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唯一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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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唯一之主
77 唯一之主
司皇寒煉挑揀好一把長餘四尺的蛇鞭,將其放到一邊的石臺上。又從木盒裡翻出幾隻細長的蠟燭,點燃,放置在特製的雕花燭臺上。
做好一切準備活動,司皇寒煉手裡拿著燭臺幾步來到南嘯桓面前。
他靜靜端詳了一會神色迷離的南嘯桓,忽的嘴角一彎:“知道我第一次知道這蠟燭的妙用,是什麼時候麼?”
沒有迴應,只有不穩的呼吸聲。
“是我九歲那年,在七皇兄那裡。”目光落到蠟燭之上,燭火之下,透明色的燭淚已經快要從凹陷處溢位。
“說起來,在這方面,他可算我的老師了。”
話語不停,司皇寒煉手微一傾斜,一滴燭淚啪的一聲從空中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胸膛上的一處突起。
“唔!”
南嘯桓不自覺的皺眉,那般奇異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昏沉的大腦還未來得及反應那是什麼東西,下一滴滾燙的**就落了下來。即使身體的感覺已經因為高熱遲鈍了不少,這番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他低哼出聲。
“……哦?”發出說不清意味的低語,司皇寒煉眼神一動,拿著燭臺的手繼續傾斜,汩汩而下的**宛若斷線的玉珠,一滴一滴交疊著,短短一會,**變白變硬,包裹起深色的乳首。
他往前邁了一小步,用另一隻手大力揪過南嘯桓滿頭黑髮,臉孔貼上去,低著聲音,一字一句不容拒絕的道,“好好看著,不準扭頭。”
南嘯桓被迫拉近,兩人面孔相距不過一寸有餘,貼的極近,也因此,那乍一看仿若無物的黑潭的眼眸最深處,隱匿的幾絲瘋狂從眼角處一絲絲開始蔓延。
他心中一驚,面上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司皇寒煉盯著他許久,終於放開手。
接下來,他又換了另一隻蠟燭,將蠟淚滴滿南嘯桓胸前另一側的挺立。
每一滴滴落,都彷彿一道通體電流竄過全身。那詭異的感覺,從胸前兩點迅速蔓延開來,痛楚之餘又夾雜著幾絲快感。
南嘯桓被扣在木架上的手指握成拳頭,關節發白,他狠咬著下脣,以痛楚喚回一絲意識控制力。
看見他竭力忍耐的模樣,司皇寒煉勾起脣角,忽的伸出手,手指探上面前赤 裸的胸膛,開始大力按捻著被凝固蠟淚包裹住的兩點。
“呃!——”
雙眼突的睜大,南嘯桓發出一聲悲鳴。
司皇寒煉手下不停,帶著笑意,雙手在綁著繩子的軀體上一寸寸曖昧的遊走,一寸寸開始點火。
發熱中的人本就**異常,更何況司皇寒煉下手的地方剛好是他身上最易受到挑逗的地方,因此,只不過短短一會,南嘯桓的分 身就微微抬了頭。
司皇寒煉自然也看到了。靈巧的手指沿著繩索一路滑下,最後停在下腹處:“呵……這麼容易就興奮了?……不要心急,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
一邊低聲細語,司皇寒煉一邊伸手,探到南嘯桓身後,將繩索慢慢解開,然後丟到一邊。
繩子的淤痕十分明顯,此情此景之下,配上那佈滿紅暈,百蝶飛舞,肌理分明,線條優美的身體,卻是說不盡的曖昧色 情。
司皇寒煉靜靜看了一會,隱藏眼底的慾望和暴虐一絲絲蔓上。
展開手中長鞭,司皇寒煉凌空揮了幾下,試了試手感,然後忽的又停下,開口對南嘯桓說道:“知道為什麼我不殺你麼?明明你活著一天,大哥和我就多一分危險。”
木架上的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雙眼中一片氤氳,他喘著粗氣,暗暗運用內力壓下身下的反應,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司皇寒煉到底問了什麼。
“……因為你愚蠢的忠心,讓我不得不想起一個人。”
“明明,永遠都不想想起的……”
他微微仰頭,聲音恍惚飄渺起來,目光落在南嘯桓身上,卻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夏夜。
……
相似的情景,不同的人物。那時,他躲在門外,整個人趴在門後,雙目彷彿被釘在前方,根本無法轉移。他小小的身體不住顫抖,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不遠處昏暗燈火下,七皇子司皇寒峰背對著他,揮舞著手中的長鞭。
上身□的健壯男子,緊閉著雙眼,說不清臉上的表情是什麼,也許是愉悅,也許是痛苦,或者兩者交雜……司皇寒煉記不清楚,只記得當時那人美的讓人心驚。
當七皇子最後從身後貫穿那人時,他只覺一陣顫慄直擊全身,那一瞬間他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身下卻高高挺起。
那一夜,他在那人的呻吟聲裡達到了他的第一次高 潮。
……
“噼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迴響在石室內。
一道紅色血痕立時在麥色的肌膚上浮現。
司皇寒煉嘴角含笑,看也不看,隨後順勢就又是一鞭。
長鞭如蛇,殘影交錯,根本無法預知下一鞭會從哪裡擊來,只聽鞭聲不斷,充斥石室。
南嘯桓喘著粗氣,胸膛不住起伏,高高綁起的手臂上青筋突起,猙獰可怖。
噼啪噼啪,落鞭聲不絕入耳。
司皇寒煉嘴角的微笑越來越深,眼中的暴虐已經攻佔了之前的理智,夾著瘋狂,用鞭子發洩出來。
眼前開始模糊,疼痛也漸漸麻木,南嘯桓大腦一聲嗡響,無力的閉上雙眼。
……
“真美。”
不知何時,司皇寒煉丟下手中長鞭,一步步走進,靜靜的看著鞭痕交疊,鮮血滿布的身體。他宛若自語的嘆道,精雕玉琢的面孔上的笑容,帶上了一絲格外詭異的痴迷,看在人眼中,不再賞心悅目,反而多了一些猙獰和陰森。
而那幾乎要穿透南嘯桓身體的目光中此刻充滿慾望。那是遠遠不滿足、想要更多的、愉悅的、痴迷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自拔沉醉在某種東西中的目光。……
“……和我想象中一樣美。”他忽的彎腰,張脣,伸出舌頭,從南嘯桓腹部緩緩舔舐鮮血,一寸寸向上滑去,鮮血染紅了他月白的長衫,沾染在他白玉般光潔的面部。
他卻毫不介意,只是彷彿品味著什麼上好佳釀似的將南嘯桓上身的血跡一點點舔舐乾淨。
南嘯桓長眸中一閃而過幾絲驚愕,他緊咬著下脣,憑藉著所剩不多的意識就想將身上的少年推離,然而全身被縛的事實讓他無法動一根手指,只能任司皇寒煉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很快,即使再不情願,那剛剛才因鞭打疼痛而熄下去的慾望又再次漲大挺立。
“啊……啊……”
最終,當司皇寒煉用牙齒撕咬胸前的銀環時,南嘯桓身體劇烈一抖,破碎的呻吟從喉間溢了出來。
“……這個環上,刻著煉字……”吐出銀環,一隻手在南嘯桓雙腿間肆意摩擦,司皇寒煉將頭抵在南嘯桓腹部,笑道,“代表著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讓你死,你便死,我讓你生死不如,你便生死不如,我讓你登極樂高峰,你便能登上極樂高峰……!”
話落,另一隻手同時摸上雙腿間挺立的碩大。
這一下,消散的意識飛快的迴歸,南嘯桓驚的一聲大喝:“你……!”
“呵。”司皇寒煉抬頭看他一眼,然後屈膝下南嘯桓身前跪下,靈活的雙手極快的開始擼動南嘯桓的碩 大。
他手法極好,不過短短几下,之前已受挑逗的人就已到了極點,眼看著滴滴白液從頂端溢位,司皇寒煉眼神一沉,下一刻,便掐住了南嘯桓分 身的頂端。
“呼……呼……”
渾身起滿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滴滴鮮血從細小的鞭痕中蔓出,混著層層汗水,南嘯桓整個人宛如從血水中撈出來一般。
體內灼熱無比,慾望折磨著他的身體,不得釋放更是讓南嘯桓幾欲發狂。更別說他此時眼前一陣發黑,若非繩子縛著,怕是早就一下子趴倒在地了。
司皇寒煉忽然直腰抬眼,目光如電一般射向垂著頭大口喘氣的南嘯桓:“叫聲主人,我就讓你射。”
他眉眼彎彎,彷彿天真無知的稚子。嘴角極美的笑容極具蠱惑性,怕是任何人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絕他的要求。更別說對於一個在最後關頭被迫停下的男人來說。
南嘯桓身體一抖,呼吸卻一下下平穩了下來。半晌,他長吐一口氣,扭頭回視。極短的時間內,長眸中已恢復了幾絲清明,連帶著面部的表情也被他一寸寸壓回了不久前滴水不漏的空白。
“我的……主人……只有暮寒仲一人。”
嗓音暗啞,氣息微弱,卻是咬字清楚,堅定不移。看著他的雙目,沒有一絲疑惑與動搖。
司皇寒煉臉色一僵,緩緩垂頭。
似乎只是一瞬,又彷彿過了許久。就在南嘯桓雙目開始慢慢渙散時,一道陰冷的聲音低低響起:“你還是如此。”
“主人?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低低的冷笑漸漸轉成瘋狂的大笑,司皇寒煉刷的鬆手起身,長臂一展,放在一側的長鞭已經入手。瞬時只聽刷的一道破空之聲,撕裂空氣,直直朝南嘯桓抽來。
“!”
南嘯桓低哼一聲,這一鞭下去,頓時胸前就再次裂開一道狹長的傷口,鮮血迸濺而出,劈頭蓋臉的飛濺了正前方的司皇寒煉一臉。
他低頭用手抹開鮮血,再次抬眼,陰森森的直直瞪向木架上的人。
那眼神,已然是完全的瘋狂。再無一絲理智,雙眸中,漫天怒火熊熊燃燒、席捲……
“好,很好,你一直都很好!”一邊狠狠抽著鞭子,司皇寒煉大罵出聲,“忠心無貳?終身侍主?!哈哈哈哈,明明是個喜歡被男人操的爛貨,卻偏偏喜歡說那些毫無意義的屁話!”
“主人只有司皇寒峰一人?哈哈哈,天大的笑話!……”
噼啪又是一鞭揮落。
“本王今日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鞭子揮得更急,一時之間,破空之聲不斷,殘影交織。
南嘯桓渾身鮮血,緊閉雙眼,奄奄一息的吊在木架之上,嘴角一股黑血正在緩緩流出。
此刻的司皇寒煉,彷彿是從地底爬出的修羅,精緻的面容猙獰若鬼,雙目赤紅。
一鞭又一鞭,揚起落下,落下揚起。
終於,司皇寒煉力竭,直直的站在那裡,大口喘著氣,沒有焦點的雙眼直直盯著木架上的男人。
眼前的情景與記憶深處那張虛弱蒼白,染滿鮮血的臉漸漸重合。恍惚間,周圍一下就冷了下來,白茫茫的大雪從陰霾的天空飄落。
一隻佈滿傷痕的手臂出現在雪地裡。
恐懼瞬間朝他襲來,他用盡全力,深一腳淺一腳的連跑帶爬,路上不知跌了多少次跤,終於來到他的身邊。
男人還有著呼吸,儘管很輕很淺,儘管他的身體已經宛若寒冰。
他伏在那裡失聲痛苦。一隻手臂忽然輕輕撫上他的背。
「……殿下……對不起……屬下再也不能遵守……那個誓言了……」
狂風捲著雪花,那人最後的話語,深深的烙進了他的腦海。
接連好幾日,他都宛若丟了魂一般,整日窩在屋子角落不出門不見客。
直到七皇子司皇寒峰上門。
「呦,十三弟,你這是怎麼了?」
「啊,你說那個侍衛?……是我讓人做的,怎麼?」
「喜歡他?笑話,不過是條忠心的狗。玩膩了,自然也該丟了。」
……狗是麼……
哈哈哈。狗?這偌大皇宮,在他看來, 也不過都是一群瘋狗為了骨頭在互咬罷了。
他想起男人溫柔的替他擦著溼發,輕聲回答著他的疑惑,更沒有忽略,在說到自己主子時,那張俊朗面孔上的表情。
他終於知道為何那笑容中的絕望是什麼滋味。
又一個夏夜的夜晚,他冷笑著,將手中長劍一寸寸刺進司皇寒峰的心臟。
……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又見到了極其相似的兩人……
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忠心侍衛冷硬如刀。
……會有什麼不同麼?……
該是一樣的吧……
啪的一聲。
手中的長鞭終於斷成了兩截。
充血的雙眼一滯,漸漸的,紅色消退,理智一絲絲迴歸。
他解下染血的外衫,扔到地上,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
木架上的人呼吸微弱,一動不動。
“唯一的主人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