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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你了吧?你在網上問她。
你怎麼知道?她問。
是啊,你怎麼知道呢?你連忙說,我猜的。因為,這種事,遲早是要被發現。不是嗎?
這下你猜對了。她說。
他把你打疼了嗎?
疼。
給我看看。
她給你看。那傷痕,特別扎人。
我要找他算賬!你說。
不行。她卻說。
要是她真讓你去算賬了,你找誰算賬呢?你簡直感激她。
我要!你故意頑固著。
我說不要就不要!她叫,好像生氣了。
我知道你的心情。你說。
你知道什麼?她問。
你一驚。可是你要說。你似乎豁出去了,也許是因為真的憤怒,也許是因為恥辱,也許是因為自責。你說,我知道你遭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什麼不公平?
你不愛他(你又說到愛這詞了。即使是你,你相信愛嗎?可是,不用這詞,你能用什麼詞呢?這似乎是繞不過的詞。或者是面對現實,我們的詞彙是如此的貧乏),可是他一定要你愛他。這不是你的錯。沒有理由要你忍受一個不幸福的婚姻。你有權利找你的幸福。
我當然有這權利。她說。他攔不住我。
那麼你走呀。你說。你可以離。
你這樣說,就好像在教唆別人的妻子似的。她根本不是你的妻子。
離?離了後怎麼辦?
你愣了。怎麼?難道你經濟上不能獨立嗎?
不,我很獨立。
對啦。你說。有法律保障你的權益。你可以分得家庭共有財產。
我知道。她說。法律是會保障我的。這不是問題。而且我自己也足以養活我自己。何止是養活呀,我可以活得很不錯。我有很好的工作,收入不低。
那麼你怕什麼呢?難道你會再沒有人要?到了二十一世紀了,人們已經不會對離婚女人產生歧視了。
我知道不會。人類已經很明瞭。給了我這樣的女人足夠的生存空間,我可以自由地呼吸空氣。誰也剝奪不了我的自由。正因為太自由了……
什麼?你問。
你會騎腳踏車嗎?她忽然問。
什麼?你吃驚。還什麼會騎腳踏車呀。已經都到了擁有私家車時代了。她怎麼了?
她又說:你最初學騎腳踏車,遇到過危險嗎?
那倒有。
我騎上了腳踏車,車輪向前飛奔。她說,我感到害怕,我想爬下來。我想剎住車閘,可是車閘失靈了。好像一個玩忽職守的衛兵,他也陶醉在車輪的飛轉中。我不能爬下來。車輪向前奔跑,我在上面,你看我會騎了。我自由了。可是我嚇壞了……
後來呢?
後來我躍了下來。我摔倒了。我摔傷了。她說。在你們戀愛時,她曾經跟你說過這事。你沒有料到,她會用來引喻自由。你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看待自由。
我的處女膜摔破了。她忽然又說。
你一愣。真的。所以你沒有見到她流過處女血。你也沒有在意。現在這時代,誰還這麼老傳統,在意這處女血呢?
可是,沒有血債的婚姻,以什麼作為保障?錢?地位?道德?奮鬥史?都太輕了,太外在了。
只有血腥,才成儀式,才成震懾,才成保障。你忽然覺得了。希望血腥。太自由了,就無所謂了。就像面對著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
那麼,你問她。你後來怎麼面對你的丈夫了呢?
有什麼怎麼面對的?
你不是已經破了處女膜了嗎?
破了就破了唄。她說。當時確實是那麼想的。
那麼你知道你丈夫他是怎麼想的嗎?
不知道。她說。他也沒有問。他沒有問,我想他也不會想什麼的。
不,你錯了。你叫。你把男人看錯了。男人其實是很在乎這的。這絕對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東西,它代表著貞潔。你說。這話說出來也顯得那麼可笑,你感覺。可是你是真誠說它的。因為你發現了,自己的妻子原來是貞潔的。儘管你原來並沒有懷疑過她。可是你在潛意識中,你覺得並沒有真正擁有她。其實你是擁有她了。
你們的關係還是有希望的。你忽然又萌生出了希望。你要愛她。你要和她**。沒有**,談何愛?
可是她卻在螢幕的那一邊。
可是你不能暴露出你就是她的丈夫。
你只能在這邊做。
這是對你們新婚之夜的彌補。不,在那之前,你們就已經做過愛了。這是對你們的愛的彌補,從最初開始。
站在現在,彌補過去。假如當初像現在這麼矜持,假如現在像當初那麼純真;假如現實像虛擬這麼熱情,假如虛擬成為現實……
但是是不可能的。你不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已經被她拋棄了。你已經被妻子拋棄了。你孤身一人。沒有人。只有你自己。那**是你自己的手。是你自己摸自己。那個**跟你沒有關係。它遙不可及。你就是摸上顯示屏,顯示屏也只是一塊玻璃,平面的,冰冷。連人造**都不是。
你冷冷地,冷冷地享受著。冷冷地陶醉著。你的動作幅度加大,像拉著琴弓。這是個冷抒情的時代。那**不是**。那讓你感到快感的是自己的手,自己的溫度。自己玩自己好玩嗎?有趣嗎?那其實也並不是在**,並沒有交。不,連性也沒有。這只是在玩。小孩玩玩具。一個人在玩。媽媽不在家。只有四面牆壁。荒涼。
自己逗自己玩。自己滿足自己。自己娶自己。沒有同伴,你是沒有人跟你玩的孩子。也沒有觀眾,沒有人欣賞,沒有掌聲,無人喝彩。你好委屈。
可你不能讓自己這麼感覺。你要覺得是在操她,操她!操她!我操你!操你!操你!你委屈而凶狠地叫著:我要操死你……你扁著嘴,倔強地,耍脾氣地,固執地,同時又有點自得,孤傲。你套弄自己**,像漁夫拉網,梗著脖子,腦袋別過去,別過去……我要讓你後悔!讓你後悔!讓你羨慕我……
你射了。
精液掛在你的手指上。你把手張給她看。
你有紙嗎?她問你。
沒有。你答。用另一隻手敲著鍵盤。
那怎麼辦呀?
沒有什麼辦不了的。你說。
你把那隻敲鍵盤的手收了回來,在邊上抽屜掏了起來。你掏出了一張美元紙鈔。你把它放在鏡頭前招搖地揮了一下。
一張一百美元的紙鈔。這種錢會令很多人眼睛發亮。你有。你很有錢。這是絕對的現實。
你把那張紙鈔蓋到精液上,擦。
哇——她驚歎起來。
你多少有被救贖的感覺。這是多麼奇妙的創意!把美元當做草紙。簡直天才!視金錢如糞土。
你又抄出一張來擦。一張一張美元被你擦過,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