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一劉天樓佳兒分手在即

十一劉天樓佳兒分手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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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劉天樓佳兒分手在即

第四章 濫愛記——妖精當道 (十一)劉天&樓佳兒 分手在即

(十一)劉天&樓佳兒:分手在即

終於接到樓佳兒親自打來的電話了。這讓我激動異常,親切異常,卻又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為什麼以前那麼煩她的電話呢,見到她的電話,就像撞見了鬼似的。現在好了,能接到她的電話,簡直乃上帝的恩賜,是洪福齊天,是壽比南山福如東海,一般時候,是沒這個好運道的。

在同一天之內,我還接到另外一個電話。我同樣百思不得其解,幹嗎打給我,直接打給變態朱不就成了,保證他比我激動得更厲害。

樓佳兒在電話那頭半天沒吭聲,只有微微的鼻息,輕撫著話筒,一如清風掠過薄絹。在那刻,我精力保持高度集中,一下子就把她給辨認了出來。

我溫柔地說,“喂。”

那頭沒有應聲。

我提高了聲音說,“喂!”

那頭還是沒有應聲。

我知道,考驗性子的時候到了,我不能一衝動,就讓樓佳兒又把電話給掐了。我只好重複著我的招呼,但老說“喂”顯得用詞過於單調,我只好改用英語,“HELLO!”卻又覺得這個好沒什麼新意,後來又改用法語,“BONJOUR!”

那頭果然吭聲了,卻是怒氣衝衝的樣子,“你罵誰笨豬?!”

我一想壞了。壞在法語上了。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逞什麼強顯什麼威風,啥話不好說,偏偏要說法語。說就說吧,可我這個法語半吊子,也就是老話裡說的那種半瓶子的醋,又把BONJOUR給念成了笨豬。就像把“SALUT”給念成傻驢一樣。不過得老實承認,它們聽起來還真有些像孿生兄弟。你要是哪個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的時候,想想那些以高雅**的法國人,見個面問個好,都互相沖著對方大叫笨豬,或者傻驢啥的,而且態度還那麼誠懇那麼一本正經,不由得叫我們中國人打心底覺得樂和。

其實我本沒打算要去學什麼勞什子法語。我覺得,這輩子要是能把那些方塊字說得不結巴了,把26個小“蝌蚪”能在舌頭上捋順了,就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只是氣不過中國妞學洋語被洋人泡,我就不能多學幾門洋語,拐幾個不同風味的洋妞?!

話轉回來,面對樓佳兒的質問,我只好說,口誤,口誤。

“我不管你居心何在,我也管不了你那麼多了,”樓佳兒說,“這幾天我想了一想,覺得我們不適合再在一起了,我們分手吧。”

“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你聽清楚了,我說的是,”樓佳兒一字一頓地說,“我—們—分—手—吧!”

我大驚失色。本以為樓佳兒跟我鬧鬧就過去了,何況她也沒抓到我跟小田什麼真實的把柄,憑什麼一開口就跟我提分手。就是提分手,也不應該輪到她開口啊,得由我先說,不然傳出去多沒面子。變態朱肯定會四處嚷嚷:看看,劉天被女人給無情拋棄了。

我一急,連方塊字也說得有些結巴了,“你不是,給我,那個啥,三次機會的嗎?!”

樓佳兒冷冷的哼了一聲,“對,我是說過。但你也別忘記了,我還說過,那三次機會作廢了,一次都不行。”

“你不能這樣無情啊,”我又火上了,“我們好歹在一起兩年多呢?!”

“那你對得起我跟你的兩年嗎?!”樓佳兒又把我給堵了回去。

拿著電話,我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一個勁地這個那個的。像突然間老年痴呆症提前了,有腦袋也不好使喚。就這樣,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幾刻,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忙音,拉長了聲調在“嘟嘟”個不停。這個時候的外界,猶如秋夜寒冷漫長,我就是溫庭筠筆下那位心有牽掛的思婦,被雨打梧桐給折磨得**而又脆弱,香燭偏照,容貌不整,只得任憑著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難道,在樓佳兒出現之後,我依舊得騎牛找馬?!可是,馬呢,牛呢?!還有,豬呢?羊呢?驢呢?!統統都不見了。這讓我有些手足無措,無所適從。晚上躺在**,情慾再也高漲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