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7章 我會喜歡他的

第247章 我會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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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我會喜歡他的

龍譽在看到已然轉醒的小娃後有瞬間的怔愣,似乎還沒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只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平凡卻又不乏靈氣的烏靈靈眼眸,然後才驚喜地笑了起來,“小娃娃,醒了嗎?”

小娃娃似乎沒有聽懂龍譽的話,只是眨了眨眼睛。

然而睜開眼睛之後的小娃娃讓龍譽愈加地喜歡了,喜歡他並不驚豔的平凡眼眸,喜歡他小小的安靜,喜歡他小小的懂事,令她不禁柔憐地揉揉小娃的腦袋,“聽不懂我說話?”

小娃依舊只是眨眨眼,龍譽的心不禁有些難過,果然如她所想的,聽不懂嗎?是他阿孃的無聲致使他如此嗎?沒有接觸過他阿孃以外的人嗎?沒聽過別人說話嗎?

“好孩子,聽不懂的話,我教你聽懂,教你說話,好不好?”龍譽左右看看,接著抱著小娃走向左面大樹下的石凳,將小娃放到石凳上,自己則蹲在小娃面前,指指自己的嘴巴,再指指小娃的嘴巴,而後柔笑道,“來,跟著我做,先喊一聲‘啊’給我聽聽試試,會不會?一二三,啊……”

小娃看著龍譽的舉動,歪了歪腦袋,沒有笑,卻也沒有任何反應。

龍譽的眸光黯了黯,欲張口再教之時,小娃卻張嘴輕輕地“啊”了一聲,龍譽驚喜得險些要跳起來,連忙轉頭望向燭淵的屋房,在看到燭淵正倚在門框上面色淡淡地看著她時愣了愣,隨後衝他開心地笑道:“阿哥阿哥,小娃好像聽得懂我說話,還會跟著我學呢!”

燭淵沒有對龍譽的興奮有任何反應,然卻站直身子,邁開腳步向她走來,高高地站在小娃身旁,晨曦下頎長的身子即刻在小娃身上臉上投下一大片陰影,小娃依舊沒有覺得害怕,只是抬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高高的燭淵。

只聽燭淵冷哼一聲,完全不給龍譽面子道:“你就是叫狗叫一聲‘汪’,狗也會叫,何況是人,阿妹有什麼好興奮的?”

龍譽立刻剜燭淵一眼,伸手去抱小娃就走。

“阿妹,你要承認一個不會說話的娘教出的娃娃也聽不懂旁人說話,更不會說話的事實。”燭淵在龍譽抱起小娃時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繼而看向坐在石凳上的小娃,淺笑問道,“小娃娃,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娃娃看著燭淵的嘴,眨巴眨巴眼睛,龍譽的手微微一晃,燭淵只是淡淡淺笑。

“阿哥,他只是個無辜的孩子。”龍譽心有不忍。

“我只是讓阿妹認清事實,以後若是阿妹要養著這母子倆也好有個準備,兩歲多的娃娃,先不論會不會說話,若是聽得懂,定也會表達。”燭淵說得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似乎在他的眼裡,沒有年齡之分。

燭淵收回手,龍譽接著方才的舉動去抱小娃,誰知手還沒碰到小娃,小娃便從石凳上蹭了下來,繼而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跑到對面的大樹旁,繞著大樹跑了一圈,最後在大樹旁蹲下身,用小小的手抓住了大叔根上生長出的一根小小樹苗。

然後小娃抬頭,兩隻烏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燭淵。

小娃娃睜著一雙烏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燭淵,扯了扯樹根上的小小樹苗,似乎想告訴燭淵什麼的模樣。

龍譽還在怔忡時,燭淵已邁開腳步向小娃走去,龍譽連忙笑著跟上,先燭淵一步在小娃面前蹲下身,儘量讓自己的視線與他平齊。

“乖娃娃,你是想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對不對?你能聽得懂我們說話對不對?”龍譽看著小娃小小的臉,一臉笑眯眯,只見小娃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看看笑眯眯的龍譽,又繼續昂頭看站在龍譽身旁的燭淵,見著燭淵沒有反應,小臉忽然揚起了倔強,揪著手中的小樹苗又扯了扯。

龍譽也看看小娃,再昂頭看看燭淵,笑得眉眼愈加彎彎,抬手握住了燭淵垂在身側的左手,笑道:“阿哥,小娃娃似乎只理你不理我呢,你與他說句話試試?”

燭淵無動於衷,龍譽便晃了晃他的手,再晃了晃,燭淵看著歡欣的龍譽,眸光沉沉,依舊沉默。

“乖娃娃,你揪著這小苗子,難道是要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叫小苗子?”龍譽得不到燭淵的迴應,狠狠瞪了他一眼後便扭頭去看小娃娃,歪頭笑著猜想著他想要說的話,只見小娃扁了扁嘴,龍譽卻笑得愈加開心,不知不覺又抬起手握住燭淵的手,開心道,“阿哥阿哥,你輸了,小娃娃能聽得懂咱們說話呢,你瞧瞧他扁嘴不高興了呢,看來是我猜得不對。”

然,興奮中的龍譽沒有察覺,燭淵癱廢的左手,指頭驀地微微一動。

“乖娃娃扁嘴了,那就是說小娃娃不叫小苗子是不是?”龍譽本想摸摸小娃的臉,可又擔心小娃不喜,便只是一臉溫柔笑意地看著他,用手指戳了戳小娃手邊的綠葉,語氣柔和,“那是……小葉子?”

小娃將嘴扁得更扁了,使得他青白又略帶蠟黃的小臉可愛了許多,只見他站起身張開短短的手臂抱抱大樹幹,然後又蹲下身去揪揪那小樹苗,倔強地看看龍譽,又不服氣地看看燭淵,似乎在說“我聽得懂你們說話,我有名字的”一般。

“小樹。”就在龍譽被小娃娃的舉動逗得抿嘴直笑時,一直沉默的燭淵淡淡開口了,聲音飄到龍譽耳裡使得她愣了愣,而後有些驚訝地抬頭看燭淵,只見他逆著晨光的側臉大半隱於灰暗之中,髮絲耳廓鍍著晨曦薄薄的光亮,細長的眼角折著笑紋,墨色的眼眸淡得如同這尚無溫度的晨曦,薄薄的脣微啟,“你叫小樹。”

倚著大樹而生的小樹,大樹的孩子,麼?

這一次,小娃娃沒有再扁著嘴,反是眨了眨眼睛,臉上的倔強和不服氣也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開心的笑,立刻鬆了手上的小樹苗,突地站起身撲到燭淵跟前,竟張開雙臂摟住了燭淵的大腿!

龍譽立刻驚得抱住了小娃,要在燭淵真正沉下臉之前把他從他腿上拉開,她的阿哥不喜歡小娃娃,對於小傍楓,也完全是因為曳蒼的面子和她的喜愛,可這個小娃娃與小傍楓是完全不同的……

小樹小樹……龍譽忽然想起昨日在那破院裡,女子緊摟著小娃時張張合合的脣形,即便神志不清,心中依然有不能忘卻的人……

所以,這個孩子才叫小樹,要健康茁壯地成長為一株大樹,她的心中,定是這麼期待這麼想的吧。

果然,做了阿孃的女人都會不一樣,或許,為了娃娃,會甘心放下其他事情也不一定。

那麼這可愛又可憐的孩子,就更應該像小樹一樣沐浴著陽光,成長為大樹。

然,小娃娃被龍譽這麼一拉不僅沒有鬆開燭淵的腿,反而摟得更緊,昂頭眨巴著眼看著一臉淡靜的燭淵,烏靈靈的眸子裡裝的似乎全是滿滿的歡喜。

龍譽眉心跳了跳,看著小娃娃一臉開心的模樣,不忍強行將他從燭淵腿上拉開,便只能笑吟吟地看著燭淵,有些小心翼翼道:“看來小樹很喜歡阿哥呢,扒著阿哥不肯撒手。”

就在龍譽以為燭淵會面無表情地將那扒在他腿上的小樹一腳踢開時,燭淵只是慢慢抬起了右手,再在龍譽揪緊的目光中慢慢放下,將手掌輕放在小傢伙的頭頂上,輕輕揉了揉。

小傢伙又眨了眨眼,竟是笑得甜甜地抱著燭淵的腿蹦了蹦。

“這小傢伙真是沒良心,好歹把他拎回來的是我,守了他們一夜的人也是我,阿哥不過給他一顆破藥,他竟然這麼貼阿哥。”驚訝只是一瞬間,龍譽隨即笑得沒心沒肺,卻是由衷地笑得眉眼彎彎,“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阿哥,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第一眼就覺得親。”

龍譽說完,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突地蹦起了身,急道:“啊啊,我險些忘了要去給小樹的阿孃找大夫,來來來,小樹,跟我走。”

龍譽說著就去拉小樹的手,誰知小樹卻抱著燭淵的腿往後挪了挪,一副不肯跟龍譽走的模樣,直讓龍譽哭笑不得,不由黑臉唬道:“小樹,你這是想看著你的阿孃一睡不起嗎?來,跟我去給你阿孃找大夫。”

“啊,還有,外邊還有香噴噴又好吃的肉塊,還有甜甜的糕餅。”龍譽立刻又換了一個近乎誘哄的面孔彎腰湊近小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小肚子,嘖嘖道,“嘖嘖,小樹,你看看你,髒兮兮的又瘦巴巴的,你的小肚子一定很餓了吧,嗯?”

只見龍譽食指這麼輕輕一戳,小樹的小肚子即刻發出了“咕”的聲響,小樹立刻又往燭淵身後移了移,將半個身子都擋到了燭淵腿後。

“走,譽阿孃帶你去給你的小肚子吃好吃的。”龍譽微笑著向小樹伸出自己的手,不知不覺間竟把小樹當成了小傍楓,便這麼不知不覺地自稱為譽阿孃。

哎,要她把小樹丟在這兒和她的阿哥放一起,她可不敢,她可不敢保證陰晴不定的阿哥會不會突然揚起一巴掌把小樹給拍死了,所以,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妥當,而且,小傢伙定也餓慌了。

“阿,阿……娘?”忽然,小樹抓著燭淵褲管的小手動了動,盯著龍譽的嘴巴,看著她的脣形,竟也跟著動了動嘴,兩字兩停頓,聲音稚嫩。

驚喜即刻躍上龍譽的面膛,一副趁熱打鐵的緊張勁道:“是的小樹,阿,娘,阿孃,你的阿孃,睡著了醒不來,需要你幫忙叫醒她,懂嗎?”

龍譽雖然又驚又喜又緊張,然她仍將語調故意放慢,一字一句說得極為緩慢,於是她便注意到在她說話時,小樹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嘴巴,似乎不是在聽她說話,而是在看她說話。

然後,小樹也跟著張嘴,稚嫩的聲音拖得緩慢又顯得斷續,“阿,娘,你的,阿孃。”

“不是我的阿孃,是你的阿孃。”龍譽立刻搖頭,一邊說一邊伸手指指自己,再指指小樹,仍舊一字一句緩慢道,“是小樹的阿孃。”

“小樹,的,阿孃。”小樹依舊重複著龍譽的話,忽然撒開了緊抱著燭淵大腿的雙手,青白的小臉皺到了一起,一副害怕的模樣轉了個身,而後沿著直線一直往前跑,嘴裡反反覆覆唸叨著“阿孃”二字。

突然,小傢伙腳下被石子一絆,重重地跌趴到了地上,龍譽看著覺得疼惜,正欲上期將狼狽跌趴在地的可憐小樹扶起,卻不知燭淵何時已走到了小樹身邊,彎腰伸手,將小傢伙拎了起來,小傢伙即刻又抓住他的褲管,昂起沾了泥土的灰撲撲小臉看燭淵,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模樣,“阿孃,阿孃。”

龍譽立刻眼疾手快地抱起小傢伙,安慰道:“小樹想見你的阿孃是不是?這就帶小樹去見阿孃好不好?”

小樹立刻用力點頭,似乎完全明白“阿孃”的含義。

龍譽擔心著小樹阿孃的身子,想快些去找大夫,卻又不忍就這麼把小樹一起帶出去,便決定還是先帶小樹去看他的阿孃。

“阿妹。”就在龍譽牽起小樹的小手往坐北的一排屋房走去,與燭淵擦肩而過時,燭淵輕喚了她一聲。

“嗯?”龍譽微微扭頭看著燭淵,眸光不解。

燭淵注視著龍譽的眼眸,淡淡笑了:“阿妹,生個娃娃吧。”

龍譽瞬間怔愣,燭淵抬手輕撫她的臉頰,笑得溫柔,“我突然很想讓阿妹生個娃娃。”

即便她自那日後未再說過任何有關想要娃娃的話,但他卻能從她看這些娃娃的眼神中感受得到她對一個屬於他與她的娃娃的深深期待,讓他覺得所要求的等待對她來說是一件殘忍的事情,拋卻她如今的身份來說,她也僅僅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期待有丈夫有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的尋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