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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進從酒吧出來,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兜圈子。
這件事和蔣凌霄有沒有關係,他心裡有數。
就像蔣凌霄自己說的,他就是窮瘋了也不會來動他一下。
這句話,他完全相信。
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想借機和蔣凌霄劃清關係而已。他早就想擺脫他了,只是這次終於找到藉口了——必須要蔣凌霄先對不起他,他才能名正言順的脫身出來。否則給下面的人看到,只會當他不仁不義。
然後又想到陸行川。忙了一天他都沒顧上和他聯絡。而陸家,竟然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連個問候都沒有。
嘖。
不知不覺車子就停在了陸家大宅的前面。何進望著二樓亮著燈的視窗撥通了陸行川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卻是陸中麒。溫和好聽的聲音帶著煞風景的嘲諷:“何總?恭喜你活著回來了。”
“行川呢?”何進不想跟他浪費口舌,直入主題。
“在。你要不要上來看看。”陸中麒很快的回答,竟然請何進進去。
“他沒事吧?”何進反問,他並不想進去。
“有事。當然是有事才讓你來看啊。再不看,可能就看不到了呢。”
可惡!
何進合上電話,下車直接去按門鈴。
很快就有人開啟門,領著何進進到客廳,陸中麒正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見何進來了,抬頭微笑:“不愧是何總,果然效率很高啊,我剛放下電話你就來了。”
“廢話少說。人呢?”
陸中麒笑笑,站起身,往樓梯走去。何進不言聲的跟在後面。
兩人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停下來。
“人就在裡面。你自己小心。”陸中麒含義不明的笑笑,轉身拐進了隔壁的書房。
何進先敲門,裡面沒反應。何進只好推開門。
一進去,就有東西迎面飛來,還好何進身手敏捷,及時側身,躲過一劫。
“滾!”陸行川把臉埋在**,大吼。
剛被他扔過來的是**的枕頭。
“行川。”何進喚他,撿起枕頭走過去。
陸行川明顯一震,猛的抬頭,看了何進兩秒鐘,又把被子蒙上頭,含混不清的說:“走開。我不想見你。”
何進搖搖頭,掀開他蒙著腦袋的被子,問:“怎麼了?”
陸行川瞪他一眼,又拿枕頭蓋住腦袋,爬在**像一條大蟲子。
“誰欺負你了?”何進這次沒在拿開枕頭,只在床邊背對著陸行川坐下來,淡淡問。
從以前,他這種行為就只有這一種解釋——有人招惹他了。
“你還說!”陸行川終於忍不住開始埋怨,“要不是你我就不會發燒,不發燒我就不會進醫院,不進醫院就不會被那些王八羔子綁架,不被綁架我也就不會——”
陸行川忽然頓住不說了。
“不會什麼?”何進又從口袋裡摸出煙,漫不經心的問:“他們打你了?”
這不是什麼大事。
“你說的倒輕鬆!”陸行川“呼”的掀開枕頭,翻身坐了起來。結果屁股一挨床就哇啦一聲慘叫。
“疼……”
何進表情一變,一把按過陸行川,直接就把他褲子扯下來。
“喂,你幹嗎?!放手……放手,喂!”看何進還拿他當三歲孩子,陸行川急的臉都紅了,拼命掙扎想擺脫何進鉗制的手,卻是白費力氣。掙扎的結果就是弄的自己氣喘吁吁。
“知不知道誰幹的?”陸行川那裡又紅又腫,還微微有些撕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何進看了一眼就放開他表情恐怖的問。
“我怎麼知道?!”陸行川像個小孩子一樣飛快的提起褲子,氣急敗壞的衝何進吼:“我被蒙著眼睛綁在**,怎麼知道是哪個混蛋?!要知道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他說的都是真的。
本來在醫院裡躺的迷迷糊糊的他,忽然就被人矇住了眼睛,堵上了嘴巴。再有意識的時候,只知道是在一張**,眼前一片漆黑,嘴巴也不能出聲。手腕越過頭頂,被皮質的手銬鎖在床頭。一動就能聽到鐵鏈子磕到床架子的聲音,卡拉卡拉響。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進來,卻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解他的扣子。然後就有一個溫熱的嘴脣貼上了他的鎖骨,一點點下移,最後開始輕舔他的囧囧。
在弄明白那人想幹什麼以後,陸行川都快氣炸了。卻是罵不能罵,躲不能躲,只好拼命扭動身體想躲避那噁心的,溼滑的舌頭,結果卻完全沒用。
那人把他牢牢的壓在身下,用舌頭耐心的,一點點舔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讓他忍不住渾身輕起戰慄。
哪個不要命的混蛋。陸行川在心裡罵。募的下身一涼,那人竟把他的nei褲外褲一起拽下去。又埋身貼了上來。
當時是真有點慌了。雖然說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但絕對是第一次被人強暴。他倒不怕過程如何殘忍,尊嚴如何受損,最多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想開點就等於找人給他睡覺還不用給錢。他怕的是完事以後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別說他膽小,這年頭誰不怕死!
下身一熱,已經落入一個溫暖的口腔中。溫柔的舔弄,有節奏的吸吮,在那人有技巧的KJ下,陸行川的身體很快就不受控制的開始起反應。
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黏膩的音符:“嗯——”
他的確爽到了。然後就感覺那人更加賣力的討好他。
就因為那人的動作太過溫柔,陸行川漸漸放鬆了警惕,甚至覺得這個人他認識。他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個人沒有惡意,搞不好就是平日暗戀自己的某某小員工,飢渴難耐,忍不住才來霸王硬上弓。
然而還不等他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那人的一根手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探進了他的身體。
嗯?!
陸行川一驚。然後本能的往後縮退身體,卻被人強行分開兩腿,本應隱祕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隔著遮眼的黑布都能讓他感受到那人灼人的視線緊緊盯在那裡,讓床事無數的他都忍不住感覺臉發燒。
變態!人渣!嗚……
那人的手指異常靈活,很快就在他的身體裡進出自如,惡意曲伸,多番試探之後終於找到了那一點,用力一按,讓他身體不受控制的一縮,抽搐著掙扎。那人好像來了興致,更用力的往那點按去,而且故意顫動手指,結果就是陸行川無法忍耐般的躬起上身,最大幅度的向後仰起脖頸,急促的喘息,痛苦而愉悅的哼吟。
“嗯——嗯嗯……”
顯然他的反應刺激了那個人。很快那人就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灼熱,頂在他身體的入口。
陸行川這次是真的是慌了,支起上身往後躲避身體,卻還是被硬生生的頂了進來。當時就痛的屏住了呼吸。稍微緩過一口氣來就想破口大罵,卻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只好把所有罵人的話全塞回肚子。然後就感覺身體裡的東西一點點的開始動。開始還有節制,後來節奏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進入的程度也一次比一次深。頂的他五臟六腑都好像擠到了一起。
媽的!陸行川咬緊牙,儘量不讓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身體還是忍不住一下一下隨著身上人的動作前後晃動,呼吸不知不覺變得熾熱急促。尤其蒙著眼睛看不到侵犯的人的臉的時候,他的思緒很輕易就回到了前幾天的晚上,和何進在賓館裡面赤囧相對的時候。然後差點暴走的發現,腦子剛一晃過何進的臉,他就很沒用的**了。
對自己找死的反應也很痛恨,陸行川拼命側身想要掩飾他有反應的那個地方,卻明顯欲蓋彌彰,很快被人一把握住。
“嗯——”**被人握緊著套弄,陸行川不得不從鼻腔裡逸出隱忍舒服的哼吟。然後很沒節操的很快被搞的頭昏腦脹。
這傢伙技巧真他媽的好!
忍不住咬牙咒罵,陸行川終於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掙不掙扎結果還不都一樣。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短短時間內,那個傢伙竟然上了他三次。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暴力。以至於最後陸行川不得不懷疑他大腿上的皮已經被磨破了。
後來那個人就走了,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讓他聽何進的電話,又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給他打了一針,然後等他再醒來,已經回了自己家,躺在自己**,陸中麒在一邊略帶緊張的陪著。
以上就是他這次被綁架所受的非人待遇。由於太有損男xing尊嚴,當然不可能一點不漏的講給何進聽。不過以何進的閱歷,他不說也猜了個大概。
“行了。”何進一把把氣的跳腳的人按回**,“這事交給我。你給我老實爬著。”
“你說讓我爬著就爬著。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啊?!”陸行川被何進一按,知道他還當他小孩似的,就有點火了,掙扎就要往起竄。
何進一手按不住他,忍無可忍攥住他兩隻手腕把他壓在**。
“哎呀——”屁股著地陸行川忍不住又呲牙咧嘴,然後看著何進近在咫尺的臉奇蹟般的安靜下來。
何進的五官雖然因為背光不太清晰,但黑沉的眸子裡卻清晰的映出了陸行川的身影,異常深邃。
陸行川看著,忽然探起頭吻住了何進的嘴脣。
又是他主動。
好像每一次接吻都是在何進的逼視下,他一點點失去自制力,然後忍無可忍的,該死的主動。
依舊是火熱而充滿囧囧的吻。何進放開鉗制陸行川手腕的手,手指撩過他額前的長髮,習慣xing地把它們梳到耳後,同時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
他又配合他了。
就算他一直想要把眼前這個xing格惡劣的傢伙扔掉不管,從此以後兩不來往,那個傢伙卻總會在最要命的時機出現,一次次囧囧,一次次變本加厲,一次次讓兩人的關係重回原點,撕扯不開。
再這麼下去,恐怕這輩子都甩不開了。
本來兩手已經摟上何進脊背的人,在嗅到他身上淡淡古龍水味道的時候,忽然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渾身一震,一把推開何進,受了很大刺激一樣的吼:“是你?”
“什麼?”何進不明所以的皺眉。
“上我的人,是你對不對?!”陸行川一把拽住何進的衣領,睚眥欲裂。
“你胡說什麼!”何進不耐煩的想要推開他的手,可陸行川卻越攥越緊,咬牙切齒的大吼了一聲:“我認得這個味道!”
何進一下就愣住了。
如果陸行川這麼說,那就肯定沒有記錯。
何進也想跟他說可能是有人用了一樣的古龍水,有人衣服送去了一樣的洗衣店,有人買了一樣的洗髮水……但卻連自己也覺的這個理由太過牽強,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巧合的事。
但還有別的理由嗎?難不成要告訴他說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何進猛的推開陸行川站起身來,仔細打量屋子裡的這張床——和他在綁匪那裡看到的照片裡那張床一摸一樣。
原來如此。
何進先驚後怒。
難怪他派去地人在陸家門口蹲了那麼長時間也沒看到人進出,根本就是陸行川從沒下過自己地床。什麼綁架什麼勒索,玩得挺像樣,結果卻他媽的是自導自演。偏偏他還就信了。
明知道陸中麒找他時那麼鎮定有問題,他還是連確認一下都沒顧上,就傻子一樣自投羅網。就算是關心則亂,被耍成這樣也太過窩火。而事後他雖然也有懷疑,卻終是沒以為陸中麒會齷齪至此而把矛頭主要對準了一向和他不合的黑子。
結果,綁匪的後面的後面竟然還有人。
至於這個人背後是不是還有人在出謀劃策,則不在目前何進考慮範圍內了。
帳要一筆一筆算。
“你個混蛋!媽的,我就說那時候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原來你和綁匪是一夥的!何進,你他媽的混蛋——”陸行川瘋了一樣的跳罵。何進只丟給他一句:“等著。”轉身出了房間,直接推開了旁邊書房的門。
陸中麒正在屋裡看書,看何進闖進來,好像早有所料似的,面不改色。
何進“碰”的一聲甩上門,把尾隨而來暴跳如雷的陸行川關在外面。上去一把拎起陸中麒,狠狠的甩在牆上。
“陸中麒,你他媽的有種!讓我給你背謀殺還不夠,現在還要讓我給你背囧囧?!嗯?”
“大聲啊。再大聲啊。行川就在外面,讓他聽清楚啊。你怎麼不再大點聲呢?”陸中麒絲毫沒有驚慌,望著好像要殺人一樣的何進笑。
“混蛋!”何進把人拽起來再往牆上用力一撞,放低了聲音咆哮:“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給自己老爸下毒,囧囧親弟弟,你到底是不是人?!”
“呵……”陸中麒輕輕的笑,道:“你說的都對。我是跟竄通綁匪騙你,怎麼樣?你去告我啊,還是你要跟行川說?”
“你別以為我不敢。”
“呵。告我呢,等何總你找著證據再來。要是想告訴行川呢,我也不攔你。不過你想如果他知道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也就是我,就是強暴他的人,就是殺親生父親的人,他會怎麼樣呢?會殺了我,然後再發瘋吧……”
陸中麒語調輕鬆的說著,面對何進愈見隱忍的表情幸災樂禍的笑。
這個綁架,是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背後牽扯人很多。但陸中麒根本不擔心會攀扯到他。所有人都是單線聯絡。綁匪那裡根本不知道還有他這麼一個人,而和他聯絡的那個——剛得到訊息——躺在醫院裡恐怕只剩一口氣。當然,還有一個什麼都知道的,沒理由也不可能出面。因為,那根本是自掘墳墓。
至於何進,他既然有心算計就不怕他知道。因為就算他知道是陷阱,最後也只能跳進來。誰讓他手裡握著陸行川那張王牌呢。
那傢伙精神不穩,真不知道是害了誰。
果然何進不說話,只盯著陸中麒yin冷的看,表情數度轉換,最後一拳砸在陸中麒小腹上,看他咳嗽著,彎腰跪在地板上,表情復又恢復冷沉。
就像陸中麒預料的,他不可能冒這個險。
就算他知道陸行川神經沒有這麼脆弱不堪一擊,他還是不敢冒這個險。
那傢伙現在的喜怒無常已經讓他心懷愧疚,如果再因為什麼刺激真成瘋狂,他將找不到任何一點原諒自己的理由。反正他已經在恨他了,那就再多加一條罪狀也沒什麼。而且看剛才陸行川的反應,雖憤怒,卻也還在理智範圍內。那他又何必非要澄清呢。
殺人都認了,還在乎綁架或者囧囧嗎?
當年的確是他害的陸家幾乎破產,但陸行川的父親卻不是因此被氣死的。早在那之前,他就因長期服用一種慢xing毒藥而致使心臟衰竭,最終導致死亡。
何進不知用什麼手段在屍體還沒抬出醫院的時候弄到了一張屍體檢驗報告,找到了陸中麒。
那時陸中麒為了得到陸氏已經策劃很久,快要成功的時候卻出現了何進這個障礙,不僅弄的陸氏差點破產,讓他就算得到也只是一片廢墟。還抓住他的把柄威脅他讓位。
把陸氏總裁的位置讓給陸行川。
“你不是恨他嗎?現在這又算什麼?”當時陸中麒少有的激動。何進卻只告訴他:“他為了你陸家離開我,我總不能讓他白忙一場。”
從那一刻,陸中麒就知道何進對陸行川從未憎恨。也從沒有打算丟開不管,他恨的只是他陸家的人,恨他們搶了他的親人。報復的開始,就將那個罪魁禍首排除在外。
不原諒和仇恨,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不覺你找錯物件了嗎,何總?”從說這句話的時候,陸中麒就知道大勢已去。就算當年陸行川是自己找上門的來的,就算他開始一點也不想認這個所謂的弟弟,但他還是勸阻不了因為長子出走,年老思親的老頭,更何況那時,奸詐一生的老人已多少察覺了他的野心。
然而一切,都從那個人走進他視線的那一瞬間改變。
人說血濃於水,可他對陸行川的感情卻是比一半血親更模糊的迷戀。一開始並不覺得,只知道看著他開心自己就會開心,看著他皺眉自己就會心痛,看著他神采飛揚就好像世界充滿陽光。
他是個yin沉的人。
就算別人誇他是穩重可靠,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內心有多麼yin暗。所以他珍惜生命中的這一片陽光,想要儘可能的保護。直到有一天,他發現他想要永遠擁有他,把他鎖在自己身邊再不讓別人碰觸,甚至撕開他的衣服,為他戴起鐐銬,讓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他才知道自己到底yin暗到何種程度。
他已經不正常了。
對親生弟弟產生這種執念,他的人生就再無所謂罪惡了。
再也不會有比這更齷齪,更醜惡的了。所以,也再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了。
他的良心,早在愛上他的那一刻就死絕了。
他急需掌權。他急需擁有可以永遠禁錮他的力量。於是他做了。
大逆不道的罪行,足以被打下十八層地獄,他卻全無感覺。
恐懼或罪惡,都被即將到來的夢想實現的興奮所代替。
結果,一切的一切都被何進的突然出現所打亂。
先是公司幾乎垮臺,再就是父親因刺激提前離世,手忙腳亂之際何進又帶著那張該死的死亡鑑定書來要挾。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卻無可奈何的最終妥協。
流言可怖。雖然光憑一張檢驗報告根本無法定他的罪,但別人一旦起疑,追究起來難保不出什麼紕漏。更何況名聲這個東西,對想在商場混的人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最後迫不得已,他把眼看就要到手的公司硬生生塞到了陸行川手裡。
他不甘。
何進知道。一直知道。
但仗著手裡攥著他致命的把柄,以為他不會亂來。卻沒想到才過了兩年,他還是作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而且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他背這個黑鍋。
“我再給你背一次。陸中麒。你給我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會跟你拼個魚死網破。”冷冷地望著蜷跪在地上地陸中麒,何進給出了最後警告,談判算是有了結果。
“呵,那我真要謝謝你了,何總。”陸中麒壓抑因咳嗽帶來得劇烈喘息,慢慢站起來,抬起眼來仍是幸災樂禍的笑,“不過我倒想知道你拿什麼跟我拼。”
何進危險的眯起眼睛。
“原來如此。”略一思索,何進冷笑。
陸中麒沒有說話,佔上風的笑容足以說明一切。
他手裡已經沒有可以威脅他的把柄。
從此以後,他行動再沒有東西牽絆手腳。要做什麼都可以放心大膽去做了。不論是殺人還是放火,都再沒人能攔得住他了。
看明白陸中麒的暗示,何進冷笑不說話了。
他和陸中麒,早在知曉對方存在那天就確立了不共戴天的立場。勉強維持和平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因為陸行川還需要陸家的庇護,而他還握有可以脅迫他的東西。結果這個看似平衡的局面,終於因為某個局外人的參與,開始大幅度失衡。
最後留給陸行川一個威脅的眼神,何進轉身走出門去。
那裡還有一個人等他給一個解釋。雖然可能很難接受,但總比事實好受。
陸行川已經敲門敲累了,正倚著門框喘氣的功夫,何進開門走出來。陸行川立刻回覆精力,一把又抓上了何進的衣領。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啊?”
“如果是我,你會高興嗎?”何進忽然問。
“啊?”陸行川有點愣了,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卻還是不肯示弱,壓上去大吼:“我為什麼要高興,啊?被人上了有什麼好高興的嗎?!”
“不是被人上,是被我上。如果這樣能讓你好過點,你就這樣想吧。”
何進說完拽開陸行川的手,下樓了。
可憐陸行川,被何進一句話搞的僵成了石膏。半晌才“嗷”的一嗓子,跳起來三尺高,惱羞成怒的咆哮:“何進,你他媽的混蛋!”
當他白痴嗎?這算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