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想和你幹那種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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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不想和你幹那種事(2)
“病少爺逛窯子?病了還能大展雄風?”燭淵忍不住輕輕笑了,拉回了欲跳下屋頂的龍譽,捂著傷口十分幽怨道,“阿妹,你是要把我折騰死了你才舒服是麼?我雖然能忍,但不代表我的血不會流乾。”
“你的麵皮就只剩下病秧子模樣的了,難不成阿哥想當病小廝,讓我當大爺?”龍譽擰眉看著夜色中燭淵腰身上又已完全被血色染透的袍子,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歉意道,“很快便能讓阿哥歇下了。”
“阿妹,你我身上可是身無分,你還想大搖大擺地逛窯子?”燭淵有些無奈地說著,又將自身的重量倚到了龍譽身上,疲憊道,“阿妹,我沒氣力和你玩了,隨便找個地方當會兒小人吧,我暫時可以隨遇而安。”
於是,龍譽放棄了大搖大擺逛窯子的念頭,扶穩了燭淵,選擇了最近且又無人注意到的一扇窗戶,悄聲竄了進去。
屋子很寬,擺設並不富麗,卻很是致,並不像窯子裡一般庸脂俗粉的屋房,一瞬間讓龍譽覺得她進錯了地兒,好在緊閉的房門外傳來男人哈哈的調笑聲,才讓確定自己並沒有進錯地兒。
竄進窗戶之後,龍譽才發現這間屋子的兩側墜掛著層層疊疊的曳地紗帳,扶著燭淵輕手輕腳地竄到了左側的紗帳後,還不忘小聲地向燭淵嚼耳根,“阿哥,這種既寬又致得夠別樣的屋子,簡直就是專為我們這種小人設計的,這地兒不錯,好藏身。”
“似乎的確如此。”燭淵贊同,一向聰明的他確實也沒搞懂這掛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帳究竟有何用途,卻也懶得研究,背靠著牆慢慢坐了下來,牽動傷口,第一次在龍譽面前露出疼痛之色,還不忘玩笑道,“沒想到我也有偷偷摸摸做這麼沒面子的事情的一天。”
“面子能當命來用?”龍譽也立刻在燭淵身邊跪坐下身,輕輕拂開了他擋在傷口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替他解開腰帶,再小心翼翼地掀開他的衣衫來檢視他肚腹上的傷口,血水濃濁,竟是險些就是腸穿肚爛的後果!竟是傷得這般嚴重?他還能面不改色地有說有笑?
龍譽握著燭淵已經被血染透的手,緊緊握著,輕輕發顫,是他太能忍,還是他不在意生死?心好疼。
“阿妹說的對,面子確實不能當命來用。”燭淵將頭靠在牆上,緩緩吐著氣,微微一笑,“在我為了一個阿妹離開聖山闖入中原時,我的面子就已經被我自己給扔了。”
其實這傷勢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傷,他能忍,不過目前不想忍罷了,暫時留在揚州將傷養好了再回苗疆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這麼重的傷,阿哥為何不早跟我說早讓我看?”龍譽將燭淵的手握得緊緊的,緊緊盯著他的眼眸,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疼惜。
“看了不過是耽擱時間而已,看了不如不看。”燭淵說的毫無所謂,“況且我還沒死,既然死不了,又何必做些無所謂的事情。”
“誰說無所謂?”龍譽突然暴怒,險些大吼出聲,好在她還能自控,只是用力地甩開燭淵的手猛地站起身,低聲怒喝道,惡狠狠地瞪著燭淵,良久,才又從新跪在下身,報復似的用手指尖用力戳到燭淵傷口附近的地方,用警告的口吻道,“我有所謂,很有所謂。”
燭淵因為肚腹被龍譽這麼突然間猛地一戳,身子如被蟄了一般猛地一抖,卻是笑意吟吟,“阿妹這是換一種方式在說愛我麼?”
“是又如何?”龍譽不羞不惱,只是微微挑眉看著燭淵,承認自己心中情感,沒什麼好羞人的。
“不如何,高興而已。”燭淵眼眸浮上發自內心的柔笑,這世上,終是有人願意愛他疼他,“那阿妹可有什麼要和我說的?譬如,你的小哥哥?”
龍譽盈亮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垂眸,牽到了心底最疼的一處傷口,哀傷地笑笑,“阿哥若是想要知道,我會告訴阿哥的,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燭淵淡笑不語,若是她不想說,他也不會逼她。
龍譽突然站起了身,轉身撩開身後的紗帳,將屋子逡巡一遭確定無人之後,轉過頭對燭淵低聲道:“我找些有用的東西為你處理傷口,順便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銀兩能順手牽羊的。”
龍譽說得正經,燭淵贊同地點點頭,待龍譽在屋子裡躡手躡腳地翻找可用之物時,燭淵冷著眼輕輕摩挲轉動著指上的銀指環,眉心緊緊擰著,其實,疼得蝕骨噬心的並不是肚腹上的傷口,就算不能療養,它也會慢慢癒合,否則他也不會這般拿自己的身體性命開玩笑,不過是他想多瞧瞧她緊張他的模樣,才裝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他曾笑布諾的痴情和曳蒼的瘋狂,沒想到他也會有為了一個女人而瘋狂的一天。
他也曾在心底無數次問自己,為什麼,終是不得解,或許正如世人所說的一般,感情一事,不是任何道理能說得通理得順的。
不知龍譽究竟是從哪個地方搜到的乾淨棉布,抱到了燭淵面前,開始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傷口,一邊擦一邊擰眉憂心道:“阿哥,你傷得很重,這可怎麼好?”
“怕我死了?”燭淵玩笑道。
“是。”龍譽並不違心而答,“我要阿哥好好的,一直。”
“那麼你的小哥哥呢?”燭淵反問,眼神緊鎖龍譽雙眸,正如白雎所說,他與她相識不過未到半年,而他們,則是十年。
這是除了那件事之外,他無法釋懷的第一件事情,他本以為,這天下間,沒有什麼再值得他在乎的,如今卻在乎此等小事,是否很是可笑?
龍譽凝視著燭淵墨黑的瞳眸,正欲開口,忽聽到房門被猛地踢開的聲音,繼而又是房門被用力闔上的聲響,伴隨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喘一併響起。
龍譽一愣,燭淵眸光亦是沉下。
再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脫衣聲與重物翻倒在床榻上的聲音。
龍譽與燭淵兩人的臉同時刷黑。
“嗯……啊……”女子欲推還就的嬌喘使得男子爆發出低沉的吼聲,伴隨著響起的還有床榻因為大幅度動作而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輕微聲響。
女子的歡叫聲隨著男子的動作一聲高過一聲,龍譽的臉則一層黑過一層。
然而歡愛中的兩人並未發現屋內還有兩個外人,只沉浸在自己的翻雲覆雨中,將**釋放至最高點。
“阿妹,品味挺重,竟然帶我來看這麼**四溢的戲。”燭淵聽著屋內女子嗯嗯啊啊的叫聲,只覺體內火燒火燎,身體有了不該有的反應,只能壓低音量藉著玩笑來驅散自己體內亂竄的熱流。
“你只是聽又看不見。”龍譽黑著臉糾正燭淵的玩笑話,繼續替他擦拭傷口,“阿哥當做練耳力就成,他們**們的,咱們幹咱們的。”
“……”燭淵眉梢顫了顫,“阿妹,什麼叫‘他們**們的,咱們幹咱們的’?”
龍譽瞪了燭淵一眼,“就是別管別人。”
“我倒是不想管別人。”燭淵含笑湊近龍譽的耳畔,曖昧吐氣,“可是我想管我的阿妹,阿妹你說,該怎麼辦好?”
龍譽有個足以令所有男人都望塵莫及的彪悍過往,自然知道此刻燭淵心底想的是什麼,卻冷著臉抬手將他的臉從自己耳畔移開,鄙視道:“阿哥,你肚腹上可是有傷的,不適合做大動作。”
燭淵笑,“那阿妹的意思是說我能活蹦亂跳了之後做多大的動作都可以?”
“這就是窯子,阿哥傷口痊癒了之後想要多大動作就能有多大動作,大到樓塌都行。”龍譽繼續專心致志地為他擦拭傷口。
“……”燭淵有扶額的衝動,身體裡的慾火被龍譽這種歪曲的想法一盆冷水般澆滅,卻不忘扭正她的想法,“阿妹是讓我去當採花大盜麼?我還從沒有采花的興致。”
“想得美!”龍譽替燭淵擦拭好傷口,順帶抬頭狠狠瞪他一眼,毫不羞澀地堅定宣佈,“你是我的。”
燭淵心下的滿意還沒漲滿,龍譽又接著吐出了一句讓他汗顏的話,“阿哥若是憋得不行了,那就等著我哪天心血**了覺得不噁心了就採你。”
“……”燭淵第一次覺得人生很無力,第一次妥協道,“阿妹,改日跟我說說你這種震撼人心的想法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如何?”
“那就交換,阿哥也要和我說說你從前的事情,如何?”龍譽忽然笑得眉眼彎彎,她想知道他的過去,想知道沒有她存在的過往三十多年。
只是龍譽等到的不是燭淵的回答,而是他驟然一凜的眼神,以及他迅速將她拉到了他的懷裡,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頭往旁側低矮下身。
“砰!”一聲沉悶的聲響發自燭淵身後的牆壁,只覺整面牆壁都在嗡嗡而動,而他們面前的層層曳地紗帳則如被刀削一般斷作兩段,切口齊整,緩緩飄落在地。
與此同時,龍譽看到了紗帳外一雙男人的赤足。
“兩位朋友不聲不響地闖進他人屋房並且還在他人辦好事時細細碎碎地咬耳朵,不覺得此等做法很不厚道嗎?”男子的聲音很冷,掀開擋在面前的半段紗帳,慢慢朝龍譽與燭淵走近,“我與我的女人在**那般賣力,兩位至少要認真觀看不是?”
鷹隼般鋒利的褐色瞳仁,鷹鉤鼻,薄嘴脣,臉廓稜角分明,齊肩短髮,玄色長袍只在腰間鬆鬆繫著,坦著上身,肌肉結實,麥色肌膚,年紀大約二十四五,右手握一把新月彎刀,而彎刀的手柄頂端連著一根細鏈子,鏈子的另一端延伸向燭淵頭頂的牆上,而方才燭淵腦袋所靠的牆上,正嵌著一把同樣的新月彎刀,刀身竟已有一半嵌入堅實的牆壁之內!
只見男子捏住細鐵鏈輕輕一甩,那嵌在牆壁之內的新月彎刀便回到了他的手中,此刻正站在燭淵與龍譽面前,冷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
然而,自他口中說出的漢話,竟是如苗人說漢話一般生硬!
“爺,怎麼了?啊——”那原本歡快逢迎著男子的貌美女子不知為何給她雲巔之歡的人為何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再看到男子突然飛出那隨身彎刀時已是嚇傻了,好不容易回過神,用絲被遮擋著身體赤足輕移到男子身後看看他怎麼一人在自言自語,在看到倚牆而坐的燭淵與龍譽兩人時,震驚,繼而爆發出驚恐的喊叫。
只是,她驚恐的喊叫聲在她自己四濺的鮮血中戛然而止,男子手中的新月彎刀在女子驚恐得幾乎暴突的雙目注視下,準確無誤地嵌入了她的脖子!
只聽細鐵鏈再一次輕輕甩動而發出的聲響,染血的彎刀回到男子手中,女子手中的絲被滑落,她雪白的身體砰然倒在血泊之中,雪白的身體與刺目的猩紅,形成觸目驚心的強烈對比。
龍譽微微一驚,擰眉,出手好狠毒的男人。
燭淵處變不驚,面不改色。
“南詔勇士,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燭淵將龍譽從自己懷中鬆開,藉著她的託扶慢慢站起身,攏過敞開的衣衫遮住肚腹上的傷口,與男子對視著,淡淡笑道,“打擾了勇士的好事真是抱歉。”
龍譽震驚地看著燭淵,再警惕地看向對面的赤膊赤足被他們擾了好興致而將前一刻還與他翻雲覆雨的女子殘忍抹殺的男子,下意識地往燭淵身前邁出一步,欲將燭淵擋在身後護著。
因為燭淵方才說出的一句話,不是漢話,亦不是苗語,她雖聽不明白話中之意,卻聽得出,這是南詔的語言!而南詔人,尋常最慣使的,不是長劍長戟,而是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