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5章 以後我要生個女娃娃(1)

第125章 以後我要生個女娃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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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以後我要生個女娃娃(1)

林蟬蟬沒有料到龍譽會有這麼一問,怔愣只是一瞬間,眼神變得異常堅決,一字一句極為清晰,“因為我愛他,所以我在乎他,即便是短短一個月的相處,我願意此生與他生死與共。”

龍譽的心因林蟬蟬堅決不移的一席話深深震撼了,能毅然決然地說出一個愛字已是不易,更枉論生死與共,可林蟬蟬的眸子裡有的盡是滿滿的堅決與真心,沒有絲毫的虛情假意。

“那我若是說,他此刻就在林府前院,正往府中拼殺而來,你又當如何?”既然敢於表明自己心中情感,那就需要自己一點一滴去爭取,假別人之手,得來的情感終究不會穩固,經不起歲月侵襲。

林蟬蟬這一次是真正地被震驚住了,久久回不過神,說不出話。

她以為她在曳曳的心中,不過一抔泥土,風吹即散,如風一般不留痕跡。

她以為只是她一廂情願,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堅強地去爭取,去經營。

她以為他定當恨極了她,因為是她將二叔引到了苗疆,是她害他受了不該受的一劍。

就在林蟬蟬震驚之時,龍譽又將頭別向了窗外的方向,眼神開始變得陰沉,只聽她冷冷道:“若是你心中真的有曳蒼,真的想見他,就到前院去,外面的少年就要撐不住了,我來為你擋住。”

林蟬蟬立刻又趴到了窗子前,眼見黑泥身上的傷愈來愈多,眼裡慌亂四溢,連忙轉身往門外重啟,“我要先去幫大伯!”

黑泥就算再能扛,體力也有消耗殆盡的時候,大伯沒有任何功力,黑泥一旦倒下,大伯必然危險,這些人是衝她而來的,只要她出去,他們就絕對不會傷害大伯,她雖然很想見曳曳,可她不能對不起大伯,她不能自私地為了自己而讓自己最敬愛的大伯受到傷害!

可林蟬蟬才跑出一步便被龍譽攔住,凌厲道:“你就算出去也會無濟於事,若你信得過我,就只管去找曳蒼,這裡,我替你擋,絕對讓你口中的大伯安然無恙,若是不擔心稍後見到的是曳蒼的屍體,你就只管在這兒待著。”

林蟬蟬身子搖了搖,定定看了窗外一眼,再轉過頭定定看著龍譽凌厲的眼眸,咬咬牙,點點頭,“我,相信你。”

這麼做,也能讓大伯見到他想要見的人,昨日大伯那震驚且激動不已的反應仍清晰地留在她的腦海中,她可以肯定,那畫中女子,在大伯心中佔著千斤分量,即便大伯從未與她說過有關那畫中女子的隻言片語。

這個與大伯畫中女子長得幾近一模一樣的苗族女子,她,選擇去相信。

“既然如此,繞開眾人眼線,儘快趕到前院去。”龍譽沒再給林蟬蟬任何疑慮的機會,拉著她往她翻入的窗戶走去,一邊走一邊叮囑,“見到曳蒼,告訴他,我稍後接應你們。”

龍譽一轉身,就看到了正正掛在她所面對牆壁上的書桌後的卷軸畫,眸子裡閃過一絲震驚,卻又很快消失,迅速走到窗戶前,將林蟬蟬猛地往窗外推。

林蟬蟬踮腳提氣正要離開時,誠摯地看了龍譽一眼,而後飛離了窗邊。

龍譽大步走到她方才所見的那幅卷軸畫前,這一次,她眼眸中的震驚再沒有絲毫掩藏。

不僅是因為這中原人的書房裡掛著一幅苗族女子的畫像,而是這畫中女子,竟與她長得九分像!

若非畫中女子右眼角下的滴淚痣,還有她洗髮時既開心幸福的神情又溫婉輕柔的舉動,龍譽幾乎要以為這畫中女子便是她自己。

腦子裡毫無預兆地突然閃現出燭淵與她講過的那則故事,龍譽突然有些不敢去看畫卷右下角的落款。

可最終,龍譽的視線還是移到畫卷的落款處。

林龍。

龍譽雙手微顫,林龍,林龍,龍?

當此之時,屋外傳來重物落地“鐺”的一聲沉悶聲響,龍譽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不再看牆上的卷軸畫,沉著眸往屋外飛身而去。

此時此刻,苗疆,蚩尤神殿。

氣氛冷得如同冬月飛霜。

布諾眼裡眼裡嫌惡深深,右手緊握成拳,似乎只要這個大殿裡的少女再多說一句話,他便要上前讓她身首異處。

獨空眼裡平淡與淺淺的憂傷並存,淡淡地看著燭淵,並不像如之前一般擔憂眼前的少女會被捏碎在這五毒聖教的總殿中。

美麗少女則大膽地盯著燭淵,將燭淵俊美的模樣深深描摹在心裡,目光由狂妄慢慢變為灼熱。

燭淵視若無睹,恍如未聞,慢慢往北面的石制大椅上走去,動作優地轉身坐下,這才微微抬眸望向獨空,淺笑道:“不知獨空大巫師前來,有失遠迎,真是失敬,失敬了。”

獨空也是淺淺一笑,向燭淵抱拳拱手,正要說話,卻被那美麗姑娘一把打下他作揖的雙手,張狂囂張地昂起頭往燭淵所坐的方向走去,最後在燭淵面前站定,用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坐在石椅上的燭淵,狂妄道:“你,不是應該先跪下向本公主行禮嗎?”

獨空連忙大步上前,一邊扯過美麗姑娘一邊向燭淵低頭道歉道:“公主尚且年幼,請大祭司不要在意公主所說的話。”

誰知那美麗姑娘抬手竟將獨空往後用力一推,厲聲道:“獨空,不要以為我阿爹看得起你,你就可以對我不尊不敬,要知道,沒有我阿爹給你的這一身榮耀,你什麼都不是!”

獨空只靜靜地看著她,不再言語。

“原來這便是我苗疆的公主,碧曼大公主麼?”燭淵斜靠在石椅上,漫不經心地淺笑,“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既然你知道我是苗疆的大公主,為何還不向我下跪?”碧曼氣憤地看著燭淵,厲聲問道。

“呵……下跪?也不知我若是真對大公主下跪,大公主受不受得起我這一大禮?”燭淵輕笑出聲,笑聲裡是滿滿的輕視,“大公主可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

“我不管這兒是什麼地方,這苗疆的每一寸土地,皆屬於我阿爹。”碧曼用手一指這大殿內屈指可數的人,倨傲道,“你們,都必須臣服在我阿爹的腳下,而我身為大公主,你們也必須也臣服在我的腳下。”

“而你,我要定了。”碧曼說著,指鋒一轉,直直指著燭淵的鼻尖。

獨空大驚,再一次上前拉開了碧曼,碧曼仍是憤怒地罵他些吃裡扒外的話,可這一次獨空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再衝到燭淵面前去放肆。

這個陰雲一般的大祭司,任何人都得罪不起,而苗王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他不能再任由碧曼這麼鬧下去,他知道大祭司之所以還在忍耐碧曼的不知好歹,完全是因為賣他一個面子,而不是因為她是苗疆的大公主。

布諾早已怒火中燒,上前就想將碧曼給劈了,他從不打女人,可是這個看著不足二十歲的女子卻讓他忍無可忍。

他知苗王室已經朽落不堪,不成想竟朽落成這般模樣,單從這樣一個目中無人的公主身上便可看出如今的王都是怎樣的一副模樣,難怪失了民心,怨不得任何人。

燭淵抬手攔住了忍無可忍的布諾,淺笑吟吟,“大公主方才所指的可是我?我方才還曾一度眼花,以為大公主所指的是我身後的布諾。”

“哼!他?給我提鞋都不配!”碧曼鄙夷道。

布諾胸中怒火騰昇,燭淵依然擋著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森然,“既然大公主想,那麼我可以成全大公主,讓大公主來為布諾提鞋。”

“不過在這之前,還請大公主看看自己的雙手。”燭淵收回了擋在布諾身前的手,布諾也沒再衝動地往前跨一步。

碧曼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雙手,只一眼,她便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只見她纖纖嫩白的雙手,此刻在慢慢變得烏黑,由內而外,由掌心漫向指尖,漫向手臂!

“你竟敢對我下毒?”碧曼不可置信地盯著燭淵,因為害怕而使得聲音有些顫抖,語氣裡的囂張狂妄也少了一些。

“怎麼?大公主覺得很奇怪麼?”燭淵微微抬眸,懶懶的眼神裡盡是冷意,語氣鄙夷至極,“大公主自認為高高在上高人數等,可在我眼裡,你的命,猶如一隻螻蟻。”

“待你渾身潰爛,不過眨眼之事。”

碧曼驚恐不已,她想不相信燭淵的話,可是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手臂蔓延的毒素由不得她不相信,此刻她放下了所有的倨傲與狂妄,轉身緊緊抓著獨空的手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可憐兮兮道:“獨空,你救救我,我錯了,我剛剛不應該罵你。”

終究是個從未離開過王都的十八歲女孩,再如何趾高氣昂目中無人,遇到這種從未見過的事情,仍舊會害怕地尋求救命稻草。

獨空心裡也有些慌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便走到了燭淵面前。

可還不待獨空開口,燭淵便先淡淡道:“大巫師若是要從我這兒求得解藥,我想還是不必了,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你——”碧曼心底恐懼在無限擴散,蔓延,求助地望向獨空。

“大公主就算把大巫師看穿了也無用。”燭淵像是看戲一般,欣賞著碧曼的恐懼與卸下所有狂傲時的模樣,將手肘抵到了椅把上,支手撐著額,“其實我一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大公主若是想解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獨空顯然比碧曼還要焦急,率先出聲,在觸碰到燭淵冷冷的眼神時,才懊惱自己不經意間表露的情緒。

“方法很簡單。”燭淵輕勾嘴角,“跪下求我。”

黑泥嘴角不斷沁出血水,手臂受重創,手中的長槍跌落在地,額上汗珠大如豆密如雨,呼吸變得急促,長槍雖落,此刻卻是赤手空拳地與對方搏戰,伺機再操起自己跌落在地的長槍。

可是,儘管黑泥仍在堅持,卻已處於下風。

對方死了五人,除了林天外人人負傷,在林龍眼裡,黑泥已經做得很好了。

林天一掌重重打在黑泥心口上,黑泥噴出一口鮮血,頻頻往後退去,半跪在地卻仍撐著想要再站起身,還未站起林龍的大掌便按在了他的肩頭。

“黑泥,行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林龍慈祥道,他不能為了小蟬兒而拿黑泥的性命去拼。

誰知黑泥卻猛地搖頭,強撐著一口氣再站起了身。

“將軍,勸你的人還是不要做垂死掙扎了,將軍還是儘快交出大小姐為好,否則……”林天咬咬牙,眼神狠厲,“否則林天寧做忘恩負義之人!”

林天的話很明顯,若是林龍再不交出林蟬蟬,他就連林龍也一併殺了。

黑泥搖搖晃晃著身子往前走了兩步。

林龍眼神驟然變冷,殺意陡起。

“從未見過無名小卒也敢這般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突然,有女子鄙夷的冷笑聲從林龍身後傳來。

林天大驚,林龍也不例外,黑泥立刻後退,退到了林龍身邊,警惕凌厲地望向林龍身後正跨步越過門檻的陌生人。

“你是什麼人?”林天見到竟是一個作男子打扮的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嘲笑自己,易躁的心不禁勃然大怒,大聲怒喝道。

龍譽彷彿沒有看到黑泥眼中的凌厲與殺意一般,慢慢往他身邊走,最後在他身前站定,神閒氣定地盯著手持長劍的林天,依舊譏諷道:“當此情景,詢問對方名姓,是為了日後好尋上門報仇,而你一個將死之人,似乎沒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