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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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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廢二

二廢(二)

我的頸椎是不是斷了?想移動脖子,後腦勺劇烈抽痛,想喊痛,卻發現嘴裡塞了布,想抱住頭,手被反綁著。

在一片昏黃的光亮裡不可思議看清來人的臉,倒抽一口氣,怒氣火速填胸,我是他的弟媳,居然把我從太后身邊綁出來。

“別別別……別生氣,乖。”他的眼裡迷了一層霧,說起話來恍恍惚惚。手指摩挲在我臉上,我深感噁心,拼命搖頭躲開,反綁的雙手讓我站不起來。他使蠻勁揪住我的頭髮,頭皮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又用虎口鉗住我的下顎,使我絲毫不能動彈。

“唔……嗚……”這是我能發出的唯一聲響,他的脣舌舔吻我的臉頰,那種不堪的感覺,如同一隻碩大的蟑螂在我臉上緩緩爬動。而我身體僵硬,只能任由一切發生,身上雞皮疙瘩全數冒起,緊閉雙眼渾身顫抖,如果我的靈魂可以逃離這裡。

頭上的束縛猛然消失了,睜開充滿恨意和憤怒的雙眼,他無動於衷,像捧著精緻瓷器般掬住我的臉,嘴裡喃喃自語:“不怕……不怕……保成只想找姑姑說說話……沒有人願意聽保成說話……”

“他們都想害死保成……連皇阿瑪也不要我了……姑姑,從前保成犯了錯,都是姑姑替保成求情……可是姑姑去了哪兒?姑姑答應保成,要做保成的新娘……”

房間裡有股奇異的甜味,混合了酒的辛辣,沉香的芳鬱,也許還有其他不知名的香料,衝得我頭昏腦脹。四圍門窗緊閉,沒有過多擺設,一桌一椅一床,再就是丟在地上無數的酒瓶。

意識到自己凶多吉少,我鼓起勇氣正視他萎靡慘白的臉。半睜著沒有焦點的眸子盛滿愁怨,甚至還有委屈的淚水。真瘋?裝瘋?我只知道,他嘴裡唸叨的姑姑,應該是我的母親——冷望舒。

“姑姑陪保成說話?”胤礽跪坐在我面前,指尖輕拂我臉上凌亂的散發,似是祈求。我依然懼怕,止不住戰慄。強迫自己順從點頭,現在唯一的念想便是他真瘋了,說不定還能利用他對冷望舒的感情給自己謀條出路。

他的眼睛果然亮了幾分,下顎的鉗制也不似剛才那般劇痛,喜笑顏開像個孩子般伏在我耳邊悄聲說:“姑姑答應保成了,噓,姑姑一定要小聲說話,不能被皇阿瑪聽見了!”說著,鼻子貼在我耳根後深呼吸,“姑姑沒用女兒香,保成一直都用女兒香……”我緊繃全身,背在身後的雙手握緊成拳,就當是條狗……一條狗而已……可怎麼用力,疼痛仍然無法代替內心的不安和屈辱。

“姑姑最瞭解保成!四歲跟在皇阿瑪身邊,學古文,習字,作詩,練武……無一不精通,無一不讓滿朝文武心悅臣服,他們都說我是天才,連皇阿瑪也不得不歎服我過目不忘的天賦!沒錯!我是上天為大清精挑的繼承人,是神明庇佑的天之驕子,論學識,論氣魄,論武功,他們全不是我的對手!”

“可誰知道,這一切榮耀的背後付出了多少艱辛?誰能瞭解一個帶給自己母親不幸的可憐孩子的內心苦悶?為了迎合他,我拋棄了做為一個孩童應該享有的一切天真與童趣,沒日沒夜把自己埋在枯燥的竹簡當中,還得欣然接受他安排的一場又一場政治婚姻。保成活得不像人,沒有自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告訴我這是一個帝王需要忍受的孤單……好!既然將來要做帝王,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為什麼?如今又來這般糟踐我?”

“身邊的老師換了一撥又一撥,連最疼我的舅舅他也不肯放過……託合齊,耿額不過一起吃個酒,就被他用鐵釘釘死……說我暴虐,說我荒**,說我奢靡……可笑!我哪一樣不是同他學的?”

“他是要砍了我的手腳……他是要看著我溺水而亡……還有那幫推波助瀾的好兄弟,個個口蜜腹劍……呵呵~姑姑,他們多蠢!巫術,下毒,美人計,最後鬥得兩敗俱傷,老大圈了,老八垮了,老十三也站不住了……哈哈,只有我清楚,他最愛的只有皇位和權力!他才是天底下最偽善最自私的人!”

捉住我肩膀的手越收越緊,如同他心中的憤慨。我聽得心驚膽顫,帝位與皇儲的矛盾已經尖銳到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其中的仇恨與怨懟如同在毒瘴沐浴下瘋長的野草,只等著在多年的相互猜忌中磨光對彼此僅存的那麼點兒忍耐。

“姑姑,”他把我強拽至懷中,淚掛千行哭訴道:“只有姑姑真心疼保成!只有姑姑不會卑躬屈膝只為討好,保成時常在夢裡見到姑姑的笑,如溫泉般甘美恬馨……”

我嘴裡撐著布塊,他收緊的手臂與健碩的胸膛將我胸腹間的空氣全數擠走,呼吸困難,布塊抵在嗓子眼,稍一用力就讓我難受得乾嘔。

“姑姑!”胤礽見我憋紅了雙眼,痛苦伏地,連忙撤走我嘴裡的碎布。大口呼吸,嘴裡因為長時間沒有唾液分泌變得異常乾涸,一吸氣好像嗓子眼裡有人用指甲摳,再次咳到嘔吐。他踢開腳邊的瓶瓶罐罐,手忙腳亂倒了杯酒餵我,我委實難過,如飢似渴。腦袋磕在他手上,杯子碎在地上,透明**順著櫻紅嘴角緩緩淌下,彙集在下巴尖一滴一滴墜落。他的眼睛再次迷亂,一手點上我的朱脣,一手覆上我的粉腮,眼看著臉越來越近。

“保成……”一聲疾呼,身體驚慌向後仰,如果他再碰我,我會尖叫!

“……”他眼神一滯,卻也停止所有動作,臉疑惑而又不知所措放大在我眼前。

我繃直身體再向後仰,只求離他遠點,眼神掃過他面前破碎的杯片。

“……我口渴。”

他聞言,不假思索起身尋酒,我趁機扭轉身體,悄無聲息撿塊利器。

“一壺酒都喝光了。”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語帶魅惑,拇指曖昧摩挲在我脣上。我難堪轉開臉,加快了手上動作。

是因為很久沒有喝酒了嗎?為什麼越喝越口乾舌燥,香氣逼人,眼睛裡不知何時噙了一汪淚,讓我看不清影像。

“還要嗎?”他的話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進我耳朵,還帶著迴音。手腳發麻,差點掉了碎瓷。心裡有什麼呼之欲出,連心跳也變得異常沉重,想睡覺,意識卻無比清醒。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來嗎?”他的聲音怎麼變調了?他的臉也變了,我抬起愈發笨重的腦袋,看不清楚,世界變得模糊,桌子,椅子都在動?

“嗯……”他的舌頭穿刺入我口中,在我嘴裡翻轉,帶著粗重的男性氣息全數噴在我臉上,眼淚終於滑下來,越來越模糊。

“啊!”狠狠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滿嘴血腥,他用盡全力甩了我一耳光,我倒在地上嫌惡吐淨嘴裡的血水,又被他扯住頭髮拽起來,又是一個耳光,嘴角再次淌血,這一次是我自己的。

“完顏沉星,我記得清楚,你欠我兩耳光!你怎麼敢忘了,我說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若做不成太子,勢必拉你一同下地獄!你是姑姑送來給我的!你怎麼敢嫁給別人,怎麼敢和別人生下賤種!”

“瘋子!”手下一鬆,我回敬他一個耳光,他一時愕然,眼睜睜看我帶著手上的碎瓷片,在他臉上劃下長長的猙獰血印。

“不要總是以我母親的名義!在宮裡,她選擇的是皇阿瑪!離開皇宮,她和你們再無關係!送給你?她是傻了還是和你一樣瘋,送給你糟蹋?!”

“咎由自取,這一道是我代青珊跟你討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你五馬分屍!什麼天之驕子,神明庇佑。要我說你連陰溝裡的臭蟲都不如!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的報應終於來了!”

“說得好!說得妙!”他變態地拍手稱好,笑得捧腹。未了用手指粘了臉上的血跡放入嘴中吮吸,邊舔邊陰狠地看向我。我看得毛骨悚然,只能說,他現在的行為已經不像個人。

一波一波虛軟再次襲來,臉有點發燙,身體也跟著發燙,雙手撐住桌子快站不住了。變了形的門在他身後,逃得了嗎?

他的眼睛倏然發光,撲上前抓我,我繞過桌子朝門口跑,雙腿發軟,跌在地上,很快被他扯住後背的衣裳,“敬酒不吃吃罰酒!”

“放開我,不要碰我!”他搶了我手裡的碎片,把我壓在地上,瘋狂吮咬我的脖子,我的身體繃得像彈簧,被他激得尖叫,伸手捶他,打他……他用兩條腿夾緊我的腿,抓住我揮動的雙手,以一手禁錮在頭頂,另一隻手野蠻撕扯我的衣服。

“繼續說啊!你不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齒!告訴你,我是瘋了,我要拖一個人陪我一起瘋!誰的手是乾淨的?老十四嗎?找小舅子做替死鬼以為我不知道?敢給我下藥,我就毀了你!”

“放開我……”我……不想求他。

衣服應聲撕裂。“天!你……比我想象的還美……”他的眼神徹底亢奮,聲音沙啞壓抑,眼光停留在我只剩小衣包裹的嬌軀,像撥了殼的鮮滑荔枝,在他手掌撫摸的地方顫抖著泛出一片片瑰麗潮紅。

精神世界徹底土崩瓦解,不爭氣的眼淚碎了一地,憤怒,羞恥,不甘,為什麼厄運總是降臨在我頭上?為什麼每一次都拿我當炮灰?

下脣被我咬出了血漬,身體卻因為他的觸碰變得熱血沸騰,全身猶如萬蟻爬動,又酥又麻。

“哼哼~”他在我耳邊獰笑,“是你讓我餵你喝的!寶貝兒,我帶你共赴瑤池。”

“你只能靠這個給女人帶來快感嗎?”仍然不甘示弱反脣相譏。

他的身體頓了頓,在我耳畔輕吐:“我是臭蟲,你等著和我一起臭吧。”

手不假思索伸向我的褲腰帶,放肆含住我的耳垂。我已無力掙扎,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漸漸的,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了……心如死水,絕望承受來自身體噩夢般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