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1、患難見真情

171、患難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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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患難見真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方才那番話倒是提醒了我,丞相是我丈人,其實我也很想幫他,只可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左昭雙目冰寒凜凜地看著我,抬手一把將我推得忍不住往後退出好幾步,一隻手將我撐住才勉強穩住了身形,或許左昭是故意的,因為他的目光越過我的頭頂望著我身後的那個人,沒頭沒腦地丟擲一句,“當心了,我看你這次能救得了誰。”

我心中如浪狂翻,想上前跟他拼了,身後的就伸手一把扣住我的雙肩,讓我動彈不得,心痛得如千刀萬剮般看著黑甲鐵騎將唐府裡的重要人物全部都帶走了,美女老媽目中含著眼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在黑甲鐵騎的推推嚷嚷中朝著大門外走去。

我感到奇怪,為什麼他們不將我也帶走呢?

左昭就說出一句解答我心中疑問的話語道:“我知道你有辦法聯絡到唐子逾,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見到他。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日過後朝陽升起之時,我要你帶著子逾的人頭你把他帶來我府上,如若不然你就等著給你爹孃收屍。”

我渾身猛地一震,一種恐懼鋪天蓋地向我襲來,令我大腦一片空白,木訥訥地再再遠愣片刻就趕緊追了出去,瞧見陳將軍跟康親王都紛紛趕了過來,將左昭的兵馬給攔住。

我趕緊跑上前去,也未聽見他們說了些什麼,只看見陳將軍跟康親王臉上的表情變得逐漸沉重起來退往一旁,好像連他們對此事都束手無策一樣?

我全身的力氣就瞬間被抽走似的,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爹孃被逐漸帶走的身影,腦袋莫名地疼痛欲裂起來,並伴隨著一陣噁心感。

這時,我耳邊傳來小劉子低沉而傷感的嗓音,他對我說:“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救你爹孃。”隨即,他將一隻手輕輕地抓住我的臂膀,將我從地面扶了起來。

我緩緩地轉過頭去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垂頭喪氣地回到府上,看著在半空中隨風徐徐漂浮著的白綾,我就感到好恐怖,好怕這些東西還來不及取下就又要拿出來用,一種天蒼蒼野茫茫的淒涼一下子就湧上了我的心頭,讓我的整顆心一下子突然失重,懸在半空而無法落地的感覺,悲悲慼慼著。

我沉沉地喘了口氣,待穩住自己的煩亂的心緒之後,才開口吩咐大夥,道:“把白綾全部取下來,隨棺木一起拿出去燒了。”

大夥看著我,沒有一個迴應,全部默默地嘆著氣忙碌起來,我側目望著一旁的周管家,“周伯,你現在趁官府還沒來封鎖宅院之間,看看家裡什麼東西值錢,就讓大夥分了,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就多給他們一些銀兩回鄉。”

“靜兒小姐?”周管家聲音中帶著一絲詫異。

“對了,等會兒你再派人去刑部打聽,我爹孃的情況。還有,去找找唐婉,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連個人影也不見?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一有訊息就前來告訴我。”我扔下這句話,就回了西苑,卻看見秋菊渾身顫抖著,躲在假山後幽幽地直哭。

我走上前去伸手碰了碰她,她抬起頭見前來之人是我,就起身撲到我懷中緊緊地抱著我,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起來,“靜兒小姐,現在怎麼辦呢?老爺跟夫人們都被關到了牢中?王爺讓你交出二爺……可是二爺一直行動不便怎麼可能會是劫奪官糧的夜先生?”

我伸手拍著她的背,覺得有些事情知道的不清不楚未必不是件好事,正想開口安慰她,一名丫鬟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靜兒小姐,康親王跟陳將軍在大廳等候,說是有要事與你商量。”

與我商量?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現在整個唐府能做主的人就只有我了,我就朝對方點了點頭,回房換了一件衣衫就朝大廳走去,隔得老遠我就聽見小劉子的聲音。

“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如今所有矛頭都指向丞相,即使將子逾交出去,唐家所有人都難免一死。”

“世子說的沒錯,左昭要的不是子逾,而是想將朝廷裡反對他以及安丞相的勢力一併剷除才對。”陳將軍道:“今日我聽聞子逾突然病逝的訊息,而趕來唐府的途中,得知子逾乃夜先生之事時覺得很是奇怪。雖然子逾平日裡都身居宅院很少與人接觸,再加上我與博清來往數十年只與子逾見過幾次,但是以我多年的閱歷是不會看錯人的,他怎會致唐家人所有人的性命而不顧去劫官糧?”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左昭平白無故派遣楚平王前往南域邊境駐紮之事,那會兒楚平王還跟我吐苦水,一個小小的武將竟敢肆意妄為地派遣他做事?博清這事一出,我看左昭他應該另有目的?”

康親王的話音一落,我就走了進去,朝他以及陳將軍施了施禮,坐到一旁,“我爹如今身陷牢獄,兩位世伯不怕麻煩攬身前來唐府做客,靜兒深感欣慰。”

康親王言語中似有責備地道:“靜兒,你這番話說得就太見外了,雖然以前我跟軒兒的娘希望軒兒在朝中能有一番作為而選擇林家,疏遠兩家之間的來往,但是你爹與我是生死之交,緊要關頭我且能坐視不理?”

我笑而不語,讓跟隨我來的秋菊奉茶和點心,就瞧見小劉子緊緊地盯著我,我蹙著眉頭很不爽他幹嘛老是看著我,就像過了明日我就會被拖出去斬首了一樣,我就側了側身想起左昭方才提起的慕容老賊的話,忍不住詢問兩位世伯道:“對了,靜兒有一事想不明白,就是方才左昭將我爹帶走之時,曾說我爹想要助慕容老賊反大東復郎國?我當初聽了之後覺得很是奇怪,但是也不敢問怕問得越多就越錯,被對方辯得啞口無言,促使對方逮住這個事件不放而害了我爹。”

“慕容老賊?”康親王陷入沉吟之中。

小劉子重重地嘆出一口氣道:“慕容老賊就是慕容先生。靜兒,難道你連將你惡疾之症的恩人都不記得了?”

我抿脣,真想告訴他十三年前的唐靜早就死了,陳將軍就開了口,簡潔易懂的給我以及估計連小劉子都不知道慕容先生另一種身份的事吧,就給我們科普了一下,“其實慕容先生他本是前朝官中人,在先王起兵那一年由於犯下的殺戮太多被心魔所困擾就決定隱退前往霧春谷修行。後來,先王擔心殘留下來的前朝人將再次割據,於是屢屢派人絞殺,引起了又一番爭鬥與攻伐。就在胡天八月,朔山之戰時先王負傷難治,前特來請慕容先生出山。在表面上,慕容先生對先王保持著君臣之禮,並向先王提出把禮儀作為立國之本,把規矩作為強國之道來經營東域,畢竟殺戮只會帶來更多怨念。”

我沉默,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覺得陳建軍的話有點深奧。

他就繼續說道:“那會兒先帝聞言此話,心裡不由得躊躇起來,經反覆思考後就做了一個順水人情,還天下一個太平就接受了慕容先生的提議,也使得你爹那會兒對慕容十分的敬仰,時常去霧春谷與慕容先生把酒閒聊,久而久之兩人就成了知己,再加上你的病,你爹跟慕容先生來往就更加繁密。”

這下我懂了,忍不住說道:“按照陳將軍你的話來說,慕容先生久居世外不問江湖朝政事,何來複他郎國之心?”

“有時候想除掉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隨便扣上一個罪名就夠了,”小劉子用一副老於世故的口吻說道,“不過,我忽然想起丞相被押往刑部這事太子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