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烈女晉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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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烈女晉升路
烈女求偶記 (二)烈女晉升路
三個月後例會,老闆點名表楊烈女。
老闆說:“人社會上謀事,不外乎兩種:一種人做事,別一種人是用心做事。江月(烈女原名)就是第二種,作為一個新人,她每晚自覺加班到零時,在四周沉睡的黑夜她仍在辦公室獨自伏案,我看到了她的盡心盡力,公司需要這樣的員工同舟共濟,希望大家向她學習。”
我靠!這不是變相剝削嗎?
向她學習被剝削?
腦子進水了。
最最重點是:加班沒加班費呀。
在飛揚草的概念裡,加班等於效率低下能力低下,加班等於浪費資源作秀給老闆看,此等低階無品虛偽之事她才不幹。
可老闆卻喜歡認同欣賞。
她滿肚子不爽正想反駁,卻瞟見烈女滿臉春風眼角含光,而其它同事卻低頭垂眼滿臉炮灰。
作孽呀,遇到這種奮不顧身的餓狼,不想被吃掉只能同流合汙。
三天陪秀下來飛揚草滿肚子怨水:“大姐你不用下班陪男朋友嗎?”
烈女頭也不抬地寫寫畫畫:“男朋友又不是小孩,需要天天陪嗎?
她把筆橫放在嘴脣上,奸笑:“你不陪他,小心他找別人陪?”
烈女:“誰愛誰去。”
她拿下筆,在一張白紙上畫下一隻烏龜,詫笑說:“別裝大方,改天他真不用你陪,你哭破臉皮也不湊效。”
烈女:“就他那塊豬骨頭,除了我,沒人肯啃,如果有天哪位肯接手,說不定我會暗樂一翻。”
飛揚草湊近她臉龐,盯著她眼睛認真看:“這麼說,你不稀罕?”
烈女淺笑:“我也不知道,租房飄泊的日子,什麼也不好說。”
一個星期斷斷續續陪秀下來,飛揚草爬在桌子上虛弱地問:“大姐你不累嗎?”
烈女:“一堆待處理的檔案哪敢累。”
飛揚草:“你真有這麼忙嗎?”她玩完手指玩腳趾,說:“以我的工作效率,半天就能把事處理完。”
烈女頭也不抬地在一堆檔案裡寫寫塗塗:“白天被老闆叫去處理其它事情,自己的事只能晚上加班完成。”
飛揚草一怔,說:“你,不會拒絕嗎?”她既妒忌又鄙夷。
烈女:“老闆也不容易呀,廠這麼多雜事,我不幫他處理,誰處理?”
她聽見心臟開關咯噔一響,某些東西被點燃了。
這句話出自與自己同級別同齡人口中,令人臉紅耳赤,慚愧難羞。
高空萬里、深邃汪洋,世間造物,有些人天性註定就是不同凡響。
飛揚草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過來:人生是由格局和境界決定的,那一刻她仰望烈女,敬佩由然而生,那是一種不是誰人都人企及的高度和氣度,她這等蟻民只能玩完腳趾玩頭髮,還是跟著馬小云每天準時上下班混日子算了,直接連作秀也省掉。
馬小云一邊吐掉瓜子殼一邊說:“早就說了,老闆的話也信,發夢也能當真了。”
飛揚草眼睛四轉,說:“我在想,我能不能也上進一把。”
馬小云瞪著電視機說:“你就算呀,這不符合你的脾性。”
飛揚草靠在沙發上,說:“真沒想到,這烈女目光如此長遠,我們會不會太窩囊了?沒一點上進心。”
馬小云貪婪地望著電視裡的都教授,說:“上進心?我有呀,等我看完‘來自星星的你’,再把都教授泡回來,嘻嘻,這就是我的目標.”
飛揚草不以為然,打哈吹道:“問過你家的李敏俊沒?他會同意嗎?還是你把他當成他了?”
馬小云側目怒瞪著我,說:“打住,別抵毀我的男神,他們天壤之別。”她怪嗔地望了飛揚草一眼,說:“倒是你,整天把自己關的宿舍,你讀書時的男友呢,怎麼最近不見你提起?”
飛揚草像想起什麼似的,說:“對喔,你不說我還忘了交過這麼一個男朋友。”“現在?”她拍拍腦袋說:“哎唷,敢情是別人的男友了。”
馬小云把盤起的腳放下來,不滿地說:“哇哇哇,你總是這副態度,你這樣子,叫我如何幫你?”
飛揚草伸了她一腳,說:“誰要你幫,管好你自己的目標吧,都敏俊?切……”她抓起一把瓜子,塞進嘴巴。
半年後烈女榮升為業務主管,頻繁地與老闆進進出出,說話音貝與權力範圍一樣無限擴大,延伸至其它部門,成了不折不扣的老闆代言人,滿口的效率、成本、質量等詞,甚至青出藍勝於藍,連老闆想罵人,卻要顧及面子不方便脫口而出的粗話,也由她代言。
老闆精,要臉子,明白有時候在員工面前要保持老闆的形象,而她不需要,形象於她而言就是高跟鞋、口紅、職業裝,然後提著一條血淋淋的魚,在市場破口大罵。
一大早,聽見烈女的聲音在空中飄蕩:“這白紙怎麼這麼黃?誰買的?”
飛揚草揚揚手上剛打印出來的檔案,真是耶,比以前的黃。不過黃點也沒關係,能列印就可以了,所以沒有吱聲,其他人也繼續沉默。
烈女:“誰買的,這麼差勁的東西,這種東西能給客人嗎?”
見沒人迴應,烈女又扯高嗓門大喊:“誰買的誰買的……”
然後聽到她貌似打電話的聲音,幾份鍾後看見行政主管灰頭灰腦地跑進來:“這紙有什麼問題?”
烈女揚起一張:“你看,又黃又皺,跟你的臉一樣。”
行政主管靠近一看沒好氣道:“就這點小事,黃點又不礙列印不礙視線,有必要驚天動地驚動老闆嗎?害我一大早給老闆臭罵了,你真是沒事找事。”
烈女戟指怒目:“我沒事找事?我問了一個早上,有人回答嗎?有人回答嗎?她為求公證轉向我:“不信你問問飛揚草。”
眾人向飛揚草行注目禮,她低嚷嚷:“去你的”,假裝聽不見續繼喝茶懶得管他們內鬥。
烈女:“小事小事,什麼都說是小事,你不知小事也能鑄大錯,我認為是天大的事呢……”
行政主管想盡快息事寧人,擺手道:“好了好了,別大道理小道理的,我馬上換,行不?”
烈女:“再遲點我給你賞兩巴掌。”
這時財務主管站在飛揚草位置前,試探性地問:“火藥味好濃喔。”
飛揚草看著他那害怕的樣子,添鹽加醋說:“對呀,你要進去當炮灰?”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我不進前線誰進前線。”
飛揚草握拳鼓勵他:“好樣的,加油。”
財務主管怯怯地走近烈女,諂媚地說:“小菲說還是想重新進來工作,我覺得這姑娘工作細心ting不錯的,應該再給一個機會她。”
烈女頭也不抬地繼續敲鍵盤:“你是覺得這姑娘樣子不錯吧?”
財務主管:“餵你你你你,你怎麼這樣說話,好好的事到你嘴裡又變味兒了,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
烈女扔掉檔案,抬起頭繞起二郞腿正色道:“我不稀罕象牙,可你也別裝純情,你敢說你這禿頂的糟老頭一點私心也沒有?”
財務主管嚴肅說:“沒有,我發誓。
烈女怪笑道:“男人發誓跟吃草苺一樣,一口一個。”
財務主管說:“反正都要請人,招個熟手不是比生手更好嗎?”
烈女:“找工作的人這麼多,隨便一抓就一把,為什麼非要判徒?”
財務主管:“判徒?小菲上次辭工是因為裡有事,現在事情辦妥了,可以安心回來上班。”
烈女把腿換了一下,雙手抱xiong說:“她下次再有事又辭工呢?”
財務主管躊躇一會,弱弱地說:“她說不會了。”
烈女爽快道:“好,要她可以,但你保證她不辭工,如果辭了,這個位置你不能再招人,她的工作你包了。”
財務主管像生吞蒼蠅似的頓了頓,最後點點頭,答應了。
臥槽吧!
飛揚草望著杯子的熱茶升起嫋嫋香菸,迷惑了:招工還有保證不辭工的?作媒也不包生孩子吧。這豬頭財務主管竟然答應了?別當財務主管了,當水魚好了。
晚上飯局,見她為老闆擋灑,喝下一杯又一杯,然後轉至K房,高昂地與大家互動,直至滿臉燙紅癱軟地靠在沙發上。
飛揚草堅起拇指,說:“你好能喝喔。”
烈女睜著紅眼睛說:“練出來的,一個星期幾天應酬,酒量不好也怪。”
飛揚草:“苦嗎?我說這酒。”
烈女大笑:“吃得苦上苦,方為人上人。我跟你說,飛揚草,我跟男朋友分了。”
飛揚草不奇怪:“哦,他甩你?”這涉及面子問題,一定要問清楚。
烈女:“我甩他,他今天還在廠門口外大鬧,像個小孩一樣,哭破臉。”
飛揚草:“證明他愛你多點。”
烈女不屑地一吼:“愛又怎樣,愛不是隨口說說。”
飛揚草偷笑說:“甩人是你不對,你不能升了主管就甩掉別人。”
烈女氣憤地說:“說好兩人一起爬山,我早已出發爬到半山腰,他還在家門磨蹭,遲遲不敢踏出第一步,你說我有意思嗎?”
飛揚草:“目標行動力不一致。”
烈女:“他老說我跑得快,我能不快嗎?上山的人成千上萬,你稍不留神,別人就趕上你,而且山腰人才濟濟,你不加快腳步只會被掉下。”
飛揚草感嘆道:“兩年感情,說放手就放手,多可惜呀。”
烈女開炮了:“奶奶的,一個大男人不好好闖事業,整天嘮叨我放假不陪他買菜做飯,買菜做飯要兩個人嗎?”
飛揚草:“一個人就夠了。”
烈女:“奶奶的,大過年的了我給家裡爸媽寄些錢,他又黑臉不爽,我自己賺的錢他能管嗎?”
飛揚草:“管不了。”
烈女擺擺手說:“分了分了,這小雞腸的男人,不要也罷,愛與不愛也罷,奶奶的。”
幾杯下肚,烈女意猶未盡:“告訴你飛揚草,我獨自一人爬到半山腰,才發現這邊風景獨好,站得高望得遠,世上沒有最好的東西,只有更好的,我現在全力向山頂進發。”
我好像聽出了言外之意:“你,有目標了。”
她醉意瀾柵地笑笑:“具體目標沒有,但有定位。人如果把自己放低了,你只能遇到與同一水平的人,如果把自己提升了,你遇到的一定是高層次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