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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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遊玩
天工造物,何其精巧。“那蓮花峰指的是哪裡?”楊樹林問。幾人登上高處一望,果然附近幾個山峰好似蓮花瓣一樣,在陽光的照耀下,在紀律低重的白雲纏繞下,真似水中的蓮花。
“那位什麼又叫地角呢?”劉炳坤問道。
“天之涯,地之角,恐怕指的不是地邊的意思,我覺得那五個蓮花峰也像五根腳趾頭,石鼓石像後腳掌,石鼓石底下那條縫,就像較低下那弓起的縫。古人說地腳,恐怕是說大地的腳丫子,傳來傳去文人覺得不好聽,把五個腳趾頭山峰,叫蓮花峰了。把後腳跟叫石鼓山了,把大地的腳改叫天涯地角的角了。”王大力戲說道。
又挖了十來天,他們這組到代縣縣城附近了。大禹是三過家門而不入,但王大力他們不是大禹,沒來過代縣。南絳北代,忻縣不賴,就指這三個縣都是好地方,縣城也不錯。他們商量一下放一天假,明天每人挖兩個坑補上,便坐上卡車,到了縣城。
縣城和忻縣差不多,街道的寬窄也和忻縣差不多,房屋建築也相差無幾。不同的是,他們的房子都刷成紅色,綠色,黃色,藍色等各種顏色,不光門窗樑柱是彩色的,就連房頂好多家也都帶顏色的,不像忻縣,都是藍磚藍瓦,木原色門窗,逛了半個多小時,縣城也逛過了,他們便來到北門下,見北門
高大挺拔,和忻縣的北門一樣,且少有破損,城門樓是二層的,門樓上掛著號多匾,足有五六塊,有的寫著禁守邊陲,有的寫著氣吞山河,還有三塊匾引起眾人注意,王大力說:“你們看那塊最舊的匾,寫的是固若金湯。”
“怎麼了?”鮮可欣問。
“固若金湯,沒成金湯,倒讓人家金國從這裡趟進來了。”
“那楊六郎不是在這抗遼的嗎?”鮮可欣說。
“楊六郎是在這抗遼的,他們這代到沒事,可是他們後代不行了,讓金人打過來了。你瞧那匾,誰寫的,趙匡胤,趙匡胤誰啊,宋朝皇帝啊,他希望這固若金湯,他的子孫不爭氣,寫字畫畫逗蛐蛐,把一個國家糟蹋了,結果倆皇帝讓人家金人給捉住扔井裡邊了,到那坐井觀天,那匾上小字,不是寫的趙匡胤三個字嗎?”
鮮可欣和劉炳坤一看,果然依稀可識,又看另兩個金光閃閃的匾,一個上邊寫的是天下雄關,一個寫的是天下第一雄關,天下雄關上題名時康熙,天下第一第一雄關題名是乾隆。兩個匾都頗新,金色的字依然爍爍生輝。“你說這乾隆也寫匾,康熙也寫匾,康熙寫的是天下雄關,乾隆寫的是天下第一雄關,為什麼?”鮮可欣問。
“乾隆是康熙孫子,孫子總要超過爺爺,一輩更比一輩強,所以乾隆要比爺爺多寫
一個字。”楊樹林說。
“我看覺得康熙和乾隆題這匾沒安好屁。”王大力想想說:“他們當皇帝時,雁門關早算國內的了,雄什麼關,擋誰呢,他們給關題字,是想諷刺明朝,你這樣險要的關口也讓我滿人攻破了嗎,也想誇誇他自己,我們滿人是多麼強大,能攻破這樣的雄關。”
“別胡猜了。聽說城外還有六郎廟,咱們看看去。”劉炳坤說。
。。。。。。
“六郎廟是座不大的廟,是楊六郎的廟,在古城牆的邊上。”看到古城牆,王大力問。
“古城在這兒,那雁門關呢?”
拉他們來的司機是代縣人,聽了他的話便說:“北門城樓上的匾,大概就是雁門關的匾,給摘下來掛這兒了。”
“為甚?”楊樹林問。
“雁門關那又沒人守,沒人住,匾掛那怕壞了和丟了,所以弄代縣城門樓子上了。”
“哪時候弄過來的?”王大力問。
“誰知到,我小時候就見掛北門上。”那司機說。
他們進了六郎廟,廟裡塑著一個白臉將軍,持一杆紅纓槍,金盔金甲,三縷長鬚,兩眼炯炯,左邊站個黑臉大將,穿黑甲,右邊站個白臉將軍,穿白甲。“他們是誰啊?”楊樹林問。
“中間的肯定是楊六郎了,左邊是焦贊,右邊是孟良。”劉炳坤說。
“你瞧,他們的像都沒砸,還像新的似的!”楊樹林說。
那司機聽了,說:“代縣人好多姓楊的,楊六郎是他們祖宗,誰敢砸祖宗像啊,代縣外姓人也崇拜楊六郎呢,凡楊六郎的物事,文化革命紅衛兵都沒動一下,不像保德縣,文化革命一來,紅衛兵就把潘仁美的像砸了。”
“保德縣也是忻縣地區的啊?”劉炳坤說。
“是啊,保德縣也有個宰相廟,廟裡塑的是潘仁美,潘仁美的老家就在保德潘家莊,別人都罵潘仁美,但保德人絕不罵,說潘仁美是戰功卓越的武將,是治國安邦的賢相。人們罵潘仁美,是潘家莊叫了臺戲,沒給人戲班錢,人家班主生氣,便在戲裡編排著罵潘仁美。。。。。。真的,聽說的。”那司機說。
東往西走,走了一會,到一個高土坡前,司機說:“這是李陵碑,看看麼?”
“看。”眾人一口一詞。車停下後,大家便向土崗走去,土崗在破舊長城外邊不遠,雜草從生荊棘阻路。眾人來到碑前,不禁大失所望,原來是兩截斷碑,青石板的,下半截只有兩尺高,上半截橫躺地上,也不到三尺,透過碑上的浮土,上半截碑上的字是漢將軍李,下半截碑上是陵之墓,碑上沒有雕刻任何花紋,且沒有碑座,但石碑風化的厲害,個別地方已掉下一層層,一塊塊
石皮。“怎麼這麼小啊?”楊樹林感到失望。
“小了才對,楊令公拿頭撞石碑,石碑斷而頭裂,如果石碑大,又厚,拿腦袋哪把石碑撞斷呢?”王大力解釋。
“咱去雁門關吧。”劉炳坤說。不一會兒,車到雁門關。雁門關兩旁高山,中間城樓,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本想雄偉比武,比代縣城樓要挺拔的多,可是近前一看,衰草悽悽,瓦破磚斷,雖然城樓大摸樣還在,但窗也不全,瓦也不整了。更有兩隻烏鴉在簷上呱呱亂叫,幾隻麻雀齊排排的在房頂拉屎,弄的門樓頂上斑斑白白,野草滋生。
雁門關的門已沒有,只剩下空空的門洞,幾人在門洞走了走,看看,便要返回。這時只聽不遠處,殘破的城牆角,發出嘟嘟蛐蛐的叫聲。
“蛐,蛐,蛐,蛐,怎麼這麼冷了,還有蛐蛐?”楊樹林忙奔過去,小心地扒開坍塌下來碎的城牆磚,只見一隻大青麻頭赫然呆在磚下,一動不動地立著。楊樹林心一驚:好啊,這蛐蛐足有六七釐米,這麼大,小時在北京玩蛐蛐只見過人拿過這麼大蛐蛐,自己從來沒逮到過這麼大的。於是輕輕伸下手去,將蛐蛐捂住,捉起,卷個紙筒把蛐蛐裝進。
又聽近處有“嘟嘟”蛐蛐叫,便又悄然過去,翻開碎磚頭去捉,剛伸進手,手像針扎一樣突然疼了一下,細一
看是一隻蠍子,個不大,黑黃黑黃,正在手附近,便忙縮回手大喊:“我讓蠍子蟄了!”
劉炳坤和那司機忙過來看,只見手掌中間一點紅。但片刻紅的地方便腫起來。“怎麼辦啊?”楊樹林大叫。
“把手剁了得了。”苟石柱突然說。
“你手指斷一截,也讓我斷,沒門!”楊樹林聳了下鼻子。
“這長城的蠍子能蟄死牛呢。”那司機說。
“我別也死了!”楊樹林害怕了。
“沒事,拿童子尿洗洗就不疼了。”那司機又說。
“可是我們哪找童子去啊?”楊樹林問。
“我就是童子!”苟石柱又來了句。
對,我也是童子啊。楊樹林想,便背過身用自己尿洗自己手去了。
。。。。。。
距離鋼鐵廠遠了,不能每天回廠了,他們便在哪挖坑,便到附近租住老鄉的房子,這樣一來省的跑路,省去路程顛簸之苦,二來又可以在老鄉家吃上熱乎飯,嚐嚐老鄉家飯菜不同的口味。
這天,他們來到一戶老鄉家,中飯和晚飯,菜裡都有蘑菇燉肉,王大力便問:“你們家生活這麼好,天天吃蘑菇燉肉,那弄的呀?”
房東是個四十歲上下的黑壯漢子,咧著大嘴笑了笑說:“咱挨著山,話不是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蘑菇和肉都是山上給
的。”
“那明天帶我們去一趟。”
“行。”
第二天下工後,王大力,鮮可欣,劉炳坤,苟石柱四人便隨房東去上山。“你們拿上個筐,拿個繩,穿個扁擔。”房東叮囑。王大力他們便照辦了。房東扛上根獵槍,帶他們上山。山在他們家北邊不遠,只三四里路,山上鬱鬱蔥蔥,雖然深秋已過,冬天將至,可是山上長的都是松柏之類的樹木,不遠一棵棵的,所以樹林還都是綠色。
他們幾人進了樹林,地上乾枝枝葉很多,不知多少年每人踩動過,形成厚厚一層,走在上面腳不觸地,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