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章 這麼弱小的你,能做什麼呢

第18章 這麼弱小的你,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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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這麼弱小的你,能做什麼呢

“大人,屬下瞧您這是明知故問。”曳蒼手裡揮著燭淵的腰帶,笑得眼眯眯,燭淵側過頭看他一眼,他便笑著將腰帶遞給燭淵,一邊道,“老左從今兒白天回來就一直不見人影,大人若是要見他,屬下這就去把他找來,大人意下如何?”

“一天不見人影,這不早就是預料中的事情麼?”燭淵將腰帶繫好,抬眸,眸中淺笑盈盈,“若非如此,我怎會讓他做這件事呢?”

“這都過去二十年了,布諾還真是個情種。”燭淵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曳蒼一眼。

面對燭淵,曳蒼很少有懼意,現下聽聞燭淵這麼一說,倒是笑出了聲來,“大人,別這麼看我,我可從沒隱瞞過大人什麼,我不是老左,心裡可沒藏著人。”

“這個我當然知道。”燭淵笑著拍了拍曳蒼的胸脯,“我是要見布諾,但是就省了你親自跑一趟去把他找來,我自己去找他。”

“大人,屬下真是二十年沒瞧見您對什麼事這麼上心過了,大人心情可還好?”曳蒼跟在燭淵身後,不緊不慢地走進甬道。

“心情?曳蒼你說,我找到了我的另一半眠蠱,我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燭淵抬手輕碰著自己的下脣,那是龍譽之前咬過的地方,勾脣反問,“我可是找了二十年。”

“看大人對那小姑娘的態度,屬下猜,大人的心情定然是極好的。”曳蒼笑著笑著,眼裡忽然多了一抹擔憂,“不過屬下擔憂大人。”

“呵……”燭淵忽然冷冷笑了起來,聲音冷得可怕,“放心,那些人沒死之前,我絕不會死。”

“大人……”曳蒼臉上的笑意最終全部化為無盡地擔憂,卻只是一剎那,又換成了方才的笑意,“哈……大人當然不能死不會死,大人若是死了,我與老左說過的,死都會陪著大人,我們還想在太陽下多伺候大人很多日子的。”

“呵……是麼……”燭淵沉沉笑了,眼底的冷意在慢慢淡去。

“大人,走吧,咱們去瞧瞧情種老左黯然傷神的模樣,該是多有趣。”曳蒼挑眉笑了笑,那樣的笑容竟燦爛得好似白日的陽光,竟讓神殿外看守的教徒們也隨著他笑了起來,可是在看到燭淵的時候又猛地將頭低下。

教眾埋著頭,心裡都泛著同樣的嘀咕,大祭司二十年未曾離開過神殿,這幾日倒是離開得頻繁,而大祭司明明長得那般年輕俊美,卻會讓他們不敢直視,甚或每一次見到都會莫名地心驚。

曳蒼揹著手走在燭淵身邊,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完,直像個閉不了嘴的鴉雀,而燭淵卻是一句都沒有打斷他,只是面色淡然地聽他念叨,偶爾還插個一兩句,簡直是讓瞧見這一幕的教眾目瞪口呆。

月掛樹梢頭,整個聖山很是沉寂,偶有幾聲蛐蛐的叫聲,夜總歸是寧靜。

布諾站在一片桑樹林前,正靜靜地看著遠處漆黑山腰上偶爾閃爍的一點火光。

“哎喲喲,痴情的老左,在瞧什麼呢?瞧得這麼認真,讓我也瞧瞧如何?”忽而,曳蒼戲謔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布諾眸光一沉,猛地轉身,正要呵斥曳蒼時,心下陡然一顫,迅速地低下了頭。

“大人。”布諾垂著頭,不敢抬頭去看面前的燭淵。

“曳蒼問的好,布諾你在瞧什麼瞧得這麼認真,竟然連我們來到你身後都不曾察覺。”燭淵也沒有看布諾,而是越過他的肩頭望向遠處漆黑一片的山,忽然遠處一點火光一閃而逝,燭淵輕嘆了一聲,“布諾,想什麼呢?”

“大人,我……”布諾依舊不敢抬頭,張了張口,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知道我為何是讓你去把她帶回來,而不是讓曳蒼去麼?”燭淵收回遠眺的目光,將目光落在布諾身上,依舊是尋日裡平淡的聲音。

“屬下知道。”布諾回答得有些艱難。

“你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見了她就什麼都忘了。”燭淵伸出手拍了拍布諾的肩頭,“既然你知道,那麼我便回神殿去了,辦好我交給你的事情。”

“大人!”布諾猛然一抬頭,竟在燭淵面前跪了下來,導致燭淵前一刻還落在他肩上的手,此一刻便懸在了半空,“求您不要傷害她!”

燭淵瞳眸驟然一縮,冷意襲上,曳蒼握著火把的手猛地一顫,導致那燃燒的火焰也猛地一顫。

“布諾,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上一次向我下跪,是二十年前。”燭淵將自己的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一齊握住了布諾的手臂,聲音冷得駭人,“也是,為了她。”

“大人,我……”布諾想要說什麼,卻也覺得自己在燭淵面前又無話可說,只能默默地將頭垂下。

“若是不想她死,你就起來。”燭淵手上猛然一用力,將布諾從地上拽了起來,忽而沉沉地笑了起來,“布諾,你瞧瞧你,為了一個女人兩次向我下跪,像什麼話?”

布諾與曳蒼陡然心驚,這樣笑著的大人,才是最可怕的。

“教中規矩,不知布諾可還記得?”燭淵的眼神變得無比陰沉,吐出的話恍如修羅,“聖使以及使女,終生不得婚嫁,不得生育,若犯教規,結果,唯有死。”

“二十年前,我已經答應過你放她一條生路,可是這只是建立在她還是個乾乾淨淨的使女的基礎上,而如今,她竟有了一個口口聲聲叫她‘阿孃’的女兒,你說我還要再一次答應你嗎?”

布諾的身子猛然一震,望著燭淵滿是殺意的雙眸,只覺渾身一陣寒涼。

“但是你若要說那是你的果實,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她。”

夏夜的風彷彿在一瞬間割裂了人的心。

龍譽站在蚩尤神殿外,很想進去,奈何守在殿外的教徒看她的眼神不僅嚴肅,還凶狠,絲毫沒有讓她進神殿的意思,龍譽便忍住了想要闖進去的衝動。

好,她忍,誰叫她現在已經是五毒聖教的教眾,想要見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只有慢慢等,不能硬闖,不能亂來,以防那個詭異的小男人有的是理由傷害她的阿孃。

可是龍譽在神殿外等了整整一個夜晚,直到東方的天際都有了露出魚肚白的意思,她還是沒有得到進入神殿的許可,這讓她不禁氣得有些牙癢癢。

那個該死的白麵小男人!他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她乾等一晚上。

龍譽將牙齒咬得咯咯響,好,她再忍,誰叫她是教眾,誰叫他是大祭司,既然他不見她,那她便只好去找曳蒼試試。

可就在龍譽轉身離開之時,燭淵笑意盈盈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阿妹在這兒等了一夜,是找我麼?”燭淵淺笑著站在龍譽身後看著她突然僵住的背影,說出來的話簡直是曖昧無比,“沒想到阿妹昨夜對我那般粗魯,居然還會前來找我,真是讓我好生欣慰。”

燭淵說這後一句話的時候正是龍譽憤然轉過身的時候,險些氣得龍譽噴血,惡狠狠地看著燭淵咬牙笑道:“好哥哥也真是的,既然覺得我對你粗魯了不好受,怎麼不在神殿裡好好休息還到外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