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章 夜闖匪巢1

第十四章 夜闖匪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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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夜闖匪巢1

兩人撒開大步,追子程,拐過了一個山嘴子,到子片平川地上,恰好看到對面來了個擔柴的農夫,雨生便上前問道:“大叔,你看見一個撿上有刀疤的漢子從這兒走過嗎?”農夫想子想,說道:“是有個這樣的人,好像是進將軍墓的樹林裡去的。”

“將軍墓在哪兒”公孫金問。

農夫往後一指:“喏,那邊柏樹林中,有石馬石羊的就是。”兩人依著農夫指的,急忙趕到那柏樹林裡,可是,除了有幾尊七倒八歪的殘缺不全的石馬石羊和,一座長滿衰草的古墓外,連一個人影也沒有。莫非他已經走到前面去了?

前面不遠處,出現了兒間茅棚,門前掛著布幌子,是個路邊飯鋪。此刻已近中午,那個刀疤臉會不會就在串。面吃飯呢?兩人走到飯鋪門口一看,果然,有個漢子正在傍東的一張桌上喝酒,臉上一條刀疤從左眉斜向一直拉到右臉頓,鼻樑上也因此塌下去一塊,樣子很是凶狠。公孫金朝雨生低聲道:“這傢伙看樣子不是個省油的燈,江湖上的規矩是先禮而後兵,待我先來跟他盤上幾句。”說著,便也到這桌旁坐下,順口招呼:“掌櫃的,給一壺酒、三隻杯子,再切些狗肉、驢肉什麼的下酒菜來!”

待到壺和杯送來,公孫金將三隻杯子排成“品”字形,“品”字的尖兒朝著刀疤臉,然後將杯中斟滿酒,酒壺的嘴兒也朝著刀疤險。

那刀疤臉見他們進來就已經著意地膘了幾眼,再看到公孫金在桌上擺出這麼個壺杯陣,便知道對方也是江湖上人了。等到公孫金拿起“品”字左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時,他便也毫不客氣,伸手來端過“品”字尖兒上那一杯,一飲而盡。按江湖上規矩,這就算接受了對方的招呼,認可是同道,可以交朋友了

“老兄,是從旱路來,還是從水路來?”刀疤臉開口問道。

這句話問的是,你是在水上尋飯吃的,還是在陸地上尋飯吃的。

“兄弟霧氣騰騰水上來。”公孫金隨口答道。

“老兄水上有多少船,掛的什麼旗?”

“一千九百九十九隻船,掛的沒頭沒腦百足旗。”

“船上多少板?”

“一百零八塊板。”

“有釘無眼,什麼板?”

“有釘無眼是跳板。”

“有眼無釘是什麼板?”

“有眼無釕是纖板。”

雨生聽著他兩這麼一問一答,也不知公孫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心中焦急但也不便插嘴,只見刀疤臉臉上的戒備之色漸漸消失,大概已經將公孫金看作是自己人了,公孫金也乘機湊了過去,兩人坐在一條板凳上划著拳,喝起酒來了。

“老兄,今天買賣怎麼樣?”公孫金突然問。“今天一大早就弄到了一件好東兩。刀症臉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壓低聲音說,“一個小玉瓶兒,瓶裡裝的藥,憑我的經驗,準是十分稀貴的祕藥。”

“能讓我瞧瞧嗎?我可是這方面的行家!”公孫金說。刀疤臉狡黠地一笑:“嘿,那可不行,誰知道你老兄到底存的什麼心?”原來他一點也不笨。

不料公孫金卻哈哈人笑起來:“你在吹什麼牛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除子條銅魚兒、幾兩碎銀子、一支準是打算送給相好的珠簪子、綁腿裡一柄柳葉刀外,壓根兒就沒什麼玉瓶兒。”

刀疤臉一聽,不由大吃一驚:“你,你怎麼知道的?”

“哈,我會攝物術,憑空抓來,毫不費力。”

刀疤臉顯然不相信,但他一摸自己身上,果然,身上空空如也,那些東西全部不翼而飛。而公孫金則慢吞吞地從自己衣袖裡掏出那些銀子、珠鋝子、柳葉刀,放在桌子上,看得那刀疤臉目瞪口呆。當然,雨生心中明白,這些都是剛才他倆湊在一起划拳時,公孫金憑那第三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過來的,但他感到不安的是,那玉瓶兒怎麼不在刀疤臉身上呢?

“老兄,還有那條銅魚兒呢?”刀疤臉一看桌上的物件驚恐地問道,“請你還給我,那可是性命交關的東西。”

“我知道,它是你們幫中的標記,它在我手中呢,不過,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把它還給你。”

“什麼條件?”

“把那個玉瓶兒交出來。”

“你要那玉瓶兒幹什麼?”刀疤臉故意問道。

“那本來就是我們的,”雨牛忍不住說,“我們要用它去救人。”

“可是它現在真的不在我身邊。”刀疤臉哭喪著臉說。

“到哪兒去了?”公孫金問。

“這個,”刀疤臉脖子一挺,“我不能說。”

“不說,這銅魚兒你就休想拿回去。”

不料,刀疤臉卻狗急跳牆,一伸手抓起桌上的柳葉刀,“嗖”地就朝公孫金刺去,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的雨生急喊一聲:“小心!”

“錚”地抽出腰中軟劍,未及伸直,“啪”的一聲劍尖已彈了出去,正好格住了那柳葉刀,距公孫金的肚了一隻有半寸,嚇得公孫金往後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軟劍!”刀疤臉渾身一凜,不由脫口喊道,大吼一聲,手臂一收轉身朝雨生刺來,雨生毫不畏懼,一抖手腕,那劍已是挺得筆直,悅了一個滿眼閃亮的劍花,刀疤臉萬萬沒想到這麼個毛孩子有這麼厲害的功夫,手腳頓時一慌,已被雨生的劍從斜刺裡一挑,正中執刀的那隻手的脈門,柳葉刀一下子就拋了出去,恰好被正跳起身來的公孫金一伸手接住了,公孫金連進兩步,頂上了刀疤臉的咽喉:“快說,玉瓶兒在哪兒,若說一個不字,一刀捅你兩個洞!”

刀疤臉嚇得面如死灰,這才說道:“那玉瓶兒,已經放在將軍墓那兒了。”

“放在將軍墓那兒,這是為什麼?”雨生一聽,有些不解。

“因為我是外三門上的門頭,弄到手的東西按規矩都要先送到那地方。”刀疤臉說道。

公孫金輕輕對雨生說:“這是黑幫中的規矩,黑幫中分外三門和內三門,外三門上的人一般不經允許,不得隨便到老窩去,弄到什麼好的東西,便送到規定的祕密池點,由內三門上的人去取,再送到幫主那兒。這將軍墓就是他們遞送東西的祕密點。”他轉臉對刀疤臉命令道:“我不管你是門頭門尾,現在,帶我們去拿那個玉瓶兒!”說著,又順手將桌上那壺酒揣在懷裡。

刀疤臉被刀尖頂著,不敢違拗,只好乖乖地帶著他們來到那上半截是土、下半截月青磚砌的古墓前,只見刀疤臉繞著墓轉了一圈後,蹲下身子,用於一抓住墓牆上的一塊磚撼了幾撼,拔了出來,那墓上便露出一個黑洞來,刀疤險將手伸進去,渾身卻一哆嗦。

“怎麼了?”雨生急忙問。

“玉瓶兒不見了,準是已經被內三門的人取走了。”刀疤臉懊喪地說。

公孫金正捧著那酒壺喝酒,一聽這話,當然不相信,一把推開刀疤臉,自己伸手太摸,摸了半天,當真什麼也沒摸著,雨生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去扒那洞口的青磚,一口氣機下了三四塊,那窟燧可以伸進一個人的腦袋了,兩人湊到洞口太一看,原來那裡面是用磚特意砌成的一一個小龕,光溜溜的,空空如也。

就在這當兒,刀疤臉趁他倆不注意時,冷不防跳起身來拔腿就逃,等到雨生髮現:“不好,他溜了!”他已快逃出樹林子。

“站住!”公孫金喊道,手一揚,那把銅酒壺脫手而出,不偏不倚,“砰”的一聲,正中刀疤臉的後腦勺,刀疤臉跟蹌了幾步就一頭栽在地上。

兩人跑過去一看,這傢伙竟然已經翻著眼不動彈了。

“糟糕,只怪我手重了些,沒想到送了他的命!”公孫金拎起酒壺晃了晃,裡面酒還有不少,不捨得丟掉,再喝一口。

正在這時,雨生眼尖,朝外一瞥,便警覺地說道:“來人了!”公孫金一把拽過雨生,趕緊躲到一尊石馬後面。

這將軍墓並不在路邊上,加上裡面陰森森的,一般匆匆趕路的人是不會到這兒來的。來的人莫非也是刀疤臉一夥的?

那來人慌慌張張地來到樹林子裡,顯得十分疲憊,一屈股坐在倒地的墓碑上奇怪的是,他的兩隻手臂始終軟塌塌地垂著,像是受了傷的樣子,雨生看他的背影,覺得十分眼熟。

這時,那傢伙一抬頭之際,看到了躺在草叢中的刀疤臉,急忙奔了過去,驚恐地叫道:“門頭,你怎麼了?”不用說,他們是一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