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有人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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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有人性嗎
這口無遮攔的可惡的白麵小男人,好說歹說她是在這等著見他等了一夜,他居然不在神殿裡?還有那些可惡的守衛,居然也不捨得告訴她一聲?
忍,忍了!
“阿妹這是在關心我麼?我真是開心。”燭淵眸子裡的笑意忽然變得玩味,往龍譽走近了一步,“既然阿妹這麼關心我,那我就告訴阿妹吧,阿妹你瞧。”
燭淵一邊笑著說話,一邊伸出手指向身側不遠處的一株已不知年齡幾許的老榕樹,“昨夜一夜我都歇在那株老樹上,挺舒服,挺愜意,還能透過密密的樹葉看到月亮,也順帶瞧了阿妹一夜,只是阿妹沒有發現我罷了。”
經燭淵這麼一指,一說,龍譽再也忍無可忍,終於爆發,吼道:“你一晚上就在那樹上看著我在這兒等你?你居然都沒捨得吭一聲?”
“感情你覺得耍我很好玩?”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簡直就是無恥得令人髮指!“還是說你將我留在聖山就是為了耍我?”
“阿妹,冷靜,冷靜,銀梳,銀梳,還記得銀梳麼?”看著幾乎是暴跳如雷的龍譽,燭淵只是輕輕嘆了口氣,輕聲提醒道。
果然,龍譽一瞬間便冷靜了下來,惱羞成怒地盯著燭淵。
“阿妹真是聽話,真是好孩子。”燭淵滿意地讚道,抬起手想要拂上龍譽的臉頰,只見龍譽微微側過身,避開了他的手,燭淵看著龍譽滿是厭惡的黑亮眼眸,笑著接著說道,“阿妹你又未高聲大喊你找我,我怎麼知道你找我呢?阿妹你說是麼?”
“當然,在這聖山之上,自然是大祭司說什麼就是什麼,哪容得了我辯駁什麼。”龍譽冷笑道,“不過我深夜前來神殿求見大祭司,是有要事。”
“哦?要事麼?”燭淵笑著往龍譽再靠近一分,在與她近在咫尺的距離微微低下了頭,湊近了龍譽的耳畔,輕輕吐氣,“是什麼要事值得阿妹肯放下面子親自來找我呢?我倒有興趣得很。”
“我想請大祭司讓我去調查屍人一事。”龍譽站得挺直,極其嚴肅道。
昨夜自他離開後,她想了許久,她覺得這件事要是她不去查清楚,不知將會有多少苗民會受到傷害,若是不查清楚,她怎麼對得起屍骨無存的小小阿木朵。
她不能隨意離開聖山,她如今算不上是個自由的人,所以,她唯有放下身段臉面來到蚩尤神殿前,請求身為大祭司的他,允許她親自去查這一件事。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變得強大到能將他踩在腳下!一定!
“阿妹這是在與我說笑麼?”燭淵輕笑出聲,而後離開了龍譽的耳畔,看著龍譽一張堅定無比的臉,笑得愈加輕蔑,“這麼弱小的你,能做什麼呢?去送死?”
“我有實力。”燭淵輕蔑諷刺的語氣讓龍譽的身體裡翻騰起怒火,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道,“少以貌取人!”
“小傢伙,內心燃燒了麼?不服氣麼?不承認自己弱小麼?”燭淵的口氣愈來愈諷刺,冷笑一聲,“實力?你有什麼實力?你的那些所謂的實力,或許連教中的中級弟子都贏不了。”
“誰說我贏不了?”龍譽握著雙拳咆哮出聲,“屍人一事,我非查不可!”
或許他說得對,或許她連教中的中級弟子都贏不了,她雖來到聖山不過短短几日,但是她已經清清楚楚地明白,她所知道的五毒聖教與聖山之上真正的五毒聖教,相差得太遠太遠,以致於她那自認為厲害的蠱毒之術在這裡都變得弱小。
“哦?有膽。”燭淵眼眸微眯,嘴角勾出一記森然的笑,“那你就先讓我見識見識你所謂的實力,再來說話。”
燭淵說罷,轉身走近了蚩尤神殿。
龍譽憤然轉身,卻被突然出現的曳蒼攔住。
“小姑娘,跟我走吧,去見證你的實力。”
武演場。
龍譽倒在地上的時候,已是全身也抽不出一絲氣力,只覺喉嚨裡滿是血腥的味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真是,混蛋!可沒人告訴過她她面對的是二十個中級弟子,而且是連番攻擊而不是公平的一對一!龍譽任由嘴角淌出血漬也沒有氣力抬起手去擦,卻是慢慢地揚起了嘴角。
好在她沒有先於他們倒下,以一敵二十,撐到最後才倒下的,只能是她!哈,哈……她不是弱小的人,她有實力,她會慢慢變強的。
“啪,啪,啪。”三聲輕輕的擊掌聲有節奏地響起,伴隨著傳來燭淵由遠而近的讚賞似的話語,“看來是我判斷錯誤,阿妹還是有些實力的。”
“只是,阿妹也太過逞強了,竟把自己都傷了。”燭淵自場外慢慢走近龍譽,最後在她身邊蹲下身,溫柔一笑,抬起右手靠近龍譽的臉,而後用拇指指腹替她擦拭掉嘴角的血漬,用憐惜的口吻道,“只是僅僅是打到這二十個人,阿妹就已經精疲力盡了麼?”
龍譽冷冷看著眼前這個總是突然出現的男人,沉默不語,方才才升起的歡愉頓時又猛地沉落。
她僅僅是打倒這二十個人,就已經精疲力盡了?真是諷刺,好想反駁,可這確實是個不爭的事實。
“大人,看這小姑娘細胳膊細腿的,能打倒他們二十個人,已經是意料之外了。”曳蒼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明顯地是在誇讚龍譽,“換做是我和老左,或許都贏不過他們。”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精疲力盡?”龍譽咬咬牙,拼了全身的氣力想要站起身,即便是不爭的事實,她仍舊倔強道,“我還有的是氣力,再抗三十個也沒問題!”
然,龍譽身上的氣力遠遠比不上嘴上的氣力,縱是她如何咬牙切齒,她能移動的,唯有她的一雙手,撐著地,卻是無論如何也起不了身。
而燭淵就蹲在她身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臉的玩味,最後轉化為一聲無奈地嘆息。
“阿妹動不了就是動不了,又何必再逞強,好哥哥我又不會取笑你。”燭淵嘆了一口氣,竟伸出雙手將龍譽橫抱了起來!
龍譽驚住了,這個白麵小男人,到底是什麼扭曲詭異的心思?
曳蒼驚住了,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就是在守衛在武演場周圍的教徒也驚住了,這是大祭司嗎?
唯有堪堪到達武演場的沙耶娜一臉的平靜,面上一絲詫異之色也無,反倒是眼瞼微垂,恭敬地站到了一側。
“你要做什麼?”龍譽緊緊盯著燭淵,平靜地冷聲問道,她可不認為這個詭異的小男人抱起她的心思如同他面上的擔憂一般,他的心與他的表象,絕對不是一個模樣。
他可以含笑對她說,他把阿孃“請”到了聖山,他可以雲淡風輕地笑說,阿木朵沒了,似乎在他眼裡,誰的命都不算命,這樣的人,絕對也不會把敢盜取聖藥的她當人命看,即便他口口聲聲說他想要的是她這麼可笑的話。
她不愚蠢,不會相信他可笑之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