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烈女棋逢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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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烈女棋逢敵手
烈女求偶記 (十五)烈女棋逢敵手
保安領進一個求職者,這妞好樣的,遠遠就秒殺眾人的眼球:頭髮高盤、寬領白色雪紡衣裹在寬鬆黑色麻棉九分褲裡,秀氣高跟鞋,化著淡妝,一踩進辦公室,凝脂似的膚色、光潔額頭、靈動黑眼珠、ting巧鼻翼、水潤嫩脣、光溜雪白脖子、飄逸而不失婀娜的身段,青春透著簡單、簡單不失大氣,在我們這種小地方,可謂鶴立雞群,份外YangYan。
下午兩點,經理喝得醉熏熏地從外面回來,肉顫顫地把求職者從接待室領進自己的辦公室,“砰”一聲響,鎖上門。
真是世風日下,求職竟然要鎖門,而且一鎖就是兩小時。
貌似這扇門從來沒鎖過,連經理跟老闆在熱烈吵架都是敞開的。
飛揚草望著那扇木色嚴密的木門,很好奇他們在談些什麼?
兩小時後,門“吱”一聲半開啟,坐在傍邊的飛揚草裝作不經意地從半掩的門縫往裡瞧,看見經理狗血似的堆起肉抖抖臉頰,雙眼色迷迷地笑著,不知是酒醉還是美人醉,他滿臉透紅,泛著油光,如烤爐上紅燒的腩肉,還“嗞嗞”冒煙。
下班前,老闆FengChen撲撲從外面趕回來,來不及放下行李就逮住正要影印的飛揚草,興高采烈地說:“聽過來了一個女孩叫飄飄,相當出色,還是本科學歷。”
飛揚草有點找不到北,“哦”了一聲接不上口,頓了頓才明白,他說的是今天來應聘的女子。
原來她叫飄飄,不是兩個小時前才應聘嗎,她還一頭霧水不知情況,遠在千里的老闆已瞭如指掌了,想必經理在電話裡也下了不少功夫。
第二天,飄飄上任一個高薪的職位。
一個星期後,飄飄穿著寬大的男款T恤,踩著龍船似的男式拖鞋,從經理的睡房下來,隨意又XingGan,jiao羞又迷.人,大家都呵呵明白了。
在這拼爹又拼臉的年代,擁有一副姣好的形像,真能一步登天,我們這等二級殘疾,只能酸溜溜地加班吧。
大約兩個月後的一個早晨,烈女突然在辦公室橫眉怒目,喋喋不休:“奶奶的,跟我對著幹,你還嫩著呢?”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一疊檔案亂摔。
正在喝著燕麥早餐的飛揚草站起來,看見身穿大紅連衣裙的烈女婷婷玉立,超大裙襬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紅蝴蝶,她忍不住讚美道:“你這裙子好美哦。”
烈女在怒火中望了飛揚草一眼,微TiaoQing緒:“是嗎?”然後繼續摔東西,張牙舞抓露著猙獰的臉,彷彿要把一切吞噬。
有人說,烈女很能幹,是女強人;有人說烈女很成功,高薪厚職。可從來沒有女人羨慕她,也沒有單身男人敢招野她。
為什麼?
穿著公主裝的巫婆,誰愛誰去。
烈女故意在經理辦公室門前叫囂:“老闆說過,不可以上班吃生日蛋糕,飄飄偏要吃,說我管不了,還有紀律嗎?”說完又風風火火地向外跑出去,邊跑邊罵。
馬小云拽了拽飛揚草的衣角,擠眉弄眼示意我們跟著去看戲。
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倆人鬼鬼祟祟地溜出辦公室,向生產辦公室走去。從視窗往裡瞧,正好看到烈女的背影:有點抖、有點弓,有點冒煙。
飄飄仰著臉,溫怒仍不失姿色、大聲仍不失嬌滴地說:“你們部門員工生日能吃蛋糕,憑什麼我們部門就不行?”
烈女凶悍說:“老闆說過,生產部門不能上班吃東西。”
飄飄不屑道:“我可沒聽過,老闆也沒跟我說過。”
烈女叉腰道:“反正老闆就是說過,不能吃就不能吃,趕緊收起來。”
飄飄切了一塊遞給傍邊的同事,關心地說:“多吃點,不夠再切。”然後嘲笑地瞥視著烈女:“憑什麼呀,你一個小小業務員,敢來生產部門叫囂,還指手劃腳不可一洩,你真以為你是老闆娘呀?”
烈女肺炸了,怒目環顧四周把歐陽從角落裡揪出來:“你看你管轄下的員工,目空一切、目無廠紀,你這廠長怎麼當的?總不能給下屬爬到頭頂上拉S。”
飄飄一把拉過歐陽的右肩,香波與嚴肅並駕:“你堂堂一廠之長,總不能長期屈服於一個潑婦之下,潑婦只是潑婦,除了潑辣和天天打小報告外,咋也不是了。”
烈女猛扯過左肩:“你的權力哪去了?這個才來了兩個月的女人敢胡作非為?開除她。”
飄飄用力拽過右肩:“你的權力哪去了?叫其它部門的人指手劃腳?叫她滾。”
歐陽像只紙製公仔,輕飄得被左右拉扯著,衣領已滑下,露出無骨的雙肩。向左是無奈,向右是為難,在無奈與為難之間兩邊倒。
烈女目露凶光:“你這婊子,恃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勾引經理,以為能迷惑所有男人,我現在就要揭開你的人皮,讓你露出狐狸尾巴。”說完抓起一把蛋糕扔向飄飄。
飄飄張大嘴ba驚呆了,怔了怔才撥開滿臉的牛油,火冒三丈地把牛油摔向對方:“你這不要臉的東西,天生小三命,最擅長就是搶別人的東西,逢男人都合適,下濺吧。”
烈女挖苦道:“我光明正大搶,你光明正大輸,四年前你就輸給我,四年後的今天結果也一樣,你永遠是我的手下敗將。”
飄飄放粗話道:“你放屁,下流的手段,齷齪小人,還敢說自己光明正大。”
戰鬥越演越烈,偌大的四磅蛋糕在你來我往的飛擲中滿角落飛,牛油水果粒掉滿地上和桌面上,有些濺到窗簾和別人的衣角上,更多還是掛在烈女和飄飄的髮絲和衣服上。
歐陽在兩女的對抗時乘機出逃,狼狽躲到葉一樹的身後。
葉一樹靠在牆上冷眼傍觀,嘴角輕挑上揚,精彩的劇情變化令大夥都駐足觀看,其樂無窮。
歐陽畏首畏尾地躲在身後,葉一樹忍不住調侃道:“關鍵時刻,怎麼軟了下來?”
歐陽在背後嘻笑道:“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分寸把握好,才是成功男人之道。”
葉一樹:“你立場硬了,總不至於她們把辦公室變成芬香的蛋糕室。”
歐陽:“立場?立哪一邊?一個是老闆身邊的紅人,一個是經理身邊的愛人,不管得罪誰,我都是在自挖墳墓。”
葉一樹:“你管轄的地方出現這麼大的爛攤子,就不怕老闆怪罪下來。”
歐陽拍拍他的肩膀呵呵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一山不能藏二虎,一屋不能藏二妻,兩個女人爭奪權力,威力等於兩國開戰,兩者相爭,漁人得利。只能說烈女橫.行霸道久了,終於遇到對手了。”
葉一樹:“誰會是漁人?”
歐陽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一坨牛油向葉一樹飛過來,電光火石間他頭部右閃,白花花的一坨粘在後面歐陽的臉上。
馬小云點開手機錄影開關,把畫面縮小在螢幕裡,興奮之餘不無遺憾:“缺了點什麼呢?”
飛揚草摸摸下巴:“對,太刺激了,可就是少了畫龍點眼的催化作用。”
馬小云思考道:“什麼能起催化作用?”還沒說完,兩人同時激靈一閃,不約而同轉身對視,“呵……”,狡猾地奸笑起來。
門“吱”一聲被打開了,頓時,室內硝煙四起的戰況突然停頓了,像時空瞬間被疑結一樣,所有物體都韁住不動,除了烈女已扔出手無法收回的牛油,向門口的方向直線前行,直到撞上一個物體,才“啪”一聲停止運動,不偏不倚地擊中某人的人中。
眾人目瞪口呆,如墜地獄瞬間無法呼吸。
只見眼前人雙手緊握拳頭、雙臂哆嗦抖擻,卻竭盡全力剋制的中年男人,顫抖地一把抹掉臉上的牛油,用犀利仍掛著蛋糕屑的目光眼前一切,最後指著三人一字一頓地說:“你,你,你,立刻到我辦公室。”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30分鐘後,老闆辦公室門“吱”一聲被拉開一半,馬小云被叫進去了。10分鐘後,四人推門而出,烈女和飄飄像兩隻在蛋糕房撲騰了一夜的鬥雞,垂著頭拉長著臉、頂著一身香噴噴的奶油狼狽而出,幾隻閃撲著翅膀的蒼蠅在四周盤旋。
歐陽站在她倆身後,雖也垂著頭,衣冠不整但雙眼卻精靈似的轉動著,見到飛揚草還吐出舌頭扮鬼臉。
最後出的是馬小云,木框鏡片後透著無奈的神色,每逢公司有什麼重要決策宣佈,那兩塊小鏡片總能多少透露出資訊。
飛揚草半蹲著躥到馬小云位置上,拉拉她衣角打著眼色。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眼珠從鏡片的右邊“滑”了下來:“唉……,古語有云紅顏渦水泱及池魚,想不到這古訓穿越時空砸到我們頭上,今晚去買彩票吧。”
飛揚草心急如焚:“咋了,說清楚一點。”
馬小云:“唉……老闆說既然員工的福利你們不希罕,甚至大打出手、破壞紀律、在員工面前損壞管理層的威嚴,所以直接把員工生日蛋糕這一福利取消。
飛揚草長長地吐了一口冷氣:“害人不淺。”
誰也想不到,兩女相爭,漁人竟然是老闆,想必他正躲在小房間裡偷笑吧。
更害人的還在後頭。
一個星期後,馬小云又公告另一項通知:取消辦公室人員的專用餐,全部拿飯盆到飯堂排隊打飯。
我靠!這又是哪跟哪?
馬小云喪拉著臉:“烈女呀,長期投訴專用餐難吃,結果老闆一怒之下直接取消了,看你們還投訴個屁。”
渦水吧!本意為民請願,結果火燒閻王廟,渣也不剩。
: :09 22 2015 8:29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