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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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她發的是語音,好幾條的58秒。
江明月聽完,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剛才越仲山一句帶過的“上次您沒問”裡的上次是什麼時候。
老太太說,好多天之前的一個晚上,她見過越仲山,十點多,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著,靠著沙發背好像睡著了,她怕是哪家的喝了酒走不動路,半夜凍感冒,才去問了問。
江明月想一想,只能是婚禮結束越仲山說去出差的那天。
在老太太描述中的越仲山十足一個小可憐,吵架之後不敢進門,江明月沒辦法把他們重合成一個人,不過考慮到她過人的熱心腸和善良,好像也就沒那麼奇怪。
老太太繼續苦口婆心地勸江明月,說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何況兩個男人過日子,哪有沒矛盾的時候。
道理講了一大堆,最後用有些尷尬的語氣說,這麼大一個老闆,就因為怕媳婦兒不敢進門,給別人聽了肯定要笑話,讓江明月以後可別這樣了。
江明月聽得目瞪口呆。
第16章
晚上回家,徐盈玉不很熱情,越仲山也渾身冷淡,飯桌上只有江明月肯調節氣氛,但不太夠,一頓飯下來,也不過是三言兩語。
剛吃完飯,徐盈玉就說約了別的太太做臉,將近七點鐘的光景出了門。
越仲山在大廳左側的開放式書房辦公,八點多的時候,祕書送來一份檔案,江明月給他找了自己的鋼筆簽字。
祕書一時間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江明月讓他們談,自己上了樓。
徐盈玉叫他回來,是不放心他,這段時間壓了一肚子話想說,鬧彆扭也是暫時,沒多久,也就回來了,跟江明月到二樓的小茶廳說話。
先說些近況,徐盈玉的社交圈子一直不算大,數下來,除了打牌和做臉,也只剩下看秀和買樓,最近因為擔心江明楷,後兩項就免了。
當下正是馬齒莧青黃不接的時節,著手重來,江明月能做的有限,大多是一些準備工作,也給實驗室其他師兄師姐打打下手,洗試管是日常作業。
所以,這學期除了研究生考試之外,他基本沒別的重要的事。
“下週要跟信託見個面。”江明月說,“其他的沒了,就是上課。”
徐盈玉最近都沒聽到信託那邊有什麼訊息,道:“誰要見你?”
江明月解釋說:“不是咱們家,是越仲山那邊。”
不可撤銷人生保全信託,受益人多為配偶和子女。
他抿抿嘴,配偶這兩個字讓他覺得臉熱,沒看徐盈玉:“他祕書跟我聯絡的,具體的到時候才知道。”
她看了兩眼江明月,遲疑道:“多少錢?”
祕書在電話裡跟他說過,對徐盈玉更沒什麼不能告訴的,江明月說了個數字,徐盈玉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奇怪。
結婚之前,江家律師擬定的需要江明月跟越仲山籤的婚前協議繁瑣詳盡,他這邊的信託又一頓操作,將來不管怎麼樣,江明月的財產都跟越仲山沒有一毛錢關係,原本,越仲山的也是。
可現在他卻又有這一手操作,跟拿著十個億白送江明月沒什麼差別。
江明月知道徐盈玉想什麼,不過他自己倒很平靜:“這也是種保護財產的辦法,我就去籤個字,退一萬講,以後萬一他有經濟糾紛,不管欠多少,人家怎麼清算都算不到這筆錢上面,到時候他找我要,我也不可能不給。”
徐盈玉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弄得有些好笑,繃著臉笑了一下:“怎麼就不可能不給?簽到你名下,就是你的錢。”
江明月笑嘻嘻地抓她的手:“那我也太蔫壞了點兒。”
徐盈玉很快又不笑了:“人家就看準你這麼好擺弄的性兒。”
話說得不好聽,但江明月的理解其實也差不多。
越仲山不是會做賠本買賣的人,他會這麼操作,只能是因為沒看上江明月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江明月倒也沒覺得不忿,可能跟自己太有自知之明有很大關心。
“媽,”江明月拖長音調叫她,“他沒把我怎麼樣,再說了,咱能不能講講理?嗯?下週一還去接大哥呢,光憑我一個人,事情辦成什麼樣您也知道,大哥這會兒能出來嗎?”
徐盈玉頓了頓,道:“反正這些事兒在我心裡永遠過不去。”
什麼事,江明月知道,三年前不明不白的那一晚,和江家危急時分越家提出的婚事,江明月大包大攬地應下來,她不願意,更多是心疼。
江明月臉上露出個笑,又打算哄她,被徐盈玉堵了回去:“你也別在我這兒賣乖,說句實在話,媽不喜歡他,根本是件不足為提的小事,重點是,你喜不喜歡他?”
這話問得沒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江明楷,江明月現在的結婚物件就是羅曼琳。
他們以前是好朋友,什麼話都能聊,但現在兩個多月沒聯絡了。
徐盈玉也覺得這話重了,沒再開口,但也因為被哄慣了,沒服軟,只側過身坐。
江明月靜靜地陪她待了一會兒,剝了幾顆荔枝,跟徐盈玉一人一口分著吃,又喝了半杯水,才起身說:“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明天一早還得起。”
徐盈玉語氣還硬著:“週六起那麼早做什麼?”
江明月好脾氣道:“我剛才聽他們談事兒,他明天應該還去公司,第一次回來住,不好讓他一個人走。”
徐盈玉心裡憋氣,但也知道,江明月做事總先考慮給別人留體面,恰是她跟江明月的爸爸從小的教育,就說不出什麼不講理的話來。
回房以後,越仲山沒睡,背對著江明月,在書架前看什麼東西。
聽見開門的聲音,也只回頭看了一眼,視線淡淡地在江明月身上掃過,就轉了回去。
他已經洗過澡,肩上隨意披一塊浴巾,長到大腿根,前面大多露著,下面只穿條子彈內褲。
江明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踏進門後只覺得壓抑,回手關上門,轉身朝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