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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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二十八)
不過花犯雖然自戀,比起賀新郎來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的,狐狸精的本性就是恨不得迷倒所有的人,而且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如果有人對自己毫無反應,他就會覺得很奇怪,看見我這麼美居然都不動心,還是不是人啊。
所以花犯也知道,對面這個人真的只是把他當做普通朋友而已,因為阮郎歸的笑容轉眼既逝,和自己對話依舊清冷平淡,語言簡潔,連表情也很少動,看得出來他本來就是性情冷淡的人,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愛上別人的。不過,他對自己有好感他也已經很滿足了。
“你身上是什麼香?”正在自己的山水潑墨畫上題字的阮郎歸忽然轉頭看向身邊的花犯。
“是迷蝶香,是許多種花香調淡了以後製成的一種特品香,有時候聞得到,有時候聞不到,是不是?”
阮郎歸點點頭:“時斷時續,不一而足,有時候是杏,有時候是桃,有時候是香草。”
“不錯,阮大哥你喜歡嗎?這是我自己調製的,送大哥一瓶。”花犯從懷裡取了一個小玉頸瓶給他。
他拿起了,也不說謝,只是聞了聞,對他仍是微微一笑,他一直不愛說話。
花犯對他笑依舊沒有抵禦能力,立即兩眼冒紅心,心想,只要你肯經常這樣對我笑,什麼我都願意給你。
阮郎歸拿著那香瓶兒在手心摩挲,心想,我記得他身上也有一種聞起來很舒服的香氣,每次聞到那香氣我就心跳加快,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眼見著前面就是舞水河了,花犯說他就在舞水河邊的一個小鎮上,他所說的賀新郎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嗎?
大約在五百年前,自己曾經遇見過一個叫賀新郎的狐狸精,那時候他正準備閉關。
天蠶每五百年一次閉關,那已經是他第三次了。有著1500年功力的天蠶精是非常厲害的,但是隻有這幾天除外。
天蠶再變的過程不僅非常的痛苦,也會使得他非常虛弱,變身過程最開始,就是突然間力氣全消,然後他將維持這個狀態幾個月之久,直到最後那一瞬間,他將化身為蛾,奄奄一息。
現在,他雖然還沒有變回原形,但是他的功力已經沒有了,任何妖怪一個指頭的輕碰,都有可能讓他前功盡棄,讓他這500年修行毀與一旦。
所以他在自己鉅變前,通常都會把自己送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以度過這一次500年的閉關修行。
可是這一次他來不及,變身來得太突然,他還沒趕到目的地,就功力全消了。
他本來是準備趕到太行山的山頂,找一處溫暖的地方休息的,可是他還在路上就感覺到一陣巨痛襲向心口,他毫無預兆地倒下了,而且,最倒黴的是,他身邊還出現了一隻山雞精。
那山雞精一看他的原形是蠶,而且又在鉅變期間,就異想天開起來,她以為自己有機會,不自量力地想把他吃下,這樣就可以把他上千年的功力據為己有了。
他嘆息一聲,知道自己只要一動彈,殺死那隻山雞精是沒問題的,但是他這五百年修行也算是毀了,心裡著實憾恨無比。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哼著歌搖搖晃晃地從路邊走過,黑暗中看不清他容貌,只覺得他身上一陣陣異香飄來,頭上似乎還顫微微地插著花枝,他一眼看出來這是一隻狐狸精,大約才三百年道行,而且自命風流倜儻,瀟灑不凡。
他並不指望這隻狐狸精會來幫自己,妖精多半都冷淡自私,不關己事,都是視而不見的。如果對自己有利,則巧取豪奪。
“你在幹什麼?”狐狸精一下子就跳了過來,用他那無往不利的桃花眼一掃,目光最後落在穿著紅衣綠襖的山雞精,心道:“這隻山雞精好醜哦,髮型就象一隻掃把。”
狐狸本是山雞的死敵,所以他一看見是隻山雞精,就蹦了過來,心裡估計著,她也不過五百年道行,比我多兩百年而已,應該不是我對手,打不過逃跑也是綽綽有餘的,因為在先天上,狐狸佔了上風。
“小狐狸,你不要多管閒事,看見長輩也不知道進退。快滾開。”山雞精怒髮衝冠,不過她就算是不怒,發也是衝著的。
狐狸精本來遠遠地看著一個穿紅著綠的女子在這山林裡,深更半夜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一時好奇才過來看看。他才喝了花酒回家,還覺得意猶未盡,心想,如果這是個美女就好了,如果不是,美妖也行。反正他覺得深夜漫長寂寞,有個人說說話也不錯。
誰知道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個那麼醜的山雞精,而且道行比自己高,脾氣也很壞。他心裡早打退堂鼓了。
賀新郎低罵了聲,醜八怪!留我我也不願意呢。
他正準備走,忽然發現了地上還有一人,因為在深夜裡,那人穿著黑衣,又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所以他一開始並沒發現他。
他無意中多看了他一眼,忽然發現他並不是人,而和他們一樣是妖精,據他的妖氣判斷,他至少有一千五百年的功力,對他們這樣的小妖來說,那是非常可怕的,絕不能與他對敵,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走得更加快了。
走著走著,他的腳步就慢了起來,奇怪,那地上的妖精應該很厲害的,怎麼會被一隻500年的山雞精打倒,其中必然有什麼古怪。
他一回頭,正看見那山雞精對著那人的嘴準備吸取,他明白那意味著什麼,在妖精界,這等於搶劫,把別人辛苦修行的功力據為己用,比一般的修行來提高功力要快捷便利得多。
但是賀新郎並不喜歡這樣的行為,他連人類女子都不願意輕易傷害,何況搶劫同類。
他當下大聲咳嗽了一聲,嚇得山雞精一個哆嗦,立即停止了行動,她本來也是很害怕的,畢竟這天蠶精已經1500年道行,此刻雖然無力反抗,誰知道一吸他精力會有什麼反應,萬一有個動作,自己的小命都可能不保,她心裡著實忌憚得很。更何況旁邊還有一隻狐狸精並沒走遠,誰知道他出現在這裡,又安的什麼心腸。
賀新郎看她被自己一嚇,滿臉的驚懼,心裡忽然明白過來了,她在害怕。這個人並不是她打倒的,一定是他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躺在那裡,然後被她看見了,她想趁火打劫,奪取他功力。
“他還並沒有死,對不對?”賀新郎又走近她,笑嘻嘻問道。
山雞精很警惕地看著他:“不錯,不過他馬上就要死了,死在我手裡了。”
“是嗎?你確定?需不需要我幫忙?”
“幫忙?你幫什麼忙?”
“我來固定住他手腳,免得他在你吸取的時候亂動,你看怎麼樣?”
山雞精沒想到他那麼傻,如此一來,如果天蠶精醒來,攻擊的也必然先是他,然後才是自己。因為是他靠得更近些啊。
“你有什麼目的?要這樣幫我?”山雞精也知道狐狸狡猾多變,不敢輕易答應他。
“這個嘛,其實我的要求一點也不高,只要你肯陪我一個晚上。”賀新郎生怕她不答應:“真的,一個晚上就可以了,我出道以來,還沒遇見過象你這樣相貌美麗又英武的女子,真是令人心動心折啊。只求一夜消魂,必然終身不忘。”
山雞精見他一臉花痴相,心裡冷笑。她也知道魅狐是透過與人**來獲取功力的,心想,他倒不笨,知道我吸取了這天蠶的精力後必然功力大增,然後他再與我**,好分些與他。
不過狐狸本來就狡猾,不可不防,萬一他與我**時乘機奪取我功力怎麼辦?不如先讓他幫我吧,等事成之後再甩了他也不遲,到那時候,量他也不是我對手。
她同意了,示意賀新郎過去。賀新郎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發現他果然氣息微弱,手足冰冷,樣子長的還不錯,就是臉色太白,賀新郎順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心裡道:“好可憐,明明那麼厲害的,卻被一隻小山雞欺負。真是虎落平陽啊。”
天蠶精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起,那人端正好自己的姿勢,面向山雞精。他心裡怒道:“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他就是拼著這五百年重修,也絕對不能放過這樣羞辱自己的人。
忽然,他聽見耳邊一聲慘叫,那山雞精不知道怎麼竟然已經被遠遠地拋了出去。他本是閉著眼睛準備運氣的,現在也睜開了,眼前的一幕把他嚇了一跳。
山雞精跌落在十里之外,象是被一場大風**過,頭髮散了,衣衫碎了,臉色慘白。她兩眼冒火,爬起來就跌跌撞撞地往這邊衝,小狐狸實在太狡猾了,居然想一人獨吞不成。
賀新郎哈哈笑道:“我很少用扇子給別人脫衣服的,感覺爽吧,至少很涼快吧?”他不懷好意地看著山雞精光裸的肩膀,手裡還搖著一把五顏六色的扇子。
五火七禽扇!商朝的最有名的狐狸精妲己曾經用過的法器!
天蠶精一見這把扇子怔住了,這小狐狸身上竟然有這樣的法寶?
那山雞精走近也面露恐懼之色,尖叫道:“你居然有五火七禽扇!”
“非也非也,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法寶,以我現在的功力也駕馭不住五火七禽扇啊,我這個叫風流倜儻扇,就是不受拘束的風的意思,外形雖然有點象大家熟悉的那個有名的法寶,功效卻遠遠不如。它的功能除了涼快,還可以做飛行器物,逃命用是最好不過的。山雞姐姐,對不起了,我先走了。”賀新郎羅羅嗦嗦地嘮叨了一大通,藉著山雞精的一時忌憚,又把他的風流倜儻扇一搖,藉著風的推力就後退了十幾裡,當然他手裡還不忘提著天蠶精。
山雞精見他扇子一搖一搖的就遠飄而去,自己的獵物也被他奪去了,不由得破口大罵。卻是無可奈何,自己的速度無論如何也是追不上風的。
賀新郎一到安全地帶就把他放下了,他大呼小叫地晃動著手:“累死了,累死了,想不到搖扇子也這麼累,以後這扇子要少用些才好。”
然後他又推了下天蠶精:“喂,你還好吧?如果你自己還能走,我就不送你了,這裡離我一個相好家很近,我要去看看她。”
這個天蠶精看起來依舊要死不活的,問他話也半天不答,氣息雖然微弱卻還平穩。
賀新郎心裡很是煩惱:“怎麼給自己找這麼個大麻煩,把他扔在這裡好象也不妥,難道他一日不清醒,我便一日要守著他不成?算了,還是帶他先去柳寡婦家吧。”
他的這位相好柳寡婦30歲不到,頗有幾分豔色,她正當青年年少,夫君已經過世了好幾年,既無子女也無旁的親戚,她一人帶了兩個僕傭,守著幾分薄田過日子,平日裡很是寂寞。
今日裡看見賀新郎來訪,高興得很,立即讓人炒了幾碟小菜,溫了一壺黃酒,軟語殷勤地就偎了過來,又是夾菜又是勸酒的,幾句調笑下來,氣氛就立即不一樣了。
天蠶精自有僕人照顧,他被扶進了另一間廂房躺下,然後聽見隔壁屋子不斷的傳來歡聲笑語,心裡很是氣惱,他的肚子也好餓哦,居然都不來管他。
天蠶精一直把狐狸精看做和山雞精一路的,以為他抓自己一起跑,一定也是想吸取自己的精力,但現在,卻發現他對自己的存在根本就漫不經心,還很有把他一甩了之的意思。
他難道不知道其中的好處?不過,聽他和山雞精的對話,他應該是知道的,那他至今還不動手是什麼原因呢?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動手,那倒是奇了,這樣好的機會,他都不利用起來,真是一隻不怎麼聰明的妖精。
賀新郎幾杯酒下肚,頓時面如桃花,媚眼如絲,他這個人本來就象冰雕玉琢一般,如今的樣子卻象冰玉上抹了一層胭脂,說不出的清雅豔麗,直看得柳寡婦心頭亂跳,恨不能撲過去抱住。
賀新郎這個時候倒想起那天蠶精了,便對那柳寡婦道:“剛剛那人是我大哥,也煩請柳姐姐照顧一二。他近日身子不太好,我本來想帶他去鎮上找大夫的,見路過你這裡,便先過來看看你,順便休息一下。帶著個病人來你這,你不要見怪才好。”
“我怎麼會見怪,你還記得姐姐我,姐姐就很高興了,你大哥還沒吃東西吧,要吃什麼?我叫人去弄。”
“恩——這個嘛,我去問問他,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回來陪你。”賀新郎大著舌頭說完,然後搖搖晃晃地往外面走,柳寡婦連忙叫人攙扶了他去,自己也好奇他大哥是什麼樣子,忍不住跟了過來。
天蠶精一見他喝得那個醉樣,話也說不清楚了,才記得來看自己,心裡很是不愉快,他終於開口了,聲音異常的清冷低啞:“我什麼都不想吃。”
“哦,呵呵,他什麼都不想吃,那你就不用麻煩了,我們再去喝酒。”賀新郎拉過柳寡婦就走。
“把她給我留下。”那人又冷冷地道。
“什麼?!為,為什麼?呵呵,難道你也看上了她——恩——果然有眼光。”賀新郎笑得很**蕩:“不過,她是我的,才不給你呢。”
柳寡婦見他大哥雖然一副病歪歪的相,樣貌卻也不差,而且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自己,心裡不免得意,嘴上卻說:“你們兩兄弟怎麼都是一個德行,欺負我寡婦人家,無依無靠是怎麼地?我雖然平時總被人議論素無操行,但是也不是任誰來都可以的。”
賀新郎摟住她調笑道:“我知道,你就只喜歡我,呵呵,我也很喜歡你,絕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天蠶精見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早就不耐煩了,他肚子還餓著呢,他繼續冷聲道:“我管你們喜歡誰誰?把她給我留下就對了,只要喝了她的血,我的功力就可以恢復九層,那時候我想去哪裡都可以。”
此言一出,那兩人都呆住了,過了一會那柳寡婦才強笑道:“你大哥真愛開玩笑,這人血是喝得的麼?”
“我什麼東西都不吃,只喝血!”斬釘截鐵。
賀新郎這一下終於清醒了,他急忙把柳寡婦往外推,安撫她說:“我大哥病了許久,已經糊塗了,總以為自己是隻蝙蝠,你看他穿的衣裳也總是黑不溜秋的,又經常嚇人說要喝血,其實絕對不會,你回去等我吧,我先哄他一鬨。”
“你,你,你居然用人血來修行?”賀新郎顫抖著用指頭指著他的鼻子,心想,看看自己救了個什麼東西。
“這有什麼,這世上人有那麼多,殺幾個又如何?反正又殺不完。”
“凡是妖精用人血來修行的,都會墜入魔道,修不成正果,你,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人隨處可見,垂手可得,方便快捷。得道不得道有什麼關係,足夠厲害就什麼也不怕。”
“你,你怎麼把人當生畜一般。”
“人和生畜有什麼不同麼?他們把牛羊當食物的時候,可曾聽過牛羊的怨言,我現在只不過做了和他們一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應該有怨言吧。”
“你——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在我面前傷人的。”
“你很喜歡人類?”
“是,人是萬物之靈,是天之寵兒,和那些牛羊絕對不能相提並論。有我在,就不讓你傷人的。”
“哼,你到底受過人類什麼恩惠,要這樣幫他們說話?”
“那倒是沒有。”
他回想自己變化成人後,這三百年來交往的最多的一般都是女人,那些女人大多相貌姣好,命運卻很不幸,可是,她們的精神非常強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想辦法讓自己儘量快樂地活著。這一點讓他吃驚。
她們與他交往的時候,通常都只是甜言蜜語,溫柔繾綣,從來不曾在他面前流露出痛苦悲傷的樣子,反而令他心生敬意,不忍心傷害她們。
不過,因為他的相貌太過美麗,而且行蹤漂浮不定,女人們對他雖然是喜愛,卻不敢託付真心。這就使得他可以瀟灑的來去自如,也就是“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
他愛美人,所以愛屋及烏,覺得人類都是可愛可親的,他想都沒有想過要把人類當食物,所以也接受不了天蠶精想在自己面前喝人血。
“那我怎麼辦?我現在很餓,而且還冷得厲害。你必須想辦法給我解決。”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現在是在求人,依舊惡聲惡氣地對他提要求。
“你——”賀新郎真是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咧,什麼態度嘛。
“人血我是沒辦法了,冷我倒有辦法。”賀新郎解開自己外衣,走過去把他抱在自己懷裡,用衣服包緊:“怎麼樣?感覺舒服點沒有。”
狐狸精的體溫本來就比常人高很多,何況是天蠶這種本身體溫就低的人,他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被賀新郎抱在懷裡簡直好象置身一個火爐子裡,那熨貼著地方立即火熱了起來。
好舒服啊,舒服得他都不想說話,他從來沒和人這樣靠近過,不知道別人的體溫竟然這樣的舒服安心。
又或者,只是因為這個人是賀新郎?這個他不知不覺的就信任了的狐狸精。
賀新郎見他雙手依然冰冷,便用自己的手去握住,天蠶心頭有一些震動,被他愛惜的滋味很不錯呢。
忽然,門外傳來了柳寡婦的聲音:“賀公子?!你大哥好些了麼?快過來喝酒啊!”
賀新郎看看懷裡又看看窗外,猶豫不決。天蠶精冷哼了一聲,知道他心裡其實很想出去,便將身體一縮,竟然化做了一枚雞蛋大小的黑色蠶卵,那人的聲音悶悶地道:“你想去就去吧,不許把我放下來就是了。”
賀新郎大喜,急忙把那蠶卵貼近胸口放著,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的護著你的,你還冷不冷?”
那蠶卵裡的蠶寶寶覺得很舒適,於是就恩了一聲。聽著賀新郎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他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