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幫忙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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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幫忙捱打
三人從西頭往東頭逛,糧食,菜和老鄉用高粱穗做的掃把還有杆做的放餃子用的器具,他們都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攤上的死狐狸,死兔子,小個活的山羊和關在籠子裡向你瞪著圓圓眼睛的一尺多高的老鷹。他們問問價,拿起看看又放下,相等逛完後,一塊錢買兩隻野兔,回去放院裡的灶上墩了吃。
正逛之間,楊樹林一拉劉炳坤的一角,悄聲說:“看,前面倆鉗工?”
“哪呢?”劉炳坤問。
“哪呢,正要下包呢。”劉炳坤順著楊樹林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見兩個各自拿著一把扇子的人,眼不看攤上的貨物,也不看路,而是盯著前邊一個婦女腋下夾著的一個花格頭巾包成的小包。
“他們要下了,咱們跟上去。”楊樹林說。於是三人緊趕幾步,來到那二人附近。這是,其中一人從後邊猛撞了那婦女一下,那婦女差一點被撞倒,向前跌跑了兩下,回頭罵:“你瞎了眼,瞎撞甚呢?”
“我撞什麼,我撞你了麼?”那撞人的小夥還挺衝,一邊大聲問,一邊用那把破蒲扇往女人身上亂比劃。
女人被蒲扇弄得一邊倒退,一邊嚷:“你裝我,你還有理?”
“我怎麼沒理?”那把破蒲扇直接點向婦女夾包的胳膊,婦女便用夾包的那隻手去推蒲扇,手剛揚起,腋下的包便
掉下,這時,早已站在婦女身邊的另一個拿蒲扇的人,便把包接住,悄悄溜走。
“站住,你偷人家包!”楊樹林大喝一聲,過去揪住偷包的人。那人一愣,忙把包丟到楊樹林腳下。
“你偷包,偷人家婦女的包!”楊樹林聲更高了。正在奇怪拿扇子的人為甚突然走了的婦女,呆愣在原地,突然聽見偷包二字,一摸自己的包沒了,趕緊喊:“我的包!”隨即轉身,見包在楊樹林腳下,忙撿起:“我的包,我的包!”
“包裡東西丟沒丟?”劉炳坤問。
婦女一邊開啟包一邊說:“裡邊是十來塊錢,三斤糧票和幾尺新扯的布。”她看了看,說:“沒丟!哪個短命的,喪了良心,偷我個女人的包!”
“他!”楊樹林指那個偷包人。“他!”那個偷包人反倒把手指向楊樹林。
“你是小偷!”“你是小偷!”“你和另一個拿扇子的共同偷包!”“你和那個拿扇子的偷的包,包在你腳下!”“你拿扇他也拿扇!”“我哪拿扇了?”楊樹林一看,他的扇不知何時沒了。“日毬怪了,他扇哪時沒了?”楊樹林心中好大奇怪。倆人一人一句爭吵,早引來圍觀的人,圍觀人中不知誰喊了一句:“他們可能是一夥的,打狗日的!”於是楊樹林,劉炳坤,苟石柱和那個偷包的人便被四面冰雹般的拳
頭敲擊。
“跑啊!”劉炳坤說。“對!”苟石柱答。苟石柱開路,劉炳坤楊樹林和那個偷包的人用手護住頭,狼狽地跑出市場,出了市場,還有十幾個人在追,他們又跑了一里多路,跑到火車站了,實在跑不動,便停了下來。
回頭一看,那是十幾個人扔在追,可那個偷包的人卻溜了。“咱們抓賊,又沒當賊,跑什麼啊?”苟石柱說。
“對,咱們抓小偷的,跑什麼?”楊樹林也氣壯起來。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那十幾個人竟然追了過來,將三人圍住。
“我們沒偷,我們是抓小偷的!”劉炳坤對圍上來的人說。
“小偷呢?”圍上來的人問。
“跑了!”楊樹林說。
“跑了?我看見和你們一路跑的,怎麼跑到這就沒了?”圍上來的另一個人說。
“打他們!”圍住他們之中的藝人喊。於是,拳頭又向他們揮來。
苟石柱剛才憋了一肚子氣,這時見人們又朝他們揮拳,便吼道:“打架好啊,打,誰怕誰啊?”於是揮拳和他們打將起來,一拳打到一個,又一拳打倒另一個。可是這些人好似不怕打,打倒了又爬起來接著打,而且揮出的拳好似更硬了,人家人多,劉炳坤他們只三人,打了十來分鐘,三拳難敵四腳,楊樹林先被打倒在地,劉炳坤打
的也氣喘吁吁,只有苟石柱還在揮拳頑抗。
打架引來許多圍觀的人,一人挨一人,一人後面又站一人,把這個戰場圍得嚴嚴實實。苟石柱打的也筋疲力盡,大喘粗氣,心頭琢磨,這次可倒了血黴了,恐怕七尺男兒要命喪疆場時,突然聽到一聲吆喝:“別打毬了,都給我住手!”
“他們是小偷!”圍打他們的人說。
“我們是抓小偷的,怎麼成了小偷?!”
“小偷呢?”那女子問。
“跑了。”坐在地上一臉血的楊樹林說。
“小偷跑了,你們打他們作甚?”
“你是他什麼人啊,你管這事?”打他們的人有人問。
“我認識他們,怎麼,你還想打我?”人群中靜了下來。接著,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是二妞,是二妞,咱走吧,別惹她。。。。。。”片刻工夫便散了。
“謝謝你啊,姑娘!”劉炳坤上前道謝。“謝謝你!”楊樹林也從地上爬起來致謝。
“你也該謝謝我呀?”那姑娘指了指沒開口的苟石柱說。
“我謝謝你,為甚?”苟石柱見那姑娘讓自己道謝,問道。
“我救了你們,如果我不制止他們,時間一久,你也謝不到我了。”那姑娘說。
“又為甚?”苟石柱問。
“你們被打成肉醬了,舌頭變成肉餡,嘴
變肉沫,哪還能說出話啊?”
苟石柱見這姑娘說話挺風趣,便說:“說話不至於那麼損吧,積點德,以後生兒子沒**!”
“你兒子才沒**呢!”那姑娘笑罵。
“姑娘,你怎麼這麼大份啊,他們都怕你?”劉炳坤問。
“不是怕我,怕我什麼,我是比較有名,前幾年在村裡是鐵姑娘隊隊長,老來縣裡開會,露臉多,大家都熟,去年又因為我們兩個村澆地搶水的事,兩個村打了個大架,我是我們村的指揮,架在縣裡的體育場乾的,傷了十來個人。為此我還蹲了幾天班房,所以名頭就大了,其實我還是黃花閨女呢。”
“你怎麼在這兒?”
“我趕東街集,賣只公雞,見你們打架往這跑,我就跟過來了,你們跑的快,我跑的慢,來晚了,讓你們捱了兩下。”姑娘笑著說。
“你賣的公雞呢?”
“一急,丟市場了。”
“喲,為我們把公雞都丟了,我們陪你五塊錢吧?”說著,劉炳坤掏出五塊錢遞給姑娘。
姑娘一擺手說:“我不要你的!”
“那你要誰的?”劉炳坤覺得話裡有話,便問。
“我要那黑大個的!”
“嘿,要你的,你掏五塊錢吧!”劉炳坤示意苟石柱,苟石柱見問自己要錢,遲疑了一下,見劉炳坤和楊樹林都
向自己點頭,才緩緩地從兜裡掏出兩塊錢,遞了過去。
“五塊!”那姑娘大聲說。苟石柱又在兜裡摸了一下,又摸出兩塊,和先前那兩塊疊在一起,遞了過去。
“五塊!”姑娘的聲音更大了。“怎麼捨不得啊?”她又添了一句。
“一隻公雞,大的也就買三塊錢,給你四塊不少了。”苟石柱囔囔地說。
“我這有。”劉炳坤見狀心裡堵得慌,想這大姑娘救了咱們,怎麼幾塊錢都捨不得,虧你長的大個子!說著,掏出一張十塊的遞過去。
“不要你的!”姑娘擺擺手。
“他的不要,要我的!”楊樹林也遞過五塊錢。
“你的我也不要!”姑娘仍舊拒絕了楊樹林。
“你就要我的?”苟石柱奇怪地問。
“我就喜歡要你這個大老黑的!”那姑娘笑著說。
“姑娘,請問一下,我怎麼看你眼熟?”劉炳坤問。
“你看我眼熟,他看我肯定更眼熟,不信你問問他?”姑娘指指苟石柱說。
“我看你也有點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見過。”
“想想?”苟石柱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
“你給提個醒?”劉炳坤說。
“我不給你提醒,因為我和你只見過一面,我給他提個醒,他應該記得。”姑娘指指苟石柱。
“我記得
什麼?”苟石柱說。
“記不記得我的巴掌在你那黑臉上留下的印啊?”苟石柱見姑娘提起自己挨巴掌的事,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她就是劉黑虎的妹妹二妞,那天見她穿的鮮鮮亮亮,臉水滑嫩細的,今天戴個舊草帽,舊藍衣,草帽又扣住半個頭,事情過去幾個月,所以並未認出。如今他認了出來,心中道:媽呀,今天又碰上這隻母夜叉了!
“是你啊,二妞!”劉炳坤頓感親切。
“二妞,咱去飯館吃頓飯吧,自當謝謝!”楊樹林也激動起來。
“我不和你們一塊去吃飯,一個大姑娘和三個男人一塊吃飯,多不好看。”
“那和一個男人吃飯好看不?”劉炳坤戲說。
“那還行。”
“我們仨,你挑誰啊?”劉炳坤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