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話 再一次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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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話 再一次的序幕
第十三話 再一次的序幕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福報不夠的人,就會常常聽到是非;福報夠的人,從來就沒聽到過是非。”真的是這樣麼?
我們都知道那些是非僅僅是生活當中一些小小的插曲,但是這插曲有變成一個樂章的可能我們只好拭目以待。當然,關於自己的是非是希望越短越好;關於他人的是非可就不這樣了。要是從頭到尾都抱著一個看好戲的心態的話,沒準會發揮自己的創作熱情,加油把小小的插曲譜寫成華麗的章。
[1]
《暮光之城新月離開之後,貌似找調劑自己的生活,顯得不那麼孤獨。在劉晞不見了之後,林梓辛也漸漸開始意識到,也許他是再也不會回來了。特別是當她知道她父親出了那一場醫療事故後,整個人的心理支柱就垮了。不過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理支柱究竟是什麼。不像動畫片裡那樣信仰是這麼強大又明確。
《美少女戰士》中小兔的心理支柱是夜禮服假面,《火影忍者》中旋渦鳴人的心理支柱是他的忍道,《櫻蘭高中美男部》中須王環和鳳鏡夜的心理支柱是藤岡就連《黑執事》中夏爾都有心理支柱,雖然那是叫做“復仇”的東西。
那麼,自己的心理支柱是什麼呢?
雖然法院的認定是她父親沒有任何責任,不過她對於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信心還是打了一個極大的折扣。而曾宣檉在這個時候及時地出現,及時地說了一聲“我喜歡你”,這會成為她今後的心理支柱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2]
早上。林梓辛剛從家裡出來,準備和往常一樣在樓下面包店買一杯原味酸一個豆沙小麵包,剛一進店門口,就看見秦箏也在裡面買東西。秦箏同樣看見了她,不過在看見她的第二秒又迅速地轉過頭,空氣中只留下了林梓辛對著她尷尬的笑容。林梓辛也想迅速逃離這個場景,打算買好東西就離開。那隻秦箏搶先一步下手中選購的東西,什麼都不買而直接離開了麵包店。這令林梓辛感到很驚訝。記得當初那個秦箏,總是喜歡學著rì本動畫片裡女生的樣子,動作表情都很誇張地說話。按林梓辛的想象,這種情況下秦箏看見她應該會這樣說:她應該不會叫自己什麼都喜歡逞強,包括被稱為不允許別人比她
其實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個生活小片段而已:兩個關係本來就算不上好的女生,在經歷了明槍暗箭的小小鬥爭後,互相都受到了傷害,既然沒有和好為從前那種關係不算好的朋友關係的話,互不搭理是最保守最明智的選擇。林梓辛開始嘲笑自己,為什麼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尷尬的場面,還企圖對秦箏微笑著打一個招呼,何況自己也不是很想和她說話。難道這就是秦箏以前說的“林梓辛你真是一個虛偽的人”。
是啊,我還真是一個虛偽的人。林梓辛想。
記得當初白下水才來班上的時候,林梓辛在早上上學的時候看見她和柳媛,還有幾個黃毛社會青年在學校校門口短牆邊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林梓辛也說不出來為什麼要把那一段錄下來,潛意識裡是覺得這片段沒準以後會有用。既然是懷著這樣的不信任不確定的心態,為什麼還要企圖和她成為好朋友並且成為了好朋友呢?或者秦箏說得對,自己就是一個虛偽的人。自己虛偽得,常常背叛當初的信仰。
曾記得自己是那麼喜歡杜比尼,喜歡得不得了。曾經把杜比尼比喻成王子一般的人,凡是他走過的地方都帶著一道金sè的光暈。甚至,這個宇宙中的光線都是從他身上發出的。甚至,她覺得她喜歡杜比尼到了願意傾其所有的地步。不過,最後的結果可不是這樣的。明明自己只是聽過關於杜比尼的一些江湖傳聞,就自以為是地喜歡上了,這怎麼能夠被稱為喜歡呢?
或者,杜比尼對秦箏的喜歡遠勝當初自己對杜比尼的愛。
是的,林梓辛確定,杜比尼一定收到了自己匿名寄給他的那封信,那份證據確鑿的關於秦箏處處都有男朋友的信件。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杜比尼對秦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可見他根本就不在乎。這才叫偉大的愛情吧,雖然在她看來是畸形的愛情。
她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多麼虛偽的人。於是她的思考路線在此打住,抱著剛才的良好心情,融進浩浩蕩蕩上學途中的人流中。
[3]
學校的“愛音歌唱比賽”一天天逼近,學校論壇上還有人搞了個專題來預測得獎選手,跟帖比一些“初三的某某某賤事大公開”之類的還要多。要是按網上流行的“樓主、負一樓、負二樓、負三樓……”之類的計算方法的話,這個帖子的建築規模已經穿過地核,在西半球造了一幢摩天高樓了。很難想象,這些同學是作業太少沒事幹還是特意擠出時間來無所事事。
今天晚上,就是歌唱比賽的決賽了。在先前的彩排中,林梓辛他們三人的參賽歌曲就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當然歌唱與演奏實力佔一部分,歌曲的內容也佔一部分。其歌曲不是現成的,而是原創的。
記得以前上初中的時候,高中生們也喜歡在表演中唱些原創曲目來加分,看得還是初中生的林梓辛驚訝得嘴都合不攏,在心中一直稱讚“好有才啊!”到後來才發現,原來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唱的歌雖然好聽,但是隻是把一首現成的歌重新填詞,全靠好聽的旋律撐場面;而另一些詞曲完全原創的,都是些不大好聽的、玩文字遊戲的慢歌。後來林梓辛發現大哥哥大姐姐們的原創玄機之後,除了感動,就是敬佩他們不辭辛苦的而已。至於其才華,果然還不是誰都有的。但是她相信她會是有才華中的一個。
她的確是一個,白下水也是其中一個。林梓辛帶著自豪得有些許驕傲的神sè把自己原創的歌曲拿到白家兄妹面前晃的時候,沒想到這首歌會是一個半成品,最後打上“安全認證”“出品合格”的標誌會和別人通力合作。開始她有一些不滿,就像是自己生下的孩子,要和別人分享教育孩子的監護權一樣。生孩子的過程是這麼的痛苦,別人卻輕鬆地來分享,實在是不公平,況且還要來對孩子的成長指手畫腳,這算什麼?不過,和大多數家長想的一樣,為了孩子的未來,也就認了。並且,這只是一個比喻而已,那首歌並不是一個孩子,林梓辛也不是一個孩子他媽。她和白家兄妹現在是一個團隊,一個要一起比賽的團隊。
“你們緊張嗎?”白下水問。
“還好啦,不過就是心跳有些快。”林梓辛有些嬉皮地說。
“那就是緊張咯?”白上央說。
“應該是吧,哈哈。”林梓辛聳聳肩。此時舞臺正中是羅嚳在唱歌,雖然學校音響的配置不大好,還是聽得出來他唱得還挺行的。“真看不出來,沒想到羅嚳唱歌的樣子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唉”
“就是就是,平時上課的時候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他不像其他有些同學那樣愛表現,挺悶一個人。”白下水說道“其他有些同學”的時候特地看了白上央一眼,惹得白上央很不滿。
“誰愛表現了?我只是比較活潑比較青已!真是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白上央擺出一副“你們不懂得欣賞”的表情。
“我是吐不出象牙,你倒是狗嘴裡吐一個給我看看?”
“想得美,象牙多貴,你要是給錢給得多本大爺就吐給你看。”
看著白下水和白上央在一邊鬥嘴,林梓辛咯咯地笑。
“哇塞,嚳哥唱的什麼啊?”白上央驚奇地說,“初賽和複賽唱的是劉德華的,現在怎麼唱這麼清新風格啊,太強了。”
當白上央說“嚳哥”的時候,林梓辛沒有反應過來,以為他在說“酷哥”,迷惑了好一陣子,聽到後半句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說的是羅嚳。林梓辛鬱悶地想起,曾經的某個時候,白上央見誰都叫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比如說叫她為“辛哥”,叫白下水為“水哥”,叫劉晞為“晞姨”。是的,他所謂的叫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是轉換的。由於如此,那段時間班上的同學被白上央不標準的言誘導哥”當成“信鴿”姨”當成“蜥蜴”。於是流行了一股看以動物來起外號的風尚,高一班儼然成了動物園。某位仁兄還建議,《人與自然》拍攝組不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來這裡就行了。
不過,按理說白上央應該稱呼羅嚳為“嚳姐”而不是“嚳哥”,難道說在白上央的心中羅嚳根本就是個雌時林梓辛的腦中開始啟動了YY的小雷達,設想穿各種誘人女裝的羅嚳的樣子。當小雷達YY到了極限,她適時地就此打住,抹抹還沒有流出來的口水,大吼一聲:“同志們,下下下個節目就是我們了,要不我們去準備一下?”
所謂一呼百應、齊心協力,就是這種效果。剛剛還在鬥嘴或是心懷鬼胎的幾個人,立刻擰成了一股繩,認真地準備去了。
[4]
校廣播站的當家花旦小美和當家小生小丑在周英婉轉而不失雄壯的聲音所詮釋的《婚誓氣洋洋地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舞臺中間,舉起話筒開始報幕。
英同學的聲音好好聽哦,感謝她為我們帶來這麼好聽的歌曲。”小美的聲音依舊甜美。
“是啊,接下來上場的是一個組合哦,他們和開始上場的羅嚳同學和剛才的周英同學是一個班級的哦,也是來自高一班呢。”
來他們班上的實力不俗呢。”
“那當然了,而且這個組合帶來的歌是原創的哦,大家想不想聽啊?”
“哎呀小丑,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介紹吧。”
“好吧好吧。接下來有請高一班的‘林二白’組合為我們帶來原創歌曲《我們是糖,甜到哀傷》。其中鋼琴伴奏林梓辛同學,演唱者白下水同學、白上央同學。”
“大家熱情歡迎哦!”
在主持人叫出“林二白”的時候,臺下一陣笑聲,白上央和白下水也同時瞪了林梓辛一眼。林梓辛早該預料到。
在一個星期前團委老師叫她負責寫歌唱比賽的串詞的時候,林梓辛很慎重地依照團委老師“你們組合總要有個名字吧”的指示為自己這個組合起了個這樣的名字。本來想回教室的時候告訴另外兩個成員,結果被很多的事耽擱就遺忘了。甚至當小丑報幕說出“林二白”的時候她才想起,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幸好現在是他們上場的時候,否則自己一定會被“二白”糾纏到底。
於是,林梓辛很是輕鬆地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鋼琴旁邊避難,“二白”也貌似邁著歡快的步伐各就各位。
其實剛才在主持人報幕的時候,林梓辛的手上飛快地發著簡訊——我開始表演了,你們到了嗎?
收件人是——爸爸。
[5]
在林梓辛彈著動人的鋼琴、聽著“二白”唱著他們自己寫的歌曲的時候,心中滿是自豪與愉快。她覺得美好的成就感就一定是這樣的——與有趣之人,做有趣之事。
那一夜星空燦爛,她穿著自己一直喜歡的裝束——雪紡裙加針織衫。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條水藍sè的雪紡裙背後有個大大的同材質做的蝴蝶結和大大的荷葉邊裙襬。針織衫也是水藍s面有著的銀絲刺繡。
白下水和她穿著同款,不過是純白sè的一套。白下水站在舞臺之中,5月涼爽的夜風吹著荷葉邊裙襬舞動。
白上央身著與兩位女士很配的修身純白sè晚禮服,好像是要去參加宴會似的。記得一個星期前他們一行三個人去某家定製禮服的店挑選式樣時,白下水說:“我們仨穿得這麼隆重好嗎?是不是太招搖了?”這時候白上央很及時地提醒了一下:“這樣好,可以正大光明地把那些平時不准我們打扮好看、而自己又喜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妖老師們比下去!”林梓辛沒想到白上央會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讚賞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清涼的5月中旬的夜晚,不太熱,不太冷。微微清涼的風加上漫天的繁星,靈動的音樂和絢爛的舞臺給人無比的好心情。林梓辛怎麼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家裡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誰會想到家裡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狄更斯這樣寫道。如果改一個字的話,就成了“那是最美好的時候,那是最糟糕的時候。”
“這個世界總蒙著一層假象,
我們也始終保持著不可一世的模樣。
哪怕眼睛是快化掉的糖,
看不到方向。
我們還是像糖一樣,甜到哀傷。
索菲的故事隱藏在奇的密碼”,
這些天鵝般神祕而不停喃語的模樣。
是統治者也是病態的詩人,
我們都要琅琅地頌揚。
這不僅僅是豆蔻年華的信仰。
有人說我們的未來似撒哈拉般蒼茫,
妖豔萎靡,摒絕陽光,
以死者的姿勢,絕望者的力量。
在我們的陽臺上,
一張張,一幅幅,溢滿撒哈拉熱情的陽光。
是夜,雙生的繡球花躲在池塘邊的遊廊,
在風吹之時輕輕叫嚷。
不只為了情殤,沒有必要兩相望。
長此以往,
地老天荒。
這是此時此地的天堂,安靜地怒放。
這乾癟的青牆角歌唱。
我們是糖,甜到哀傷。”
[6]
表演完後,林梓辛迫不及待地謝幕,對白下水他們撒了個小謊說去趟廁所。到了偏僻的角落時,她馬上從手提包中拿出手機給爸爸打電話。可是,沒人接。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快樂的情緒。可是,在連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依然沒人接。她感到有些莫名奇妙,明明告訴爸爸和媽媽晚上有她的表演叫他們來看的。這時林梓辛發了個簡訊過去——你和媽媽在哪裡啊,怎麼不接電話?
在手機螢幕熄滅後,她又把它按亮,期待會有回覆。很可惜,沒有。螢幕熄了又被按亮,熄了又被按亮……反反覆覆約5分鐘後,她的情緒變得有些焦急,然後是失落。雖然只是場小小的表演,不過這和往常不一樣。往常的表演,是她彈奏別人的曲子;這次,是自己的。她把家長叫來看錶演,就是為了向他們證明,自己也許可以把愛好當成未來的工作。寫文章是的,寫曲子也是的。不過,他們還是沒有來。至少連電話也不接。
這時候,她回頭,看見了曾宣檉。他站在不遠處,向她招著手。她收拾好心情,微笑著:“你來了啊?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進來的,外校人員就是這麼容易進來嗎?我們學校的保安就連本校學生沒帶校卡都不讓進的。”
曾宣檉沒有說話,他的眼睛中有一絲閃爍。零點幾秒之後,他拿出一張看起來像rì月中學校卡的東西,輕輕笑著說:“我找別人借的你們學校的校卡。恭喜你,表演得不錯。”
“校卡都能借?”她睜大了眼睛。
“呵呵,一切總會有辦法的。”曾宣檉靠近了她,“如果你遇見了傷心的事,不要太過在意,一切總會有辦法的。”
“誰傷心啦,我現在心情很好呢。”林梓辛以為曾宣檉在說她父母沒來看比賽的事,“沒什麼啦,他們不來看很正常,一直以來就覺得我的那些個愛好是不務正業。呵呵。”
“我很希望叔叔阿姨來看的,真的。”
林梓辛有些吃驚為什麼他用這麼誠懇的口氣說話:“謝謝你。就算你也希望他們來看,不過他們也沒有來。”林梓辛的眼睛裡還是有那麼些的失落。
本來雙方就是很近的距離,那是很正常的好朋友之間說話的距離,林梓辛沒想到曾宣檉突然過來抱住自己,這次是真的被嚇著了。沒有等她開口,曾宣檉說:“我也很想叔叔阿姨可以來看你的比賽,你不要難過,我不想看到你難過的樣子。”他頓了頓,又說:“如果他們永遠都看不到你的比賽了,如果你永遠都看不到他們了,你會難過嗎?”
此時曾宣檉放開了林梓辛,不光是口氣是那麼誠懇,連眼神也是。
“你說什麼?”林梓辛問。
對方沒有說話。
“你瘋了吧?什麼叫永遠都見不到了?”林梓辛的話說得很接近冰冷的冷靜。
對方仍然沒有說話。
在雙方沉默了不知幾分鐘後,林梓辛手機的螢幕終於亮了。她顫巍巍地把它靠近耳:過電話之後,她眼睛裡麵包含了很多淚水,她對曾宣檉說:“曾宣檉,你可以陪我回家嗎?”
曾宣檉用力地點了點頭。
[7]
這個世界總蒙著一層假象,
我們也始終保持著不可一世的模樣。
哪怕眼睛是快化掉的糖,
看不到方向。
我們還是像糖一樣,甜到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