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5章 阿哥,我要嫁給你(3)

第195章 阿哥,我要嫁給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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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阿哥,我要嫁給你(3)

想到此,龍譽便衝到樓上去找燭淵,可她把整幢小樓都看遍了,甚至把她禁止燭淵入內的小屋都看了,都沒有燭淵的身影,心不由慌了,匆匆衝下樓去找,因為急切,險些從樓梯上栽下來,可雖然沒摔下來,卻還是把腳崴了,疼得她想要站起身卻站不了,只能坐在樓梯上揉搓著腳背。

龍譽揉了揉自己的腳背,因為心中牽掛著燭淵,便扶著欄杆用力站起身,單腳跳著離開木樓,因為心急的緣故,沒注意腳下的石子,那成為重心的一隻腳邊直直踩到了石子上,重心一歪,就要往前摔倒。

“砰——”沒有什麼所聽到的故事中的溫暖懷抱,龍譽便這麼臉朝地重重摔在了地上,地上細碎的石子硌得她的臉火辣辣的疼。

龍譽撐起身,臉上的表情很難看,也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雙肩有些顫抖,最後乾脆直接坐在了地上,抱著雙膝等燭淵自己出現。

她想,自私是要有報應的,這就是不是就是她報應的開始。

直到夜幕完全攏上,直到繁星點點,龍譽將臉埋在環抱的雙臂中,緊閉著眼,故意不去看是何時辰,她甚至想,他是不是走了。

“呵呵……”龍譽埋頭自嘲地笑笑。

“阿妹這麼晚的天自己坐在這兒傻笑是做什麼呢?”忽然,燭淵涼淡的淺笑聲在龍譽頭頂響起,龍譽想也沒想就立刻抬起頭,火光之中,燭淵嘴角的淺笑很真實,一瞬間卻讓她覺得恍惚。

燭淵左手舉著一支火把,在看到龍譽帶著擦傷的臉時,微微蹙眉,在她面前慢慢蹲下了身,用指腹輕輕擦過她帶著明顯擦傷的臉頰,眼眸微眯,語氣有些冷,“阿妹這是做什麼?沒有看見我就拿石子自己刮自己的臉?”

“我沒有自虐傾向。”龍譽憤怒回道,聲音有些黯啞。

燭淵指腹移向龍譽眼眶,微微挑眉,聲音涼淡,“還哭了?這可不像阿妹。”

“阿哥你想多了,我沒這麼矯情,困得想睡而已。”她只是覺得眼眶澀得難受而已,並沒有哭,不過儘管她沒有哭,她依然覺得自己矯情。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不知是不是他對她太好,以致她才變得這麼矯情?

“那坐在這兒做什麼?”燭淵微蹙的眉心沒有解開,不知道夜裡涼麼?

“找不到阿哥,所以在這裡等阿哥。”龍譽沒有撒謊,她承認今兒白日在山市是她無理取鬧了,可……

燭淵微蹙的眉心瞬間緊擰,隨之又慢慢平展開,淺笑道:“知道自己今天挑戰我的底線了麼?”

“不知道。”龍譽嘴硬。

“嗯?”燭淵又是微微挑眉,緊緊盯著龍譽的眼睛。

“自己把醋喝多了,把自己給酸了,可這也怪你,誰叫你到處勾引小姑娘!”龍譽不服氣瞪著燭淵。

“勾引小姑娘?”燭淵先是一愣,而後便恍然大悟,低低笑出了聲,“阿妹說的的確沒錯,我確實是勾引了小姑娘,一個小了我十八歲的小阿妹,成天逆毛的小野貓一隻。”

“我說的不是我!”

“那其他的小姑娘我便沒有興趣勾引了,除了阿妹還有誰呢?”燭淵伸手在龍譽臉上用力一捏,將她的臉扯得老長,在龍譽打了他的手一巴掌時才鬆開手,拍了拍她的腦瓜,溫和道,“行了,別坐這兒活像個被攆出來的可憐娃一樣,阿妹你可是餓了我一天了,我這都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阿妹不打算給我弄些吃的麼?”

“腳崴了。”龍譽不悅地撇嘴,沒有站起身。

“嗯?”燭淵似是沒有聽清龍譽的話,只定定看著她。

“腳崴了腳崴了腳崴了!成瘸子了!”龍譽不由怒了,大聲喊道,“你不見了,我找你,險些摔下樓,然後崴了腳,又在這兒跌了一跤,把臉跌花了!”

龍譽吼著又張開雙手摟住了蹲在自己對面的燭淵,將他的脖子箍得緊緊的,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你去哪兒了?你這個王八羔子!”龍譽吼著,張嘴隔著衣衫狠狠咬住了燭淵的肩膀。

“阿妹不是不理我麼?怎麼還會關心我去哪兒麼?”燭淵仍舊如常被龍譽撲得往後跌坐在地,像是感覺不到肩上的疼痛一般,玩笑道。

龍譽聽聞,猛地把他推了,自己晃悠悠站起身,冷哼一聲,“那你今晚就餓著吧!”

龍譽說完,單腳跳著往木樓去了,可她還沒跳出幾步便被燭淵橫抱在了懷裡,不忘玩笑,“嘖嘖,我的阿妹真成瘸子了,這麼跳著可真是醜。”

“阿哥,你去哪兒了?”這是龍譽關心的問題,她是真的怕他不回來了。

“嘖,在阿妹心裡我就這麼小氣麼?會生氣到離家出走?”燭淵涼涼的鼻息拂到龍譽面上,有些癢,卻很安心,“阿妹你就在這兒,我能去哪兒呢?”

或者說,她就在這兒,他哪兒也不會去。

只是方才他去哪兒這個問題,他還暫且不能告訴她。

“真的?”龍譽雙手攀著燭淵的衣襟,突然發現一向愛乾淨的他胸前居然有些泥漬。

“阿妹認為是假的我也沒意見。”燭淵將龍譽抱到了二樓,將髒兮兮的龍譽放到了凳子上,點了豆油燈之後才熄了火把,接著從房裡拿出了那隻龍譽從聖山搬來的小木藥箱,褪了龍譽的鞋襪,到了藥酒在掌心,替她高腫的腳背輕輕揉搓著,一邊揉一邊感嘆,他怎麼就找了個這麼能找事的阿妹,龍譽則糾正他,說他應該高興找了個這麼能幹的阿妹,燭淵但笑不語,最才又道,“看在阿妹瘸了的份上,我今兒就發發善心,不讓阿妹為我弄吃的了,阿妹在這坐著等吃的吧。”

燭淵說完,還不等龍譽反應便出了屋,任龍譽在屋裡高聲嚷嚷教他怎麼燒柴怎麼注意火候怎麼將今天買到的東西熄了切了再放下鍋,他都沒有理會,龍譽坐在屋裡簡直如坐鍼氈,實在不放心燭淵,生怕他把廚房給燒了,然而當她單腳蹦下樓時廚房已經烏煙瘴氣,再蹦到廚房時,廚房險些沒著起來,還是她在旁邊大叫著“水水水”,燭淵才將一桶滿滿的水潑向灶膛,才救了廚房一命。

龍譽黑著臉說以後不準燭淵再進她的廚房,燭淵則黑著臉把今兒包去又包會的烙餅和白饃翻出來,遞給龍譽說,還是吃這個不會死人,龍譽沒忍住笑,一口白饃嚼在嘴裡將自己噎了。

燭淵本還想燒些熱水讓龍譽洗洗,可想到那廚房還是算了,最後舀了一木盆的涼水給龍譽讓她將就擦擦得了,龍譽也無法,今夜也只能先這樣了。

啃了白饃烙餅,再擦了身子後,龍譽又蹭到了她那間小屋,關上屋門前不忘叮囑燭淵不準偷看,還交代他讓他將今天在山市買到的東西整整。

燭淵將今天在山市買到的東西收整好後已是深夜,習慣性地坐在龍譽所在的小屋外撐額沉思。

今日在山市,他們均聽到了那兩名男子的對話,卻都無人先說起這件事,亦或說是他們都故意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

避,真的能避得掉麼?

只是,這一夜,直至翌日天明,龍譽沒有從小屋出來過,而燭淵也沒有離開過小屋門前,只是伏在桌上淺淺睡了去,而龍譽意識到該睡之時已是天明,便揉著疲乏的雙眼從小屋走出來,一出屋便看到了門邊伏在桌上睡著的燭淵,心疼,也不急著叫醒他,只是自己挪到了廚房收拾昨夜的狼藉,用昨日買到的粟米熬了粥,將他們從聖山包來的還所剩無幾的乾肉撕了放到熱粥裡,正要把粥端上樓把燭淵叫醒時,燭淵卻不知何時倚在廚房門框上靜靜看著她。

龍譽將粥遞給燭淵,跛著腳將他拉到樓梯上坐下,一邊看他喝粥,一邊和他說,今天田壟的野草要靠他去除了,除完記得鬆鬆地,松完地還要把溝渠裡的水引到田壟裡,過幾天才好插秧,回來時還早的話就順帶伐些木頭回來,然後明天就可以把這屋頂四壁修補修補了,她這個瘸子就不去添亂了,就在家縫枕頭縫新的鋪蓋,難得的燭淵沒有嘮叨,喝完粥,拿了龍譽裝好的水袋,再拿了鐮刀,臨走前讓龍譽自己給腳上藥,便往屋後半山腰去了。

燭淵是在夜幕攏上的時候回來的,回來時還扛了兩樁木頭,龍譽知道他必然又如昨夜一樣去了哪兒,可她沒有問,只問了他田壟情況,看著他吃了飯,給他舀好了熱水擦身,便又到小屋去了。

第二日,燭淵開始修補木樓,龍譽知道他從未做過這種活,可看他那手技卻不像從來沒碰過木工的人,與他做其他事情的手技是不可同日而語,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只僅僅一天便將他們破漏的木樓給全全修補好了,到了傍晚時分,他又開始離開,龍譽本想跟上去看看,可終還是沒有這麼做,晚間,龍譽依舊將自己關在小屋裡,直至第三日天明。

這一夜,直到龍譽進了小屋仍不見燭淵回來,待他回來時只是在小屋緊閉的門上輕輕敲了敲,龍譽探出腦袋,告訴他,她將飯菜燉在鍋裡,去吃了就好,水也還是熱的,不用重新燒的,燭淵揉揉她的腦袋,溫和地點了點頭。

只是屋內昏暗的光線中,龍譽沒有注意到燭淵滿是灰泥的衣裳以及眸中的睏倦之態,而燭淵也沒有注意到龍譽十指尖的猩紅點點。

第三日,燭淵就著昨日用剩下的木頭刨好打磨好,說是給她做只泡澡的大木桶,方便些,畢竟這兒不是聖山,沒有什麼地方是絕對沒人的,龍譽則蹲在一旁安靜看他的一舉一動,看他那一雙有著苗疆至上武器的雙手為她做一件極其平凡卻讓她深深感動的事情。

從辰時到酉時,燭淵才將大木桶釘好,找了粗麻繩將木桶外圍緊緊箍了好幾圈,看龍譽興高采烈的模樣,心下也覺開心,提了水將木桶裡外都洗淨,確定不會漏水之後便將木桶拿到了廚房隔壁的屋內,而龍譽早已做了飯菜燒了熱水等待著,待燭淵將木桶放到屋內後,龍譽便拉著他到樓上吃飯。

吃過了飯,燭淵看看時辰,道是又要出門,卻被龍譽抓住手腕,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讓他今夜不要出去,燭淵本是要搖頭,可看到龍譽含著殷切的雙眸時,還是點了點頭,龍譽則興高采烈地跑到小屋拿乾淨衣裳,道是她要用大木桶泡澡,燭淵便掐掐她的臉去為她提水了。

龍譽泡過澡後也硬是拖著燭淵去泡,燭淵無法,想著自己也的確許久未好好泡過澡了,便也沒拒絕,龍譽又興高采烈地跑進小屋,拿了一套嶄新的衣裳塞到燭淵懷裡,讓他泡久一些,不準那麼快上來。

而當燭淵擦淨身上的水,抖開龍譽塞給他的衣裳穿到身上時,眸子裡有驚訝一閃而逝。

因為,龍譽給他的新衣是左祍長衫,衣衫為黑,衣襟、袖口及衣襬為青紫藍三色圈,外還有一件青紫藍三色交映的馬褂,像是專門為他而縫的一般,衣襬處還綴著十數枚小銀鈴鐺,一如他在聖山的穿著一般,甚至連綁腿都是新的,除了沒有鞋以外,儼然是一套盛裝。

再細看袖口衣襟處,只見那針腳並不平穩,甚至有些歪扭,可在切邊縫線的兩側,細看的話會看到幾列細小的針眼,看得出縫衣之人的水平並不好,拆拆縫縫不知幾次才縫得成功,卻也足見縫衣之人的細心與對這套衣衫傾注的心血。

燭淵將衣衫一一齊整穿好,綁好綁腿,並未穿鞋,面色有些沉,拉開了虛掩的屋門,踏上木梯往樓上去了,一推開二樓虛掩的門,燭淵便有些怔愣住了。

只見笑吟吟站在屋中正面對著他的龍譽,一身不同於尋日的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