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8章 我今夜要奴役你(1)

第168章 我今夜要奴役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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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今夜要奴役你(1)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龍譽替燭淵繫好大氅帶子後,不忘替他將風帽戴上,而後自己鑽進了大氅裡,貼著燭淵冰涼的衣物摟著他,掌心輕輕摩挲著他的背,似在為他取暖,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哈氣道,“好冷,暖暖。”

燭淵眼神慢慢變得柔和,站在原地任龍譽幫他取暖,抑或說是相互取暖。

“阿哥,那些屍人怎麼辦?我覺得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殺過來。”直到龍譽覺得燭淵冰冷的身子被她捂得稍稍有了些溫度,且沒有聽到那個令人厭惡的公主跟上來的動靜,才從大氅裡燭淵的懷裡鑽出來,問道。

“阿妹,你去拿大氅的時候,心裡想著什麼?”燭淵答非所問。

龍譽微微一怔,笑著搖頭,“沒想什麼,阿哥問這作什麼?快些回答我的問題!”

“阿妹是遇到了什麼人?聽到了什麼話?”燭淵垂眸看著龍譽盈亮卻帶著些微閃躲的眸子,面上表情淡淡。

“是我先問你在先!”龍譽怒了。

“那阿妹就等著屍人來包圍你吧,不過半柱香,他們就會湧到你身邊來了,阿妹現在要不要快跑?”燭淵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氅,腳步微移,瞬間往前扯開了與龍譽一大段距離。

龍譽將手放到了心口,是她控蠱之力還不行嗎?

而蟬小妹交託給她的事情,她能對他說嗎?他能答應嗎?

說,還是不說?

果如燭淵所言,不過半柱香時間,安靜下來的屍人便又如潮一般往龍譽之所在湧去,自苗疆的各個方向齊聚而來。

龍譽不知獨空那個受氣包用了什麼法子把碧曼弄走了,總之沒在跟在他們身後,不然以她的脾性,真的有可能一掌就把她的命給收了。

龍譽手上功夫好,腳上功夫也不賴,她雖感受得到屍人再次暴動著向她湧來,可要追上她的腳程卻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可她不是可以不眠不休不痛不疼的屍人,如此狂奔,她是需要停下休息的,而一旦她停下休息,那屍人就會離她越近一分,那麼她的危險就會多一分,以致她不得不毫不停歇地往王都的方向飛奔而去。

她本可以不這麼氣喘吁吁不得停歇,因為只要雌蠱和雄蠱並肩而立,必可讓屍人再次停下甚或匍匐在她面前,可是那個白麵小男人不知中了哪門子的邪,硬是和她拉開遠遠的距離,讓她始終追不上他的腳步,更別說碰到他的身體與他體內的雌蠱相感應。

龍譽一直看著在她前方不遠處燭淵的背影,每次想要追上,可每每就在她要追上燭淵腳步的時候,他與她的距離又在一瞬間拉開了,如此反覆幾次,龍譽認了,感情這白麵小男人又是小氣吧啦的勁兒上頭了,不再去追趕他的腳步,不過隨著天色漸漸轉黑,龍譽開始覺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才想起她今兒還吃過一星點東西下肚!

“燭淵你給我停下來!”龍譽隔著衣服揉搓著自己的肚皮,只聽“咕”的一聲在靜寂的山林裡異常突兀,只見燭淵身影未停,龍譽咆哮,“燭淵!我餓了!我死了!”

燭淵依舊未停,龍譽不僅在原地站定了腳步不跑不走了,更是一屁股在冰冷冷的地上坐了下來,昂頭衝著馬上就完全黑下來的蒼穹吼道:“不知道今早是哪個王八蛋說得比唱的好聽,不讓我只身涉險,呸!呸!呸!現在就先要餓死老子!天地——”

然,龍譽嘴中的“指證”二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覺額頭被一小包東西砸中,低頭一看,一個白棉帕裹著的物體正跌落在她身邊,狀似……其中裹著饅頭。

“哈——”龍譽立刻得意地眉笑顏開,抓起了滾落在身旁的小小白帕包裹,開啟,果然是饅頭,還是三個,雖然是冷了的,不過也總比刨樹皮來吃好,於是抓起一個饅頭便塞到了嘴裡,昂頭看著此刻已站在她面前,手裡提著兩個包袱的燭淵,問道,“阿哥,有沒有帶醬蘿蔔?”

燭淵眉毛跳了跳,龍譽立刻嘿嘿笑,“沒有就算了,這次就原諒你吧,下次記得帶上。”

燭淵的眼角跟著跳了跳,龍譽將咬了一口的饅頭往燭淵面前一遞,嘴裡嚼著饅頭口齒不清道:“阿哥要不要吃?”

燭淵看著那沾在饅頭上的涎水,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嫌棄,龍譽果斷把饅頭收回來了,又咬了一口,哼聲道:“我還不想給你吃呢,浪費。”

龍譽的話剛剛說完,燭淵便向她伸出了左手,龍譽眉毛抖了抖,於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將白帕子裡包著的饅頭拿起一個放到燭淵手心裡,心下十分憤怒,可惡的白麵小男人,老子的嘴你都啃了竟還敢嫌棄老子的口子,改日老子就用口水淹死你!

可燭淵得到龍譽大方“施捨”的饅頭後並未收回手,只是垂眸涼涼淡淡地看她津津有味地嚼著饅頭,龍譽又啃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饅頭之後才發現燭淵並沒有收回手,不禁抬頭看看燭淵,再看看他手中的饅頭,於是將他手心裡的饅頭收了回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手心裡放上自己的手。

他的手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左手輕握住龍譽的手,右手掌心向裡輕貼在心口處,眼眸慢慢閉起,臉上無一絲笑意,而後右臂往前平展開,手腕輕旋,越旋越快,緊著在他猛然睜眼的剎那,右臂猛地在身前水平劃開一個弧度,林子嗡鳴,龍譽只覺一股強烈的震麻感從她腳底直衝腦門,令她嘴裡叼著的饅頭跌了下來,心口暴脹欲破。

在他們視線之外的林子周遭,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哀嚎震穿林子,蒼穹唯餘的一絲昏暗之光在這一瞬間消散,茫茫天地陷入了夜的黑暗之中。

龍譽無心思再啃饅頭,而是抬起另一隻手輕按上自己心口,感受著身體裡灼灼上升的體溫和突突直跳的心跳,黑暗裡她看不見燭淵的面容,只緊緊回握著他的手。

這就是……他的控蠱馭蠱之力……竟是強大到如此地步!

她體內雄蠱的力量在迸發,以致她的身體此刻如火燒火燎一般滾燙,而他的體溫卻與她正正相反,冷得如同寒天凍地,讓她想要貼近再貼近,以緩解她體內的滾燙。

可就在龍譽拼命想要向燭淵靠近之時,燭淵卻鬆開了她的手,一股失落與空虛感即刻蔓延她全身,體內灼熱更甚,在這樣的深冬竟熱得她想要將自己撕開。

“啵——”火石摩擦燃起火苗的輕響,燭淵單膝蹲在地上點燃了繞了火棉的枯樹枝,將火石收進包袱裡,一手提著包袱,一手拿著火把,不冷不熱地看了龍譽一眼,起身走了。

龍譽趕忙站起身時不忘將剩下的兩個饅頭重新包好抓在手裡,蹭蹭跟上了燭淵。

“嘿嘿,阿哥,我真懷疑你這包袱裡什麼都有。”龍譽接著這好奇的機會往燭淵湊近一分,以吸收他身上的冷意,燭淵沒有避退,然而龍譽卻覺體內溫度不減反增,令她不得不將身上的襖子給脫了下來,寒風灌體,瞬間讓她覺得無比舒坦。

燭淵的眸光卻冷了冷,藉著手中火把的光照找尋著附近何處有可暫時歇腳之處,可走了許久卻未尋到山洞,反倒是龍譽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剝得只剩下一件裡衣,使得燭淵平展的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突然,一間搭建在矮山腳下的小木屋隱隱約約映入眼簾,燭淵眉心更蹙緊一分,走近了些瞧,只見蓋頂的茅草已經變得稀薄,整間木屋在寒風中有種隨時都有可能被吹塌的感覺,陳舊腐朽的門一推即從門框上脫落,小小的木屋頂掛滿蛛網,撲鼻滿是灰塵的味道。

燭淵的臉頓時黑了,眼角猛跳,難道,真要在這兒?

燭淵微微閉起眼,穩定自己的呼吸,好在這只是灰塵味大些,沒有黴味已是好的了,好在牆角還有一堆幹稻草,雖然顏色有變,也還能勉強隔寒,用上曳蒼的話,出門在外,忍了,忍了。

可就在燭淵睜開眼時,龍譽已經毫不嫌棄地撲倒在了那堆滿是灰帶著少許黴味的乾草堆上,吁了一口氣笑道,“阿哥,今兒我們在這過一夜明兒再趕路對不對?正好正好,我正需要歇歇腿,再這麼趕,我的腿就要廢了。”

燭淵眼角再一次跳了跳,眼神定在龍譽身上,再慢慢移到她身下的乾草堆,他不知他是要感謝這個將木屋搭建在這荒僻之處的人還是該指責他沒事來這種地方搭屋子做什麼,總之他現在沒有這種思考的心情,而且他沒有隨遇而安的好習慣。

昏暗暗的火光中龍譽顯然沒有發現燭淵越來越黑的臉色,亮晶晶的眼睛將整間小屋子環視了一遭,最後驚喜地從乾草堆上蹦起身,蹦向屋子的另一角,高興道:“竟然還有乾柴!省得我去撿了,看來這破屋子的主人有造福後人的美德。”

“……”

龍譽說著,先將手中裹著白帕的饅頭以及自己脫下的衣服襖子塞到燭淵懷裡,而後將乾柴一把把抱到了屋子正中央,擺好成堆,最後再拿過杵在一旁的燭淵手上的火把,蹲下身將乾柴慢慢點燃。

只是龍譽在專心致志地燃乾柴,點燃乾柴後又去將那歪倒在地上的破木門給掩到門框上,好歹也能遮擋些風,而她沒有發現燭淵也在內心掙扎地進行一件事,待她燃好柴堆之後,轉身,險些沒嚇一跳。

只見燭淵將他肩上披著的大氅平平整整地鋪到了乾草堆上,而他自己則正在脫衣裳,此刻已經脫到只剩一條裡褲!

“阿哥你幹什麼?”這回輪到龍譽眼角跳了跳。

然而,不得不說,這個白麵小男人的身段是完美的,完美得她本就滾燙的身子似乎更滾燙了,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

“阿妹又不是瞎子,不會自己看麼?”燭淵看著龍譽一副難得傻愣的模樣,不自覺地彎了彎脣角,**著上身慢慢走向龍譽,將她還拿在手中的火把拿過,扔到火堆上,貼近她的耳畔輕輕咬住她的耳朵,笑聲淡淡,“阿妹的身子已經這般滾燙了,難道阿妹就不想做些什麼?”

龍譽聽聞燭淵的話,驚得往後跳開一步,險些一腳踩到火堆裡,幸好燭淵及時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朝後帶了幾步,她的腳才得以完好無損,可龍譽看著燭淵的眼神卻倏地變了,極其正經道:“你給我下藥?”

龍譽的話一出口,燭淵原本含著淺淺笑意的眼神登時完全冷了下來,冷冷將她往旁一扔,面部表情地轉身,抓起方脫下的衣服便往身上穿。

龍譽發現自己的玩笑開大了,趁燭淵穿上衣服之前連忙從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燭淵冷冷將她環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掰開,龍譽摟得緊,他就掰得用力,毫不手下留情,龍譽的手被他掰得疼,用臉蹭著他背後可憐兮兮道:“疼疼疼,阿哥,手要斷了,斷了以後就不能抱阿哥了。”

燭淵垂下了雙手,不再掰她的手,龍譽像做錯事的孩子,摟著他的腰慢慢從他身後挪到他身前,將下巴抵在燭淵胸口,昂頭看他,弱聲弱氣道:“阿哥,我錯了。”

好吧,她就不該惹這個小心眼愛彆扭的白麵小男人。

燭淵不看她,龍譽繼續乖巧認錯,認完錯不忘踮腳舔舔燭淵涼冰冰的脣,滾燙的身體碰到他冰冷的身子就不想再離開,她知道這是動用眠蠱之力後的反應,並非他給她下藥,而是眠蠱自身需要歡愛,那便需要他們這兩個宿主發生些什麼。

龍譽舔完燭淵的脣,才站穩腳,又踮起腳咬住了他的下脣,含在嘴裡輕輕啃著,最後叼著他的下脣乖巧地笑著,聲音難得的軟綿綿,“我小氣的阿哥,我知道錯了,你給我吱個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