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九章 衝動

第三十九章 衝動


不曾遺忘 買一送一:嫁給億萬首席 廢材小姐:腹黑邪王逆天妃 逆天紅顏 霸寵將門毒女 網路俠客行 末世之植物金屬大師 獵鬼夜行 伯爵會所 結婚時假,愛你是真

第三十九章 衝動

“諷刺就諷刺吧,誰讓我見了你就沒臉沒皮。”劉炳坤上前一步想抓住陳魯平的手,陳魯平忙躲開,正色說:“你正經點,別再纏著我,我把張嵐介紹給你。”

“誰啊?”

“張蘭,就是屋裡做化驗的那個,她也是北京知青。”

“我認識她。”劉炳坤說。

“她怎麼樣?”陳魯平問。

“怎麼樣,不管,我追求的只是你,別人一概不要。”

“張蘭長的不比我差。”

“我喜歡你,你怎麼老跟我提張蘭啊?”

“我有物件!”陳魯平的聲音大了起來。

“你又沒結婚?”

“我們年底就結婚!”陳魯平胡說了一句。

年底就結婚,現在八月份了,還有四五個月,怎麼辦呢?劉炳坤陷入了沉思。先到廠裡查一查他們開了結婚證明沒有,如果他們開了結婚證明,已領了結婚證,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自己再怎麼想也是沒用的。

如果沒領結婚證,證明名花還無主,自己仍可以繼續追求陳魯平。劉炳坤裝作無事地走到廠辦公室,剛好吳祕書在,劉炳坤假意閒聊,問:“如果要辦結婚證,要廠裡開證明吧?”

“當然,廠裡不開證明,你怎麼能領出結婚證呢,怎麼,你準備領結婚證了?”吳祕書笑著說。

“我只是問一下。

“有物件了?”

“家裡在北京郊區,給我說了一下,我還沒去相親呢,想先問一下領結婚證是否廠裡開證明。”

“必須廠裡開證明,證明你政治成分,單身。有這證明,你才可以領證。”

“證明是在您這開吧?”

“辦公室開,我給開。”吳祕書說著拿出一本介紹信,放桌上說:“這就是咱們廠開結婚證明的介紹信。”

劉炳坤忙翻看,裡邊倒有十餘張存根寫著結婚證明,劉炳坤發現好像都不是北京知青,於是問:“怎麼沒有知青啊?”

“知青暫時還沒有來開結婚證明的,彆著急,馬上就會有的。”出了場辦公室,劉炳坤暫時放下了心,陳魯平還沒領結婚證。

沒領結婚證,就還有機會。劉炳坤又找陳魯平談了兩次,又被拒絕,並說自己年底就結婚,希望別再糾纏她。自己喜歡人家,人家又不答應和自己相戀,難道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自己單相思?

可是看陳魯平對自己的態度,嘴裡說拒絕,但真實地卻並沒真正生氣,如果真生氣,那絕對不理你,見你就走,可是陳魯平每次見面,多多少少還能和自己說幾句話,那就是心裡並不十分排斥自己,只是礙於她和歐陽秋早定的戀愛關係,不願單方毀壞,所以口中每回都拒絕自己。

“下一步

該怎麼走?”他把這話向楊樹林和苟石柱說。

苟石柱說:“人家不同意就算了,再找別的吧,強扭的瓜不甜,可終究是瓜啊,不甜的瓜葉比辣椒茄子好吃,實在不行,又捨不得的話,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半道截住她,把她幹了算了,管她什麼婆婆長,丈母孃短的。”

“那可是要坐牢的!”苟石柱勸解。

“坐牢怕什麼,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自由後來人。”楊樹林吟起了詩。

“去,說真的呢!”苟石柱粗門大嗓說。

陳魯平走在廠區到宿舍的路上,她本和張蘭想跟著下班,半路上張蘭碰到一個男知青,兩人聊上了,一聊聊了二十分鐘,陳魯平等的心焦,便一人往宿舍走。

此時正是夜裡十二點多,下班的人群大部分已經走過,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路上很昏暗,兩三盞昏黃的路燈上飛旋著星星點點小蟲。輕風吹過,比人高的路兩旁的高粱地,發出沙沙的響聲。

走了一段,陳魯平突然感到身旁無人,心裡不免便產生恐懼,正這時,前邊高粱地裡突然鑽出一個人,黑布蒙面,幾步竄到陳魯平身邊,一捂她的嘴,抱住腰,眨眼間便將陳魯平弄進路邊的高粱地。

“你幹什麼?”陳魯平被拖進高粱地百十米,那人才放開手。“你幹什麼!”陳魯平害怕

極了。

“幹什麼,我把你拉到高粱地,能幹什麼?”那人裝作粗嗓門說。

陳魯平一聽北京口音,疑惑到:難道是北京知青?再借著月光一看,模糊地看清那人的身材,心裡稍微平靜了點,說:“你別給我裝神弄鬼,我認出你了,你是劉炳坤!”

“哈哈,認出來更好!”那人一下扯開捂臉的黑布,陳魯平一看,果然溼劉炳坤。

“你給我弄這裡來,想幹什麼?”陳魯平又害怕又驚慌地說。

“我給你弄到高粱地,是問你和不和我交朋友?”

“不和你這樣卑鄙的人交朋友!”陳魯平氣憤至極。

“你再說一遍!”

“我絕不和你交朋友!”陳魯平又大聲說,聲音很大。

“你想喊救命是吧,喊啊,這兒離高爐很近,高爐生產聲音很大,你喊破嗓子誰能聽的見?”陳魯平發現劉炳坤眼裡透出一股慎人的寒光,不禁嚇的後退一步說:“你想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讓你和我結婚!”說著,劉炳坤像一隻狼撲倒一隻羊似的,一下將陳魯平撲倒在地。

“你,你,你這個流氓,你要被判刑的!”陳魯平掙扎了一陣,無力地流下淚。

“我是流氓,我是混蛋,我愛你,和你說了多少遍,為了你我都準備挨槍子!”劉炳坤邊說邊抽了自己幾個

嘴巴。

。。。。。。

陳魯平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宿舍。張蘭已洗漱完,躺在**。“你去哪了,我怎麼沒看到你?”張蘭一邊看書,一邊問。

“我,我到。。。。。。”

“噢,你到歐陽秋那兒幽會去了吧?”張蘭訕笑說。

陳魯平躺在**,淚水如泉水般泊泊地從眼角流出,她擦掉,又流出來,擦掉,再流出來。她覺得自己被侮辱,受了天下女人第一大辱,被男人強+奸。她覺得渾身像麻木一般,似乎已失去知覺。

她不知道怎麼辦,陷在悽苦之中。模模糊糊睡了一小覺,又夢到在高粱地發生的事,便被嚇醒。望著漆黑的夜,她的淚水又流了出來。她的心裡恨死了劉炳坤,認為他粗暴,殘忍,沒有羞恥,不是人,是狼,是野獸,她要報復他,要告他,要把他繩之以法,看他戴手銬戴腳鐐,坐班房,最好槍斃他。

她想像著這些,心裡的氣才漸漸消了些,稍微靜下些心後,她又想,事情發生了,自己怎麼辦,像古代貞潔烈女,上吊,投河,跳井,用死維護自己貞潔。但又一想,時代不同了,自己死了,誰去看望年邁的父母,她的腦袋中便出現了父親母親慈祥的目光和小時坐母親膝下撒嬌的樣子。

本來生活是美好的,讓劉炳坤這個野獸一下毀了,繼後,她想

起歐陽秋,怨歐陽秋不和自己早點結婚,如果兩人早結婚了,劉炳坤也就就不敢下這毒手了,可是這事向不向歐陽秋說呢?

她心裡犯起了嘀咕,如果和他說,他回不回嫌棄自己呢,要知道男人最大的心痛便是嫌女人不貞潔,當他知道自己的事,拋棄自己怎麼辦,如果不向他說呢,自己去報案,歐陽秋也會很快知道,那他對自己的態度結果還是一樣。陳魯平思來想去一直沒睡著。

。。。。。。

“魯平,我夜裡好像聽你說夢話。”張蘭早上起來,向陳魯平說。

陳魯平心裡一哆嗦,忙問:“聽我說什麼了?”

“我好像聽你說,不要,不要!”

“是嗎?”陳魯平聽到這句,心才放下。

“是不是昨夜,你去歐陽秋那,歐陽秋要做越軌的事?”張蘭一臉詭笑地看著陳魯平。

“不是,你別瞎說了。”

“哼,還害羞呢?”張蘭自己咯咯笑起來。

陳魯平幾次走近歐陽秋的宿舍,想敲門進去,告訴他昨夜發生的事,可是到他門前,有幾次退縮。她很害怕,害怕話一出口,歐陽秋便會立即和自己告吹,那幾年的愛情便會潮退水低,宣告完結。

可是不告訴歐陽秋,自己心中的苦水又會向誰傾訴,她不自覺地從歐陽秋門前退了出來,一兩個廠裡的職

工見到她,都和善地和她打招呼,和事情沒發生前未見兩樣。她心裡又寬鬆了許多,日子照樣過,陽光依然明媚,忘掉這一切,但她怕在上班面對劉炳坤,便去醫務室說自己頭痛,開了三天假。

“魯平,我去化驗室有事,見只有張蘭一人,問你哪去了,張蘭說你病了,都歇兩天了,你得的什麼病,重不重?”歐陽秋進屋,便關心問道。

“我沒什麼事,只是這兩天有點頭暈。”陳魯平一見歐陽秋,淚水便止不住地流出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流淚了?”歐陽秋見陳魯平白皙的臉已沒有往日的粉紅,而是慘白慘白的,忙過去用手摸摸陳魯平的額頭。

陳魯平好像見到親人一樣,一下抱住歐陽秋,淚水更如潮湧般流下,嚶嚶哭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