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5章 阿妹,專心(2)

第215章 阿妹,專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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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阿妹,專心(2)

他從未覺得自己對不起誰,他人生第一次也唯一一次對不起的,就是布諾,這個將他奉為天的好弟兄。

布諾沉靜地搖了搖頭,扯著破碎不堪的嗓子一字一字艱難道:“布諾,從不恨大人。”

從小,他們就把大人當做兄長,即便十幾年來他們從未見過和他們總是隔著厚厚一堵山壁的兄長長何模樣,即便有時他們會覺得他們的苦難是因這個一直被關在山洞裡的兄長所起,即便他只比他們年長三幾歲,可從未見過太陽的他所知道卻遠比他們要多得多,總能在他們最傷心難過難忍的時候安慰他們,總能給他們最陽光最美好的力量,慢慢地,他們相信,只要有他在,他們總有一天能從苦難中脫離,而他也真正地帶他們脫離了苦難,併為付出了鮮血的代價。

也是自那時起,他們起誓,一生尊他為兄長為大人,一生侍奉他左右,無怨無悔。

即便當年大人始終沒有點頭他和朵西的事,可大人從未阻撓過他和朵西,大人已經給了他做選擇,是他與朵西選擇了放棄,並不怨得任何人,更怨不得大人。

“是麼?那我這一生何其幸運,得了你們兩個這麼好的弟兄。”燭淵輕輕笑了,向布諾與曳蒼打開了自己的右臂,笑得眉眼彎彎道,“來吧,要不要擁抱一下以歡迎一下我還活著。”

布諾與曳蒼眸中喜色與震驚一齊往上跳,因為這是他們人生第一次見到燭淵向他們開啟雙臂,然卻在看到燭淵一直未曾抬起的左臂時,臉上的喜色全部消散,布諾緊緊蹙著眉,只定定盯著燭淵垂在身側的左臂,眼眶直顫。

“大人,你的左手——”曳蒼也已注意到燭淵的不尋常,握緊了雙拳,替布諾一起問出了他們的心聲,大人的左臂……怎麼回事?難道——

“左手麼?廢了,動不了了。”燭淵無謂笑笑,語氣輕淡得好似說的不是他自己的手一般,“不過右手還能用,還不至於成廢人。”

布諾的雙手緊了緊,喉間有些哽咽,張開雙手,迴應這個人生第一次的擁抱,卻在摟上燭淵的一瞬間被曳蒼用力撞開,搶先與燭淵“勾搭”在了一起,不忘向布諾拋去一個得意又嘚瑟的眼神。

布諾懶得理會曳蒼,只張開右臂摟上了燭淵的左肩,重重拍了一拍,由衷笑了,依舊艱難道:“大人,歡迎回來。”

“大人,恭喜你沒死!”曳蒼用力在燭淵背上揍了一拳,哈哈笑道。

“其實我也挺擔心我就這麼一直睡到死,幸好我還活著。”只是一下,燭淵便嫌棄地把兩人揮開,臉上的笑意開始變得涼淡,“還有,你們選在這種日子來見我,是準備著誰去哪裡送死?那就暫時先把你們的老命留著,別這麼急著死,因為似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處理完事情後你們在想自己選擇個什麼死法。”

“大人,我一向不輕生,這種嚴肅的問題你應該單獨講講老左。”曳蒼挑眉看了黑著一張臉的布諾一眼,嘚瑟地走到石椅邊,伸出手向燭淵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燭淵便轉身走到石椅前,坐下身,不鹹不淡地掃了布諾一眼,而後才道,“曳蒼,我需要你跟我詳說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

“赤索裡已經被千刀萬剮了,大人還對外面的事情有興趣?”曳蒼微微一怔,在燭淵涼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後才哈哈笑道,“我知道了,大人是為了那個熊孩子,這一年啊,她倒是很令我們刮目相看。”

“單單說她能成為教主,就足以令我,嗯,怎麼說呢,驚豔,是這個詞沒錯吧大人?”

曳蒼說著,自覺地坐到了椅把上,翹起了雙腿,讓布諾的臉更黑了一分,燭淵則習慣性地想要抬起左手撐額,卻在抬手的一剎那才想到自己的左手已經廢了,便換做將右手手肘抵在椅把上,手背撐著額頭聽曳蒼的細細道來,布諾本是站在一旁聽著,最後乾脆拉過一張凳子坐著聽,聽到曳蒼誇大其詞的地方則伸出腳踹他一下。

幽暗昏沉的蚩尤神殿,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的畫面,只是他們都知道,已經消失的時間不會倒流,似乎,也僅僅是似乎而已,從前的畫面,日後或許不會再上演。

當布諾與曳蒼離開後布諾替燭淵端來早飯,燭淵飯罷後回到後殿時龍譽還是睡得香甜,燭淵站在床邊看了她片刻,才繞到床後,在床後那面鑿刻著唐朝和苗疆地圖的牆上點上十數只火把,將牆上地圖映亮,也將整個後殿映得通亮。

燭淵負手而立在這片可著牆鑿刻的地圖前良久,眼神慢慢地從大唐移到苗疆,甚至移到了苗疆的西南面——西南六詔。

“阿哥,阿哥——”熟睡的龍譽突然將手從被子裡伸出,閉著眼緊擰著眉心,兩隻手在空氣裡胡亂地想要抓住什麼,每每這時,坐在床沿上守著她的燭淵便會握住她胡亂揮抓的小手,龍譽則頓時安靜了下來,往燭淵身邊蹭了蹭,而後抱住那條令她安心的冰涼胳膊繼續睡,不忘將臉在燭淵的手背上蹭蹭,彷彿在夢中也能感覺到燭淵的存在一般,只要一抱著燭淵的胳膊她便繼續睡得香甜,彷彿方才的夢靨未曾有過一般。

燭淵便這麼坐在床沿上陪著她,看她熟睡,替她蓋好經常露在外邊的雙肩,他本是還想翻找些冊子,然發現沒有他坐在龍譽身邊龍譽總會時不時在夢中驚叫出聲,那樣的呼喚聲夾雜著驚恐害怕與無助,使得他無心再找冊子,只坐在**靜靜地陪著她,怕她夢靨,怕她醒來時見不到他以為昨夜的一切又是一場夢。

他答應過她的,讓她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他不是出現在她夢中,他會一直在她身邊。

他雖廢了一條胳膊,可他自信他仍能護她一世無虞,給她一生無愁。

“阿妹,如今的你我,真是與當初我想的出入得太多太多。”燭淵想要抽出自己的右手撫撫龍譽遮擋在她眼前的碎髮,奈何他才微微動手,龍譽便將他的手臂抱得更緊,像是怕他會和她搶一般,無法,燭淵便將這貼在她臉上的手背以指背輕輕颳著她嫩澤的臉龐,眼神溫柔如水面輕晃的漣漪,“其實,遇見阿妹挺好,不,也許該說是很好。”

熟睡中的龍譽像是聽到了燭淵的話一般,又在他手背上蹭了蹭,那樣柔柔暖暖的感覺讓燭淵身體驀地輕顫,龍譽又搓了搓腦袋,蹭蹭蹭地最後竟將腦袋蹭到了燭淵的腿上,在他的大腿根處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軟被下的整個小身子緊緊貼著燭淵的身體,那樣暖暖的感覺撩撥著燭淵埋藏在身體深處某種**,使得他眸中的笑意變深了一分。

“我的小野貓,連睡覺都這麼不安分麼?”燭淵用兩指指背輕輕夾了夾龍譽的臉頰,笑得寵溺,“是吃準了我不會在你睡到一半的時候把你撬醒麼?”

龍譽睡得香甜,燭淵靜坐。

不知到了什麼時辰,就在燭淵坐著也微微閉起眼時,龍譽突然從夢中驚醒,面色蒼白呼吸急促,驚慌不已地叫了一聲“阿哥”,連帶著人在**蹦坐起,成功驚開了燭淵微閉的雙眸。

“我在。”看到龍譽被夢靨驚醒,驚慌失措的模樣,燭淵握住了她緊緊抓著軟被的手,柔聲道,龍譽這才稍稍從被夢靨驚醒中回過神,有些訥訥地看著面前亦真亦虛的燭淵,有些不敢相信地抖了抖嘴脣,“阿……哥?”

“是。”燭淵看著龍譽驚慌的小臉與無助的眼神,心疼得緊,以自己的大掌包攏了她的小手,緊握著,以讓她感受他真實的存在而非夢中。

龍譽抬起自己的另一隻手,撫向燭淵的臉膛,半驚半喜半哀傷地問道:“是我的阿哥嗎?”

龍譽問得小心翼翼,她怕這是她的夢,怕她稍微不注意這個夢就會破碎消失,怕他就像每一次夢中那樣突然消失不見。

“阿妹的眼睛還沒有瞎不是麼?”燭淵淺笑,將龍譽的另一隻手也拿起,貼到了自己臉上,“這樣阿妹分得清夢與現實了沒有?”

就在燭淵話音剛剛落下時,一個溫暖的小身體撞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摟抱著他。

龍譽習慣性地將臉埋在他冰涼的頸窩,聲音有些哽咽,不斷呢喃,“阿哥阿哥,我的阿哥,阿哥,阿哥……”

龍譽的雙肩有些顫抖,燭淵拉過被她這一大動作而抖落在一旁的軟被在她背上蓋好,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在,以後一直都會在。”

“阿哥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就是挖墳也要把你挖出來陪著我!”龍譽用力吸吸酸澀的鼻子,張口就咬燭淵的脖子,咬得用力。

“嘖嘖,我的小野貓可真是非一般的凶殘。”燭淵笑,龍譽則下嘴更用力,末了才鬆開牙關,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燭淵脖子上那被她咬得幾乎破血的牙印。

“阿哥,我總是被同樣的夢嚇醒,我害怕阿哥真的就這麼不見了,我害怕阿哥再也不睜開眼了。”龍譽無助地說著,將燭淵摟得更緊,“可阿哥還是回來了,以後就算我做了噩夢阿哥也會在我身邊,真好。”

“阿哥的懷抱雖然冷,可是我喜歡。”龍譽在燭淵身上蹭了蹭,最後騎在他的腰上坐直了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燭淵,眼眶有些紅,卻是笑靨如花,“我不能沒有阿哥,所以阿哥不能再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這是當然,因為我也覺得我這輩子只能接受阿妹一人和我玩**打架的遊戲了。”燭淵淺笑,眸中有迷離的**,“我聰明的小野貓,你知道你現在的舉動最適合做什麼麼?”

龍譽有些後知後覺,面上有一絲羞澀閃現,卻很快消失,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阿哥在想由太監變和尚,再由禿驢變成毛驢。”

“哎,手廢了不好使,不知道有沒有當大王的待遇呢,阿妹?”燭淵笑得沒臉沒皮,龍譽已感覺得到他身體裡那飽漲的**在抵著她,偏他還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開著不要臉皮的玩笑。

可是,她喜歡這樣的他。

於是,龍譽將寬大的軟被完全遮罩住他們兩人的身體,將殿內的火光全部隔絕在外。

“啊,不對,阿哥,現在什麼時辰了?”突然,龍譽將腦袋從軟被中探出,望向殿外的方向。

“已經是深得不能再深的夜了,正好是玩打架的大好時辰。”燭淵捏住龍譽的臉,就這麼扯著她把腦袋收回軟被中。

誰知才從軟被中扔出一件衣裳,龍譽又將腦袋探了出來,擰眉道:“晚上了?那阿哥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不行,我要去為阿哥整些吃的。”

“阿妹,專心!”燭淵有些挫敗,發現讓這隻小野貓伺候他真心不行,只會把他給弄殘了,只能再一次將龍譽摟到懷裡,翻身將她壓到下方,“日後阿妹若是再敢在這麼美好又重要的時刻想些有的沒的,我就把阿妹扔到床下去。”

“嘻嘻,阿哥不捨得的。”看到燭淵眼中的小惱,龍譽有些嘚瑟,雙手環上了燭淵的脖子,得意道。

燭淵忽然笑得邪魅,在將龍譽身上的裡衣解開時俯首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輕吐著氣,“阿妹真是猜準了,那麼我就換一個懲罰的方式。”

龍譽被這隔了一年多之久而飽含炙熱與**的吻弄得身子一顫,燭淵笑得愈加邪魅,將龍譽的耳垂含在口中把玩了片刻後,開始把整個吻一點點往下,一點點點燃龍譽柔軟的身子。

很快,軟被外的**亂七八糟地扔滿了衣裳褲子。

“阿哥你左手能動了?”吻進行到一半,龍譽突然驚詫,驚詫燭淵將她剝光光的利索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