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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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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撕扯扯了半天,正在要進入主題的關鍵時刻,陸行川口袋裡的行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悅耳的鈴聲在樂明聽來不啻於警笛鐘鳴,本已自暴自棄的他又開始輕微的掙扎。

“嘖!”好事被打斷,陸行川不耐煩的吊起嘴角,用胳膊勒緊樂明的脖子,緊貼的身體輕易壓制住他不值一提的反抗,順手摸出電話,本來是想結束通話,在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後,卻馬上按了接聽鍵。

“呦,何總,難得啊。”陸行川嘲諷的提高音量,同時更加蠻橫的壓迫身下聽到“何總”兩字僵成石膏的樂明。

“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齷齪到這種地步了,真讓我失望。”何進冷淡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穿過來,混著陸行川灼熱躁動的呼吸,清清楚楚傳入樂明的耳朵。

“你什麼意思?”陸行川表情瞬間陰沉。

“你只有□□才站的起來嗎?該說你行無能還是性變態呢?”

何進不留情面的諷刺讓陸行川臉色慘白中泛著陰鬱,陰慘慘的目光好像尋仇的厲鬼,勒著樂明的手臂不知不覺的收緊。

“咳——咳咳……陸董,陸董……”樂明手舞足蹈的掙扎,很快臉漲的通紅,在窒息的邊緣費力抗議。陸行川卻充耳不聞,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電話上面。

“你怎麼知道?你在看嗎?”故作鎮定的詢問,明知這裡一定裝了什麼監視的東西,卻連巡視的意願都沒有,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的,把電話用力貼近耳邊,捕捉每一個細微的響動,就算那邊傳來的只有呼吸,也可以讓他全神戒備,同時抑制不住身體略帶麻痺的顫抖。

“何總,救命啊——”被勒的快要翻白眼的人飢不擇食的求援,用乾啞的喉嚨喊出了拼盡全力的一聲救命,卻得到對方完全忽視的對待。

“是。我在看。很清楚。”

何進的聲音依舊平淡,至於樂明的求救則置若罔聞。

“哦?那,你興奮了嗎?”故意裝得低沉成熟的聲音,卻壓不住滿懷期待,因激動而微微變調的尾音。

聽著兩人怪異至極的對話,樂明直翻白眼,想抗議卻出不了聲,只能踢腿伸胳膊,像被牽線的木偶一樣作出各種怪異機械的動作,嘴角卻噙著一抹不易覺察的苦笑。

傻瓜,這樣不成熟的挑釁,只會讓對手看穿你的緊張和怯懦。

果然,電話那頭似是低笑了一下,何進用絕對低沉沙啞,通常床第間私語才會有的那種性感聲音說:“當然。”

不等陸行川把笑容轉為得意,何進繼續道:“你那個祕書,在**的時候,真的很能幹。我很想再試一次。”

“咳咳……”樂明誇張的咳嗽,不知因為被勒到了窒息邊緣還是聽到何進的話感到尷尬。

“何進,你不要欺人太甚!”剛才還因勝券在握而顯得志在必得的人竟然瞬間變臉,變成驚人的狂燥,一腳踹開被他勒的只剩一口氣的樂明,暴跳如雷,“你他媽的打電話來就為了告訴我你想和我祕書上床?!你當我是死人嗎?!王八蛋!你小心得愛滋……”

又瘋了……

看陸行川這個狀況,樂明忍不住呲牙咧嘴,顧不得咳嗽,一頭栽到辦公桌旁,抓起電話。

“喂,陸總嗎?我是樂明。麻煩您趕快來辦公室一趟,陸董他——”

剛說到這,電話就被人一把按住,抬眼就看見陸行川鬼一樣青面獠牙的臉,樂明“嗷”的一嗓子就鑽桌子底下去了。

“出來!”陸行川一手探到桌子地下,拽著樂明的衣領拖麻袋一樣把他拖出來,一邊回頭對電話吼:“你不是想上他嗎?來呀!有種你就過來,我讓你上個夠!”

“陸董,饒命,饒命啊……陸董……”樂明帶著哭腔喊,被陸行川在地上拖行,頭重重的撞在桌子上,“啊——”的一聲慘叫,然後就抱住椅子腿,任憑陸行川拖拽打罵,只不撒手。陸行川就丟開他領子去掰他手指,掰不開踹他兩腳又拽住他後衣領往外拖,手裡還死死攥著電話,不停的咒罵。

正鬧得不可開交,門外傳來敲門聲。陸行川全不理會,樂明卻好像抓到救星一般大聲哭喊:“陸總,陸總救命啊,陸總——”

“叫什麼叫!”陸行川用拿電話的手狠砸樂明面門,完後又把電話貼回耳邊瘋狂吼叫,整個人好像發了狂的野獸,誰看了都只會駭的心驚膽戰。

不只怕他會傷人,更怕他會傷己。

“陸總……”樂明只好抱緊椅子繼續哭喊。

門終於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很高,也很清瘦。戴著細長的金邊眼睛,溫和乾淨。

是陸氏的二公子,陸中麒。

誰都知道,陸家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在國外發展,據傳已與陸家斷絕關係。這個二兒子踏實能幹,是曾經所有人公認的繼承人,卻不知為什麼最後接手公司的卻是陸家最小,而且來歷不是很光彩的陸行川。

不過,就算名義上的董事長是陸行川,陸氏大事小事也還是陸中麒說了算。不是他擅權,而是陸行川懶得理事,就是個甩手皇帝,什麼都丟給陸中麒做,說是信任也罷,說是無能也好,總之,陸中麒是目前唯一說話陸行川會聽的人。

陸中麒一進來,就看見陸行川瘋子一樣的舉動和樂明殺人一樣的哀嚎,不禁皺了皺眉,反手把門關嚴,過來攔住陸行川,語重心長的想把人從瘋狂中喚醒:“行川。”

完全沒有用。

陸行川倒是放開了樂明,緊跟著卻一腳踹上去,然後第二腳,第三腳……一腳接一腳,毫不留情,毫無停歇。嘴裡還在憤恨的罵:“下賤東西!”

“行川——”陸中麒苦攔不住,對今天陸行川異乎尋常的暴躁也有些束手。而樂明從剛才就一直用手護著臉,忍受陸行川狂風暴雨般的踢踹,像個膽小鬼一樣哆嗦著,不知如何閃避,只偶爾從指縫間露出的眼睛裡可以看見與他舉止不相符的堅毅沉著。

“陸總,電話!”約莫陸行川發洩差不多了,樂明才提醒陸中麒。

陸中麒這才發現陸行川手裡一直攥著電話,忙費力搶過來,一手攔著撲過來奪搶的陸行川,把電話放在耳邊,問:“喂?”

“……陸中麒?”短暫的沉默後,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壓迫。

“何進?!”陸中麒忍不住皺眉,算是明白為什麼他這弟弟瘋的那麼厲害了。

“照顧好他。我不會打再電話過來。”何進話裡帶著自責,聲音比平常還要晦暗,顯然對陸行川的易怒始料未及。

“那最好!”陸中麒冷淡的回了一句,乾脆的掛了電話。回頭看陸行川。

“別掛!”陸行川撲過來,還是晚了一步,陸中麒反手把電話扔到牆角,嚴肅的注視陸行川,問:“別掛?你還要跟他說什麼?”

“我……”陸行川欲言又止,半晌低下頭,瞬間從狂暴陷入低沉。

知道這是每次情緒失控的必經階段,也是平息的前兆,陸中麒走過去,把人摟在懷裡,耐心的撫摸他快要及肩的頭髮。

“好了,沒事。”

“……”陸行川把頭埋在陸中麒肩膀,片刻安靜後毫無預兆的開始**肩頭,隱隱伴著啜泣的聲音,讓這個三個人的房間頓時蒙上一層壓抑。

笑著,忽然開始發瘋,忽然又低沉,最後不是躲在角落就是衝出家門,眼淚撲簌撲簌掉……

每次都是這樣的程式,每次都是這樣的折磨,自虐一樣的行為是懲罰自己還是懲罰愛他的人,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陸中麒輕輕的嘆了口氣,轉頭衝呆坐一邊,看直了眼睛的樂明揚了揚下巴,讓他先出去。

樂明飛快的爬起身,整好衣衫,垂著眼睛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回頭,卻只有昏暗光線裡昏暗的剪影,模模糊糊辨認出那人痛苦的靈魂。

可憐的人啊,你可知道這一刻,有多少人因你而心痛,這些人,是不是比你更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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