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2章 我為阿哥而生(1)

第202章 我為阿哥而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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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我為阿哥而生(1)

“那可不行,既然丟人就一起丟人,誰讓阿妹這麼一大早就激動地給我蓋印呢?”燭淵擒住龍譽亂撓的雙手將她在懷裡箍好,作勢就要咬上她的臉頰,而嗚哇喊叫的龍譽發現臉上沒有傳來那羞人的輕疼,燭淵那薄涼的脣輕輕點到了她的鼻尖上,繼而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裡,雙臂緊箍得她心跳愈來愈快,呼吸愈來愈緊促。

“阿哥?”龍譽有些怔愣,只因燭淵這個突來的緊窒擁抱。

他的擁抱從來都是輕柔的,從沒有像現下這般將她摟得緊得她整個身子都覺得疼,緊得她險些連氣都快喘不上,緊得讓她覺得他似乎想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阿哥,怎麼?”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突然想抱抱阿妹而已。”燭淵稍稍鬆開了自己緊摟著龍譽的雙臂,沒有將她從懷裡鬆開而是輕輕摟著她,將下巴輕擱在她的肩上,輕輕淡淡地吐著氣,“突然被阿妹從被子裡撬起來,還有些累,回不來神。”

龍譽抖抖眉,“阿哥你這是裝的吧?你昨兒可什麼都沒有幹光坐在田埂上歇著了,還累?”

“阿妹,情調,情調懂不懂?”燭淵忽然曲起食指輕輕敲了敲龍譽的腦門,嘖嘖無奈道,“小蠢腦子不知道早晨醒來是最適合裝情調的時候麼?”

“我現在只知道要趕著去割稻子,不知道什麼情調**的,阿哥你要是再這麼無賴著不起床的話,我就真揍你了,或者在你右邊臉上也蓋上我的大印。”龍譽沒好氣地斜睨著將腦袋擱在自己肩上的燭淵,話才剛剛說完,燭淵便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吐了吐氣,柔柔的氣息撓得她身體猛地一抖。

燭淵得意一笑,在龍譽耳邊曖昧吐氣,“阿妹。”

龍譽垂眸,向下睨了一眼,突然在燭淵身體小帳篷處輕輕拍下一掌,黑著臉道:“阿哥,大早上的,管好你大兄弟,別亂撐帳篷。”

燭淵身體最**處被龍譽這麼輕輕一拍,雖然動作很輕,還是讓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這回輪到龍譽得意笑了起來。

“阿妹,你要是把我大兄弟打壞了,我就真的變成太監了。”因著龍譽的動作,燭淵微微蹙起了眉,而後還是淺淺笑了,“之所以大早上的就撐帳篷,完全是因為我的阿妹太迷人了。”

“阿哥,我這都穿得好好的了,你也能變身毛驢?不對,是變身禽獸?”龍譽有些驚訝。

燭淵微微一怔,而後眼睛看向龍譽的鎖骨,再慢慢往下,笑得更深了,“阿妹,我都沒說什麼呢,阿妹這是想哪兒去了?”

龍譽頓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又揪住了燭淵的衣襟,凶道:“阿哥你能不能少廢話兩句趕緊穿衣起床?”

“呵呵,我最是喜歡看阿妹生氣的模樣,可愛有趣得緊。”燭淵一邊慢慢悠悠地說著,一邊拿起放在床頭旁的衣裳往身上套,目光在掠過龍譽身上時在她的頭髮上停留,變得柔和,“阿妹,今兒我幫你梳頭如何?”

“那當然好。”龍譽嫌棄燭淵穿衣服的動作太慢,自己動手迅速地替他穿好衣裳,還幫他繫好褲腰帶,最後端坐到了窗邊的凳子上,催促道,“阿哥幫我梳好後,換我幫阿哥梳,快些,不然今天還是忙不完,我們不能這麼丟人,割了三天還割不完那一小壟的地。”

燭淵但笑不語,接過龍譽遞給他的木梳,一下一下地替她輕輕梳著已經長及臀部的長髮,一邊聽她唸叨說到村裡哪戶人家去舂穀子,然後打些白麵,還有就快到山市的日子裡,要去一次山市為好,還有她為他納的鞋子今夜就能納好了,明天他就能換上新鞋了,直到他為她編好了辮子,她為他纏好了頭巾,她才將她的絮絮叨叨打斷,先跑到樓下廚房拿鐮刀去了。

龍譽拿著鐮刀從廚房出來時,燭淵已在樓下等她,正要往他們的莊稼田走去時,遠處有一個人影在向他們跑來,近了才瞧清那是村中一個名叫出九的青年。

“阿水兄弟,阿水妹子。”出九跑到燭淵和龍譽面前,有些粗粗喘氣,不敢多看在他眼裡漂亮如仙子一般的龍譽,只打了一聲招呼後便看向燭淵,憨厚笑道,“阿水兄弟,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這半年來你幫裡咱村子不少忙,大夥都很是感激,眼瞅著村中祭祀的日子就要到了,巫姑阿奶想請阿水兄弟到她那兒一趟,具體什麼事兒我也不知道,只是巫姑阿奶讓我來喚喚你去一趟。”

龍譽聽著是巫姑有請,想著他們初來安平時是巫姑幫了他們的大忙,若不是巫姑尋常日子不見人,她早要親自去感謝了,如今竟是能見到巫姑,龍譽自然覺得高興,正打算放下這一日的農事與燭淵一道前去,卻被出九攔住,聽他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巫姑只請燭淵一人過去,便作罷了,心裡憤憤地想今日又讓這個白麵小男人偷懶了。

燭淵像聽到龍譽的心裡話一般,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跟出九向村子裡走去了,龍譽則拿著鐮刀憤憤地下地去了。

只是龍譽沒有發現,在她身後,有一個極小極小的影子在跟著她。

莊稼地裡忙得熱火朝天,村子裡卻寧靜非常,便是尋常追逐嬉鬧的小兒都跑到田埂上去玩兒了,濃濃的秋意和著田壟裡的熱鬧,更顯村子裡的安靜。

出九和燭淵走了一小段路之後便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他還要趕著到田裡收稻子,就不和他一道到巫姑阿奶那兒去了,燭淵淡淡地點了點頭,出九立刻拐到了旁邊的岔道上往莊稼地的方向去了,轉身時不忘先長長地噓一口氣,說實在,他覺得和這個年紀與他相仿的阿水兄弟站在一起總感覺有一種壓迫窒息感一般,讓人自在不起來,想想應該是他自己的錯覺吧,阿水兄弟和大夥兒相處得都不錯,還幫了大夥兒挺多忙,一定是好人,他這感覺絕對是錯覺。

還有,阿水兄弟可真是好福氣,媳婦兒漂亮又能幹,大早上的就熱情似火在阿水兄弟臉上留下那麼明顯的牙齒印,出九想著想著,臉突地紅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要把自己腦子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拍掉,羞愧得改走為跑,生怕他身後的燭淵會發現他心中的想法一般。

燭淵面色涼淡地往村中方向走,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寨心位置的吊腳樓,拾階而上。

虛掩的門木在他踏上最後一級竹階時由裡打開了,一個佝僂且顫巍巍的蒼老身影便跪在屋中,深躬著身子將額頭抵在地上,枯槁的雙手手心貼著地面放在頭的兩側,以苗疆最高的儀禮拜見燭淵,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安平巫姑,見過巫神大人,為了不給村子造成不必要的影響,請巫神大人恕老身沒有親身前去拜見大人。”

老巫姑身旁,一名男子見著燭淵,眸中的激動只是一閃而逝,將那因見到燭淵左臉上的牙印而生髮出的驚訝壓下,很快躬身抱拳恭敬道:“見過大人。”

燭淵淡然的眼神在踏入屋子的剎那變得沉冷,一瞬之間彷彿又變回了那個在蚩尤神殿裡冷血無情的大祭司,沉冷的目光落到男子身上,語氣平淡得沒有絲毫驚訝疑問,“布諾,來了?”

村東半山腰的田壟,在秋陽的照耀下,泛著一片金黃之色,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稻杆,在風中輕輕搖動,似乎在呼喚這塊莊稼地的主人快些來收割,只是這半山腰的一小片金黃與山下遠處的大片金黃遙遙相望著顯得異常孤單,那埋藏在小片金黃中的小小身影與山下大片金黃中的忙碌身影嬉笑聲相比,又更顯形單影隻。

這本是一片經常被山上野獸糟蹋的荒田,本人人以為這塊田再也沒法用了,所有人都認為那新到村子裡的兩口子在這塊田裡種莊稼也是白種,卻萬萬沒有想到荒田在這兩口子手上變回了良田,田壟數雖然不多,但是土質好,種出的稻子要比山下那些田地都多,如今到了秋日也是金燦燦的一片竟是沒有野獸來搗毀,不知羨煞死多少人,皆感慨這兩口子真是福氣了,同時也叮囑他們還是多加註意為好,道是那些可惡的東西最喜愛在收割的季節出來,不過如今家家戶戶忙著收自家的稻子,一時間誰也沒閒暇來顧看這東邊半山腰上的小田地。

龍譽彎著腰在地裡動作利索地揮著鐮刀,她所經之處稻杆皆齊刷刷地被鐮刀截成兩段,只剩下一小段杆梗還留在田裡,龍譽將手中的託著穗子的稻杆齊整地放到一旁後,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又開始彎下腰繼續揮鐮刀。

其實她這半年來一直有好好照料著這塊田地,施肥,灌排,她都有好好做,而且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她教著他做著,他們能有今秋的稻收並不是天上掉下的好事,只是他人沒有見到他們的努力而已,也並不是他們福氣好沒有野獸來搗毀他們的莊稼,而是她的阿哥每次都能在野獸出現之前準確無誤地把那些毀莊稼的東西給捏殺了,為此他沒少頂著青黑的眼眶,才使得如今再沒有野獸敢來。

在安平的每一天,他們都做著極平凡又尋常的事情,已然像是尋常的人,尋常的夫妻一般,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仍一直牽掛著山外的苗疆,時不時地聽到村中有人談論山外邊的事,她總是會寢食難安,她不想如此,可自七年前那一次慘烈的屠殺之後,她的心便一直牽繫著苗疆,她見不到苗疆苦難,即便她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她也想要拯救苗疆的苦難。

像如今這樣安詳平凡的日子,過了今天,還會再有嗎?

她總是想自欺欺人地與他在這兒生著活著,直至死去,可她始終欺騙不了自己,她不傻,她知道的,他不屬於這兒,而她的心,也不在這兒。

龍譽手上的動作變得愈來愈慢,當她將手中滿得再抓不下的稻杆堆放到一旁時,站直腰,眺向了村子寨心的地方,良久,才慢慢往後轉身,看向空蕩蕩的田埂,眼神有些落寞,“小聖蠍,我知道你在那兒,你就是躲著我也知道。”

他們是要離開的,即便這兒有他們最美好的歡笑,有她最喜愛的阿哥的笑容。

龍譽定定看著田埂,慢慢地,一個半巴掌大的小影子出現在田埂上,一隻渾身血紅的蠍子搖著兩把大鉗子自田埂後的低矮處爬了出來,龍譽慢慢朝田埂走去,將手中鐮刀放下,在紅雪旁邊坐了下來,向紅雪伸出了手掌,紅雪在原地快速地打了個圈兒後,爬到了她的掌心裡。

“小聖蠍,你看看,我們種的莊稼是不是很好?”龍譽將託著紅雪的手抬起,放在面前慢慢移動著,讓她好好欣賞面前這一片金燦燦的稻田,笑得眉眼彎彎道,“我曾經在其他村寨幫插過秧,灌排除草什麼的也都做過,可還沒有真真正正地從頭到尾自己打理過一片田,還是我們自己的田,並不像想象中的簡單,加上還要教會你那個白麵主人,真心有些累,不過和你的白麵主人在一塊,我很開心很開心,雖然他學這些學得很慢,可我還是覺得很開心。”

紅雪背對著龍譽晃了晃尾巴,像是聽懂了龍譽的話一般,更像是在欣賞龍譽自我炫耀的稻田一般,讓龍譽笑得眉眼更彎了,“雖然他平日裡嘴巴是賤得不行,在聖山的時候也高高在上的像讓人無法觸碰到一樣,甚至殺人的時候不把人命當命看,可是他卻很好很好,有時候溫柔得連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他。”

“還有還有,小聖蠍你看,”龍譽將託著紅雪的手收回到了身前,將紅雪放到了自己肩膀上,像個得了寶一樣的孩子,高興地和紅雪分享著,“我這辮子就是你那白麵主人那雙笨手編的,其實編得還不錯,對不對?可惜小聖蠍你不長頭髮,要是你也長頭髮的話,我就讓阿哥也幫你編一條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