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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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啞炮
“採蘑菇,在哪啊?”鮮可欣問。
“腳底下就有。”房東說。果然走不遠,便見地上枯黃的枝葉間,隆起幾個小包,露出白白的東西。
“蘑菇!”王大力說。
“低下身去摘。”“先別摘,回來再摘。”房東說。“摘吧”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王大力決定決定摘了再說。攻下腰,便將幾個蘑菇摘進框中,剛要直起身,見前邊又隆起幾個小包,又見白色,便興沖沖地過去繼續摘。
又摘了幾個蘑菇,直起身,前面仍舊有幾個小包,白色的,只得過去摘了。就這樣,直腰,前面有。采采摘摘,一個挑糞用的打礦,頃刻便已摘滿。“怎麼著蘑菇都是一串啊?”王大力回頭看看,從第一個蘑菇到最後摘得那個,一條線幾乎百米。
那房東笑笑說:“蘑菇不是長成一條線,就是長成一個圈。這蘑菇好吃的很呢,是地道的臺蘑。為什麼叫蘑菇呢,就是因為有臺蘑和口菇。五臺縣的蘑,張家口的菇。五臺縣的蘑大厚,張家口的菇小圓。”
“苟石柱,你拿著筐吧!”王大力提著裝滿蘑菇的筐有些沉,便對苟石柱說。
“行。”苟石柱接過筐。
“把筐放地下吧,咱回來再取。”房東說。
“丟不了?”劉炳坤問。
“咱這不丟東西,出門不鎖,家裡從不丟東西
,誰還能拿你筐裡蘑菇?”
。。。。。。
“你們到林子裡轟,我打!”在一個山坡前的空地上。房東讓王大力他們到前邊的灌木叢中去轟動物,他趴在地上拿獵槍打。
“你這兒玩意不準,打著我們怎麼辦?”劉炳坤有些擔心。
“唉,日毬怪了,我打動物怎麼會打著人,我又沒瞎?”那房東很不高興。
“槍子沒長眼,誰知你準頭怎麼樣?”鮮可欣也不放心地問。
“沒準頭我打獵,沒準頭我敢讓你們轟,打著人,我還要坐班房,打死人,我還要償命呢。你們說是不?”
劉炳坤一想也對,便又問:“我們轟,有什麼好處?”
“一家一半吹,打的人一半,轟和往下抬得一半。”劉炳坤見聽有好處,便同意了。於是除房東外,他們四人便一人折一枝幹樹枝,到灌木叢中“嗬嗬嗬”地又抽又打,又跺腳,又喊叫起來。
果然沒多久,灌木叢中跑出兩個小鹿般的動物,鑽出灌木叢,跑幾步,站住回頭看看,就在這動物回頭看時,“碰”地槍響了,一隻倒下,另一隻忙跑開,但跑了幾十米,又突然停住回頭看。
但就在這時,“碰”的一聲,槍又響了,那隻竄了兩步,也倒下了。
“這是什麼鹿,怎麼這麼小?”王大力看到這和羊般大的,比羊
還瘦的棕黃色的動物紋。
“是麅子。”
“噢,這就是麅子。”王大力說。
“你搶真準,一槍一個!”劉炳坤稱讚。
“打麅子好打,人都說,傻麅子傻麅子,它跑幾步,要回頭看。這就給人造成打它的機會了。抬走吧!“房東說。兩隻麅子四蹄栓起,穿在扁擔上,王大力四個人輪流抬著,下山到放蘑菇處,把筐再放扁擔上穿起,便回住處。
“麅子肉真香!”劉炳坤嚼著煮熟的大塊麅子肉說。
“還吃就多吃,只不過這東西和鹿肉一樣上火,吃多了鼻子要出血。”房東一邊嚼著肉,一邊去抻掛在牆上剛剝下不久的麅子皮。
“你這回可發財了,麅子皮賣不少錢吧?”王大力問。
“幾塊錢一張,不值錢。”房東答。
“為甚?”王大力好奇。
“這麅子皮,脆,放兩年,便像草一樣,一折變斷,所以麅子皮一般只作褥子。”那房東答。
冬天到了,茫茫一場雪,過了兩天,又茫茫一場雪。地是白的,路是白的,山上也是白的,挖電杆坑已經不那麼好挖了,只得用鎬刨,鎬刨不動,便用炸藥炸。
這時,挖坑的人便兩人一組了,因為放炸藥,凍土力必須打個眼,而鋼釺必得一人扶著,一人搶錘砸。王大力和鮮可欣一組,楊樹林和劉炳
坤一組,苟石柱和他未來的大舅哥劉黑虎一組。劉黑虎找苟石柱,並不是只因他是自己未來妹夫,而是瞧他個大,幹活不惜力,打眼時劉黑虎扶鋼釺,苟石柱掄錘砸,炸開凍土後,苟石柱搬大塊的,劉黑虎搬小塊的,苟石柱幹活不覺累,劉黑虎幹活卻逮了個輕鬆。
王大力和鮮可欣,兩人是輪著扶鋼釺和砸錘。扶釺輕,砸錘累,大家輪著幹,便也覺得勻些。
難受的是楊樹林,他個子小,力虧。剛開始時,他充大個,搶著掄錘,這錘不是八磅錘,只是四磅的。個頭不大,但掄起來也挺沉,他掄了一會兒,砸的鋼釺怎麼不往凍土力進呢,他便加大了勁,使勁砸錘,鋼釺終於鑽凍土力了,他心裡挺高興,可是隻有鋼釺粗的孔也放不進兩三棒炸藥啊,還得把孔擴大,挖深,於是他接著掄錘砸,又砸幾下,氣喘吁吁。
他看看扶釺的劉炳坤,心說:哥們,你就看著兄弟這麼費勁砸啊,也不換換手?
可是劉炳坤裝作沒看見一樣,照樣不動聲色地扶著鋼釺,又掄了一會錘,楊樹林實在有些掄不動這四磅錘了,便把錘一扔,坐地上說:“哥們,歇一會兒吧?”
劉炳坤白了他一眼說:“慫樣,掄這麼兩下就蔫了,還是鋼廠的呢。來,你扶釺,我掄錘!”
“不,還我掄錘!”楊樹林還嘴硬,
但並沒有和劉炳坤搶拿錘,劉炳坤拿起錘後,“乒乒乓乓”像打鐵般幾下就把鋼釺砸的往凍土中鑽,沒一會兒,洞便打成胳膊般粗,一尺半深的洞了。
把三棒炸藥捆好,上好導火索,放到坑底,留出導火索,用土把坑填實,反過來,用鍬把再夯夯,聽到班長丁開山發出點火命令後,點著導火索,立即後退一百米,趴下。
楊樹林嘴上說會放炸藥,實際上他並不會放炸藥,不捆紮,不會點燃,也不知點著後如何躲避,他知道劉炳坤在村裡修公路時用過炸藥,所以丁開山講怎樣用炸藥時,他並沒用心聽,尋思只要看劉炳坤幹就行。
趴下後,他便臉衝下,雙手捂著耳,抱著後腦勺,像鴕鳥鑽草裡一樣,撅著腚。他正自認為自己的姿勢很對,“磅”一下,屁股讓人踹了一腳。他忙抬起頭,見劉炳坤正站在身後,“你踢我幹什麼?”
“你是禿尾巴鵪鶉,躲爆炸哪能這麼躲!”
“那怎麼躲?”
“仰面朝天看!”正說話間,“砰砰砰”幾個坑裡的炸藥都炸了,崩起幾丈高的煙塵,煙塵之中,徑直飛出一塊塊大大小小的黑點,有衝起四五丈高的,也有飛起七八丈高的,那黑點衝高後便向四處飛落,楊樹林知道那都是凍土塊,心裡便有些懼怕,不自覺地又低下頭,用雙手護住後腦勺。
“你鬧什麼呢!”楊樹林突然覺得自己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身子便歪倒在地,剛要罵,只聽他剛才站的地方“啪”地響一聲,一塊碗大的凍土塊,落到地上。
“讓你向空中看,你捂什麼頭啊?”劉炳坤吼道。
“我沒捂頭!”楊樹林辯解。
“沒捂頭,還捂腚了?”劉炳坤說。
捂腚就捂腚吧。楊樹林沒有說話,心想:他推自己一把,救自己一命,罵就罵兩句吧。
坑挖好後,劉炳坤剛要把三棒炸藥捆實,楊樹林像變戲法般從腰裡又摸出兩棒炸藥。“把這兩棒也捆上。”他說。
“哪來的?”劉炳坤問。
“到丁開山屋順的。”楊樹林驕傲地說。
“你又改不了你那壞毛病,忘了背窗臺的事了?”
“沒,我不是想弄兩棒炸藥坑不是炸的大點嗎,咱們就省點勁,少挖幾鍬麼。”
“五棒炸藥勁太大了,萬一出點事咋辦?”
“沒事。”劉炳坤拗不過,只好將五棒炸藥捆好全填進坑裡。
點著趴下後,“轟”一聲。劉炳坤和楊樹林那坑的煙霧明顯比其他人挖的坑煙霧騰的高,漫的大。待凍土塊落定,煙霧散開後,劉炳坤到坑前一看,呵,好大好深的坑,往下一跳,沒過頭頂,沒挖幾鍬坑便挖完。
楊樹林說:“瞧咱哥們能吧
,又省工又省力!”劉炳坤心裡卻有些許不安,這炸藥放多了真出事怎麼辦?
。。。。。。
趴下,遠遠地看著點燃的導火索,看著導火索噝噝冒著青煙,“哐哐哐”別人挖的坑的炸藥全炸了,可是劉炳坤和楊樹林他們的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回事,是啞炮吧?”楊樹林問。
“再等會兒,也許今天導火索長了點。”劉炳坤說。
又等了一會兒,坑那地方還沒動靜。“真是啞炮?”楊樹林又問。
“再等會兒。”劉炳坤鎮定地說。
“嘿,你們那炮怎麼沒響,是不是啞炮?”不遠處的丁開山喊。
“可能是吧?”楊樹林大聲答。
丁開山弓著腰跑了過來,趴下問:“真是啞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