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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驚愕。
我不相信。你說。
不相信?她說。這時代還有什麼事不可相信的?
說是這麼說。你說。可是……你支吾著。你真的不相信。你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才這樣,只有男人才這樣。曾經在網上看到一個女性發問:男人,你怎麼能夠做到跟素不相識的毫無感情的女人也上床?這豈不成了畜牲?是的,畜牲。也許是因為你希望被當做畜牲(你是性無能,你是被女人看得一錢不值的男人),而不願意把這稱號給她。畜牲的強壯,畜牲無情,作為畜牲的主宰感覺。
這是男人立世之本。也是這世界存在的平衡。世界存在,需要作為另一面的女人。
你更願意把她的話當作一種炫耀,一種危言聳聽。
你說:不說是……
什麼?她問。
你停住了。你變得小心翼翼。明白地說,你把自己將要提出的疑問,不,是反詰,當做殺手鐗。也許是唯一的,唯一的戳穿對方、煞住對方也拯救自己的殺手鐗。
你要說什麼呢?她又問。
不是說,女人重的是感情嗎?
是的。她說。
她也承認。她是不得不承認。不是說,女人在沒有感情的情況下,是無論如何跟人上不了床的嗎?
是的。她又說。這沒錯。
那不結了?你幾乎是歡呼起來。所以女人是不會輕易把自己交給男人的。除非男人許諾,他愛她,為她負責。
但是,是要在她還相信愛的情況下。她忽然說。
你一愣。
這世界上有愛嗎?所謂的愛靠得住嗎?愛難道不是一種誆騙嗎?難道不是嗎?你有愛嗎?你給你妻子愛了嗎?她叫喊。似乎分明在戳著你喊。真的是戳著你。她知道你是誰。你就是她的丈夫。就是那個騙她的人,那個根本沒有給她愛的人。你吃驚。要不是隔著視屏,要不是把臉躲在視窗之外,你簡直經受不住。你早就逃了。這種絕對近距離的、似是而非的指責太折磨人了。
沒有愛……她說。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面對愛?女人為什麼不能比干事業、掙錢,或者打扮、美容、做健美操、瞎折騰、當管家婆、吃零食、撒嬌發脾氣、把希望寄託在子女身上、摳男人的錢,更切實對自己好一些?更對得起自己一些?
我小時候以為,愛是冠冕堂皇的東西。所以愛應該是乾乾淨淨的。我問我的父親母親,我是怎麼來的?父母親說,是愛產生出來的。愛是什麼?我不明白。我愛我的父母,愛我的朋友,我對所愛的人做的,就是保持他們的乾淨,或者讓他們乾乾淨淨。比如我的布娃娃。我愛她,怎麼就不會生出我的小妹妹來?
愛是人類最大的謊言。愛其實是在骯髒中產生的,愛就是髒!
後來和我的男朋友,才明白了。
你男朋友?你問。
就是我後來的丈夫呀!
哦!
你以為我在這之前還有男朋友嗎?是啊,這正是我的遺憾,跟他談戀愛,就跟他結婚。
嗬。你說
我的性經驗都是他給我的。他叫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雖然那些總是很髒。愛就是髒。比如接吻,把口水抹得我滿臉都是。更不要說**了。我的下身被弄得溼涔涔的,恨不得去洗個澡。至少擦乾淨了。可是那是**呀,擦乾淨了,就沒有**了,還能愛嗎?最後,他還要將他那鼻涕一樣的東西射到我的身上。
這就是愛。我的父母就是這樣造出我的。我們那道貌岸然的父母啊,其實就是這樣搞出孩子來的。跟狗沒有任何區別。初中時候有一次我看見兩隻狗在那裡**,很吃驚,一個長輩趕緊把我拉走,說,它們是畜牲,你看那醜樣!是的,它們一個騎到另一個身上,簡直像趕馬車,駕馭、奴役。但是其實人類也有這樣的姿勢,後入式。而且還是最爽的。如果一般姿勢的奴役、玷汙叫**,那麼這種姿勢,就應該叫最愛了。愛就是這樣的東西。愛就是一個人像啃豬頭一樣啃著另一個人;愛就是光屁股;愛就是一個把另一個壓在下面,一個被另一個壓著;愛就是趕馬車,愛就是男人把他的**刺入女人的身體,女人把身體迎向男人的**;愛就是摩擦,摩擦得發疼……後來成熟了,明白了,痛也是快,就好像奮鬥就是幸福一樣,或者說,是取得幸福不可少的。我認可了。
也許是因為愛吧。我也不覺得髒了。愛讓人覺得值得付出什麼。愛是一種許諾,所謂海枯石爛,天長地久,都是對愛的吧?好像標本。其實不然,裡面繁殖著呢,在長著蛆。等待到的不是回報,而是,厭倦。
只能增加愛的感覺。為什麼要增加?因為已經沒有了。怎麼增加?就是讓自己興奮些,再興奮些。明擺著不能興奮卻還要興奮,那怎麼辦呢?就只能幻想。幻想種種不可能的事情,荒唐的情形。我上面的你已經不是你了。那是我跟別的男人。這樣一來,這生出來的孩子還是愛的結晶嗎?不是更荒謬嗎?跟試管嬰兒差不多了。我能對他說,你是愛的結晶嗎?在他將來問我的時候。
……那晚上,大家把我送到了醫院。一路上顛顛簸簸。我昏昏沉沉中做了一個夢:那被我瞧見**的學生跟著我。不,只有我和他在一起。他因為犯了錯誤,非常害怕,怕得像個完全不更世的小孩。他還處在幼小時期。他穿著開襠褲,掛著小**。而我,則是老太婆了,都可以做他的奶奶了。我叫他,你過來!他過來了,規規矩矩。他完全沒有想到我的陰處已經氾濫了。他怎麼可能想得到呢?即使我把他抱在懷裡,也無非被看作是長輩疼愛晚輩。
可是,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荒唐。我的**。欲壑無邊。跟對方是誰沒有關係。跟誰都沒有關係。對方是誰都不能夠滿足我的荒唐。慾海無邊。
也就是說,如果能滿足我的荒唐,對方是誰都無所謂。她又說。
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你問她。
丈夫也不是我的丈夫。她說。
你倒抽一口冷氣。明白了。
你猛然明白過來,她為什麼恰恰找上了你,她為什麼疏忽忘了摘下香奈兒鑽石項練。
不是她的疏忽,而是她的絕望。
其實這世界上的事情就這麼簡單。她說。女教師總是喜歡男學生。特別是皮的男學生。總是被遮蔽地解釋為:男孩子有活力。什麼是活力?活力就是進攻力。
那晚上,我在夢裡摟住了那個叫小樹的學生。我揪他的小**。他貓身掙扎了起來。他的手竭力要掌握自己的小**。可是已經被我先佔領了。小**被我緊緊揪住。他企圖逃脫。可逃脫只能把他的小**拉長。他還沒有翻上去的包皮被拉得像牛皮筋一樣。我從沒有見過抻得這麼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