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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 17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天龍大廈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裡,何進坐在椅子裡,正對著寬大的落地窗,望著遠山,手指裡夾著煙若有所思。直到顧言城敲門進來,才轉過身來,淡淡的問:“什麼事?”
“進哥。我們在海東路看中的那塊地,出了點問題。規劃局不給批。”
“不是都疏通好了麼?”
“嗯。是都疏通好了。只是收錢的人突然下臺了。新來的不買我們的帳。”顧言城無奈的彙報。他也沒想到那個鄭局倒的那麼快,以為怎麼也能再撐半年。
何進長吸了一口煙,淡淡的吩咐:“新來的局長資料給我,晚上幫我約他吃飯。”
“是,進哥。沒事我先出去了。”不是他願意讓老闆事事躬親,實在是對方屢次三番的刁難,擺明嫌他們做手下的級別不夠。想要親自會會何進這棵大樹。
“等一下。”何進叫住他,“陸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進哥。”
“好了。沒事了。”
何進擺擺手讓顧言城出去,又在椅背上靠下來。
聽說陸行川去國外療養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幌子。
晚上在去酒店的車上,何進拿顧言城給他整理的新上任的姓梁的局長的資料翻了翻,隨手甩給旁邊的樂明。
“看看。心裡有點底。一會兒機靈點,別丟我的人。”
“是,何總。”樂明慌忙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
他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給老闆丟人就行。
“梁信立,40歲,無不良嗜好,性格虛偽狡詐,屬吃人不吐骨頭型。喜歡男人……喜歡男人?”樂明正念著,陡然聲音提了八個分貝。哆哆嗦嗦的看何進。
“大驚小怪。”何進白他一眼,轉過頭去。
坐在前面的顧言城搖搖頭,很有些同情的味道。
剩下樂明叫苦不迭。怎麼碰上的一個個全是不正常。
進到房間裡,梁信立早已經在等了。笑著和何進握手客套的時候,眼睛卻在樂明身上一掃。讓人募的一寒。
鴻門宴啊,樂明暗自嘆了口氣。
何進不動聲色的看樂明一眼,竟然還把他安排在梁信立旁邊,讓他:“好好招呼梁局長。”
果然,談判一開始,那個老狐狸就開始耍花槍,一直裝聾作啞,對何進的明示暗示裝聽不明白,對樂明的關注倒是不少,不時勸他多吃多喝。
樂明雖厭煩,臉上還得賠著笑,勸回姓梁的:“局長,您也喝。”
何進把一切看在眼裡,依然面無表情,點根菸,淡淡跟著應和:“梁局長,別客氣。多喝兩杯。”
“嗯。何總啊,您這個祕書可真不錯啊。”梁信立笑的象只老狐狸,藉機摟住樂明肩膀佔便宜。“長的好,身材也好,又會說話……”
明明是他誇他,樂明卻聽得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梁信立話裡的意思何進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微笑著撣撣菸灰,淡淡道:“梁局長,您喝醉了。”
梁信立看何進的眼睛,半晌忽然呵呵一笑,說:“是是,我醉了。真的醉了。不行,我得上樓找個房間躺會兒。你們先慢慢吃。我緩緩酒就來。”
何進沉笑著一點頭,指揮好像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樂明:“扶梁局長上去休息。”
“啊?”樂明還沒反應過來。
何進陰沉沉的瞪他。用眼神示意他——上去。
“哦,是,何總。”樂明趕緊攙起梁信立,好像真的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說醉就醉了。
只剩下何進和顧言城的包間冷清而安靜,氣氛嚴肅的有些壓抑。
“進哥,這樣好嗎……”顧言城忍不住出聲。
畢竟這種拉皮條的勾當不是很光彩。更何況那小子一副怕死的樣子,萬一弄出點什麼事,傳出去實在不好聽。
“我心裡有數。”何進抽著煙,淡淡一句話把顧言城接下來要說的話全堵死了。
剛把人扶進客房,應該喝醉了人忽然就清醒了。反身關住門,回頭看樂明下流的笑。
“梁局長,你想幹嗎?”樂明笑的竟有些調侃,好像早有所料的樣子。不過不等姓梁的起疑,就又換上了戰戰兢兢的表情,一邊後退一邊狀似驚恐的說一些可笑的威脅:“梁局長,你別亂來啊,我們何總就在下邊,他要知道不會饒了你的。”
梁信立也就把最開始那一點驚疑拋在腦後,哈哈的笑,一邊脫衣服一邊逼近:“你被你們老闆賣了還不知道。真是傻的可愛。”
“你別亂說。我們何總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別再過來了。”
“別怕,小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剛才還人模人樣的人轉眼變的齷齪下流無恥,涎笑著,用黏膩的目光在樂明身上逡巡,好像要把他剝光一樣。自己“呼”的脫掉了最後的褲子,赤身**的站在樂明面前。
“救命啊——”樂明驚叫一聲,轉身想逃,卻發現背後就是床。正想轉彎的時候,人已被梁信立從後撲過來,直接壓在**。
“救命啊——何總——”
……
樂明的呼救何進他們自然聽不見。房間裡的兩個人還在不言聲的坐著。何進一根接一根的抽菸,無論菜還是酒,都再沒動過一口。
忽然顧言城開口。
“進哥,你是不是還不信他。”
何進抬了抬眼,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顧言城放心了。
如果何進是用這種方法檢驗樂明的忠誠和本性,那他會舉雙手贊成。畢竟對這個來歷不明,卻事事都有他的份,走哪都能整出事端的人他一直都在懷疑。
懷疑他的身份,懷疑他的動機,甚至懷疑他的本質是否如他外表那般懦弱無能。因為太多的巧合都讓這個人看起來奇怪而費解。雖然他的家底已經查的清楚,履歷也看似可靠,但那些太過完整的資料讓人總覺哪裡不對頭。
也許,還需要更有效的檢驗。就比如這種。
身為男人,他們都明白對男人來說什麼是不能妥協的。如果那個人連這都可以忍受,就算不能證明他忠心,也至少可以說明他是真的沒用。要說他是為了偽裝而演戲,這犧牲,未免有點大。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他真能犧牲成這樣,就算他居心不良——顧言城估計何進想的和他一樣——那他們認栽。
明白何進沒有一刻放鬆過警惕,顧言城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剛想鬆口氣,就看何進抬手看看錶,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站起身。
“進哥?”顧言城心想,不是吧。
“在這兒等著。”何進說完就走了。
看來進哥對那小子真是有點感情了。
顧言城頭疼的按住太陽穴,絞盡腦汁開始盤算一會怎麼安撫被人中途打斷好事得某位政局要人。
在鍥而不捨的敲門聲中,梁信立終於怒氣衝衝的打開了門。
一開門,就看見何進一手插在褲袋裡,面無表情的看他。然後不等他說話,一步先跨進來,徑直往臥室走。頭也不回的道:“對不住了,梁局長,我們有事要先走。”
“等一下——”梁信立著急地跟過來,何進已經一腳跨進了臥室。站在門口似是愣了一下,微微挑了下眉。
樂明已經被剝的赤條條的綁在**。兩腿大張著,後庭裡塞著兩隻圓珠筆。前端溼溼亮亮的沾滿口水,顯然剛被人舔弄過,微微有些發硬。半垂著潤溼的眼睛有氣無力的呻吟。聽到動靜,睜眼往門口看來。
一看到是何進,眼睛當時就睜圓了,帶著哭腔叫:“何總……”
真是沒用!
何進微微皺著眉頭走上來。一手解開他綁著手腕的領帶,抽出夾在後面洞穴裡的東西,撿過衣服丟給他,轉身擋住想要衝上來阻攔的崔局長,面無表情。
“梁局長。”
“你這是什麼意思。”梁信立有些氣急敗壞。那感覺就是眼看到手的鴨子飛了,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沒什麼意思。只想告訴你這個房間我裝了攝影機。如果不想我印成G片拿去賣,就請考慮一下我們的申請書。”
“什麼?你……你……你們這是敲詐。”可憐的梁局長臉色慘白,不知是嚇的還是怕的,指著何進哆哆嗦嗦的語無倫次。
“沒錯。你說對了。”何進神色如常,瞥一眼樂明已經穿好衣服,便向崔信立微微點了下頭,說了聲:“告辭。”衝樂明一揚下巴,頭也不回的走了。
樂明趕緊在後面跟上去。臨出門的時候好像聽到何進很鄙視的說了一句:“也不打聽打聽我是幹什麼的。”
他忍不住回頭偷看崔局長的臉色——紫的快趕上豬肝了。
是啊,如果早打聽清楚何進是幹什麼的,他也許就不會來吃這頓飯了。
一直到了大廳,樂明還在哆哆嗦嗦的打領帶。卻因為太慌亂,怎麼繞好像都穿不到已經弄好的眼裡。正伸手摸汗的功夫,何進忽然在他面前停下來。
樂明急停。
看了何進一眼馬上就把頭低下,低低的叫了聲:“何總。”
以為他又要有什麼訓斥。結果何進只是一言不發的把手伸過來——拽住了領帶兩端。
樂明身子似是震了一下,忍不住抬頭看何進,卻正對上一雙深沉無波的眼,明明什麼感情都沒,有卻讓他像被針扎到一般猛的一縮,馬上又把眼低下去。頭頂著何進均勻溫熱的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何進的手有條不紊,有力而不拖泥帶水。很快就給他繫好領帶,在翻下襯衫領子的時候手無意劃過樂明的脖頸。
樂明似乎被什麼燙了似的一抖,馬上逃開一邊,接手過來一疊聲的道:“我自來,何總。自己來。”
轉頭就看見顧言城站在飯廳門口,看他們大張著嘴。
“顧經理。”樂明趕緊招呼。
公司裡他誰也不敢得罪。
何進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顧言城點了下頭,告訴他:“還在上邊。你處理。”帶著樂明自顧自走了。至於攝影機什麼的,當然純屬瞎扯。
在回去的路上,何進看似漫不經心問樂明:“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本以為他會問他為什麼賣了他,卻沒想到那個白痴一個勁點頭說的卻是:“謝謝你,何總。謝謝你救了我。”
何進當時都有點暈。真不知道這人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傳說中被人賣了還會幫人數錢的人就是指這種?
皺著眉看還一臉感激的人半晌,何進面無表情的轉頭。
這種白痴,和他說話都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