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擔心阿妹被人欺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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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擔心阿妹被人欺負了去
而這一次派祕兵前往,是聽聞與苗疆毗鄰的臨淵城有異動,未防蛇鼠一般的中原狗流入苗疆,進入苗疆腹地的幽潭草澤必要增派祕兵,必要之時,將那些闖入苗疆的中原狗斬殺,反正中原武林與聖山早已恩怨難解,死傷無可避免,這幾年雖只是偶有些不知死活好歹的小門小派前來挑釁聖山,下場皆以滅門告終,中原武林始終沒有向苗疆發起過真正的爭鬥,而王室自古以來鮮少插足江湖之事,即便幽潭草澤有蛇鼠之民被殺,也絕不會引起都護府的關注,更枉論長安王宮。
也正因為中原武林沒有在苗疆最奄奄一息之時向聖山發起攻殺,否則,苗疆必亡無疑。
龍譽知道,這是小哥哥在幫她,在幫苗疆,即便她不再去可以在意收到的中原訊息中關於他的訊息。
三年來,祕兵之事一直做得隱祕,從未被唐軍和都護府發覺,可今日卻突然收到與祕兵失去聯絡的信報,莫不是露了馬腳被唐軍察覺了?還是臨淵城此次不是小異動而是蓄謀已久的吞嚥苗疆的危險?
可不論是何種事態,於尚未完完全全擁有自我戰力的苗疆來說,都是危險之事,要阻攔危險,必要動用蒼山之兵,可如此一來,蒼山屯兵練兵之事必將被都護府知曉,如今的苗疆依舊弱小,依舊無法與大唐抗衡,故而需事事謹慎小心,若是蒼山之兵被發現,無疑是給了大唐名正言順地將苗疆從這世上抹除的理由,如此失態,如何讓她不緊張?
或許她該靜下心思考,或許她應該先派人到幽潭草澤查探一番,明白事情虛實之後再做詳略打算,可她心中的不安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平日裡因著有她的阿哥在她身邊,時刻點醒著她,她才得以冷靜地思考一切問題,可今日正值他不在她身邊,所以她便隻字未留的單人單騎急急離開了王都。
如今更是耽擱了時辰,讓她更是焦急。
“哦?幽潭草澤不是一直相安無事麼?這次是發生了何時值得阿妹這麼緊張?”燭淵慵懶淺笑,與龍譽面上的緊張與不安形成強烈反差。
“與祕兵的聯絡斷了,我擔心臨淵城出現大異動。”龍譽擰眉盯著燭淵。
“所以,只是與祕兵的聯絡斷了這樣的小事而已麼?”燭淵好似對龍譽的緊張恍若未見,聲音似玩笑。
“小事?”龍譽顯然怒了,“在阿哥眼裡,什麼才是大事?我覺得現在不是阿哥應該玩笑的時候。”
與其說是怒,不如說是她有些害怕他這樣的笑容,明明慵懶無力,卻給她感覺像是他將這個世界看得透徹明白一般,因為看得太清楚,才會覺得害怕。
她曾經很想擁有可以預見未來的巫神之力,她也知道他能從蓍草的卦象中看到尚未發生的事情,曾經她想擁有的力量,現在她卻覺得害怕,若是在別人身上,或許她不會有任何感觸,可這是在她的阿哥身上,她不能無動於衷,她害怕他將他自己的將來早早算盡了。
若真是如此,那麼他必將知道——
不,不可能!
“我的小野貓,你這是生什麼氣呢?瞧瞧你自己,沒我在身邊的時候,你的心亂成什麼樣了?連問題也不會想了?”燭淵躺在花叢中,向龍譽伸出了右手,溫柔淺笑,“難道阿妹不信我麼?我覺得這是可玩笑的事情就是可玩笑的事情,來,我這就告訴阿妹什麼叫大事,什麼叫小事。”
龍譽本是又怒又憂,然看著燭淵向她伸出的大手,竟像受了蠱惑般,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裡,而後燭淵輕輕一拉,龍譽便跌進了他的懷裡。
只見他嘴角輕勾,貼著龍譽的耳畔,輕聲地說了句什麼。
龍譽明顯一愣,身子一僵,燭淵淺笑吟吟,似在等著看戲般地看著龍譽,怔愣的龍譽忽然大吼一聲,伸出手掐住了燭淵的脖子,凶煞道:“王八犢子,你居然騙我!你居然拿這麼重要的事情來騙我?”
“不騙阿妹,怎麼讓我辛辛苦苦整的這片山谷變為一個驚喜呢?”看著惱怒成羞的龍譽,燭淵只是笑,“若不是這樣,阿妹怎麼能知道沒有我在身邊是萬萬不能的事情呢?如不是如此,如何能讓阿妹以後少生一點我的氣呢?”
沒辦法,他就是喜歡逗弄他的這隻小野貓,看她在他身上又抓又撓的,他覺得開心,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生龍活虎的阿妹。
“啊啊啊!王八蛋!掐死你!”氣死她了!居然拿她最緊張的事情來誆她!
還有那個小兵!居然會聽從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的話來拿這種大事來誆她?
“咳咳咳,阿妹,輕點輕點,你再掐用力的一點話,你就要守寡了。”燭淵微擰眉心,輕咳了幾聲,明明呼吸已經有些困難,還不忘玩笑,“還有,阿妹也不用那麼介意你的小兵這麼隨隨便便地聽了一個未曾謀面的人的話去騙你,誰讓我這一頭白髮就是巫神最好的象徵,只是簡單地把巫神大人的話轉告給王上,不是什麼有違天地良心的事。”
“你——”龍譽氣結,她真是鮮少在口角上能爭得過他,只有把自己氣死的份。
“咳咳咳,阿妹,要死了,真的。”燭淵面露痛苦的呼吸困難狀,如此模樣嚇得龍譽立刻鬆開了手,看著月光之下,燭淵白皙脖頸上清晰的十指印,一腔怒氣瞬間消退了,轉為一拳揍到他的胸膛上,“你活該!”
龍譽本是想狠狠揍他一拳的,但拳頭落下卻成了軟綿綿的一拳,惹得燭淵又笑,“還不知道阿妹的拳頭也有變小綿羊的時候,真是稀奇。”
龍譽忽然抱住了燭淵的雙肩,將臉蹭到了他的頸窩裡,繼而笑靨如花地將怒衝衝的臉色換掉,在燭淵的頸窩裡噴著溫熱的鼻息甜膩膩笑道:“其實,我該謝謝阿哥的。”
謝謝他縱容她的無理取鬧,謝謝他包容她所有的不好,謝謝他給她最美好的驚喜和最溫柔的感動,謝謝他給了她將來可以懷念的美麗回憶。
“阿妹剛剛還想把我掐死,現在又要怎麼謝我?”龍譽溫熱的鼻息讓燭淵的脖子有些癢癢,想將龍譽往下挪挪腦袋,奈何龍譽就是將臉蹭在他的頸窩不動,燭淵便只能無奈柔笑,“不過先說好,阿妹的謝要是沒誠意的話,我可不接受。”
“嗯……”龍譽沒有料到一向事事讓著她順著她的燭淵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將腦袋挪出了燭淵的頸窩,再順勢整個人爬到他的身上,將雙手手肘撐在他頭部兩側,雙手託著腮,抿脣擰眉呈沉思狀,似乎被自己說出的話難到了,“怎麼謝嗎……”
燭淵抬眸的視線看到的是龍譽小小的下巴,垂眸的視線看到的是她胸前的起伏,不禁笑意一濃,將脣貼到了那若隱若現的起伏處,引得龍譽輕輕的“呀”了一聲,燭淵再一次覺得身體難耐,摟住龍譽的同時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不知不覺間,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身體青澀得厲害的小姑娘,她是他的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展露出女兒心性一面的可愛……小女人。
“我想到了!我要給阿哥生一個漂亮的女娃娃來謝阿哥!”龍譽笑著摟住燭淵的脖子,勾引似的在他微張的脣上輕啄一口。
燭淵眸光微微一顫,“為何是女娃娃而不是男娃娃?”
“因為我想要女兒!”
“是麼?我倒想要個兒子。”燭淵淺笑,覆上了龍譽的脣,“因為我不在了的話,他可以代替我守護我的阿妹。”
他從未想讓自己的骨血留存在這世上,可是這一刻,他將這樣的想法完全擰碎。
他不在的話,有他們孩子陪她,她就不會寂寞,有他們的孩子代他守護她,他會安心。
龍譽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緊緊抿脣,沒有說話,繼而在他脣上脖子上不停親吻。
“阿妹這是不打算今夜回王都了麼?”燭淵笑。
“不回!我要娃娃!”龍譽繼續進攻。
“是麼?那……”燭淵全力進攻的時候,在龍譽耳畔笑得邪魅,“阿妹可不能後悔呢。”
可到了翌日,回到王都時,龍譽看著燭淵有些幸災樂禍的笑,確實還是有那麼一半……後悔了。
當在王都城門外守了整整一夜的哥方樁和阿石臘看到正騎著馬慢悠悠地往遠處而來的龍譽時,險些沒激動得飆淚,正激動地迎上去時,才發現馬背上還坐著另一個人!
黑衣白髮,且與王上同騎一騎,除了巫神殿的巫神大人,再無他人!
原本就激動得想要飆淚的左右兩臣在看到燭淵時,更是激動得只差沒痛哭流涕,一時間將相互用力握住手,好兆頭啊!好兆頭!
燭淵將龍譽環在身前,駕著馬,在她耳畔輕笑,“阿妹,瞧,你的臣下來迎接你了,瞧瞧他們那一臉激動緊張的模樣,知道你昨天做的事有多魯莽了麼?”
“可我也得到了阿哥和我一起回王宮,這個魯莽,挺值得。”龍譽也笑,要知道,他可是從不願踏進王宮甚或不願靠近王宮一步,也從不與她一齊出現在眾人前,這一次,他竟親自駕馬帶她回來,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中的喜悅。
兩人說話時,哥方樁和阿石臘已經來到兩人面前,抱拳深深躬身,“臣下見過巫神大人!”
龍譽的臉頓時黑了,燭淵則得意地淺笑著。
只聽兩人又齊聲道:“見過王上!恭迎王上回宮!”
“幽潭草澤無事,不必緊張得出城來迎我。”龍譽用力掐了燭淵的大腿一把,忽略掉坐在她身後那麼大個人的燭淵,自顧自翻身下馬。
可惡,憑什麼他們兩人一齊出現,首先敬問的對手為什麼是他?
燭淵微微挑眉,那樣的笑意似在對龍譽說,沒辦法,誰讓庇佑苗疆的神明是偉大的巫神,所以阿妹只能屈居我之後了,阿妹你說是不是?
龍譽憤憤咬牙,哼了一聲,燭淵亦翻身下馬。
“王上,我們自然知道幽潭草澤無事。”阿石臘被哥方樁在後推了一把,於是硬著頭皮上前一步,恭敬道,心裡念著王上可千萬不要對著我飛眼刀子,我也是在您匆匆離開後才知道實情的啊!
當龍譽駕馬飛奔離開後,當哥方樁和阿石臘都真以為幽潭草澤出事正要派人追上龍譽之時,那名本就因對龍譽呈謊報而惴惴不安計程車兵向哥方樁和阿石臘說出了實話,兩人一聽是巫神大人之意,立刻舒了一口氣,巫神大人的事,他們可管不著,而且可能是別人兩口子的事,他們更管不著,年輕人都這樣,他們理解,理解的。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就在龍譽離開後不久,王都竟迎來了一位來自南詔的貴客,這讓哥方樁和阿石臘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南詔雖小,可背後卻有大唐撐持著,且還是堂堂大王子閣羅鳳殿下親來,即便不知他突然造訪苗疆所謂何事,可王上沒有為其接風的確已是有失待客之道,就連想派人去找王上也不知上哪兒去尋,如今還讓貴客等了整整一夜,若非那大殿下是個好性子的主,只怕他們此刻就不是站在這兒了。
謝天謝地,王上還知道歸時,若是今日一日不歸,後果……不敢想。
而如今王上不但在他們向南詔大殿下承諾的時辰內回來了,還是兩口子一起回來,庇佑苗疆的巫神大人,只要苗疆偉大的神明在,不論魑魅魍魎還是蛇鼠妖鬼,皆要敬畏三分退避三分,而這一次,即便南詔的大殿下帶來的是不祥,只要有巫神大人在,他們相信一切都會歸於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