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0、唐家走向地獄

170、唐家走向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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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唐家走向地獄

左昭蹙著眉,滿臉沉冷,神態和小劉子都像極了一塊冰雕一樣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祕和脅迫人的殺氣沖天而漫,將屋內的燭火所散發的光芒都蓋了下去。

我來到爹的身旁,然後瞧了瞧本在一旁燒著元寶,而見形勢不對都紛紛停止手中動作的大娘、美女老媽跟四娘,卻唯獨沒有瞧見唐婉,怪事。

我心中嘟囔,卻默然不語著。

左昭此時反而卻淡淡地笑了起來,“世子何必又要多此一舉呢?本王想要做的事從來沒有失手過,就像本王想要的東西,縱使沒有得到但是不也成了本王的禁臠嗎?”

左昭這番話中所暗指的意思,我想在場的人,只要聽聞過我跟左昭之間那點不得不說的的曖昧事都能聽出他在說什麼,以至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可想而知小劉子會有何感?只見他滿臉的怒容,就像喉頭塞了一個難以下嚥的硬物,憋得他難受至極,打心眼地很不爽左昭,眼中厲光一閃,一拳就揮了出去蘊含著他澎湃的內力。

左昭微微挑眉,未料到一下子就挑起了小劉子的怒氣般,腳下頓了一下才轉身,身法之快,人如一陣急風竄到一旁的同時,竟然還在極短的時間內算出了小劉子的一個詭異的死角範圍,不僅令他躲過了小劉子的攻擊,身形還騰空而起抬腳踹飛了棺蓋。

這真是令我受益匪淺,悟出一個道理,打架的時候也要用上方程式,不然很容易死翹翹,就拿左昭的黑甲鐵騎來說,他們見自家主人被人pk了,就慌忙衝上前去,這下不禁被小劉子揮出的拳勁兒給掃中,還被棺蓋撞飛了出去,折騰的死去活來,像只被倒抽了血的蚊子,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喘息著。

我們唐家的人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無語凝咽地在體能和攻擊力幾乎為零的情況下,竟然能技術含量超高地四處蹦躂,就像向日葵一樣苦巴巴地全體一會兒朝南一會兒朝北。

我苦逼地都快要揪頭髮了,很擔心左昭看到躺在棺木裡的人不是子逾,就瞧見小劉子

整個身子如奔騰的一股海浪,憑空一旋急速掠到棺蓋頂端,猶如鶴立雞群頓足在上面,疑似用腿勁將棺蓋蓋了下去,讓我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的同時,左昭的黑甲鐵騎齊刷刷朝著左昭奔了過去,震得渾身的甲片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小劉子撇臉,用冷如刀鋒的眼神瞄了左昭一眼,冷冷地道:“王爺,還需要再看一次棺木之中的人是否患染了瘟疫嗎?”

左昭神情冷漠,瞳孔慢慢的收縮,伸手製止黑甲鐵騎加入他跟小劉子之間的戰鬥,用一種異常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著對小劉子扔下一句,“自不量力!”身形就隨之一閃對他展開了攻擊。

我又急又慌雙手都緊緊都交握在了一起,聽著轟轟的響聲,整顆心似要從胸腔中跳出,將眉頭緊緊地擰起,看著左昭跟小劉子那奇詭莫測的身法,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疾如電光火石般的腿力啊,棺木在兩人的眼中就像瞬間變成了足球一樣,下面的人一直像狂風暴雨般帶點小陽光地踹上去,上面的人就以清空萬里突然下點小雨的方式蓋下來。

這兩人腿不骨折,也不瘸嗎?

我皺著眉頭,雖然對阿武沒多大印象,但是讓死者做鬼都難以安寧就不淡定了,瞬間從小白兔轉型變成大灰狼,想著方才左昭說是奉螞蚱太之命前來,那麼去求螞蚱太來一趟說不準就能阻止事態惡變?

這麼打定主意後,我就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卻忽覺後面沒有來由地吹來一陣勁風,是人的掌風!我心中登時一驚,本能地想要躲閃,跳開。怎料一腳踩在石階下的青苔上,腳下頓時一滑,我整個人蹌踉了一下,身軀立即像斷線的風箏來了個一百八十五度的大轉身跌倒在了地上,背脊著地痛得我悶哼出聲,前胸一陣窒息,令凝神待敵的小劉子好似分了下神兒。

他將目光轉了過來,心亂如麻般緊緊地凝視著我,眉宇之間盡顯憂急之色。彷彿就是這一個空隙,讓左昭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第一反應就是穩妥戰鬥力猛然揮拳反擊,讓小劉子一時杵在風口浪尖上,措手不及,身子猝不及防地硬生生接了左昭那一拳,瞬間變成了一隻渺小的螻蟻,身子倏地跌倒了門外,狼狽地摔出老遠。

我臉色嚇得慘綠,不覺失口叫道:“文軒!”

眾人不由得一齊呆住。

左昭心裡肯定暗爽到了極點,我發自肺腑的鄙視詛咒他,他居然將我的小劉子打得都吐血了,促使地球上的海洋都成為了我幽怨的眼淚,我趕緊爬起身朝著小劉子跑去,淚流滿面地嗷:“文軒,你沒事吧?”

小劉子捂著胸口,面容異常蒼白,遙遙晃晃地站起身,像抑壓著怒火一雙眸子通紅。他邁開雙腳朝前走了兩步誓要殺了左昭,可是他受的傷好像讓他沒有過多的力氣已經到極限了一樣,彷彿風一吹他就會倒下般整個人都向我撲了過來,我伸手一把抓住他,感到他的呼吸此時十分的繁亂急促。

文軒?不會連你也要離開我吧?我睜大了雙眼,慌張的心情難以收拾。

“唐子逾在什麼地方?”身後,左昭疑似看出了棺木裡的人非子逾,不禁嚷道。

我心中一緊,有些隱憂地扶著小劉子皺著眉頭側過身去,看見左昭瞥著棺木裡的人,眼中露出凶獸般的厲芒,伸手將阿武的屍首從裡面拖出扔在地面,讓我發現阿武的臉被人動了手腳,整張麵皮像洗蠻水的海綿,漲得一張麵皮又鼓又白,完全讓人分辨不住真面目。但是這齣戲既然已經拉開序幕,就得繼續演下去,以至我爹臉上駭然變色,帶著一幫子人痛哭流涕的表情走上去哭訴著,“子逾……沒想到你身前憂鬱寡言,死後也走得這般不安心……”

左昭銳目如電將含威的瞳孔投往我爹的身上,道:“丞相演的這齣戲叫魚目混珠嗎?真正的子逾在什麼地方?”

爹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高深莫測地光芒,道:“也難怪王爺認不出,子逾生前就常年服藥,如今……”話猶未盡,左昭的臉上已動容,提高音量狠狠地打斷了我爹的話,言簡意賅道:“丞相,你身為朝中大臣官糧屢次被劫之事,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而子逾以夜先生的身份遊走在各國,劫走我國官糧若不是身後有人仗著我想二公子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唐子逾如今到底在何處?”

爹冷汗一乍,“王爺此言是何意?”

“是何意丞相心裡自然清楚,侵吞皇糧乃死罪,”左昭手臂微微一抬,一名我記不住姓名的朝中大臣就遞上一份公文給他,左昭將公文扔到我爹的眼前,道:“這是刑部頒佈的公文,子逾乃夜先生劫奪官糧之事證據確鑿,而丞相你袒護唐子逾,這其中的淵源需要我詳細告訴丞相嗎?來人,將唐丞相一家全部扣押起來送往刑部!”

我聞言一駭,整個人猶如被一道霹靂硬生生地砸中,急忙鬆開小劉子的臂膀走上去攔住左昭,怒不可遏地道:“左昭,我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丈人,唐婉乃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如今還未查明真相就斷定官糧是子逾所劫,而幕後指使人乃我爹?我相信就算我爹膽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烏紗帽開這個玩笑。”

“證據,我雙眼所看到的就是證據。子逾將先帝派發到各縣的糧草劫走,丞相又和前朝餘孽慕容先生來往密切,居心叵測想要助慕容老賊反我大東復他郎國!而鶴峰堡,雲霧山發現大量官糧,這還不夠清楚嗎?唐靜,是你想詭辯?”

“你?”我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愕然窮詞猛地戳緊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皮肉中,傳來一股鑽心的刺痛。而我眼波流轉之時,瞄見離我不遠的小劉子垂眸凝想,好像在思考著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