷痕,都是他曾經的傷與恥辱。

忽然一種莫名的灼燒感,由他的身體內部湧向他身上所有的傷痕,使得他的手猛地一顫,眸光完全冷掉。

龍譽察覺到燭淵的異樣,慢慢抬頭。

只見他平展的眉心緊緊擰成一個“川”字,一向笑意盈盈的墨黑眸子裡盡是痛楚之意,似掙扎,又似在忍耐。

他的雙眼,看到的彷彿已不是當前的一切,冷沉得沒有焦點。

“喂,你沒事吧?”龍譽正動作緩慢地幫燭淵將手指上的血口子纏到一半,忽然看到他這副神遊天外不正常的模樣,不由關心地問道,“你就手指流了這麼點血,沒這麼要緊吧?”

龍譽盯著燭淵,見他沒有反應,覺得他實在太過奇怪,不禁又道:“燭淵?”

“嗯?”燭淵被龍譽這一喚回過了神,將手收回,微微一笑,“阿妹叫我呢?還是把我的名都喚出來了。”

又出神了麼?燭淵習慣性地想要抬起手按下隱隱生疼的眉心,卻在將手抬到一半的時候被龍譽擒住了手腕。

“還沒包好,等等。”龍譽抓著燭淵的手腕,又將他的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燭淵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上還掛著長長的棉布條,便又由著她了。

“阿妹這麼討厭我,沒想到還會這麼關心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燭淵又恢復了尋日裡的雲淡風輕,嘴角微微含笑。

“好阿哥真是想多了。”龍譽聽著燭淵的話,用力在他指尖打了個結,皮笑肉不笑道,“我不過是覺得阿哥被我咬傷了有點可憐而已。”

龍譽說著,又在他另一隻手指狠狠打了個結,“阿哥不也是很會用中原詞語麼?”

“可我方才的的確確是瞧見了阿妹眼底的關心,難道是我眼睛出了問題麼?”燭淵用手撐著竹床,湊到了龍譽面前,嘴角含笑,“至於阿妹所說的中原詞語,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句話想必阿妹也是知道的吧?”

“那想來阿哥知道的是極多的。”龍譽抬眸,迎著燭淵的目光,這個男人,難道真如曳蒼所說,對外界的所有事情都瞭如指掌?

“阿妹謬讚。”燭淵輕輕吐著氣,盯著龍譽清澈的雙眸,“若我不知道得多些,怎能當阿妹的好阿哥呢?”

燭淵說著,將目光移到了龍譽右肩的傷口上,敷著草藥泥,已經止血,卻還沒有包紮,加上她方才還蹦上跳下的,原本敷在上面的藥泥也幾乎掉乾淨了,如今露出猙獰的傷口,且還開始往外滲著血水。

“阿妹這右臂還想不想要了?若是還想要的話,就乖乖坐著,我來為你上藥包好。”燭淵說完往後挪開了身子,轉身去拿放在小几上的藥泥和棉布條。

龍譽心底重重嘆了口氣,她依舊猜不透這個白麵小男人的心思,為何要將三位使女遣退而自己親自動手照顧她?她身上究竟是有什麼值得他可取的想要的?

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阿妹真是能忍,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這麼清醒。”燭淵含笑的聲音裡多了一抹讚賞,用手攪了攪小藥臼裡的藥泥,抓起一把,看到龍譽還是坐著,不禁有些無奈道,“阿妹怎還穿得這麼齊整,脫了,或者把右半邊身子的衣裳全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