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不理性1

第7章 不理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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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理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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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這麼愚蠢呢?總是過早買入或過早賣出股票呢?”如果從來沒有如此痛心地對自己咆哮過,那麼你肯定不是真正的投資者,也還算不上炒股大軍中真正的一員。

華爾街巨熊、投資界悲劇人物傑西·利弗莫爾認為,投資的三大難題分別是:時機、資金管理和情緒控制,其中情緒控制最為重要;大投機家科斯托拉尼認為,心理學造就90%的行情。再看學術上的趨勢,2002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授予了丹尼爾·卡尼曼,以獎勵他在“行為金融學”上的開創性成就。卡尼曼以及其他心理學家告訴我們,進行投資決策時,我們的頭號敵人就是自己。

在人類的諸多行為中,沒有任何事情能像炒股那樣,讓很多聰明人都顯得愚蠢至極。

利弗莫爾曾有一次炒棉花的鉅虧經歷。他在一週之內買進賣出重複操作5次,都以市場趨勢背離,他的情緒受到徹底地觸動,一氣之下向自己的經理人下令,讓其在第二天將棉花行情報價去掉。這讓他錯過了接下來高速上漲的行情。

事後,他總結到:僅因為自己判斷失誤,就縱容自己動怒,這種情緒是投機操作最該避免的。

還有,吉姆·羅傑斯、曹仁超等人曾陷入的絕境,都是不冷靜、不理性情況下操作股票。他們的第一次破產經歷都是由於上一次操作中取得了絕佳成績,而相信自己已具神明,草率地全盤投入、滿倉操作,終至鉅虧。

不幸的是,在股票市場上,過去不能說明未來。曾購買過業績最好的股票或基金只是反映過去的成功,只能反映出傳統智慧,而這種智慧常常是錯誤的。

心理學家還識別出投資者的另一種傾向:控制的幻想,即常常天真的幻想自己擁有一種並不存在的控制力。我們在炒股過程中,就經常幻想自己有操控市場的能力。這些都是非理性的重要表現。

雖然在本章中我們要表達的是理性炒股的重要性,但專家們的研究顯示:我們的大腦天生“不理性”。

大腦天生“不理性”

大腦常常會驅使我們做出非理性行為。儘管這些行為在情感上無可厚非,它讓我們成為有血有肉的人。然而,人類大腦的使命,就是儘可能幫助我們求得生存,規避危險。深藏在我們大腦中的情感迴路,會本能地讓我們去憧憬和追求一切具有回報色彩的東西,同時規避任何可能的風險。

美國財經作家賈森·茨威格發現了一個新的研究領域,把神經學、經濟學和心理學為一體的新型領域,他發現透過這個新的研究領域,我們能從生物的本能層次去認識投資行為的原動力。

在專著《當大腦遇到金錢》中,賈森·茨威格引入神經經濟學原理,剖析了人類的大腦是如何評價收益、衡量風險和計算概率的。

把投資理論與實踐結果對比來看,我們會有驚人的發現。

理論認為:越是緊密跟蹤自己的投資,賺的錢就越多。實踐則是:隨時跟蹤所持股票訊息的投資者,收益率低於那些不管不問的投資者。

理論認為:在投資上投入的精力越多,賺的錢就越多。實踐則是:一般來說,“專業”投資者的投資業績預“業餘”投資者毫無差別。

賈森·茨威格得出的結論是:現實生活中,投資大腦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完美,它與我們所謂的有效性、一致性和邏輯性的投資理念相去甚遠。

如果仔細思考此類命題,你我就會發現,我們很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愚蠢得多。此時需要做的,就是約束自認為聰明的大腦,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試圖去超越大盤的徒勞。

賈森·茨威格的研究還表明,對於一個因為投資而賺錢的人,他的神經活動和癮君子並沒有什麼實質性區別。在同一種刺激聯絡重複2次之後,我們的大腦會自發、不可控制、下意識地去期待第3次刺激的出現。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初涉股市不久即獲取巨大收益的吉姆·羅傑斯和曹仁超,很快即淪入破產境地。

群體盲動

最能證明巴魯克實力的,莫過於他能夠在1929年大危機到來前夕順利逃頂。最讓投資教父格雷厄姆耿耿於懷的也是:巴魯克成功逃脫1929大崩盤,而自己卻深套其中。

巴魯克回憶起1929年大危機前夕的情形時說,隨著股價的飛漲,人們已經忘記了“二加二等於四”這種最基本的東西,甚至華爾街擦皮鞋的小孩都開始向他推薦買進股票,令他不得不相信該是脫手離場的時候了。

正由於大危機,巴魯克對群體的盲動有了更深切的體會。他認識到,作為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個人,人們通常是明智而富有理性的。但當成群結隊、情緒相互影響時,卻全變成了一夥笨蛋,老是在股市上漲時過於興奮,而在它下跌時又過於沮喪。巴魯克譏刺到,“股市存在的目的不就在於把儘可能多的人制造成傻瓜。”

個體的大腦天生不理性,加之群體盲動的影響,炒股鉅虧便防不勝防。人數越多,人們常常感到越安全。在投機泡沫充斥,周圍朋友都在吹噓自己的股票利潤時,投資者很容易受這種樂觀情緒感染。同理,在恐慌蔓延之時,大眾又輕易地拋售出自己廉價的優質股。

一直以來,群體的盲動在股市中仍以各種翻新的形式週而復始地上演著,網際網路泡沫如此,房地產泡沫亦然。事實上,“群眾永遠是錯的”,是巴魯克投資哲學第一條。巴魯克於是乎相信,既然群眾永遠都是錯的,那麼要想在投資中獲利的話,非得與大多數人反向操作才行。

投資大師群中,很多人被稱為逆向投資大師,巴魯克、約翰·鄧普頓、巴菲特……幾乎每一位大師級的人物,都被慣於勇於逆勢操作。

巴魯克很多關於投資的深刻認識都是從“群眾永遠是錯的”這一基本原理衍生而來的。比如,巴魯克主張一個非常簡單的標準,來鑑別何時算是應該買入的低價和該賣出的高位:當人們都為股市歡呼時,你就得果斷賣出,別管它還會不會繼續漲;當股票便宜到沒人想要的時候,你應該敢於買進,不要管它是否還會再下跌。

巴菲特常說在大眾貪婪時要縮手,在大眾恐懼時要進取嗎?這方面而言,巴菲特和巴魯克二位大師在投資理念上都是相同的。

瞭解了我們的心理是多麼脆弱有助於規避愚蠢的投資。

投資者很容易相信自己是個投資天才。在股市泡沫最嚴重時,甚至有少部分投資者放棄了正常工作,投入到頻繁的每日交易中。所有這些策略最後都以災難性的後果收局。頻繁交易的短期投資者毫無疑問比買入並持有的長期投資者收益率更低。作為行為金融學的頂級專家、加州大學教授特倫斯·奧登建議:如果想進場交易,問一下老婆的意見吧,原因就在於從心理學上,女士不像男士那樣過分自信。

“收穫”危機

市場充滿著變化,炒股大眾受非理性行為的驅動。這種行為的例子是對於好訊息或壞訊息的過激衝動,投資者往往依據極少的資訊或預感去買賣股票。另一個例子是對於心儀的股票過高估價,同時,不再心儀的股票往往被低估。

所以,利好訊息對“最差的”股票的業績推動要遠遠大於對“最好的”股票的業績推動;而利空資訊對“最好的”股票的衝擊要遠遠大於對“最差”股票的衝擊。

其他方面的心理反應還有對損益的態度。對於損失,投資者一般會表現出失望和悲觀。當投資者損失掉貨幣時,他們會堅持持有股票資產,直到心理平衡徹底被打破。

市場過度反應的例子是危機期間的極端反應。比如9.11恐怖事件的反應就是一個例證。9.11恐怖事件的發生後,投資者認為公眾們將不再乘飛機旅行,因此,所有與旅行相關的股票都受到了打擊。

《紐約時報》稱大衛·德拉曼為“大家”,barron’s稱他為“教授”,在華爾街他是人人知曉的“反叛之王”。在《贏家:華爾街頂級基金經理人》的排名中,他作為大型基金管理者中佼佼者來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