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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樣花心的男人,就應該整!回家時,你對她說。狠狠整!
她笑了笑。她笑了。她已經答應住在家裡了。老張死了。
你放進了那首《春天的故事》的碟片。你再次聽到這首歌。祥和。誰都希望沉浸在祥和之中,誰都願意讓自己覺得處境祥和。盛世家康,國泰民安。即使活不下去了,也要聽聽長壽多福的話。你這時候的心態,就跟皇天之下的草民夫妻雙雙把家還沒有區別。
儘管你並不是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好過的。可是,你忽然覺得也挺不錯了。原則上說,人是容易苟且的動物。在災難臨頭的時候,只要有防空洞,他就願意鑽進去。生活嘛,不能太認真;家庭嘛,就是諒解。你想。你願意原諒她的一切。你想寬容地收容她。就當做不知道她和老張曾經有過那麼一回事。
你甚至想從責備自己入手,讓她原諒你。你要張開胸懷擁抱她。給她溫存。你擔心自己不行。在你把她送到家後,藉口去加油,轉了出去。你去夫妻用品店買偉哥。
那個售偉哥的女人使勁吹著藥效。她甚至比劃著你的部位,對應著自己,細緻說著。吃半粒,剛好,吃一整粒,女人一般受不了。她說。你討厭她這麼說。你並沒有**欲。更沒有想讓對方受不了。你想的是修復,使用你的**。你的**只不過是修復器。
你回來時,她已睡下了。臥室的燈已經關了。你洗澡。你想讓她高興些,就洗了澡。然後你吃了藥。你動作迅速,緊張。你推門進去。沒有去開燈。你知道不開燈比開燈好。你摸到床邊。她突然坐了起來。
好像突然發現陌生人進來似的。她坐起來,拉亮了燈。
也許是她沒有料到,你會這麼早就上床來。你一直是遲遲才上床的。後來你們吵架後,更是了。她是不習慣。
你怪都是自己不好。你說,我把你吵醒了。其實你知道她還沒有睡。你這麼說,只是表示你體貼她。
然後你上了床,拉滅了燈。你發現她把自己的身子向她那一側移了移。你知道她仍然在氣你。你向她伸過手去,要用擁抱請求她原諒。擁抱就是和解,擁抱就是道歉,擁抱就是一切,所以現在美國有人提倡人和人每天擁抱十分鐘。就什麼矛盾都沒有了。什麼都不用說。擁抱是最好的和稀泥。
可是她卻躲開了。
莫不是她對我的怨恨太深?我太對不起她了。你願意承認。全都承認。你說,對不起。
不不,是我。她說。說得很模糊。
有希望了。你想。不,是我對不起你。你又說。
她搖頭。是我。
你不要這麼說嘛。你說,你這樣說讓我更無地自容了。我打了你。我不該去打你。我不是人,我是狗!你說著,居然真的激動了起來,痛恨自己。你覺得自己是絕對真誠的。真誠能感動一切。希望更在冉冉上升。
是我該。她說。
你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她在暗指她和老張的事。雖然你沒有說明白。這種事,說明白又有什麼意義呢?何況已經過去了。她已經回來了。足夠了。她這麼說,說明她有悔悟,她有誠意。你更感動了。不要這麼說。你說。又去抱她。她卻猛地從**跳了下去。
她站著,手摸著自己的胳膊。好像很冷似的。一會兒,她說,我很累。
那你睡吧。你說,是很累,忙了一天了。
她又重新躺回**了。揹著你。你沒有動她。讓她睡。可是說是讓她睡,你卻心裡不踏實。好像你沒有把事情完成。一件好事掛在那裡。你不甘心。你一會兒又拱了起來。拱著她的背。像土撥鼠打牆洞。你的**也很配合,很管用。它**的。這麼多年來,你第一次不用費勁,就能在妻子面前舉起來。雖然你沒有**。那威而剛還真有效力。那麼多和睦的家庭,都是用這種藥來維持的吧?怪不得這種店越開越多。
槍舉起來了。它要有用武之地。你又抱住了她。
她又醒了。也許就還沒睡。她掙脫了你。我真的很累。她微微轉過一點頭,又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但是我還是想向你道個歉。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還疼嗎?在哪裡?
你要翻她的衣服。
沒有。她說。
怎麼會沒有呢?我明明打了的。你說。至少打過你這地方。你在重申自己的錯誤。重申錯誤,是為了重新喚起痛感,被打者受傷的痛感和打者的悔恨的痛感,讓彼此重新連結在一起。這勿寧是個陰謀。你堅持要翻開她的那一處。那是她的大腿處。你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她把你的手撥開了。
我要看我打的傷口。你說。
沒有傷口。她說。
難道她好了?好了傷疤忘了疼?難道她根本不當一回事?這是我犯下的錯誤,我要贖罪!
你用這麼嚴重的詞,自己也覺得有點可笑。你又去動她。她猛地把你一搡。
你驀然發現,她是討厭你。而不是因為你們長時間沒有親近而產生的不習慣。但是也許這討厭正是你長期冷落她造成。也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
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說。我承認是我想要做,好不好?
你說。簡直恬不知恥了。可是,你看,你看。你掀開被子,亮出自己的**給她看。沒有燈光。你又拉她的手來摸。她的手團著。你就用她團著的拳頭蹭自己的**。你看,不得到你的原諒,它就不肯安定下來。你說。
你又沒有錯。她說。
你怎麼又這麼說!你說。
睡吧,我真的很困了。
她怎麼還是要睡?是不是對我還是怨恨?都怪我。冷落了她。積重難返了。一個孩子,長期離家,對家也會陌生的。就像女人的耳洞,長期不穿耳環,就會閉合了。
我一定要開啟它!你去拉她的褲衩。她的褲衩一側被身體壓著,卡住了。
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嗎?她問。
怎麼沒意思?可見她被你磨得多麼沒有感覺了。再也沒有原來的配合勁。再也沒有原來的**。甚至是,瘋狂?她的瘋狂勁哪裡去了?好像一隻氣球被放了氣。我要重新喚起她的感覺。你想說,當然有。但是你覺得這回答太一般化。你看它,你戳自己的**。它不肯低頭啊。你做出俏皮的樣子,說。這樣**挺著我怎麼能睡?
她說,那你用手搞掉吧。
用手?有老婆在身邊,我用手搞?
我就當做沒看見。
可你是我的老婆呀!我們是夫妻。
她愣了一下。有門了!你想。
你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麼的絕望。明確了她是你的妻子。就好像明確了自己的服務身份。可是她是真的厭倦你。
求你了,求你了。你還在懇求。
她想,要不答應,要被纏個沒完了。索性,就為他服務吧。但是她實在沒有興致。她噁心。為了保持住她還對你的一點無惡感,她又問了一句:非得讓我做嗎?
當然。可是你說。你絲毫沒有察覺。你已經利令智昏了。
她把手張開了。那手原來就團著被你捏著。現在她把巴掌張開了,握住你的**。她要為你**。
你說,不行!它不喜歡手,那是沒有誠意的表現。人家都已經向你承認錯誤了……
你怎麼老是說這些!她說。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我答應你了。你也得答應我。
她白了一下眼皮。躺下去了。張開腿,呈出一個“大”字。就好像一個人躺在原野上晒太陽。
你肅穆了起來。
快點吧。她催你。
你猛地撲了上去。腰不酸,槍很硬。那藥真的很管用。可是,你進不去。她很澀。
或許你可以進去,但是你怕把她弄疼了。要是以往你就進去了。以往你根本沒有顧及她的感受。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呢。你只為自己進去鼓勁。現在你猛然想到,是不是以往自己進去時,都把她弄疼了呢?或者是,它很久沒有用了。機器長期沒有用,也會生鏽。
痛嗎?你問她。
嗯。她說。
你退出來了。你想應該先把她搞溼。你去動她的**。
她猛地跳了起來。
她說沒關係,我去拿洗面乳。
她拿了洗面乳,摳出一大團,塗在自己的**口。然後張著,讓你進去。
你猛然感到索然無味了。這是什麼嘛。她也在應付你。你為她做,她卻也在為你做。
進來不進來?她催促,不然又不行了。
你發覺自己處在尷尬的境地。進去吧,沒有意思。做罷吧,失望就會表面化,關係會更僵。那就,進去吧。你進去了。也許是因為洗面乳抹得太多了,太潤滑了,也許還因為它沒有溫度。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不是你的心靈沒有感覺,而是,你的器官,也沒有了感覺。雖然還**的。那威而剛真管用。可是,就是不能推向**,射不出來。
她為什麼就興奮不起來?沒有愛,還有性吧?難道說她還記得老張?壞男人總是讓女人又恨又愛。她還記得他。跟他做,她一定不用洗面乳。那個老張很會做嗎?他比我會做?他會怎樣做?難道他會,我就不會?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他怎樣做?我也這樣做!你想問她。可是你問不出。
你覺得自己苦死了。她的手上還抓著那盒洗面乳。也許是準備著再次塗抹吧。那盒蓋上面倒是有個女人,挺性感的。你有點興奮了。你想,就這樣興奮起來也罷,這樣完成了算了。了卻了一件事。不管效果如何了。你就拼命戳。
她明顯又感覺到了疼。不是澀的疼,而是磨擦頻率太高了。她有一種要被插死的感覺。這**被捅爛了他也不會射出來,她想。她開始想到策略。她開始呻吟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呻吟過。也許過去曾經有過,但是她沒有感覺自己在呻吟。感覺到自己在呻吟,那呻吟一定是裝出來的。
他也知道她是在假裝。因為她呻吟的節奏跟他戳插的節奏明顯不符。她的假叫讓他覺得更加索然無味。但是都是你造成的。你冷落了她,你打了她,你長久沒有碰她。致使得她轉向老張。那個老張!老張!她在跟老張搞。老張,我操你!操!操!我操的是個男人!我操!操……結束了。
你懊喪至極。