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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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計謀
後面的是中書侍郎高華的女兒高畫質雪,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一身絳紫色長裙,繡著炫麗的芍藥,水綠色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顯無疑。果然是個佳人!
還有一位是尚書中司侍郎的侄女蕭姿,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楊瑜不禁讚歎,果然個個都是國色!
皇帝見到幾位美人,自是心情大好,王貴妃道:“皇上不如現在就冊封了眾人,臣妾也好安排寢宮。”
郭淑妃不禁冷哼,這個王貴妃,慣會裝腔作勢!皇帝不禁笑道:“愛妃所言極是。好!路音聽封!”
路音走向前去,“宰相之女路音冊封為……”皇帝的話還沒有說完,路音竟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眾人不禁驚呼,皇帝更是大驚,急急明明太醫前來,那柳太醫聞訊而來,細細一看,這路音的脖子和手臂上全是紅色的斑點,觸目驚心,柳太醫道:“皇上快退後!以卑職所見,這路小姐患上了麻風症!”
此話一出,眾人急忙後退,心驚不已,這麻風病可是不不治之症,更可怕的事,此病極易染上!一眾嬪妃是花容失色,皇帝強自鎮定,道:“柳太醫,你可看清楚了?”
柳太醫道:“卑職不敢斷定,不過看著情形,十之**!不如皇上請春太醫來看看?”皇帝於是急忙傳召春太醫,春太醫火速進宮,一番檢視,臉色極其凜重:“皇上!的確是麻風無疑,一定要火速將此人送出宮,並將其用過的一切掩埋,就算經過的地方也要用艾草焚燒!若此症在後宮蔓延,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皇帝臉色大變,陸修媛已是瑟瑟發抖,“皇上!臣妾好怕!”
郭淑妃更是催促:“還不快將她送出宮去
!皇上!”韓國夫人也哀求:“後宮還有皇子公主呢,若染上了,豈不……”竟嚶嚶哭泣起來。
楊瑜更是怒道:“這宰相是怎麼回事,竟將這樣的女兒送進宮中,實在是居心叵測!”
皇帝果然大怒:“來人啊!將這路音火速送回相府,轉告相爺,就說朕受不起他的厚禮!”
早有幾個太監將那路音送出宮去,春太醫更是命眾人離開飛霜殿,將飛霜殿用石灰清洗,在用艾草焚燒,皇帝心有餘悸,竟不敢再回飛霜殿,便去郭淑妃宮中歇息,其餘幾位女子冊封之事也不了了之,暫時將其安置在王貴妃的雲光殿中。
卻說這路宰相見女兒竟被送回,還得上了麻風,真是大驚失色,皇帝傳出的話更是要他心驚不已,為保住全家的性命,他急急進宮,無奈皇帝正在氣頭上,不肯相見!
這路宰相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成了眾人的笑柄,更可氣的是這路音過了幾日病好了,卻落下來疤痕,一臉的麻子,長安人人皆知宰相的千金是個麻子,無人問津!
正在路宰相懊惱不已的時候,昭王居然向其提親,路宰相是大喜過望,急忙將女兒許配給了昭王,十分慶幸自己女兒做不成皇后,做得了王妃也不錯!
皇帝得知更是對昭王十分好奇,將其召進宮中,“皇弟,為何要娶那路音為妻?那可是個麻子!”
昭王一笑:“娶妻貴在賢,更何況這路音如此可憐,我不禁起了惻隱之心!”
“原來如此!皇弟果然是心善!”皇帝於是為其準備了盛大的婚禮,那路音風風光光地出嫁,路宰相也十分有面子,對昭王和太妃也十分感激。
洞房花燭夜,昭王踉踉蹌蹌地走到洞房,掀開那大紅蓋頭,一張絕美的笑顏出現在眼前,光潔的臉龐沒有半點瑕疵!
昭王痴痴地望著她道:“音兒!你真美!外面那麼多人都在暗中取笑本王娶了個麻子,真想要他們見一見你現在的樣子!”
路音嬌嗔道:“胡說什麼!不要命了,難得我們可以在一起,還說這樣的話
!”
昭王傻傻一笑:“哈哈哈,真是要多謝楊昭媛的妙計,想不到用一點斑蝥和蕁麻就騙過了眾人!也好在太醫的相助,只是要委屈你天天要蒙著面紗了!”
路音深情地望著昭王:“只要和你在一起,這一點委屈算什麼,就算我真的失去容貌也不可惜!”
昭王深深動容道:“之後我們一同去遊山玩水,你就不必蒙著面紗了,過一年半載回來,就說我們尋得名醫將你的麻斑治好了,也不會有人疑心的!”
路音玉面緋紅,道:“夫君,今日良辰,不要再說這些了!”說罷,竟送上自己那嬌豔欲滴的紅脣!
昭王心中一陣激盪,將那紅帳拉下,深深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佳人!
卻說那太妃心願得償,十分開懷,她早就想為兒子尋一位大家閨秀,好讓他定下心來,如今娶了宰相的女兒,自是十分滿意,對楊瑜不禁有了幾分感激。特意恩准楊夫人入宮探望楊瑜。
楊瑜得知母親要來,是又喜又懼,喜的是多日不見,懼的是母親得知自己的事,會怎樣對待自己。正忐忑不安間,楊夫人已然來到,只見她清減了許多,臉色憔悴,見到楊瑜,緩緩拜下:“妾身拜見楊昭媛!”
楊瑜心中酸楚,急急來扶,道:“母親為何如此,是要折煞女兒嗎?”不想楊夫人十分疏離,竟退後一步,“娘娘乃萬金之軀,妾身不敢當!”
楊瑜的眼中淚光氾濫,緊咬下脣,就連一旁的碧月和秋蟬也十分難堪,楊瑜道:“你們先退下!”
二人急忙退下,楊瑜噗通一聲跪下:“母親!一切都是瑜兒的錯,求你責罰女兒吧!只求母親不要和瑜兒如此生分,看見母親如此,女兒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楊夫人不禁痛苦地閉眼,“那你為何不去死!不去死!”楊夫人的話如同利劍一般刺入楊瑜的心臟!
“我楊家乃是名門,禮儀之家,母親自小就教導你要熟讀《女則》,想不到居然教出你這麼一個**蕩無恥之人!你做的齷齪事母親都羞於出口!”楊夫人神色凌厲至極!
楊瑜見母親如此辱罵自己,不禁也有了幾分恨意,緩緩站起,“因此母親就向女兒下毒手
!?害死了女兒腹中的孩兒?”
“住口!那是孽種!孽種!你想將楊家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嗎?你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卻要楊家上下陪你喪命?好!如今報應來了,你父親死在那人的手中了,還賠上了他的一世的名聲!這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是老天對你的懲罰,卻為什麼要你父親來受,為什麼!我寧願死的是你!是你!自從我知道你做出這樣的事以後心中就已經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了!這是我最後一次進宮,以後你自求多福!只是希望你再也不要連累楊家!”說罷竟一眼不看楊瑜,絕然而去。
楊瑜不禁跌坐在地上,母親竟如此恨他!如此恨她!楊瑜頓時心如死灰,連母親都不要自己了,不要了!從此以後,自己再也沒有家了嗎?楊瑜怔怔地,滿心的絕望。
碧月和秋蟬見楊夫人決絕而去,心中也猜到了幾分。如今之事,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唯有默默地將楊瑜拉起,服侍她睡下。
楊瑜只覺了無生趣,不言不語,茶飯不思,就生起病來,碧月和秋蟬是心急如焚,急忙要太醫來診治,太醫只道是心有鬱結,舒散不開而至,於是便開了些凝神定氣的藥方,無奈這楊瑜竟一口不喝,急得碧月和秋蟬不知怎麼辦才好。
而皇帝卻沉溺與雲光殿中不曾出來,為何?原來新來的高畫質雪和那蕭姿十分討得皇帝的歡心,已被冊封為寶林,分別被安置在九華殿和椒風殿,只不過這兩處都要修繕一番,因此她們依然暫居雲光殿。
原來這二人原以為入宮就能為妃,不想出了路音這一檔子事,皇帝竟忘了後宮還有她們二人,連日來不聞不問。二人不由得心急如焚,如今她們唯一能依靠地就是王貴妃了!於是就向王貴妃示好,願意依附於她,王貴妃想著若在後宮勢力鞏固,還的確需要一些幫手,更何況如今她謀劃的可是太子之位!
於是這一日,王貴妃就以小皇子李傑抱恙為由將皇帝請來雲光殿,這李傑是王昭容的遺腹子,而今交於王貴妃撫養,皇帝對這個兒子十分憐惜,得知他抱恙。自然是要來探望的。
好在這小皇子只是一點咳嗽而已,皇帝不禁放下心來,突然傳來一陣笛聲,那笛聲悠揚而起,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宛如天籟,怡人心脾!綺疊縈散,飄零流轉。婉轉的笛聲牽動了落日的餘輝,恍若長空裡萬點的花瓣紛紛飄落,將凝重的圖畫點綴成一副夢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