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話 運動會

第八話 運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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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 運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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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運動會

提起運動會大家就會想到什麼“熱血啊之類的詞,而林梓辛他們班上則完全不當回事。就算班主任為了討好領導而昧著良心三令五申大家一定要多多練習啊、晚自習後去跑兩圈吧,但在科任老師幽怨的眼神下,大家也是乖乖地當著學習模範。

貌似大家全然專注於學習,不拿那個期末考試前幾天舉行的運動會當回事,可是真正到了運動會那天,還是有人發揮得出人意料。就像班裡誰誰說的,“哇塞,完全就是超常發揮,運氣好得都可以買彩票了!”

而林梓辛晚自習放學路過時經常看到那人跑步,則是很中肯地評價說“看來努力的確是有回報的。”

[1]

最近,在林梓辛、劉晞、白下水、白上央幾個人當中,流行這樣的一個遊戲——幾個人坐成一圈,每個人用一張紙寫上一個自己感興趣的人的名字,再寫上自己對那個人的印象的詞語,然後把這紙按順時針或逆時針的方向傳遞。

紙傳到誰的面前,誰就要真實地、毫無保留地寫上自己對那個人的印象的詞語。一圈過後,紙上就寫滿了一些評價的話;幾圈過後,那些評價的話就越來越多——然後大家就開始樂此不彼地八卦那些紙上被評價的人了。經過很認真的斟酌和細緻的調研,他們決定管這個遊戲叫“人格功用評比”。名字之所以搞得這麼複雜,是想和它的母本友印象”區分開來,不讓別人知道它是山寨於此。

在他們的這個遊戲上可以體現出來,目前受關注度高的風雲人物除了備受全國網友惡搞的小瀋陽和鳳姐以外,就是班上的周英同學了。而這個遊戲的娛樂之處就在於,一些名人往往不是談論的重點,重點和爆點其實就是大家身邊熟悉的人。因為這樣大家才覺得有一種參與感,而不是受媒體的報道的左右。

話說周英山人士也,大型田園務農家族出身。年芳族。身高不詳,目測為重不詳,目測為前就讀於月rì中學高一班,英語小組長職務。也許由於在剛才的的運動會中打破女子校記錄成績,聲音本來就很大的她笑起來更加爽朗與驚天動地了,看漲。

運動會上,有人**洋溢地揮灑青汗水,有人萎靡不振地揮灑青汗水。在接下來的幾天就要開始期末考試的現在,如果沒有班主任謝老師的全員參與運動會、並給每個人安排了任務的指導方針的話,相信全班絕大多數同學會留在教室*不是乖乖地在上穿來穿去。

劉晞在經歷了一場異常激烈卻自己一點也不來電的比賽後,理所當然地敗下陣來。可是他卻不理所當然地有一副敗者應該有的沮喪表情,而是笑嘻嘻地用眼睛對白上央、白下水、林梓辛放電說:們,來不來玩‘人格功用評比’?我好

於是,就開始了一次新的“人格功用評比”。之中,林梓辛在紙上寫的是周英。紙傳了兩圈之後八卦開始了,周英的印象有“梨形”“老實”“健談”“聲音好大啊”“喜歡和老師靠近乎”“活潑”“肉肉多”“跑得快”。

當他們帶著八卦的開始八卦紙條上的人時,卻發現關於周英的評價爆點沒有想象中的多,不禁有些失望。而另外紙條上面的男男女女就有“看起來假惺惺的”“總喜歡和男生玩”“好勝”“愛打扮,長得這麼醜”這些有些傷人的爆點出現。不過就算傷人,也只是他們四個人才知道的祕密。

“不好玩,是誰寫的周英啊,和其他人比起來太普通、太俗氣了。”白上央鄙視了一下林梓辛,“一看就是你的字,小辛辛。你寫什麼周英嘛,真是的,一點都不搞笑。”

“好嘛,我的錯,我的錯。不過這樣也好嘛,你們這些挑剔眼光的批評家都寫不出勁爆缺點的話,說明她起碼還是個良民嘛,哈哈。”林梓辛笑著說。

“我很努力了,林梓辛。對於周英,我很努力地寫了‘梨形歡和老師靠近乎’。”白下水說。

“算了,我們八卦一下這位怎麼樣,被寫上‘總喜歡和男生玩’的這位。我也覺得……”關於周英的話題被劉晞岔開後,其他三個人的關注馬上被調到了其它地方。人就是這樣,喜歡八卦,喜歡醜聞。就算是算不上醜聞的一些行為,都會被染上不光彩的顏sè。

[2]

林梓辛其實不是很喜歡這個遊戲,雖然發明這個遊戲的白上央如是說:“讓我們來看透世間吧!”當時林梓辛還誤以為他要向她推薦無人不知的款軟體。後來在劉晞“你不是寫小說嘛,這遊戲可以幫助你瞭解世界塑造人物形象”的**下,林梓辛堅決地參與了。之後才發現果然白下水的說法是正確的——“身邊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如果說Q友印象”的明目張膽的奉承,那麼“人格功用評比”就是偷偷摸摸的陷害了。在林梓辛看來,有一次紙上的某個人只是喜歡粉紅sè到了衣服、裙子、書包、文具盒、筆記本、包書紙都是粉紅sè的地步,劉晞就毅然地寫上了“裝可愛”幾個字!而林梓辛寫的是——“很可愛”!

本來林梓辛想鄙視劉晞一番說“看吧,你就是因為這樣的所以女生都不敢怎麼和你說話,你這人怎麼這樣呢?”話還沒有說出口,白下水就溫柔地笑著對她說:“林梓辛,你總是這麼單純的一個好人。”

劉晞的嘴一如所往地毒:“對於總是喜歡穿淑女屋花邊、碎花女裝來扮可愛的林梓辛來說,那個人簡直就是她的終極目標。”

而白上央也是很配合地適時補了一槍:“哎呀小晞晞,什麼終極目標啊。我前幾天明明看見咱們家林梓辛和她一起興高采烈地討論如果扎花包頭的話,粉紅sè蝴蝶結應該夾在什麼位置呢。我看啊,他們簡直就是姘頭!”

一時間搞得林梓辛說不出話來,她無法想像她不在的時候,自己是怎麼被這幾個人“人格功用評比過說真的,自從開始和他們玩這個遊戲過後,確實八卦交換到很多有趣的資訊。她把一些事加工後寫到青說裡,雜誌社的編輯都說“你的文章寫得越來越好了,看得也比以前深刻了。請繼續加油!”不過這麼久了,她興致勃勃思考寫的嚴肅文學小說或評論始終被退稿,而那些稍微動了一點腦筋寫的青說卻換來了這樣的評價,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好吧,或許是自己人生閱歷不夠眼界不寬吧。所以就算挑起被羞辱的大梁,也堅決要挺過去,堅決要交換到有價值的情報,就當是為了文學獻身。

這為了文學獻身是可以的,畢竟她很喜歡寫東西,就算寫得不是很好也想要寫下去。可是想到明天的長跑梓辛是覺得恐怕那是真的要獻身了。只希望獻身後劉晞和那兩個姓白的可以在給她收屍時幫她穿上淑女屋的外套再放進棺材,最好再幫她扎一個好看又結實的花包頭。可是不知是否也流行花包頭這玩意兒。

不過說歸說,周英要打破校記錄一定是下了很多功夫的。在這個體尖生眾多的學校可以做到如此程度,林梓辛還是很佩服她。

[3]

第二天一早,林梓辛7點就吃了早飯。她大概算了一下,自己9點開始比賽,2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可以讓身體吸收早飯的能量又不至於跑得吐出來。

劉晞也早早起床來到了學校。他昨天就比賽完了,所以不是來準備比賽了一聲:“真是倒黴,今天居然值要搬東西。”

白下水同樣昨天比賽完了,今天就沒有了專案。雖然說好要去給林梓辛加油,可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早,出門時就坐了一輛和學校方向相反的公交車。

而白上央假裝比白下水先出去學校,實際上一直在樓下對面的便利店轉悠,卻時刻關注著白下水的出門情況,最近他發現她很不對勁。當他看見她坐上了一輛和學校方向相反的公交線路時,他就知道事情變得有些不對了。白上央那張在同學看來總是嬉皮笑臉的臉一下凝固成了一面冰,就像雜誌上英俊冷酷的男模特一樣,目光深邃又止。他立刻衝出了便利店,可是載著白下水的那班車已經開走,下一班要15分鐘後才到。看來,不該發生的始終還是發生了。

[4]

早上高一女子長跑馬上就要開始檢錄了。林梓辛的人緣向來不錯,班上的很多女生都站在跑道兩邊準備給她加油。主席臺上面念加油稿的廣播站播音員也給她這位編輯組組長走後門分開始基本上唸的都是給林梓辛加油的稿子。不管寫得好不好,只要有“林梓辛”三個字,都賣了人情念出來。班上負責寫加油稿的同學見狀忙著狂趕給林梓辛的稿子,班主任在旁邊也督促其他同學幫忙寫。這把班主任笑得樂呵呵的,唸了高一班這麼多稿子,看樣子班級的運動會總成績又要加不少分了。

可是林梓辛左顧右盼,卻始終沒有看到白下水。“她說好要來給我加油的,可能等一下就來了吧?”林梓辛期盼著,“也沒有看到白上央在,怎麼回事?”她就看到劉晞在位置上坐著,劉晞看到她在看他,也朝她微微點頭笑了笑。

按劉晞的來說,他就是那種等待結果的人,很理知道林梓辛不會跑好,所以加油也就免了。林梓辛上場前,劉晞還對她講“你還是放棄吧,隨便跑跑就是了。非要跑的話,想暈就暈,校醫都給你準備著的。”她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跑好,可是也沒有心情管劉晞的調侃了。或許劉晞說得對,跑這她早晚要暈倒的。只是為什麼還沒有看到白下水?

不過她也顧不得了,和她關係好的女生們一直在拉著給她講話打氣,有個跑得很快的同學在給她講怎麼跑可以節約力氣又可以在最後衝刺。可是講了一大堆,林梓辛還是沒有聽得明白。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想明白。她又不是為了名次,只是應付應付而已,只要不要跑得暈倒就萬幸了。

“呵呵,謝謝你們啦。我好感動哦,我一定會加油的。不過你們也知道我跑得不快,輸了不要怪我哦。”林梓辛還是那副招牌笑臉,“你們還是在座位上坐著吧,站著挺累的。”

“沒事沒事,我們可是好朋友啊,一定挺你到最後哦。”

林梓辛—話的女生學著韓劇裡面的樣子。

“你跑不動的時候我們在跑道旁給你領跑,你就跟著我們跑,有了目標你就不會迷失動力了。”

林梓辛覺得自己有一項長處,就是當自己和別人講話心情遊離的時候還是可以裝出一副很認真聽的樣子:“好啊,謝謝你們了哦。我先去檢錄處了,馬上就開始了,好激動好緊張哦。”

“好的,我們會守在跑道旁的。加油!”

盡力吧,拜拜。”林梓辛轉過身往檢錄處走去。轉身的時候刻意看了一下場地,還是沒有看到白下水和白上央。也許他們有事吧?不過會是什麼事呢,他們不是那種偷偷躲在教室看書忙複習的人,而且答應要給我加油啊。“算了,反正那些女生幫我加油了。”

話說普通朋友,是那些不會傾聽你的述說,不會為你賣命,不會一天到晚想和你在一起的人。“賣命”這個詞說得或許太嚴肅了,好吧,說簡單點。普通朋友就是想找人一起上廁所都不會第一個找你、放學吃飯都是等你去主動找他的人,彼此相安無事看似很合得來。班主任下令班上的人不準偷偷回教室,必須在運動會上為班級出力發揮餘熱,沒比賽的要為比賽的人加油。那些女生是因為反正也很無聊才在上跑來跑去吧,還可以在班主任面前掙表現,或許可以讓那活潑的身姿和善良的熱心腸可以吸引某個班帥哥的注意也不一定。

林梓辛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和劉晞他們呆久了,把別人的好心想成這個樣子。可是很多時候自己也是很善良很相信別人的,只是現在是太在意白下水了。白下水沒有來給自己加油,其他來給自己加油的人好像都是不該出現或是該被天打雷劈似的。林梓辛到了檢錄處,學生會體育部的同學正在幫忙給自己穿印有號碼的馬甲。林梓辛一邊調整肩帶,一邊自我否定剛才的壞想法。明明應該謝謝那些女生給自己加油才對,畢竟如果自己跑沒人來捧場也是一件尷尬的事。

不一會兒,人就已經站在起跑線上了。旁邊的人個個摩拳擦掌,林梓辛實在有些緊張。她又看了一圈運動場,還是沒有看到白下水。她又看看主席臺上面掛著的鐘,時間快到了。

林梓辛吞嚥了一下喉嚨的口水,目不轉睛地看著打槍的裁判,深吸了一口氣。不光是緊張,還有些怕,畢竟是長跑。

[5]

“女子和男子是考驗選手體力和毅力的專案。它雖然不如短跑那樣讓人興奮,令人激動,但是絕對比短跑更加讓人感動。在比賽中,選手要面臨的不僅是身體上的考驗,更是心理上的考驗。參加這個專案的運動員真正體現了努力拚搏,永不服輸的運動它給我們的感受遠比成績要豐富的多。在此全校體育老師預祝現在開始的高一女子比賽成功,願各個班級都賽出好的成績,賽出風度,賽出程度。加油!!”主席臺上面的廣播員十足地念完臺下各個班級送來的加油稿後,又念著體育教研室老師的來稿。

林梓辛一直搞不明白,臺上那4個兩男兩女的播音員唸了一上午沒有歇氣,為什麼還是這麼有明明學校給他們贊助的是礦泉水,怎麼像喝了紅牛或是吃了麻黃鹼類興奮劑一樣。以前在廣播站節目裡播音時,她可以毫無偏見地說,作為一個編輯站在旁邊導播總覺得這些播音員播得完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感覺不到感情。有次播一首極為寧靜的鋼琴曲,她簡直就覺得那個播音員是在播一個娛樂節目。可是現在運動會上她又是這麼地感覺得到播音員的熱情,實在太火辣了。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了現實情景才能充分融入嗎?

不過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她現在的情況哪有去想什麼播音員的事。林梓辛跑了差不多快了,離目標還差得遠,就已經覺得快斷氣了。如果是以前還暗戀杜比尼的時候,她可以想象對自己說“跑完了就去向他表白”,然後努力地跑向終點。不過,她已經不喜歡他了。或許,她才應該在賽前吃麻黃鹼類的興奮劑。

林梓辛跑呀跑呀,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米了。旁邊那些人也斷氣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這讓她看了多少有些欣慰。那些給她加油的女生前幾圈還很熱情,都跟著她跑,跑到後面圈數越來越多也就倦怠了。女生們機械等在一個位置,林梓辛跑過時就鼓起狂叫幾聲“加油啊”之類的話;林梓辛跑過後,就蔫了下去。林梓辛覺得她們的樣子很搞笑可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跑著跑著,她餘光看見了劉晞在跑道旁邊站著,表情凝重的樣子。她對他笑,可是他卻不笑。這讓她有些不高興,來都來了不說些加油的話也就算了,自己笑都沒力氣可是都對你笑了你還這副欠扁的表情。

林梓辛不愉快地使勁甩過頭,或許是用力太猛腦供血不足,眼前一黑——毫無懸念地——暈倒了。

[6]

醫務室內,劉晞看著躺在**的林梓辛,不知道待會兒她醒來要怎麼對她講才好。

窗外的運動會場雖然熱血沸騰,運動員們都穿得很少,可這畢竟是1月初冬天。林梓辛一隻手的手背露在外面,針管插在靜脈裡輸著鹽水。劉晞把她那隻手放進被窩裡,不至於那麼冷。

林梓辛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不停地顫動,應該是在做夢吧。劉晞笑笑,她的夢十有仈是和動漫有關的,她該不會是又夢見了喜歡的動漫人物了吧。可是一會兒劉晞又笑不出來了,只希望她可以多睡一會兒,讓他好好組織語言怎麼對她講。

其實,林梓辛沒有做和動漫有關的夢。她夢見,夢見了白下水。白下水困在了一個巨大的鳥籠裡面,拼命想出來,可就是出不來。白上央在鳥籠下面喊白下水,一副焦急的表情。而自己卻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白下水拼命地搖動鳥籠的籠杆,看著白上央拼命地喊。

夢裡漸漸起了一層薄薄的霧,天空緩緩出現的月亮像是在農曆十五,鳥籠山慢慢有藤蔓在匍匐。林梓辛自己也消失在霧裡,不知何處是自己的歸宿,只覺臉上湧上一滴莫名的寂寞淚珠。

通常,越是詳盡的夢在醒來時越會忘記,越是破碎的夢醒來時卻很容易復原。不過有些實在的感情卻深深地刻在血液裡,哪怕記不清夢中的故事,眼睛睜開時那股情緒卻可以深刻地體會到。是歡喜,還是悲傷?也有些淚痕,和夢境裡面一樣掛在憔悴的臉上。

劉晞幫她擦拭著那快順著臉頰流到耳朵裡面的淚水,輕輕說了句“你連做夢都不老實。”

[7]

快到中午的時候,林梓辛被飯香刺激她緩緩睜開眼睛,劉晞端著一個飯盒在面前:些東西吧。給你打了你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

林梓辛還沒回過神來,想不起做過什麼夢,只覺得心中,有一種悲傷。她撐起身體做起來,劉晞過來扶她:“小心,你手背上有針。”

“謝謝啊,那個……你一直在照顧我啊,怪不好意思的。”林梓辛確實覺得不好意思,沒想到暈倒是這麼狼狽惡毒事。

“老師叫我來的,今天我值然要照顧病號了。”劉晞又端起飯盒,想了想,補充了句,“我們是朋友嘛,還是同桌。”

梓辛接過飯盒,想到了什麼,“為什麼沒看見那兩個姓白的啊?明明說好給我加油的,居然放我的鴿子。”林梓辛說過這句話,她看見劉晞的臉刷地僵硬了:“就是你這個表情,我暈倒前看到你就是這個表情。”

劉晞沒有說話。

“發生什麼事了嗎?”林梓辛笑笑,“呵呵,不會吧,又不是小說情節或是電視劇情,不會出事故吧。”

“你聽我說。”劉晞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而她也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正視他的瞳孔。劉晞的瞳孔像是一片深海一樣,和他的眉毛、嘴脣組成了一個特別的神情。

“啊?”

“那個,今天下午你還有體力嗎,我們一起偷偷出校門辦件事。”

林梓辛有些失措,腦中一片空白,可是下意識地點點頭:“你是說,你要和我私奔嗎?”

“你還開得出玩笑來呢。”劉晞訕笑一聲,“不是我們,但和私奔有關。”

[8]

所謂生活,無所謂錯過,無所謂失落。一切都是天時地利創造的原禍。

所謂青需要過多的張羅,命運會給我們安排好戲碼,只需要悲劇來時不要再閃躲。

而所謂祕密,永遠敵不過生活,在很多原禍面前,是那麼地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