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9章 大結局(7)

第269章 大結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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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結局(7)

龍譽看到滿籃的東西,連連推謝,“裡子阿姐,鄉里鄉親的,哪裡需要這麼客氣,你家裡那麼多口人……”

然,龍譽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婦人打斷,也讓婦人更果斷地將竹籃塞到了她手裡,一副沒有絲毫商量餘的模樣道:“妹子,你甭管我那家裡多少口人,這是阿水兄弟幫了我們家的,我們就一定要謝,你要是再推拒,就是嫌我這東西少了!”

“裡子阿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龍譽被婦人的執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當然知道妹子不是這個意思。”婦人立刻又笑了起來,“若妹子真覺得收不下手,那就當做是我送給你肚子裡的娃娃的,就算你不需要,你肚子裡的娃娃也需要補些好的不是?現如今你有了身子一切都多有不便,阿水兄弟眼睛又不方便,你這好不容易才懷上的身子,可要好好照料著才是,所以就不要再推拒了。”

婦人的話可謂是說到了龍譽的心坎上,讓她想要再拒絕都不知該不該拒絕,於是便收下了,衝婦人溫和地笑笑,“那我就先代這孩子寫過裡子阿姐的關心了,多謝里子阿姐。”

“得了得了,哪裡用得著什麼謝不謝的。”婦人擺擺手後拍了拍龍譽的手背,笑道,“好了,我也不耽擱妹子的時辰了,我也該回去給我家那群熊孩子燒飯了。”

“那我送送裡子阿姐。”

“行了行了,別送,讓你挺著一個大肚子送我,像什麼話,又不是不認路,得了啊,不準送啊,我走了,改日再來瞧妹子,妹子空了也到我那去坐坐。”

婦人阻止了龍譽的相送,龍譽便含笑站在屋子前目送了婦人離開,而後才轉身回木樓。

婦人走了挺遠一段路之後,停下腳步,回頭望了龍譽他們的屋樓一眼,繁枝茂葉層層交疊的遠處已見不到那幢木樓,只隱隱約約地還能看到那在霞光中嫋娜而上的淡淡炊煙。

雖然村裡人人都對這一對十年前離開又在三年前回來的夫婦懷著滿心的疑問,尤其是那個模樣與幾年前沒有絲毫改變的阿水兄弟,曾讓他們一度害怕,可好在有老巫姑臨終前的囑咐在前與他們夫婦倆的平易近人,很快就讓他們心底沒了這份恐懼,且那阿水兄弟還時常幫村裡人瞧病疾,他的媳婦更是美麗溫柔深得娃娃們喜愛,慢慢地令他們把他們夫婦倆完全當做了自己人。

究其實,還是老巫姑臨終前的話安撫了忍心,她說,若是有一日,那住在村東的夫婦回來,不要怕,也不要驅趕,要像待鄉里鄉親一樣待他們,他們是會給安平帶來福澤的人。

所以,龍譽和燭淵才會在安平寧靜地住了下來,伐木翻蓋木樓的時候有人幫,長滿荒草的田壟有人幫整,如今龍譽懷了身子時常有人來關心,一切的一切,平和且安寧。

龍譽重新回到廚房的時候,燭淵竟已自顧自地熬上了魚湯,看得龍譽十分無奈,終還是搖頭笑了笑。

“阿妹,你的裡子阿姐又給你送了些什麼東西來?”燭淵攪弄中鍋中的魚塊,沒有回頭,只是笑問道。

“這可不是給我的,還是給阿哥你的謝禮,我先瞧瞧都是些什麼,看看合不合阿哥的口味。”龍譽走到桌邊,正將竹籃放到桌上時身子頓時一僵,不再說話,也沒了下一步動作。

“長相醜的我可不吃,雖然我看不見,但是骨氣還是要的。”燭淵自顧自道。

龍譽沒有回答,燭淵忽覺不對勁,將臉別往龍譽所在的方向,喚她一聲,“阿妹?”

龍譽依舊沒有回答,只見她正低著頭,手就停在渾圓肚子前一寸之外的地方,兩眼正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自己的肚子,彷彿沒有聽到燭淵喚她一般。

“阿妹?怎麼了?”燭淵頓時扔下手中的鍋鏟,大步走到龍譽身邊,眉心緊蹙,緊張地問道。

“阿哥……”龍譽的手抖了抖,聲音也是一抖一抖的,“他,他,他……”

“阿妹,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不結巴?你是要嚇死我麼?”燭淵心下緊張更甚,眉心也蹙得更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龍譽忽然轉過身,緊緊地抓住了燭淵的雙臂,雙眸盈滿閃亮的喜悅,語氣更是激動不已地高興,以至於聲音都帶著激動的顫抖,“阿哥,他踢我了!剛剛他踢了我兩下!”

燭淵一臉不解,灰濛濛的墨色瞳眸完全沒有龍譽的喜悅,“誰踢了我的阿妹?”

龍譽正在激動時,也懶得和燭淵拌嘴,只握住了他的右手,讓他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肚子,笑得開心幸福,“阿哥你怎麼突然間這麼愚鈍!”

就在燭淵的掌心被龍譽握著貼到她的肚子上時,他的手頓時一僵,如有一層薄霧籠罩著的眼睛眨了一下,問了又一個讓龍譽嫌棄的問題,“他為何踢阿妹?”

於是到了當天夜裡睡覺時,燭淵從龍譽背後抱著她,一直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疑問不斷。

“阿妹,他怎麼還不動?”燭淵全無睡意。

“這麼晚了,應該是睡著了。”龍譽睡眼迷濛。

“他還會睡覺?”燭淵顯然很驚訝。

“那阿哥不是也會睡覺嗎?”龍譽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那他睡著了就不動了?”燭淵繼續疑問。

“……”龍譽很不想回答這種白痴問題,卻又不想拍滅燭淵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奇心,只睏乏地嫌棄他道,“那阿哥你睡著的時候會亂動嗎?”

燭淵想了想,然後道:“我會翻身。”

“……”龍譽決定不管燭淵了,閉上眼決定自己先睡。

可就在她剛剛閉眼時,燭淵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慢慢地動了起來,一下一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肚子,那輕拂在她後頸的鼻息小心而溫柔,“呵呵,好孩子,你睡著了麼?要是還沒睡著,就踢阿爹的手一下試試?”

那一聲“阿爹”,讓龍譽的倦意頓時全無,這是她懷了身子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他對這個孩子的喜愛,第一次感受到他像她一般,滿心期待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上。

他是喜愛這個孩子的,他不再像從前那樣不期待他的到來,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喜愛上了這個孩子。

那,這個得來不易的孩子,必將是幸福的。

龍譽沒有迴應燭淵,只在黑暗中睜著眼靜靜地聽他輕聲地哄著她肚子裡的孩兒,感受他掌心那令她安心的冰涼溫度,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會掐斷了他的溫柔,只要這麼靜靜地感受就好。

就在燭淵的手無數次地輕撫著龍譽的肚子後,在龍譽再一次就要入眠時,她的肚皮,突地起伏一下,令她驀地又睜開了眼,燭淵手上的輕撫也在那麼一瞬間倏地頓住。

然後,剛剛那起伏又突地來了一次。

龍譽能清楚地感受得到那隻停在她肚子上的手明顯地微微顫抖,讓她將自己的手覆到了燭淵的手背上,輕而溫柔的握著。

“阿妹,他踢我了……”燭淵將臉貼在龍譽的後頸,不可置信地驚喜道,“他踢我了!我感覺到了!就在方才!”

燭淵說著,竟激動地坐起了身,月亮此刻正從雲層中探出頭,銀白的月華透過未掩的窗戶灑照在屋子裡,映亮了燭淵如瀑的白髮,也映亮了他面上如孩童般喜悅的神情。

燭淵笑得眉眼彎彎,露出兩排皓白的牙,也明顯地讓他雙頰上的小梨渦突顯了出來,此刻正讓溫柔的月華將他臉上的兩個小梨渦斟滿。

這是龍譽自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見到他笑得如此開心,就像此刻灑落在屋中的銀白月華,乾淨得容不下一絲沉澱。

“是的,他定是聽到阿哥叫他了,不想讓阿哥一直等著他迴應而不捨得休息,所以就踢了阿哥兩下。”龍譽亦是坐起,握著燭淵冰涼的手,另一隻輕撫著他的臉頰,溫柔愛憐道,“那阿哥現在捨得睡了嗎?”

“嗯,睡吧。”燭淵笑盈盈地攬過龍譽的肩,抱著她又躺了下來,只是這一次卻不是讓龍譽背對著他,而是面對著他。

“阿妹,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他?”燭淵將脣貼在龍譽的額心,笑問。

“最少還要四個半月左右,阿哥可不能催他,催他他也出來不了那麼快。”

“那我慢慢等。”燭淵在龍譽額心落下一吻,“睡吧。”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這個孩子,或許是他太過擔心,擔心自己在沒有見到這個孩子前就離開這個人世,若是如此,他的阿妹定會傷心不已。

他想要看著這個孩子好好出世,這樣他才能確定她的阿妹在沒有他的日子不會孤單,這樣他才能安心地離開。

所以,他想這個孩子快快出世。

九個月時,龍譽再也不敢照銅鏡了。

原因,太胖。

“阿哥,我從來沒想過我會這麼胖。”龍譽看著自己的大肚子,無限哀怨,“我連自己的腳尖都看不到了,簡直就像一個大冬瓜。”

“不要緊,反正我看不見,不會嫌棄阿妹變得有多醜的。”燭淵淺笑回道。

龍譽抓起手邊剛縫好的小娃衣裳就往燭淵身上扔,怒道:“阿哥你再惹我,我就把你那白麵臉皮撕下來貼到我臉上!”

燭淵輕而易舉地接過龍譽扔來的小衣裳,笑吟吟道:“只要阿妹捨得,我倒是不介意。”

龍譽憤憤地用力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繼續晒太陽給肚子裡即將出世的娃娃縫衣裳。

燭淵把玩著手中的小衣裳,忽然一臉的憂愁,有一下沒一下地嘆著氣,龍譽聽得不耐煩,不由惡狠狠地瞪他,凶道:“阿哥你到底為何時惆悵?”

“我這是在想,阿妹這縫衣裳的技藝幾年不見漲,給娃娃縫的這些衣裳能穿麼?”燭淵一邊說一邊蹲到龍譽面前,笑得極欠抽,“還有,阿妹,不要瞪我,你就是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我也看不到,多可惜不是?”

“阿妹還是火氣小些比較好,省得以後娃娃出來了和你一樣,屆時阿妹就不好管教了。”龍譽咬牙切齒,燭淵將臉貼到她已經圓滾滾的肚子上,一臉笑眯眯,“小娃,瞧瞧你阿孃,依舊凶悍不減當年哪。”

與此同時,龍譽的肚皮明顯地起伏了一下,就像她肚子裡的小娃娃在迴應燭淵的話一般,惹得燭淵笑得得意,“阿妹,你瞧,連小娃都覺得我說的對。”

自從三個多月前燭淵第一次感受到龍譽肚子裡小娃娃的存在後,每天他都會撫摸著她的肚子和她肚裡的小娃說話,或是說曾經之事,或是說龍譽脾氣有多壞,後來又喜歡上了抱著龍譽胖得已經不能再胖的腰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自言自語。

龍譽時而和他拌嘴,但更多的時候是淺笑著靜靜聽他和她肚子裡的娃娃說話,細心地體味這值得她懷念一輩子的美好時光。

此時此刻,龍譽也懶得和他拌嘴,只是哼了一聲繼續縫小衣,任他自顧自地將臉貼在她的肚子上叨叨。

忽然,龍譽已然柔和的瞳眸漫上痛楚之色,身子猛地一僵,使她扔掉了手中的小衣,將微微顫抖的手覆到了肚子上。

燭淵亦感覺到龍譽身子的突然變化,當下也變得緊張,無心再玩笑,連忙抬手去撫龍譽的臉頰,緊張道:“阿妹,怎麼了?”

“阿哥……”龍譽一手捂在肚子上,一手抓住了燭淵的手,難過道,“阿哥,疼,肚子疼……”

“肚子疼?”燭淵頓時緊張得不能再緊張,險些亂套,想要先把龍譽弄到**去,奈何她現在大著肚子他不能揹她,而他僅有一條手臂能動也抱不了她,當下急得什麼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他將手臂伸到到了龍譽頸後,然後食指往上一勾,他那早已癱廢的左手竟動了起來,繞過龍譽的膝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連忙往屋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