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南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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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南詔
皇帝不禁驚喜不已,“愛妃宮中竟有如此高手?”王貴妃笑道:“必是那兩位家人子!”
皇帝這才想起還有兩位官家小姐在宮中!“朕居然給忘了!這兩日頗不太平,有幾處亂民滋擾百姓,朕頗為頭疼!”
王貴妃不禁關懷地道:“皇上日理萬機,實在操勞!”
皇帝笑道:“算了,去看看那兩位佳人去!”
雲光殿的小花園內,梅花正悠然綻放,只見那一位粉衣佳人正在吹笛,一陣風氣,梅花紛紛飄落,此情此景,如夢似幻;旁邊一位藍衣佳人卻在運筆疾書,似乎在寫著什麼,見她一臉的專注,皇帝不禁好奇,悄悄靠近,原來寫的正是崔道融的梅花: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技依病看。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此笛此梅,果然相得益彰!皇帝不禁叫好,不想驚動了佳人,她二人急急行禮,皇帝微笑地扶起高畫質雪道:“果然好才情!朕也不禁醉了!”
高畫質雪含羞帶怯:“是蕭妹妹的笛聲動人!笛聲繞三弄,梅心驚破來!”皇帝不禁怔住了,好一個笛聲繞三弄,梅心驚破來!
想不到這高畫質雪竟有如此才情!皇帝不禁讚歎:“想不到世間有如此的才女!”笑著看著一旁的蕭姿,“笛聲雖然動人,但也要好詩來配!”
皇帝見二人如此才貌雙全,自是十分欣喜,便雙雙冊封為寶林,分外寵愛
!
這高畫質雪頗有才情,慣會吟詩作對,那皇帝也是附庸風雅之人,當然是格外垂憐。而那蕭姿卻是吹得一手的好笛子,和皇帝卻是同道中人,皇帝如何不愛,於是就日日廝混在一出,連帶著王貴妃也多了恩寵,雲光殿中是絲竹不斷,歌舞不絕!
郭淑妃百般聊奈,自公主嫁出宮後,她的精神少了寄託,皇帝又被那幾個新人纏上,忽然覺得實在是太過寂寥。唯有在御花園中閒逛。卻看見那韓國夫人帶著昌寧公主也在此賞花,不禁冷笑一聲道:“韓國夫人這麼好興致,也來賞花?昌寧公主出落地是越發標緻了,不知誰有這麼大的福氣能娶得公主?”
韓國夫人說中傷心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昌寧公主卻道:“多謝淑妃娘娘關心,昌寧的婚事自有月老安排,緣分天定,昌寧絕不強求!”
想不到這昌寧公主竟如此牙尖嘴利,郭淑妃不禁語塞。韓國夫人見狀不禁笑道:“昌寧沒有什麼福氣,本宮只求能找到一位疼愛她的駙馬即可,如韋駙馬那樣風流瀟灑的妙人兒昌寧可消受不起!”頗有深意的一笑,飄然而去。
郭淑妃品著她話中的深意,不禁有些心驚,莫非那韋保衡是個風流之人?自己的同昌可是嬌嫩的花朵,可不能受半點的委屈!
雲光殿中,依然是一派春光無限,皇帝正斜臥在榻上,與那高畫質雪一同欣賞歌舞,突然鄭公公急急來報,說是宰相有要是求見!
皇帝一聽,急忙擺駕飛霜殿,原來果然出事了!南詔國竟反了!
南詔,原名蒙舍詔。因處北方各詔之南,領地包括雲南省大部及越南北部、緬甸部分,勢力最盛時,甚至還包括貴州、廣西、西藏部分。由領袖皮羅閣於738年所建。這南詔國與大唐多年來雖然偶有爭端,卻也沒有大的摩擦。
一切要從宣宗皇帝駕崩說起,唐朝下詔,命諸侯國及各屬國入朝治喪。時為唐朝附屬國的南詔,亦在需要進京的名單之列。但是這時南詔,卻無力顧及唐朝皇帝的死活,因為巧合的是:南詔大王豐祐恰在同一時刻也死了。唐朝作為宗主國,要求屬國來奔喪的大國中心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也是彰顯國力的手段之一。但是從實際來說,唐朝只要求別人來奔喪,卻不發表一番安慰別人的言論,卻未免有失偏頗,而且給人以口舌。
這新任南詔大王世隆可是強硬派的人,他不但把唐朝派來要求他去治喪的官員,涼在驛站,不予接待,另一方面還向唐朝提出了按慣例封自己為南詔王的詔書
。
皇帝大為震怒,沒想到繼位後的第一件事南詔就不給面子。不但不來奔喪,還要封他繼續作南詔大王?
皇帝越想越生氣,就想尋一個理由不冊封世隆為南詔王!理由很快就找到了,而且極其損。南詔蠻夷之地,其實沒什麼文字。就連南詔皇帝的名字,也是音譯過來的,做不得準,當時各種翻譯都有,但是皇帝看到世隆這個名字,突然眼前一亮且兩眼冒火。
他居然敢叫世隆?這不連續冒犯了唐太宗李世民,唐玄宗李隆基兩位皇帝的名諱嘛。封建社會里,直呼皇帝名稱是絕對的禁忌,就算是沾點邊的都會讓皇帝覺得不快——讓皇帝不爽自然不是什麼好事!
唐懿宗李凗以南詔新任大王世隆名字犯諱,大不敬為由,拒絕給予冊封,訊息傳到南詔,世隆氣得大怒,他怎麼也想不通這是個什麼狗屁理由。我連你幾代前的皇帝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怎麼談得上犯諱。
於是南詔王一怒之下竟自稱為帝,還命大將段酋遷進攻播州,即今廣西一帶,並最終攻陷,而此時皇帝卻還在忙著登機,改元,對南方戰事絲毫不放在心上,聽之任之。
只是最近,南詔乘機聯合安南(今越南)土著,攻陷交趾(今河內),一時間西南戰事大起,川蜀屢受攻擊,朝廷才不得不開始重視起來。這宰相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皇帝怒不可遏,舊恨新仇湧上心頭,便下旨詔告各路節度使調援兵南下,並恩准三年之後南下戍卒可返鄉回家。
本來此事與後宮並無關係。只是那準駙馬杜智卻請纓要去剿滅南詔。這杜智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盤,雖然同是娶皇家公主,但自己和韋保衡的距離不是一點點,他只是冊封為駙馬都尉,韋保衡已是翰林學士,轉郎中,正拜中書舍人等職在一身!如此榮寵怎麼不叫同是長安巨族的杜智嫉妒。
因此想著出征南詔,只要有了軍功,回朝之後,不怕不能和韋保衡一一較高下!
得知他有這樣的決心,王貴妃自然是極為支援,安化公主只能送別她的準駙馬。安化公主雖然只見過杜智幾次,但那飄逸瀟灑的模樣還是令她十分傾心。
卻說這楊瑜已經有好幾日茶水不進了,她想著母親的恨毒的咒罵,只覺得心如死灰,是的
!為什麼死的不是自己?最該死的應該是她啊!一行清淚噗噗地落下,一旁的碧月是跟著流淚,想不到夫人竟如此狠心!
雖然娘娘做錯了,但是她也失去自己的骨肉,這個懲罰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如此傷害娘娘?雖然那日她在門外,但是那激烈的爭吵她還是聽見了,那樣狠毒的話從向來端莊溫柔的夫人嘴裡說出來,連她都心驚,更何況是作為親生女兒的娘娘!
秋蟬從太醫院為楊瑜取藥回來的時候,發現合歡殿門前站著一位侍衛模樣的男子,不是郭子超是誰?只見他一臉的落寞,憔悴不堪,再也不是那個英姿勃發的統領了!
秋蟬見到他就沒有好氣,就是他害了楊家!雖然早就聽說他出監牢之後會變成合歡殿的侍衛,但秋蟬真的不願意在見到他!不禁皺眉:“你待在這裡做什麼!”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郭子超回頭一看,原來是秋蟬,道:“卑職奉皇帝之命來保護合歡殿!不知……不知楊昭媛可在宮中?卑職想先拜見楊昭媛!”
原來郭子超出了監牢,便被告知來合歡殿,於是他就在十分糾結的心情中來到了合歡殿。天知道他是多麼思念楊瑜!她的父親慘死,又遭遇了滑胎之痛,也不知她受得了受不了!
只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自己嗎?是自己將瑜兒逼到如此境地的不是嗎?自己不該一時衝動就與楊大人起了爭執,更不該竟對楊大人拔刀相向!他在獄中左思右想,心中越想越驚!自己似乎是掉入了陷阱之中,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殺死冰玉的人並不是楊大人!
這樣的認知叫他懊惱不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就間接害死了楊大人!雖然他是中毒而死,但若不是他的佩刀將楊大人劃傷,楊大人也不至於斃命!終究還是他害死了楊大人!
所以他站在合歡殿門前良久,還是不敢踏進,還是不敢面對楊瑜那深深的恨意!
秋蟬恨恨地道:“你將我們昭媛害得還不夠苦嗎?楊大人死了,胎兒也沒有了,還有楊夫人竟將大人的死怪在昭媛頭上!你知道嗎?楊夫人已經與昭媛決裂了,昭媛傷心至極,將有了求死之心!多日來不吃不喝,人都瘦成什麼樣了!皇上又有了新寵,竟好幾日未曾踏足合歡殿!這下你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